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绝色娘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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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将马车赶到她们身边,恭敬的行了个礼就退回去了,徒留三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这个轩辕旭,真是的,让人说他什么好呢!
听雨有些不安,咬了咬唇,说道:“小姐,上来吧!世子说更深露重,让你早去早回。”她送走小姐和依人后,准备转身回房里,世子和那个冰块脸侍卫却突然出现,吓了她一跳。世子脸上面无表情,什么也没说,只让那个冰块脸侍卫送她去大门口,嘱咐她好好陪着小姐。
“走吧!等会回来再说。”沈依人将娉婷送上马车里,然后跳上马车,驾起马车踢踢哒哒就走。反正都送来了,不用白不用。
轩辕旭负手站在屋顶,锦衣华服宛如天神。他望着马车渐渐远去,黯然无语,半晌才低低叹息一声。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袍,显得那么飘逸脱俗。
不一会,马车走到半道。突然,前面不远处传来有人大喊救命的声音,沈依人本欲不理,可那声音里却夹着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娉婷听到那救命的声音越来越近,女人和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凄惨,让听者无不起了恻隐之心,遂掀开车帘对犹豫不决的沈依人说:“你快去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和听雨就在这里等你。”她笑着对沈依人指了指她手上的镯子。她一直不离身的匕首在被掳走的时候便被人搜走了,还没来得及去买。
沈依人竖起耳朵,细心的查探了一下四周,然后向她们点了点头,如利箭一般的向前射出,瞬间不见踪影。
娉婷和听雨安静的坐在车里等待,这种时候她俩去了也只是给依人添麻烦,还不如保护好自己让她可以放开手脚救人的好。
“卟嗵!”车外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声,像是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听雨有些奇怪,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只有淡淡的月光和隐约的山影、树林。她想了想,跳下马车,边往前走,边回头对娉婷说:“姑娘,你别动,我去看看就来。”话音未落,她被什么东西绊住,身体突兀地向前扑去。“呀!”
“怎么了?”娉婷急忙问她。
“啊!”听雨突然尖叫爬起来,朝着车上的娉婷扑了过来,身体瑟瑟发抖:“小姐!这有个死人!吓死我了!”
娉婷“噌!”的从车里钻了出来,也吓的小脸苍白,稳了稳心神安慰她道:“莫怕!莫怕!你一定看错了。”
“小姐,那现在要怎么办?依人还没有回来呢!”听雨转头打量那个死人,急得都快哭了。
娉婷左思右想了一会,冷静地从车上拿起一把木棍递给听雨,咬咬牙鼓起勇气:“我们先看看?”不行的话,她的手镯还可以用啊!
两人掺扶着,战战兢兢的往前走去,就着月光,果然看到马车旁边有一个人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娉婷打开火打子。听雨颤抖着手,用木棍戳了戳地上那人的肩膀,谁知看起来悄无生息的人却快如闪电的伸手拽住木棍:“别戳!疼!”娉婷一慌,火折子灭了。
听雨的手也是一抖,慌忙扔掉木棍,拉着娉婷就往马车里跑,两个人跑了两步又不甘心的回头看。
那人动了动,费力把头伏在臂弯里,努力想把脸对着她们:“别跑跑,我”
两人面面相觑,娉婷咽了咽口水,拉紧听雨,鼓起勇气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啊?”
“呵呵!我是谁呀?”声音低低的,带点沙哑无力,粗噶难听,但听得出是个男子的声音,他说话很慢,似乎真的在想自己是谁。阿弥陀佛!是个活人!娉婷跟听雨俱是松了一口气。
听雨瞪大眼睛,只要是活人就好办了。她夸张的拍拍胸口,呼了一口气,暂时不那么害怕了。她最没出息了,就怕死人这种东西。
娉婷慢慢走过去,提起裙子蹲下身子,同情的看着他:“你怎么样了?”
“小姐!”听雨拉了拉娉婷的袖子,不停的打着眼色,要是个坏人怎么办?沈依人不在,她们打不过啊!
娉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是个坏人她就射他一针。
“我是谁呀?我到底是谁啊?”地上那人也不回答她的话,也不抬起脸来,就来来回回的反复念叨着,但他的声音粗噶暗哑,带着一股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要不我们扶你起来吧?”娉婷听着他的声音就感觉到心底发寒,于是与那人打着商量,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让他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啊!好歹在江湖也混这么长时间了,她也知道事急从权,讲不来那么多规矩。
见那人似乎没有反对,娉婷拉着跺着脚的听雨,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香汗淋淋,总算将地上那人扶起来,拖着他靠在树边坐起来。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一脸脏污,但年纪并不大,也就二十多岁,身上浅白色的衣服料子也是脏的不成样子了,破破烂烂的,有的地方还有不少疑是血迹的东西。
“谢谢两位好心的姐姐!花花身上好疼啊!呜呜!花花也好饿啊!哇!”才靠着树坐稳,那个青年男子嘴一张,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一点也未顾及到男儿有泪不轻弹。
“嘎?花花!”两位好心的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汗直冒,这什么情况啊?
那男子还在干嚎,娉婷被吵得现在只想堵上他的嘴,连连示意听雨去拿吃的来,你说你这么大个个子,根本不能冒充个孩子啊,这么大声哭要是招来狼怎么办呀?而且还花花,我还草草咧!
那人见到听雨拿来的饼子,眼睛倏地一亮,立即不哭了,乖巧可爱地说了声:“谢谢姐姐!”随手抹了两下眼睛,一张脸顿时被他抹的像花猫脸,然后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也不管听雨跨着脸偷偷瞪他,谁愿意被个成年男子叫姐姐啊?
见他吃的凶猛,娉婷拿手绢帮他擦了两个果子,递给他,他越发笑的开心起来,随口道谢:“谢谢姐姐!姐姐你长的真美啊!”
娉婷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随后也跨下脸来,因为她想到在炎阳谷养身体的弟弟,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人?”突然一声轻喝,沈依人从远处一阵风似的飘来,她见娉婷和听雨没事,松了一口气。转头一看那个吃东西的男子,脸色顿时一变,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在地上,张着嘴道:“落”
她突然闭上嘴,因为那个男子也正奇怪地看着她,用手指着她笑嘻嘻地道:“这位哥哥好漂亮哦!花花好喜欢!”那种粗糙的声音说着小孩子的话语,非同一般的折磨人的耳朵。
漂亮你个头!你奶奶地个嘴!叫你装,看姑奶奶不打你个原形毕露!沈依人在心里暗骂不已,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飞快地朝那人连踢三腿,她和童通相处了一些时间,近朱着赤,近墨着黑。
只听“噗”、“噗”、“噗”男子被沈依人强劲的三腿踢的连滚好几圈,撞着一棵大树才止住身势。
“哇!疼疼!呜哥哥你是坏人,花花好疼啊!”那男子身上疼的厉害,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横样凄凄惨惨,无辜又可怜,看得娉婷和听雨大为不忍,连忙跑去拉住冷笑不止的沈依人,阻止她再下毒手。
沈依人本还想再打,但看看左右的哼哈二将,又深深看了一眼前面那个哭的毫无形像的男子,心情一时复杂莫名。
看着那男子脏乱不堪的模样,她微微有些诧异,这人不是最注重仪表,有轻微洁癖的么?这样灰头土脸哭天抹泪的小孩样,怎么看也不像他的风格。她气势汹汹地走到那男子面前,纤长的手指狠狠捏住他的脸皮往两边用力一拉,倏地放手,弹性颇好的脸皮弹了回来,那男子被她的揪的哇哇怪叫声不绝于耳。
沈依人嫌恶的在他身上抹了抹手,真是的,手里全是眼泪和灰尘,不像是人皮面具啊?而且他的声音也不像,以前他的声音是低沉又浑厚,像琴声在风中轻吟,可现在这声音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直想让人堵住他的嘴。
“说,你怎么找来这的?”女土匪恶形恶状地问着那个男子。随后又严肃地问哼哈二将:“上哪弄的这么大个怪物?”
“哦!他躺在那里。”娉婷指了指刚才发现那个男子的地方,刚才沈依人在时,这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自她离开后,这个男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沈依人看了那个男子一眼,招呼她和听雨上马车,心里想此地不宜久留,打算先离开再说。
“哥哥,你们不能扔下花花!”那个青年男子见她们要离开,跌跌撞撞的起身跟着她们的马车赶,可是马车已经慢慢跑了起来。
三人频频回首张望,看着后面那个人在夜色中走一下,摔一下,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模样像被父母抛弃的小孩,无比的可怜。马车渐渐快了起来,一会就看不见那男子的人影了,。
沈依人过了好久后,又回首观察了一下,见后面没人追来,吁了一口气,慎重的脸色逐渐轻松起来,她将车速放的慢慢的,随着马儿自己走,兀自想着心事。
夜晚,飞武城的街上很热闹,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一幅歌舞升平,人人富足,城市一片繁荣的大好景象。各家酒楼皆已是人去楼空,但惟独玉客春酒楼里面喧哗吵闹声不绝于耳。玉客春是飞武城最大的酒楼,此时,二楼的雅座里,一大群人正围攻两个人,桌椅齐断,刀剑乱飞,场面一片混乱。
“大家给俺上,把这小子给老子废了,,居然说音音姑娘唱歌难听!”一个大汉大声喝道。
“就是,揍死他,可劲的揍,居然说婉婉姑娘唱歌难听,惹美人哭泣,罪该万死。”另一个人也气愤大叫。
一位身穿锦衣的绔纨少年也很生气,大声喊叫:“他还用酒杯砸本少爷,你们给少爷上,打死了算少爷我的。”他天天惹事生非,闯祸不断,天天晚上回家被他老爹用家法侍候的死去活来。好嘛,今天刚想表现的乖一点,这人居然用酒杯砸他,这就不怪少爷他不乖鸟,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他也用酒壶砸我,要我听他唱歌他又不是个娘们,我也不是个免爷!有木有天理啊,不听唱歌也被砸。”这人委屈的只想跳海。
“这种人不揍他揍谁啊?狠狠的打,说我吵着他唱歌了,用筷了丢我。”还有更委屈的主。
童通急的满头大汗,一手拖着摇摇晃晃的上官云闪躲着,一手不停的挥开那些攻上来的拳头、椅子、刀剑、欲哭无泪。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的一世英名啊,难道今天要毁于一旦?
玉客春本来只是一家大酒楼,并不是青楼楚馆。飞武城最近多是江湖人来此吃喝,有时会叫些楼子里的姑娘们来唱唱曲。玉客春酒楼的老板也不反对。
今天有几桌客人在此聚会,叫了姑娘们来唱曲,要说这也碍不着谁啊!偏有一个醉鬼一会儿嫌这个姑娘唱的难听,一会儿嫌那位姑娘唱的难听,说人家唱的难听也就算了,他还用酒泼人家姑娘,说人家污了他的耳朵。真是岂有此理,长的俊就了不起吗?没听过众怒难犯。于是几桌不认识的客人都怒了,有志一同的团结起来要揍死这不要脸的。
没想到众人去打他时,他似醉非醉地抄起桌子上的菜盘子就砸向众人,身手之准让人防不胜防,有几个客人当场就见血了,大家愤怒的眼睛都红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