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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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我不会原谅你今天的举动,你根本没有珍惜自己生命。)似乎是让李消化这句话的意思般的停顿,然后,继续说着,(李,你爱过自己吗?如果没有,我代替你爱自己,如何?)
这一刻,李几乎想大笑,完全不顾忌旁边“黑鹰”的存在,勾起唇角,——克里森·华特,你忘了你如何死的吗?你是为了要满足女性的欲望,而宁愿死在狙击枪下面!难道,你就知道如何珍惜自己的生命?
(……)
——现在,你居然指责我?而且,居然还说要爱我?你是在和上帝开玩笑吗?最后,带着深深的嘲讽。李想,我们明明是同一种人,此刻,他却在用同一种理由指责我?
(啊,或许吧。)克里森的声音又响起,比起前几次的停顿,这一刻,却显得十分的干脆,(可是,李,现在我想爱你,可以吗?)
——……
(李,)克里森放柔着语调,询问着,(让我试试,可以吗?)
脸色有些苍白,李的双手握的紧紧的,此刻,他已经混乱的无法言语……
“医生?医生?”
突然,外界的声音打断了李的思考,他抬起头,睁大有些慌乱的蓝色双眼,看着前方,“希沙姆先生?”
皱起眉,显然,阿尔冯瑟对这青年的走神有些不满,想了想,问,“你在思考我的提议吗?”
“提议?”李此刻,有些呆楞的问着。
“是的,给你一笔钱,离开这个城市,消失在穆莱的面前,”阿尔冯瑟拧着眉,用施舍的口吻,“其实,这是给你的‘奖励’,因为今天的这场‘游戏’,我玩的很愉快。”
李明白,他指的是“杰克”这件事,他人的人生,在这位长者的眼中看来,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而已。
此刻,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暂时,把克里森的问题扔在脑后。他想了一下,问,“如果我拒绝呢?”
“黑鹰”的眼神暗了暗,“拒绝?”
“是的,拒绝。”李看着对方,并且试探的反问,“如果我拒绝的话,你是不是会像对待艾莉的母亲般,对待我?”
挑了挑眉,阿尔冯瑟有些诧异,“穆莱他连这些和都你说了吗?呵呵,看来,医生,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啊!”
李只能无语的看着对方。
阿尔冯瑟盯着他,摇了摇头,“当然不会,医生。你可是男性,我想无论是心理承受力与身体构造,与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如此愚蠢的威胁当然不会用!只是……”说到这,自信的笑容回到了这位长者的脸上,“只是,医生,如果我让你失去现在的名誉、地位、金钱,我让你这多年来的努力化为乌有……你说,又会如何呢?”
“化为乌有?”李的脸色有些怪异,此刻,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心中的矛盾。
“是的,一切的一切,医生,你的经历十分的丰富,你的人品受到一些人道主义的怒斥!而在可怜的杰克那件事中,你担任着一个绝不光彩的角色……医生,你知道这社会上的舆论是多么的可怕吗?”阿尔冯瑟,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注视着这显然应该十分聪明的青年,“医生,金钱,与失去一切,你会选择哪个呢?”
“……”
晚霞已经褪去,黑暗开始逐渐包裹着这间屋子。
李安静的坐在那里,莫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阿尔冯瑟安静的等着,等着这最后的结局……
“希沙姆先生……”然后,李打破了沉默,开了口……
突然,“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气氛。
阿尔冯瑟有些不满,锐利的视线瞪着门口,“什么事?”
“希沙姆先生!是我,阿贝特。”门另一边,传来金发青年的声音,只是平时冷静的语调,显得有些激动。
疑惑的皱紧眉,“进来。”
于是,门打开,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青年,居然带着慌乱,疾步走到阿尔冯瑟的耳边,几句低语,成功的使这只“黑鹰”变了脸色。
“医生……”阿尔冯瑟脸色难看的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抱歉,我们的这次谈话,似乎得延后了。能请你离开一下吗?穆莱应该就在刚才的前厅等着你……今晚,希望你能在这留宿,让我这个主人尽尽自己的义务。”
明显的监禁,李倒毫不在意,只是有些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事,会令这只老狐狸变成这样?
但,李不是傻瓜,站起身,礼貌的弯了弯腰,“多谢你的款待。”
说完,走出了书房,关上了门,向着记忆中的前厅,走去。
红木的大门后,究竟在讨论什么?
李走出书房,关上了门。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狭长走廊的墙壁上亮了几盏灯。微黄的昏暗灯光使得这原本就寂静的长廊蒙上了一层压抑般的阴影,一侧的玻璃窗清晰的映出了李因为苍白而显得阴森的面孔。
这时,站在书房门口的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双手交叉着放在胯前,面无表情的盯着李一会儿,然后开口,“小希沙姆先生正在客厅等着您。”
说完,头便微微的向前厅的方向撇了撇。
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走廊尽头,明晃的水晶吊灯,像是两个世界般,豁然开阔。只是,自嘲的,看着大厅中央洁白的沙发上,有着一双漆黑双眸的疯子,正独自浅酌着有着鲜血般色泽的红酒。
是确,真的犹如置身于恐怖的“魔王宫殿”之中。
李依旧挺直着背脊,皮靴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逐渐向大厅走去。
穆莱听到了脚步声,微侧头,慵懒的笑容,晃着酒杯,打着招呼,“嗨,宝贝,等你好久了。”
李静静站立在沙发前,凝视着对方。脸颊上古铜色的肌肤有些暗红,平时漆黑的双眼在灯光下蒙上了层水光,紧抿的薄唇也因为酒精的薰染而映上了艳丽的鲜红。
穆莱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整个人扑到了李的身上。
李并没有闪躲,依旧静静的站着,有些吃力的撑着这巨大的身影,沉默了片刻,平静的说,“你醉了。”
“呵呵,宝贝,这酒真不错,要不要也尝尝?”说着,下巴靠在李的肩膀上,闭起眼,晃了晃手中已经半空的酒瓶。
李摇了摇头,拒绝了,“酒精会扰乱大脑的思考,所以,我不喝酒。”当然,克里森这家伙控制身体时除外。
“呵呵,宝贝,”穆莱打了一个酒嗝,模模糊糊的说着,“其实,有的时候,也不用太过清醒,不是吗?”
(李,他真醉了吗?)克里森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质疑。
李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撑起穆莱的身体,让他站直。然后接过那酒瓶,直接对着瓶嘴灌了一口。
皱起眉尖,把这金属的锈味倒入口中,却在划至咽喉时,变成了甘甜,口腔内瞬间溢满了水果的芬芳,也成功的压制住李从踏入这幢屋子时,深深的恶心感。
讶异的挑了挑眉,穆莱黑色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注视着李,感叹着,“宝贝,你总是令我惊讶……”
“你的父亲让我在这里留宿。”冰冷的语气,说出那委婉的托词。
“哦……”穆莱拖长了音,饶有兴趣的,“这不是很好吗?宝贝,我们好久没玩‘游戏’了。”
“游戏?”李疑惑的问着。
“是啊,游戏!”穆莱重复着,眼神暧昧,唇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来吧,宝贝,去娱乐室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完,像是要证明般,一手绕到李的腰后,微使力,便让彼此的身体紧贴,也使得李清晰的感到对方双腿之间那炙热而坚硬的肉块。
吐着热气的唇,摩擦着李有些冰冷的脸颊,在耳边煽情的低语着,“李,去吧……”
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勾起唇角,冰蓝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瞬间,甚至盖过水晶灯的璀灿。他说,“如你所愿……”
于是,穆莱大笑着,松开手, 酒杯与沉重的酒瓶掉落在地,在羊绒地毯上发出了“咚”的闷响声,然后摇摇晃晃的搂着李,向自己的游乐室走去。
倾倒的酒瓶内,红色的液体像鲜血般,逐渐的渗入洁白的地毯,扩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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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莱的娱乐室前,李挑着眉,看着眼前这间与“Paradise”俱乐部内,布局相近的房间。
“如何?宝贝?”穆莱摇晃着走进去,兴奋的张开手臂,环视着四周,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秘密树屋般,双眼闪着光,注视着门口的李,“如何?宝贝,你喜欢吗?”
李顺着他的目光,打量着……
深红色,这最能激发人类暴虐欲的色彩,包裹着整间屋子。
某些熟悉的器具吊在半空中,高低不一的下垂,因为空气的流动而微微摇晃,闪着冰冷的光泽。
墙壁上漆黑发亮的镣铐在暗红的墙壁上显的很些阴冷,感觉如置身在中古世纪的刑室内。
房间中央放着一座铁制的长椅,带着褐色的锈迹,两端的把手上各有一个黑色的皮制束带。
此刻,穆莱正站在它的前方,满是醉意的双眼,看着李,“不用害羞,宝贝。”布满色欲的笑容,“马上,你会很舒服的……”
嘴角勾起,李平静的走进那洞开的大门,拉上了那沉重的隔音效果极佳的木门。
暗红色的灯光在门关上的瞬间亮起,衬着墙壁四周的挂毯,闪现出色泽不均的阴影。
李注视着,冰蓝色的眼中带着的是全然的兴味,“这是血迹吗?”
“啊,”点了点头,暧昧的笑容,穆莱毫不在乎的回答,“有时难名会玩过火,不过,宝贝,我不会如此对你的……”
李咀嚼着这句话,低笑。
然后,猛的抬起头,暗室中冰蓝色的眼眸染上了一抹腥红,冷冷的问,“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目的了吗?”
一瞬间,穆莱收起了那看上去酒醉的憨笑,坐在那张椅子的前端,弯着身,手肘撑在大腿上,双脚大大的叉开。在灯光下同样染红的黑眸,透着精光,注视着李。
“整幢屋子,恐怕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穆莱清晰的声音响起,像魔术般,刚才的醉态一扫而空。
“安全?”李的双手叉入白色大衣的口袋中,好奇的问着。
“是的,安全。”肯定着,“这间屋子是我几个月前重新布置的,而且,只有我有钥匙,而且我还刻意留下一些记号,防止某些人趁我不在时,潜入。
李听着,再次的环顾着四周,“你很小心。”
“呵呵,那当然!宝贝,如果你有这么一个喜欢打探儿子隐私的父亲的话,那么,你也会这么做的。”穆莱笑着,这么说。
“……”事实上,李觉得,这还是和天性有关的。
“对了,宝贝,和我父亲的谈话愉快吗?”穆莱又问着,双手交握,有些紧张的捏合着。
李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的动作,接下了话,“很愉快……”
“哦?”上扬的语调。
李嘲讽的扯起嘴角,晶亮的眼注视着他,“是啊,就和你交谈时,一样的愉快。”
“……”这回,换成了穆莱没有吭声,黑亮的眼,直视着眼前的东方青年。
“你和你的父亲,都是疯子,无庸置疑的!”李的声音有些提高,显然,愤怒与厌恶的情感,依旧缠绕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