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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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没有再说话,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久久的瞪视着那已经布满了红痕的后背,再一次的,划出一个黑色的弧度,粗糙的长鞭,抽打着那伤痕累累的后背。
“唔……”终于无法再忍耐的痛哼声。
瞬间,像是饱和了般,紧绷的皮肤因为再也无法抑制而决裂,鲜红的血,顺着一条鞭痕,滴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上。
“李,可以住手了!”克里森出声阻止着,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掌控了身体,疑惑的问,“李?”
(我累了。)李平静的声音响起,然后,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反应。
“……”诧异的瞪着手中的鞭子,跪在地上起伏的身影,以及李口气中那微秒的……任性?
克里森的头,彻底的大了……
瞪着手中的长鞭,克里森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怪异影片中残酷的暴虐者,正高兴的欺凌着一个无助的人。
这一刻,他才深刻的体会到,有时,李在偶遇到与自己曾有过“一夜情”的对象时,那种复杂心情了……
缓缓的用手绕起长鞭,向那几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青年走去。
粗糙的鞭身,带着微微的刺麻划过肌肤,然后在缠绕至尾端时,感到了明显的湿意。克里森查看着手心,在这暗红的房间中,显现成黑色的血液。
克里森沉默着,站在穆莱的身边,想了想,然后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青年,“喂,死了吗?”
身体瞬间的绷紧,过了片刻,渐渐的放松,继续起伏着。
“啧”了声,克里森蹲下,紧紧的盯着那在暗屋中黑色的头颅,暗哑的声音,低问,“为什么这么做?”
依旧是沉重的呼吸,只是开始渐渐的平复。克里森难得耐心的等待着,等了很久,终于有了答案,“他需要发泄,不是吗?”
楞了楞,思索了片刻,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里面的他,当然指的就是李。
克里森有些哭笑不得的,“你居然用这种方式来讨好他?穆莱·希沙姆,你们全家,哦,当然不包括可爱的艾莉。你们一家,都是疯子吗?我真好奇,是如何伟大的女性居然会生出这样的家族来。”
当然,克里森的声音里并没有任何的贬低之义,只是,稍微的,替那位女性感到悲哀。
“呵呵”的低笑着,不过,马上倒抽着气停止了,似乎是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痛苦的想爬起身,却完全不能动弹。
“人类的意志力真是可怕的东西。”穆莱这么说着,转头,黑色的双眸注视着克里森,带着笑意,“我记得以前我受过的鞭伤比这重的多,可是却依旧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来到了艾芙琳的面前。现在却……”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
克里森听着他所说的话,注视着对方嘴唇边的暗红,以及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伸出手想表示同情的拍拍他的后背,可是伸在半空的手,却无法在后背找到一处完整的地方。最后,却只能放弃。
然后,挑着眉,克里森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在天主教中,也有一些清教徒,常常用一些短鞭抽打自己,留下一些‘圣痕’,你知道为什么吗?”
疑惑的看着对方,没有回答,或许是怕扯到伤口,所以连摇头的动作都没有。
克里森笑了,勾起一个弧度,“因为他们习惯于用这种最直接的肉体惩罚,来逃避内心的自责……”
“……”
“所以,穆莱·希沙姆先生,在你心目中,你的女儿艾莉还有李,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尖锐的目光,直视着漆黑。
“……”黑暗的颜色,却又有些呆板的目光。
耸了耸肩,促狭的眨了眨眼,克里森有些自豪的宣称,“李不喝酒,也不看那些肥皂剧,可是我看啊!所以我知道,并不只有在快乐的时候想喝。穆莱·希沙姆,你是在惩罚自己吗?通过他的手?”
静默了一会儿,然后,“……呵呵,真是有趣!”
突然的,穆莱居然不顾后背的伤痕,手肘撑在地板上,颤抖的大笑着。在克里森惊异的目光中,暗色的血沿着伤痕累累的后背,划过背脊,滴下。
“‘blue’先生,你的想像力真不错啊,心目中的存在?”穆莱笑着,黑色晶亮的双眼,“完全没有这东西,在我心目中只有打败了那个恶魔,得到一切,这唯一的目的……”
“……”闭上眼,深吸口气,克里森说,“好吧,你对李只是利用,那么,你的女儿呢?有你血脉的女儿呢?难道,她不足以成为一个重要的存在?”
穆莱皱起眉,神色有些古怪的注视着对方,然后,唇角诡异的扯出一个弧度,“重要的存在?‘blue’先生,你忘了吗?就在前不久,我把她,‘送’给了李。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存在’。”
张了张嘴,克里森想说什么,却最终,停止了。
“‘blue’先生,”漆黑的吞噬人心的双眼,固执的盯着克里森,“我把我所有重要的东西都给扔了,为的是能毫无负担的站在父亲的面前,打败他。所以……”眼神一凛,“如果失败的话,‘blue’先生,我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对你,或是对李……”
眯起眼,很不舒服的,“这是威胁吗?”
摇了摇头,仿佛身后的伤痕不存在般,“这只是事实,一个疯子最后的一搏。”
克里森沉默了,望着那双眼,回忆着。初次见面时,不光是因为他的名字,更因为这双黑暗般的眼睛,瞬间的吞噬,恐惧的让自己逃避……
原来,这是清醒的疯子才拥有的眼神吗?吞噬的不光是光明,更是希望,把一切都吞入,只剩下无际的也是最单纯的黑暗……
原来,克里森想着,原来,一切,已经从那时开始吗?
突然,克里森站了起,拎起了穆莱的皮衣,看了看,然后丢在一边。接着,拿起了李的米色大衣,内部是用丝织物做的内衬,盖在了穆莱的身上。
在穆莱讶异的目光中,抓住他的手,稍嫌粗鲁的架起他,听着他无法抑制的抽气声,吃力的向门口走去,“好了,为了让‘演出’更加的逼真,就让我们这对‘爱侣’携手回到房间吧?呃……你的房间在哪?”
被架在他肩上的青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在二楼。”
“二楼?!”克里森在门口停下,趁着在这隔音良好的房间内大声的抱怨着,“上帝啊,我还得扛着你这大块头上二楼?然后,看来还得作为你的‘亲密爱人’为你涂药?对了,你电脑有没有?我还必须马上着手制作密码破译的程序?撒旦呐!我终于知道李为什么放我出来,而自己躲起来了!”牢骚声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穆莱低垂着头,李温暖的似乎还带着体温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而耳边是记忆中母亲一样的唠叨声。
穆莱低垂着头,把整个脸埋在克里森的肩膀上,汗液浸湿了对方的浅色毛衣,看不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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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阿尔冯瑟沉着脸,听着阿贝特的报告。
一个计划上的变数,而且不是自己预料中的错误,完全像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
几周前的那两封寻求合作的信件,“科洛博”家族与“卢切斯”家族。可是,阿尔冯瑟没有选择任何一个。
他回想到了几个月前的意大利之行,那个住在意大利,有着以整个西西里岛作为象徽的骄傲一族。
意大利的黑手党家族,那个年迈却依旧睿智,像是整个家族规则一样的教父。
阿尔冯瑟的计划很简单,他不再想依附于任何一方,而是希望得到帮助,趁着此刻美国五大黑手党家族的一系列内斗而取得一席之地,成为他一生事业的高峰……
有时阿尔冯瑟想,牺牲了这么多,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
可是,显然,上帝都不站在他这一边,西西里岛的教父却突然因为脑瘤而暴毙。他下面,由他五个儿子组成的五个家族开始了一轮血祭。
所以,“黑鹰”偷偷储存在那里的一半资金,几乎都冻结了。
或许,必须要等到新的教父诞生,但……时间,并没有想像中的这么充裕,任何的偏差所导致的结果,将是彻底的覆灭。
“阿贝特,‘Rose’的运作还顺利吗?”阿尔冯瑟问的是那个以穆莱母亲的名字命名的用于洗黑钱的影视公司。
金发的青年思考了一下,回答着,“已经渐渐的步上了正轨,原先‘柯森影视’的那些演艺人员也都开始顺利的展开工作。”
“呵呵,是吗?”阿尔冯瑟挂起了可以称之为慈祥的笑容,注视着眼前的青年,双手交握,放在膝上。
“阿贝特,”他叫着青年的名字,漆黑的双眼在着开着弱光的书房内格外的温和,“阿贝特,我信任你。”
“……”青年沉默的听着,静静的站立在一旁,没有任何的反应。
或许已经知道对方就是这样的性格,长者没有介意,继续说下去,“有时候,我真希望,如果我的儿子也有你这样的能力就好了。”停顿了一下,自嘲的笑着,“有时候,我也希望,你就是我的儿子,流着我的血液,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不再沉默,青年用日耳曼人高亮的声音,叙述着。像是一个古世纪向君主宣誓的骑士般,带着矜持与骄傲,终身恪守着承诺。
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心的松开交握的手,敛起笑容,吩咐着,“抽出所有的资金,我要干一票大的。”
皱着眉,不赞同的,“阿尔冯瑟先生,最近‘黑鹰’有些麻烦,这么做妥当吗?”他指的是前一阵一连串的交易失败,怀疑内部有叛徒。
摇了摇头,叹息着,“人生就像是一场探宝之旅,如果你面对风浪退缩了,那么,怎么能得到最后的宝藏呢?”
“……”
“而且……”长者挂起了笑容,一个残酷阴冷的笑容,“而且,总有一天,我会揪出那叛徒,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干脆狠厉的声音,阴霾的目光直视着一旁的青年,冷笑着,“阿贝特,你可以出去了,至于那些提现的密码,到时我会告诉你的。”
“……”弯下了腰,金发的青年默默的离开,关上了门。
外面是漆黑的夜晚,阿贝特注视着窗台上自己苍白的倒影一会,然后向客厅走去。
却在即将走出大门时,猛的停住了,翠绿色的双眸注视着客厅的另一端。
昏暗的灯光下,东方青年正费力的架着一个高壮的男子,摇摇晃晃的向客厅走来。
拧起眉,注视着穆莱低垂着头,汗湿的深褐色头发,以及身上的米色大衣。
“嗨?”突然,东方青年打着招呼,“能不能帮我把他扛上楼去?我一个保镖都没看见。”
阿贝特凝视着眼前这黑发蓝眼的青年,然后,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见到那两人般,转身,走出了大门。
“喂喂?怎么这样?”克里森瞪大眼,不满的对肩膀上的人嘀咕着,“你的人缘还真是差,连那样的美人都不愿帮你……”说完,小心的紧了紧对方下滑的身体,依旧费力的扛着他,向楼梯走去。
盥洗室内,李打开洗漱台的水笼头,让冰冷的水扑在脸上的。抬起头,镜中的面孔有些苍白,眼眶下方青色的阴影,水滴划过脸颊,唇色很淡,紧抿着。
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