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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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货车进行横穿全国的旅行,现在正从得克萨斯州赶往佛罗里达州,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段旅程啦!我们计划在佛罗里达州北部把货卸下来,然后继续向南行驶,在海滩找家公寓住下来,休息几天。接下来,他又要向西前行,而我得飞回纽约。这次心血来潮的旅行对于我——一个50岁且又“不爱听从指挥”的祖母——来说,十分有趣,我想我会想念他的。 然而今天我开始想家了。生活在一辆卡车里,没法像往常一样每天清晨在熟悉的路上慢跑,只能跟一个人打交道——我开始有些受不了了。我身体中的某一部分想要跟我的卡车司机单独相处,可还有一根神经今天飞离了这里。 卡车沿着高速公路一路行驶着,我侧耳倾听着风挡刮水器温柔地挥动着,发出“刷刷”的声音。我想起了妈妈。现在她大概正在做她自制的酸果曼沙司,接下来她就要做她拿手的南瓜派了,上面涂着厚厚的一层奶油和白兰地。今天下午时分,她就会把这些食物带到我妹妹家。而现在妹妹也应该在往桌子上摆放她那些漂亮的瓷制餐具,迎接我们传统的感恩节。我呢,应该在厨房里做玉米布丁和奶油奶酪核仁巧克力饼,大家都说这两样是“必备佳肴”。爸爸当然也会赏光。每逢感恩节,他总是早早就开车出门,轮流去三个女儿家探视。哎,我这不是白日做梦嘛,我明明听见他把车开上了汽车道,然后停了下来——等我回过神来,车已经稳稳当当地停下了!乔舒亚把车开进了一家服务站。我一路小跑来到投币式公用电话旁,拨通了大姐家的电话。 “感恩节快乐!”我说着,几乎要哭出来。 “嗨!”电话那头响起了巴布的声音。“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你现在正在路上呢,多爽啊,多激动人心啊!这可跟坐着飞机,一路上想念这、想念那的不一样。我们这儿一切都好——今年的感恩节还跟往年一样。” “真好。”我说,“这儿下着雨呢,挺冷的。对了,我这是在佛罗里达呢!我们会在卡车停车处享用感恩节晚餐。” “嘿,我说,卡车停车处的饭菜最可口啦,你在那儿喝的肉汤可比咱们做得好喝多了。你不是一直这么说来着?还有,把这一段经历讲给你的孙子孙女们听,他们不知多爱听哪!我得挂了——爸爸的车开进车道了!” 我们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她是不是在努力安慰我,好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整个早上剩下的时间里,我们都在行驶之中,直到下午两点半才吃午餐。 “咱们现在先吃个三明治垫垫肚子,今晚七点咱们就停下来,到时候再吃一顿火鸡晚餐。你觉得怎么样?”他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乔舒亚家中没有姐妹,只有几个兄弟。他们经营着一家花店,因此,过节的时候还要忙着工作,忙着送花,晚饭就在路上随便打发了。一家子都是女孩儿的话,那过节时就免不了大操大办一番。 我们走进餐厅,点了饭菜,我随后又向服务员要一块南瓜派。 “不,等等,”乔舒亚说,“咱们吃晚饭时再要南瓜派吧。” “我现在就想吃。” “不,还是等等吧,”他和蔼地说:“我们呆会儿吃感恩节晚餐时再吃南瓜派。” “我现在就想吃。”我就像一个固执的孩子。 他笑着看了看服务员,服务员一脸困惑,不知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想吃南瓜派,因为现在家里其他人都聚在一起呢。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服务员,转身走出了餐厅,我的三明治和苏打水一动未动。我上了卡车,号啕大哭起来。 他也从餐厅走了出来,说:“咱们走吧。”他不懂,不懂我为什么流眼泪。实话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流泪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们就这么静静地行驶着,谁都没说话。我觉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可我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话,我向你说声对不起。”他真诚地说。 他做得不对?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呢!我从座位上伸手去碰他,但我又想离他再近一点儿,于是就走到他身后,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乔舒亚,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在过节的时候不能呆在家里,心里不舒服。可是我又想跟你在一起。” 直到夜幕降临,我们才在一个卡车停车处停了下来。停车处里挤满了人;我惊讶极了,竟然有那么多人不在家里过节。我们点了火鸡晚餐,接着,乔舒亚拿过桌上的电话说:“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
我的卡车司机(2)
开始我还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说:“不用了,有你跟我在一起哪!”但他一再坚持,我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电话。 我拨通了凯西的电话,一家人轮流跟我通话,祝我感恩节快乐。凯西的婆婆说:“我敢打赌,有你陪他在身边,乔舒亚一定乐晕了头——他过节的时候常常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还从没想到过这一点。我一直以为他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我们返回了卡车,他娴熟地开车驶出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绕过座位看着他,真的对他产生了兴趣——不仅仅是因为我喜欢像他那样身材健壮、胸肌发达的男人,而是因为他这个人。我意识到,他了解我,还能带给我一份别人无法给予的恬静。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脖子。紧张了一天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舒服极了。我终于明白了,这里就是我想呆的地方。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宝宝使我们成为三口之家
唐娜·哈特利 我洗完澡,围上浴巾,看着我那大个的喜马拉雅猫。她那伶俐的蓝宝石眼睛凝视着,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大滴的泪珠落在她浓密的雪白的毛上。我感觉到她在对我说:“妈咪,我知道你真地想有一个两条腿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有四只爪子的猫。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那我告诉你你会拥有一个孩子的。” 那天晚上(每天晚上),我都祈求老天,让我亲爱的猫的话能够应验。我出生于一个充满暴力、没有爱的不正常家庭里。成为一个成功的女企业家可以周游世界还远远不够。我过了50岁的生日,但仍然是孑然一身。我渴望得到我生活中所缺少的东西,那就是我可以爱、又可以爱我的一个人。 我内心有一个坚定的声音不断地激励着我,我开始办理领养孩子的手续。转眼过了7年。终于,我接到了一个令我心悸的电话,打电话的人告诉我很快我就可以领养在内华达州拉斯韦加斯出生的一个小女孩。她出生的一周后,我就满68岁了。我心想,你不得不做一个唠唠叨叨婆婆妈妈的女人。抚养一个孩子需要花很大的精力,而你太老,不能晚上起夜照顾孩子,不能负担孩子的学费。如果发生什么事情,那该怎么办呢? 连知悉我领养孩子的朋友也提醒我可能遇到的问题,他们甚至不鼓励我这样去做。然而,我拒绝打退堂鼓。我非常想有一个孩子。而我的猫谢巴会依偎在我的身旁,她那蓝色的大眼睛似乎在对我说:“别担心。我爱你,那个孩子也会爱你。” 当我把玛丽亚·切尔西·哈特利带回家后,我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心醉神迷。我的梦想真的变成了现实。我的宝贝女儿就躺在我的怀里。是的,晚上的确睡不踏实,的确要精心研究孩子的饮食配方,的确有许多脏尿布,还有无尽的担心。玛丽亚甜甜的笑化解了一切,她眼睛里那无条件的爱就是我的幸福。 几个月过去了,我努力安排好紧张的工作,尽可能多地同玛丽亚在一起,以便我可以看到孩子的一切神奇故事:她的一只小手触摸我的脸颊,高兴地咯咯笑,胖乎乎的小胳膊绕着我的脖子,她咿呀学语地笑着喊“妈咪”……初为人母,我发现,每天都有新体验,每天都要耐心地宽容地去爱我亲爱的小宝贝。 每当夜晚玛利亚哭闹的时候,我那“白雪”猫公主对有人侵入了她的领地有何感想?每当玛丽亚那淘气的小手去抓她那雪白的毛发的时候,她又有啥想法?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真的是一个家庭。至少,这是我从商店急急忙忙赶回来时的感觉。当我从外面回来,在车库里停好车,玛丽亚就睡在车后座。为了不吵醒她,我任随车门开着;我走进厨房,眼睛仍能看得见她。谢巴“喵……喵……”地叫着,似乎在问“小宝贝在哪?”,同时走进房间去寻找。不一会儿,我就会看到谢巴卧在我熟睡的女儿旁边。我知道我做了正确的决定。连谢巴都清楚这一点。毫无疑问,我可爱的猫说得对:“妈咪,宝宝使我们成了三口之家。” 照顾好自己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佚名
晒草要趁太阳好
南希·基尔南 作为孩子,我们本能地意识到地球简单而又自然的节律。在没有电和电视的环境中长大,我却常常可以看到雷电滚过南达科他草原。我会激动地等着观看夜晚其貌不详的乌云和雷电。父亲常常说,“看到闪电之后,等着听雷声,你细算一下时间——就会知道暴风雨离我们多远。” 乡村生活周而复始,充满节奏。知道耕地、播种和收获的合适时节对于干旱地区的农民来说非常重要。了解母牛的繁殖规律可以确保小牛在长满绿草的春天来到这个世界,而不要等到下雪天生牛犊儿。这一切都很有意思,就像是一个总体计划的一部分。 到了我离开农场去大城市里读大学后,我才发现,人们靠闹钟而不是第一缕晨光醒来。约会和安排一些同人体生物钟不一致而是刻意去顺应其他人的便利。气候季节和具体时间实际上被忽视了。我觉得无所适从,非常别扭。 为了找到平衡,我报名参加一些生物钟学的课程(研究时间和人体),生物钟学在20世纪60年代是一门比较新的科学。我了解了自然节奏的和谐,包括我自己身体的节奏。非常有趣,我发现做几乎任何事情都有一个“最佳时刻”:我们的注意力、我们的能力和我们的精力都有盛衰和涨落。我又重新有了少年时“总体规划”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安排好时间,在学校的学习取得优异的成绩。 春假里,我兴致勃勃的跟父亲讲生物钟学研究室所做的关于治疗癌症的最佳时期的研究工作。父亲耐心听后说:“癌细胞就像杂草。每个农民都知道一天当中的某个时候喷洒除草剂会除掉杂草,但是农作物不会受到影响,而一天当中的另一个时间喷洒除草剂,杂草和农作物都会完蛋。” 大学毕业以后,在公司里就职使我既有钱又可以四处旅游,事业蓬勃发展;我对诸如生物钟学这样的事物的兴趣越来越少。我的工作是计算机销售,由于我一心只关注销售额和业绩,我的激情和感觉变得越来越淡。我的老板说“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就会不惜个人代价去做什么。后来我渐渐发现这种代价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几年的成功之后,我银行的存款越来越多,但我的婚姻失败了,父亲也去世了。我没有任何可以去为之奋斗的人。我没有任何感觉:喜、怒、哀、乐,均与我无关。我失去了平衡,不知所措,感觉孤独。 那时候我被诊断患有乳腺癌。应付这种危机使我中断了公司的工作,再次碰触到内心深处的感觉。我渴望重新找回儿时所有的那种心态平衡和宁静。 从我在学校时关注癌症的治疗研究以来已经过去25年了。现在我急于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