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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4部分

小说: 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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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情杀二字,让世宗的眼皮一跳,说:“上官卫朝还会惹下情债?”
  韦希圣忙道:“臣认为仇杀的可能性最大。”
  “去查,”世宗道:“去通知户部,住在城南旧巷的人要安置好,朕不希望看到一个住在城南旧巷的人流落在外。”
  “臣遵旨,”韦希圣和江潇庭忙领旨道。
  一文一武两位大臣退出去后,世宗又扭头看向了吉利。
  吉利扑通一声跪在了世宗的面前,跟世宗道:“圣上,奴才想不明白这事。”
  “你想不明白,”世宗道:“你当朕是傻子吗?太子给了你多少好处?”
  吉利额头上磕出的伤口还没处理,这会儿又是拼命地跟世宗磕头,不一会儿一张脸就被血糊住了。“圣上明鉴啊,圣上,奴才就知道那会儿圣上难受的厉害,奴才就想着圣上对那安氏女一直挂心,所以奴才就把圣上扶了过去,除此之外,奴才什么事也没做过,圣上明鉴。”
  “朕怎么会难受的?”世宗问道,这会儿没有安锦绣在身边哭了,世宗有工夫把事情前因后果地想一遍了,凭着世宗的精明,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与安锦绣都是被人设计了,而设计他的人,还是自己钦定的继承人!
  吉利边磕头边说:“是,是那碗鹿,鹿血?”
  “朕头一回喝鹿血?”
  “圣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圣上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吉利跪爬着到了世宗的脚下,“奴才也是奇怪,太子殿下跟圣上一样用了鹿血,可太子殿下就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圣上,”吉利自打了一记耳光,“太子殿下的事奴才不敢猜。”
  世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椅把,半天没有说话。
  吉利只得不停地磕头求饶,这个时候他必须把自己从这事里摘出去,否则他的这条小命就一定没了。“奴才就是圣上养着的狗,除了圣上外,奴才从不跟旁人多说一句话的,奴才请圣上明鉴。”
  知道自己对安锦绣的心思的人,不止吉利一个,这一点世宗很清楚,可是这个奴才,世宗望着地上冲着自己磕头出血的吉利,这个奴才会不会也跟朝中的那些大臣们一样,看着皇子们都大了,所以也开始为自己找后路了?
  世宗迟迟不语,让吉利更加的心慌了,他能在世宗身边呆这么久,就因为他的忠心,如果世宗怀疑上他的忠心,那他马上就能失去如今的一切。“圣上,奴才真的没有跟太子殿下私下接触过啊。”
  “朕凭什么相信你?”世宗问吉利道。
  吉利不敢再说话了,头磕得太狠,这会儿他的头已经眩晕,世宗再不喊他,他就得活生生磕死在这里。
  “你带两个人去安府,”世宗一脚把吉利踢远,说道:“跟安书界说,安锦绣之死让他不要伤心。”
  吉利忙道:“奴才明白,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安府。”
  世宗在吉利走后,看看了自己身在的这个静室,下午时他就是坐在这间静室里。静室的墙上挂着佛像图,家具都是红木的质地,静室里还摆着几盆盆景,有假山有花草,不过这些世宗都不感兴趣,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青铜镂花的香炉上。
  世宗走到了这只香炉的跟前,在他饮过鹿血后,是谁在这香炉里换过香?世宗回想着下午时这间静室里发生的事,最后世宗确定在香炉里换香的人就是太子。世宗推开了香炉的盖子,看看里面的香灰,冲静室外道:“来人。”
  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走了进来。
  “将这香灰都装起来带走,”世宗道:“只你一个人知道就行。”
  “奴才遵旨,”这小太监忙道。
  世宗走出了静室,静室外守着的侍卫们看到世宗出来,忙都跪地行礼。世宗从这些侍卫的面前走过,将这些侍卫的脸一一看过,这些都是他带在身边用的侍卫,都跟了他不下于十年的时间,世宗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忠心,可是今天这事,世宗看着自己的这些个贴身的侍卫,他还能信他们吗?
  侍卫们被世宗的举动弄得心下惶恐,吉利一脸鲜血地从静室里走出来,他们都看到了,跟了世宗这么多年,侍卫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吉大总管如此狼狈的一面,丧家之犬一般。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做错什么,但是被世宗看到的人,无一例外地都把头一低。
  世宗冷哼了一声,事情要一件件地做,现在客房那里还有一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丧子的小女子,在等着他去安慰,世宗想到这里,转身往庵堂的后院走了。
  一个守在庵堂后门的侍卫这时匆匆跑了来。
  “又有何事?”世宗看这侍卫跪在雨中,停下脚步问道。
  “启禀圣上,”这侍卫向世宗禀道:“安府的一个姨娘和一个家奴从山上下来了,说是太师夫人命她们去山腰取泉水,因为雨下得太大,所以在山中避雨,直到现在才返。”
  “姨娘?”世宗道:“她有名字报上来吗?”
  “她自称是安府里的绣姨娘,那个家奴说自己叫紫鸳。”
  这两个人世宗都知道是谁,一个是安锦绣的亲生母亲,一个是安锦绣的陪嫁丫鬟,“将那姨娘送回安府,让那个家奴留下,梳洗之后,带她去休息,”世宗命这侍卫道。
  皇帝要留下一个安府的家奴做什么,在场的人没人知道,只是也没人敢问。来报信的侍卫领了命后,转身就又跑走了。
  世宗走回到客房门外的滴水檐下时,四个小太监正木桩一样,一边两个守在门的两边。
  “她怎么样?”世宗也不看这四个跪在他脚下的小太监,低声问道。
  一个小太监回话道:“回圣上的话,客房里一直没有动静。”
  没有动静?世宗的心中暗道不好,大力地将紧闭着的门一推,快步走进了客房。 

☆、58同城却如隔天涯

  安锦绣没有如世宗所想的那样去上吊割腕,世宗冲进客房后,就看见安锦绣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谁让你们进来的?”世宗放心之后,回头便冲跟他一起进来的小太监们道:“滚!”
  四个小太监不跟进来怕世宗降罪,这会儿挨了骂后,马上又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圣上,”等世宗骂退小太监,听到身后安锦绣叫他,回头看时,安锦绣已经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世宗几步上前,将安锦绣抱起。
  安锦绣在世宗的怀里全身无骨一般,手脚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看怀中这个小女子窘迫的样子,世宗不觉好笑道:“这是朕今天第几回抱你了?”
  安锦绣摇了摇头,双眼盯着自己前方的墙壁,就是不看世宗一眼。
  世宗将安锦绣放在了床上,“你这是觉得羞耻?”
  安锦绣把头垂得更低了,手揪着衣裳,默然不语。
  世宗用手替安锦绣将披散着的头发理了一下,这个小女子梳洗过了,只是没有衣服换上,还是穿着湿透了的淡青色衣裙。“朕真的没有伤到你?”世宗问安锦绣道:“你跟朕说实话。”
  安锦绣忙又摇头。
  “那你先吃点东西吧,”世宗还是没要想好要怎么跟安锦绣说平安的事,料想这个小女子一会儿一定大哭特哭,觉得还是让这小女子先吃些东西的好。
  安锦绣还是摇头,抬头对世宗道:“圣上说会护着妾?”
  世宗说:“君无戏言。”
  安锦绣便喃喃地道:“将军自另有良人可伴他白头,可妾的儿子该怎么办?”
  世宗将安锦绣揽在了怀中,叹息一声后,说道:“今日城南旧巷发生大火,”感觉到了怀中的身体僵硬了之后,世宗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安锦绣,“你的平安已经不在了。”
  “不,不在了?”
  “他一个小孩子如何逃出火海,”抱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世宗跟安锦绣说:“上官家除了在外的上官勇外,都死了。”
  听着世宗再跟自己报一回噩耗,安锦绣的心又被钝刀寸剐了一遍,只是面对着世宗,她又如何将自己真正的悲伤露出?牙齿狠狠地在舌尖上咬了一下,这个时候,她要的不是悲伤,而是世宗的可怜。
  世宗以为自己会听到安锦绣的哭声,只是他等了一会儿后,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声响发出,世宗低下头看时,就看见血顺着安锦绣的嘴角流出,这个小女子已经面色惨白地不醒人事了。“锦绣?”世宗用手去掰安锦绣的嘴,结果安锦绣嘴中的血大量涌出,将他的手刹时间便染红。
  “来人,去叫个大夫来!”世宗对客房外大叫了一声。
  客房外有小太监答应了一声,脚步飞快地跑走了。
  世宗将手探进了安锦绣的嘴中,用手指堵住了安锦绣舌上的伤口。”你竟然在朕的怀中咬舌?”世宗冲着已经“昏迷”的安锦绣低吼道:“死了一个儿子,朕可以给你一个儿子,你就这样不信朕会护着你的话?!”
  “儿子?”安锦绣的心中一动,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被血浸着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下,随即这张苍白的脸上,就只剩下了一脸的死寂。
  太医向远清和荣双在安氏庵堂的门前下了马,看到来传他们的,吉利手下的小太监后,他们是一刻也没敢耽搁,一路骑快马赶了来。
  奉了世宗的命令找大夫的两个小太监奔出了庵堂时,正好就看见了两位刚刚下马的太医。
  “圣上正传大人们呢!”两个小太监冲到了向、荣两位太医的跟前,急声道:“两位大人,快随奴才去见圣上。”
  两位太医也不知道庵堂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边跟着小太监往世宗所在的客房跑,一边就问:“是何人出事了?”
  “圣上在房中,发生了什么事,奴才也不知道,”由吉利一手调教出来的太监,说话自是严谨小心。
  “快点过来,”世宗没想到这会儿向荣二人会来,他这会儿也没有时间多问,不等两位太医跟他行礼,便道:“她伤到了舌头,你们过来看她!”
  皇帝在庵堂里抱着一个身着寻常妇人衣裙的女子,这事就够让两位太医好好琢磨一番的了,再一看这女子的伤处是硬咬出来的,两个太医就什么都不敢想了。
  “她如何了?”世宗在两位太医给安锦绣看伤的时候,也没松开安锦绣,问两位太医道。
  “回圣上的话,”两位太医中,向远清一向善长外伤,回世宗的话道:“她舌上的伤口不深,可能是她的力气不大,”也有可能是这女人自伤博同情,只是这个猜测向远清没敢说,看世宗问话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个女人在世宗的心里有一点地位。
  世宗相信伤口不深是安锦绣没力气的原因,这个小女子不但承欢在他的身下,还在惊慌无措之下,遭受了丧子之痛,一个男子尚且经受不起,更何况安锦绣这样一个娇弱女子?
  “圣上,”向远清问世宗道:“要给她治伤吗?”
  世宗说:“不给她治伤,朕要你来做什么?”
  向远清忙就开了自己药箱,拿出治外伤的医具,药物,在荣双的帮忙下,专心致致地为安锦绣治起伤来。
  世宗直到安锦绣的嘴里不再往外流血时,才有心情问向荣两位道:“是谁叫你们来的?”
  荣双忙道:“不是圣上吗?”
  “朕没宣你们。”
  “那,”荣双没有蓄须的白净脸上闪过一丝迟疑,说:“圣上,叫臣等来的太监是吉利公公身边的人。”
  这个奴才还真是会为朕着想,这样一个得用的奴才,朕到底是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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