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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侯门正妻 全-第65部分

小说: 侯门正妻 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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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柳叽叽呱呱:“王妃不在乎,可人家在乎着呢齐侧妃这阵子可嚣张得很,今儿可没声音了罢?再羡慕,也只得眼巴巴地瞧着。王爷宠着又能怎么样?宫里可不是阿狗阿猫就能进去的。”

    她还是有怨气的,自从严真真历劫归来,孟子惆果然像是沉浸在温柔乡里,除送了两回礼物,进来坐了一会儿,根本连听风轩的门开在哪里都忘了。这地方,到底是偏僻了些,她就不明白,为什么严真真坚持要住在这里。

    螺儿采了两枝腊梅进来:“我瞧见东墙角的白梅也有了花骨朵,在年前就能开了。”

    碧柳恼道:“这会儿还顾得上花花草草的呢,赶紧地来替王妃梳妆打扮。你的手巧,替王妃梳个上回才流行的百凤朝阳髻,那个好看,我还梳得不大好。”

    严真真忙道:“不梳那个,指不定皇后今儿就梳这个髻子,我不是替自己找不自在么?”

    螺儿也点头:“王妃说的是,皇后的大喜日子,还是别抢了风头的好。若不然,得了别人的夸奖,可皇后心里不自在。”

    “哪里会为这个不自在的?”碧柳嘀咕。

    “怎么不会?”严真真点了点她的额头,“百凤能朝谁啊?自然是皇后了,她贵为国母,在女子中尊贵无比,谁能比得上她?咱们啊,还是灰头土脸的好。”

    碧柳哪肯甘心?仍旧替她按品大妆了,恨不能把匣子里的首饰都挑出来戴到严真真的头上。

    “这个钗子不错。”严真真挑出一根金钗,其实她素来不爱这笨重的,不过看着似乎用了不少金子,回头借口弄丢了,扔进空间里当养料。

    螺儿一脸的古怪:“这钗子……王妃喜欢?”

    “嗯,今儿就戴这个。”严真真自作主张地拿起钗子,随意往髻上一插,“行了,就这么着罢,去正厅等王爷。”

    “是。”碧柳听得“王爷”二字,也顾不上再对这根即使以她的眼光来看,也要唾弃一番的钗子。也许自家主子另有用意,还是别让王爷久候才是。

    螺儿满腹狐疑:“王妃就是要赏人,也只管拿银票和银子……”

    “嗯,对了,你带上一些银子。”严真真得她提醒,连忙吩咐,“还有皇后的礼物,可装上了?”

    “王妃放心吧,是就安置妥当了。”碧柳欢快地接口,扶着严真真就往外走。

    正厅里,孟子惆正端着茶盏,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齐红鸾。

    “好了,替你再打两件首饰就是,今儿王妃不去不行。”

    齐红鸾委屈地红了眼圈:“表哥,她坏了临川王府的名声,这样带出去,可不让人看笑话么?表哥可不知道,外头说什么的都有,说是临川王妃……”

    孟子惆的笑容隐没了:“红鸾,道听途说之语,不可尽信。正因如此,本王才更要带王妃一同去。”

    “呃……为什么?”齐红鸾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若是临川王妃不露面,岂不是坐实了这番谣传?”孟子惆淡淡地说道。

    “可是……”齐红鸾更傻。难道她不遗余力地花了银子叫人传播的流言,反倒是间接地帮了严真真的忙?一张俏脸,顿时难看了起来。

    孟子惆不露声色地偏过头,眼看着严真真披着一肩的晨曦走进来,竟仿佛带进了满室的阳光,眼前不由得一亮。

    严真真素来不喜亮色,偏爱浅淡的色系。今天却穿上了大红的正妃朝服,一张还露出几分稚气的脸,顿时显出尊贵来。透过窗棂洒进来的几点晨光,也黯然地散落在地面上。那张清丽的脸,明明已经看得极熟,这会儿却觉得陌生了起来。

正文 第103章 满头都是雾水

    第103章 满头都是雾水

    严真真因为想着怎么个借机去看看铺子,这可是自己在古代的第一份事业。也许,从这时候开始,她才有了身在古代的觉悟,想要好好地生活一把。

    所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齐红鸾打扮得十分隆重,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看到她走进来竟然没有施礼。

    “哼”碧柳在她的身后冷笑,只朝着孟子惆福了一福,正眼儿也没瞧齐红鸾。螺儿低头敛笑,也跟着严真真对孟子惆行了个半礼,只作没有瞧见齐红鸾。

    严真真的眼尾扫见两个丫头的所为,忍不住暗自好笑,也为她们对自己的维护感动。于是,只是看了齐红鸾一眼,既然人家没向自己行礼,也自不必与她见礼。因此,只是屈了屈膝,看向孟子惆:“王爷,今儿去宫里,是一同去呢,还是分开去?若是王爷还要再耽搁些时候,倒不如我先去的好。”

    碧柳听了大急,伸出手想要拉严真真衣襟,一眼瞥见孟子惆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又住了手。

    螺儿却连头发都纹丝不动,抿着唇一语不发。那份沉稳的气度,倒看得严真真暗自赞叹。到底是大家族里的出身,虽然没有赶上家里的极盛时期,也是碧柳拍马赶不上的。

    孟子惆看了看齐红鸾,眉头微皱。谁知后者误会了他的意思,笑着拉住他的手:“既然王妃心急,王爷倒不如让她先去。我昨儿个画的腊梅报春图,王爷不如去看看?”

    说着,眼角瞟了严真真一眼,看得碧柳暗咬银牙。知道自家主子只一手字还能见得人,偏是要挑人的短处,分明是存心在孟子惆面前贬低严真真。

    “既然齐侧妃这么说,那我先乘了轿自去。王爷想来贵人事多,尚要再耽搁上一刻功夫呢。”严真真正中下怀,转身便要走。

    孟子惆微怒,他这个正主儿还没发话呢,一正一侧的两个妃子,就这样决定了他的归属吗?他什么时候说,要留下和齐红鸾看画儿去了?从来只听说梅花报春,几时腊梅也能报春了?

    “站住”他站了起来,脸色不大好看。

    严真真暗叹一声,转身恭敬地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皇后的寿礼,前儿才给王爷过目,还要再添上些么?”

    “谁管那寿礼了?你独个儿进宫,不怕流言满天飞吗?”孟子惆恼道。他一早守在这里,就是想和她演一场恩爱的戏码,让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不攻自破。她倒好,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

    “流言?”严真真茫然。最近她可是深居简出,以龙渊的身手,难道还被谁发现了不曾?看来,以后还得再叮嘱他小心着些,王府里藏龙卧虎,谁知道有哪个不开眼的,忽然就关注上了平时人踪不现的听风轩呢?

    孟子惆看到她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被劫后,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吗?”

    严真真这才把吊起来的心,又放回了胸腔里。

    “哦,怎么人人都没事干么?成天背地里嚼舌根子,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话题?”她不以为然地瞟了齐红鸾一眼,始作俑者还在这里呢

    孟子惆被她满不在乎的表情,气得笑了:“你的名声原本就不好,这一回可被人说得更加不堪。你若再独自进宫,保不准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

    严真真好笑地看向站在一旁看戏的齐红鸾:“我还以为这些话,已经够难听的了,还能再传出些什么?”

    “红鸾,回来再看你的画。”孟子惆抽出了被齐红鸾拖住的左手,不经意地拂了拂袖子,两个大步就走到严真真的身旁,“走罢。”

    “哦。”严真真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

    “螺儿,你看咱们王妃和王爷站在一起,多么般配?”碧柳得意地瞪了一眼齐红鸾,眉开眼笑地和螺儿咬耳朵。

    “嗯,是还算般配。”螺儿却只是抬了抬眼皮,便很轻松地答话。

    碧柳瞪她:“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王妃还配不上王爷吗?”

    螺儿轻轻地摇头:“不,在我看来,事实正好相反。”

    “啊?”碧柳愣了愣,才紧赶了两步追上,表情仍然有点木木的。不敢置信地看向螺儿,却见她正看着严真真的背影。

    她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似乎在说临川王配不上严真真?可是从身份来说,严真真是高攀了。但螺儿显然并不那么认为,她看向孟子惆的目光,甚至是含了轻视的。

    在她的眼里,严真真值得更好的。

    严真真并不知道,自己在螺儿的眼里,已经上到了这样的高度。她只是感慨被龙渊那张乌鸦嘴说中了,她无法如愿看到自己正在筹建中的铺子。

    “皇后的礼物,你挑得甚好。”孟子惆看着身侧的小女人,皱着一张包子脸。想到这一阵子对她的冷淡,倒有些歉疚,这句话,未尝没有安抚之意。

    “谢谢王爷夸奖。”严真真勉强应答,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路程。王府所在,自然是京城的繁华之处。离东市口也不算甚远,她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忍住了掀帘的动作。至于孟子惆和她说了些什么,也只是似听非听。

    “这一向,你还好么?”孟子惆看着她心不在焉的侧脸,忍了忍气。

    “不错。”严真真很真诚地回答。自从搬到听风轩以后,她的日子不知过得有多么逍遥。齐红鸾兴许心情不错,竟没有找她的茬,除了针线房和洒扫上的三个管事媳妇子,谁也没给她出太大的难题。

    “你似乎清减了些。”孟子惆以为她口是心非,毫不客气地揭露真相。

    “是么?”严真真摸了摸自己的脸,可能最近忙于筹建自己的事业,难免劳心劳力,瘦下来一些,也是正常。

    “你先忍耐一时,红鸾她虽是娇蛮了些,也是被太妃惯坏了的,本心倒不是很坏。”孟子惆淡淡的语声,让严真真半天没有摸着头脑。

    他这话,算是什么意思?齐红鸾本心不坏,是想要自己和她好好相处吗?两个女人当面抢一个男人,能和平共处吗?现代社会的那些小三儿,被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折腾,都没有人掬一把同情泪,还不是因为一山不容二虎,一个男人容不下两个女人共有吗?

    “齐侧妃把王爷照顾得这样好,还得谢她一谢。这样罢,就从公中拿出银子来,替她打两副首饰。”严真真忍下怒气,露出浅笑。

    孟子惆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倒是愣了。还有一大筐解释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我冷落了你。”孟子惆沉默良久,才挣出了一句话。

    “没关系,我能够理解。你和齐侧妃新婚燕尔,如胶似膝也是常理。”严真真表现得很大度,庆幸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把一颗芳心交出去。若不然,如今自己可得以泪洗面,扮演一个被丈夫抛弃的下堂妇角色。

    虽然这个角色一般来说颇令人同情,可严真真总觉得,与其让人同情,倒不如让人尊敬。况且,她如今找到了事业的方向,倒还真不把这些争风吃醋的儿女私情放在心上,回答得落落大方,却让孟子惆几乎憋得内伤。

    后宅不宁是大忌,可大妇寸毫不争,又有宠妾灭妻之嫌。况且,不管严真真遭遇了些什么,当初冲喜和拿出紫参,总是一份天大的情义,他并不想做得太过火,所以时不时的,还会往听风轩送些礼物。

    其实,与严真真相处的一个月里,孟子惆已经知道,严真真至少不像传言的那样,脾气大到吓死人。至于才情如何,能否与他诗词相和,他倒并不太看重。毕竟,那些风花雪月的玩意儿,并不能用来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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