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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天龙之江湖咸甜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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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间,我似乎看到了丁春秋正向我这边望去。只是……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太过遥远,令人看不分明。
    想着对方方才应允我的请求而作出选择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以及背后隐藏的怒意,我不但没有丝毫懊恼,唇角反而微微上扬。
    喂,丁妖孽,我并不是笨蛋,所以在对方尚未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前,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第卅五章 身份金牌
    
    而我所拥有的那份笃定,便是从这对偷袭者将目标锁定我并执意擒拿我这个“活口”时愈发清晰。
    可以说,在船上诸人中,我是最不起眼也功夫最烂的人,随便来个人,都可以一掌将我拍死。而我更不曾接触过任何机密,所以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那枚由我拾获,并在众目睽睽下由我妥善保管的狼首令牌。
    此时此刻,我不由得不怀疑那所谓令牌并不只是身份证明那么简单,也许它可以调动一方兵马忍受,也许它本身就蕴含着某些耐人寻味的秘密。
    只是……知晓我拥有那枚令牌的人不过是船上那几人。丁春秋不可能是幕后主使,康广陵的身份也让我下意识觉得他是好人,那还有谁的名字会成为最后的谜底?
    不需多想,我已然肯定了心底猜疑。只希望丁春秋的伤势并不会影响他的实力,更希望他不要轻易被慕容复的花言巧语欺瞒。
    现在细想,我却开始担忧方才那番缠斗,慕容复对上面具人时表现出来的势均力敌究竟是所谓的真实水平,又或者是为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做出铺垫?
    假想着丁春秋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将面具人打跑并将我救下,却在最后被黄雀在后的慕容复所伤,我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寒。此时此刻,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刚才执意让他去救阿朱的行为其实十分明智。
    先不提我一会是否会遇到危险,光是他能够保留足够的力量以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所有意外,便足以让我觉得舒心。
    想着想着,我骤然发觉自己居然会如此在意丁春秋的安危。心底的感觉瞬间变得十分微妙。但转念思索着我这般忧虑,也不过是自己无心之中于敌我未辩之人的面前泄露了他的底,所以于心不安才会如此挂念,那种微妙情绪便也烟消云散。
    被面具人拎着跑了许久,跑到我根本无法知晓自己到了何处更遑论辨清方位的地方后,他才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将我当成一件包裹般丢到一面湿冷的墙角处。
    脊背恶狠狠撞上坚硬的墙壁,我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随即缓缓蹲坐起身,揉着自己泛酸的手脚,同时警惕地看着对方。
    明明尚未到日暮时分,但我们身处的地方却阴冷昏暗。我状似无意地迅速打量四周,才发觉我们是身处一间染上一层薄薄灰尘的小屋,关上的房门与紧闭的窗户隔绝了明媚的光线,窗户上糊的窗纸因为长时间不曾打理,颜色泛着古旧的黄色,边上更是卷起露出小小的洞口,间或有鬼啸般的奇怪声音从那破旧的窗户间吹来。
    再看屋内,除了一张无人使用的木床再无其他事物,但屋内并没有太多的灰尘与蜘蛛网,透着一种定期被清扫的整齐。种种线索让我顿时明白这应该是某处豪宅的一个偏僻角落,想来平日里罕有人迹,只有重要日子里才会有丫鬟小厮前来打扫,所以那面具人才会安心将我抓来此处。
    能够有空置房屋,并与有人烟之所相距甚远,想来这户人家应该是家大业大的。而在燕子坞这一带,能有这样家业的人似乎也是屈指可数。
    如果这里真的是慕容家的某个庄子,如果这一场意外真的是慕容复参与其间的阴谋,那么我先前的笃定,似也多了几分变数。
    丁春秋啊,丁老头啊,师尊大人啊,我可是对你有着说不清的信心,我可是笃信您可以在我拖延时间的时候,及时找到我的存在并将我解救于水火之间的神人啊。所以在我用各种方法拖延时间的时候,您一定可以找到我的对吧?
    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我终是将挪到一边虚无空中的目光重又落在面具人身上。宽大的灰色衣袍掩去了对方的身形,诡异的面具掩去了对方的面容,莫说是我,就算是眼前这人的熟悉朋友出现在此,只怕也不能断定对方的身份吧。
    我望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我的等待并不曾持续太久,但他开口时的称呼与所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彻底地让我觉得意外。
    “阿紫,听说你因为一场意外而令之前的记忆发生混乱,许多事情竟是丝毫记不起来?”那人的声音沙哑刺耳,一听便是经过了变声处理。
    “你怎会知晓我的名字?”
    “你说的名字,究竟是颜沐,或者是……阿紫?”
    面具人低哑着声音,笑得十分难听,仿若指甲在铁板上划过时带起的刺耳之声。我压下伸手掩住双耳的冲动,也压下了心底由衷升起的那份恐惧,用尽量镇定的声音问着对方,“你一直在强调阿紫两字,究竟为何?”
    “我为的什么,难道你不知?”他向我逼近一步。虽只是一步,虽然现在的他与我仍是颇有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只是短短一步,偏有无限压力。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往后挪了挪,背部越发紧贴着墙壁。潮湿冰冷的感觉从我的背脊处一点点上升,冷静着我的头脑。“我真的不记得自己与你曾有过怎样的纠葛。”如果眼前之人抓我不是为了那枚狼首令牌,那又是为了何事?
    “之前的事情暂且压下,我这次寻你却不是为了那事,而是为了你捡到的那枚令牌!”
    “为何我要将它交给你?”听到令牌两字,我此时却不知该喜该忧,只是尽量拖延时间。
    “哈。”那人笑着,“就凭我手中握着的把柄。”
    听着那人难听的笑声,我的脑袋全速运转着,开始猜测着我与他,究竟会有怎般的纠葛?一点点往前推敲,我却蓦然想到某些不符合逻辑的东西。
    譬如,丁妖孽与摘星子明明都十分照顾小阿紫,本该与原著中拥有不同性子的小阿紫怎会突然做出那种叛师的事情?
    再将眼前之人与我心底存着的那些疑惑两相比较,我迟疑了一下,试探道:“你今日寻我,是为了神木王鼎吗?”
    那人用面具上那双阴森森的眼看着我,“你果然还记得。”
    “我只是记得部分。”我微微拽进衣襟口,半是做戏半是释放心中那真实的恐惧,“那些记忆本来早已被我遗忘,只是见到了你就有了一些模糊的镜头。”
    “那感觉,就好似你见到阿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又或者……你其实一直没有忘记她是你的亲姐姐?”面具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金牌,他念着上面的字,“湖边竹,盈盈绿,保平安,多喜乐。我的承诺依然不变,只要你完成了我之前嘱咐你的事情,这枚金牌到时我便还给你,更会将下在阿朱身上的毒药解去,让你们姊妹相认。”
    听到毒药二字,我立马将它与之前丁春秋为我解开的毒患联系在一起。原来眼前这位身份莫测的人,便是一切事由的罪魁祸首吗?
    我的目光落在那枚金锁片上,半晌开口道:“我的记忆真的在落水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可否请你再将具体要求重复叙述?”
    
    第卅六章 得脱魔爪
    
    面具人用食指与中指夹着那枚代表着“阿紫”身份的金锁片晃动了两下,随即将它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收起。
    我的目光直直落在那枚金锁片上,半晌不能挪开眼。
    当初猜到这具身体的本尊便是阿紫时,我也曾疑惑在她身上为何不曾出现那枚阮星竹当初亲手放在女儿身上的金锁片。事后想起,也只以为是当初流浪时被人抢夺,或者是被师门妥善保存,却也不曾去纠结它的归处。
    此时蓦然见到此物,我才明白自己之前的不以为意,是遗落了怎样的线索。
    只是越想,越是胆寒。眼前这人,想是以两枚造型风格完全相同的金锁片猜出阿紫与阿朱的关系,更以此要挟阿紫让她为他做事。以眼前这位面具人的城府,不知会否为了更大的保险或者利益,循着阿紫与阿朱的线索一点点回溯,甚至探知了段正淳与阮星竹这对父母的存在?
    我双手抱紧双臂,不欲将事情的发展往最坏的地方假想。我轻抬眸,看着对方,“为何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想听你再说一次你的条件。”
    “阿紫,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也不想知道你心底究竟转着怎样的小九九。我只想再次提醒你,即使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顾及一下你姐姐的安危吧?”
    “你——到底是否知道我们的父母是谁?”
    “自然是知道的。阿紫,为了你全家和睦的美好愿望,便狠狠心抛弃了你的师门吧。你的师父你的师兄,他们对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外人啊。”
    面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我低下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处,轻轻撇了撇嘴。生身之恩与养育之恩,从来就是最说不清的东西,但是为了素未谋面的父母,便将师门的养育之恩忘得一干二净,这般作为其实更为人所不齿吧。
    “怎么,经历了这么大起大落的事情,居然还没有看破吗?”那人啧啧两声,撩起袍角蹲在我面前。
    我双眼盯着他的鞋子,心中若有所思。那种鞋子,看起来似乎很像是僧鞋。如果我之前推断慕容复有问题的假设成立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家伙是潜藏在少林寺的慕容博的推论也具有了一定的可行性。
    就在我猜测着面具背后的真相时,又听对方言道:“见你偷了神木王鼎,那个你一直不肯背叛的师父又是怎么对待你的?一掌废了你的功力,更毫不留情地将你轰入江中。若不是你福大命大,此时此刻你又怎能活着出现在此处?”
    “一掌……废了我的功力?”听到这句话语,我忍不住十分意外,抬眼望他时,根本无法掩饰脸上的错愕。
    “不错。你当初为了师门大恩,与我讨价还价,最后议定只要你能盗出神木王鼎以及相应的使用方法,我也算你达成了条件。可是你如此为他们着想,但在他们眼中,你不也是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我听着他的话语,复又低下头。低头是为了表现自己沉思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神情。
    我虽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我终究不是演技派出身,唯恐自己脸上的不忿不屑泄露了自己太多的底牌。
    我自是不信丁妖孽会那般残忍;即使面具人说的是部分事实,我也确信丁春秋会有着他独特的理由。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对丁老怪的信任已经到了此等地步啊。唇角的笑意染上几分无奈,我开口道:“可是有了前车之鉴,丁春秋他们又如何会轻易对我卸下心防?”
    许是我直接称呼出“丁春秋”三个字让对方十分满意,对方那经过变声的声音似乎好听了一点,“但据我所知,自你改名颜沐后,丁春秋对你十分照顾,比之从前的关爱有过之而无不及。阿紫,以你如今的处境,莫说是神木王鼎或者是丁春秋自创的毒功,就算是逍遥派那些隐藏得颇好的武功,你应也能顺利到手吧?”
    我沉吟道:“我不能保证结果,但是可以尝试。还有……你确定不会在阿朱身上动什么手脚?”
    “哈哈哈。”面具人笑着,却不给予任何保证。“待你功成时,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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