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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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肉体的撞击声与野兽的嘶吼。
“穆莱希?沙姆!” 阿尔冯瑟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如此迎接自己。
高壮的男子抬头,露出与阿尔冯瑟相似的脸,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嗨,父亲,旅途愉快吗?”
一瞬前,阿尔冯瑟刚步入中年的脸孔有丝扭曲。只是,深沉的目光在看到穆莱□的后背及腰侧那狰狞扭曲,此刻却因为欲望而几乎暴出的苍白鞭痕时,突然,怒火消散了,轻叹着,“我们关于‘Rose’的事,到书房来找我。”说完,便转身离开。
点了点头,穆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低吼着,洒出了自己的欲望。然后,捡起一旁的粗黑色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带着一颗颗凸起物的按摩器,塞入了那在空气中微微开口的粉红色小口。不顾少年抗议的扭动,轻拍着他的脸,“宝贝,等我回来再继续吧!”接着,随意的披起一旁的黑色睡袍,再次看向了门口,仿佛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人,打量着,“阿贝特吗?”
门口的金发青年盯着他,挺直着背脊,微微颔首,算是回答。眼镜下锐利的双眼如冰刀般意图剖入他的内部。
穆莱轻笑着,这使他想到了李。不过,前者只是坐落于海面之上的冰山,而后者……穆莱的笑意更深了,漆黑的双眼深不见底,他想起了李那冰蓝色的双眼——李是座冰岛,一座深掩着活火山的冰岛……
甩了甩头,唇角微翘着,没有达到眼底的笑容,黑色的丝绸睡袍垂落在地,完全没有系上腰带,毫不避讳的半露着身体,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在经过伫立在门口的身影时,突然,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轻轻的,“Wele home……”
修长的身影震了震,瞳孔瑟缩着,怔怔的看着眼前渐渐走远的身影……然后,低下头,弯下了腰,如日本武士般,对着自己的君主深深的鞠着躬……
“Wele home……”
聪明的人
“唐吉?柯森死了……”被刺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低沉的声线,带着时间磨砺出的苍桑感,平静的陈述语调,在这个空旷明亮的书房内传递着。
穆莱刚进屋子时,便听到这样的信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是穆莱第一次进入书房。因为阿尔冯瑟不在时,房门被紧锁,不许任何人进入。
这是一间近四十坪的宽大房间,层层的书柜盖满了墙壁,黑色的长绒地毯有着卓越的吸音效果,红木的家具带着稳重感,还有一套看上去舒适软柔的真皮沙发。
微笑着,选了一个在阳光照射不到的位置,穆莱用黑色睡袍的下摆拍了拍沙发上的灰尘,悠闲的坐下,翘起腿,“呵呵,父亲,我当然知道唐吉先生的事,这可真是场可怕的意外。”
阿尔冯瑟书房的设计几乎与李办公室的一致,背面的墙壁整个的打空,安上了一整排的落地窗——当然,是防弹的。与穆莱喜欢黑暗不同,阿尔冯瑟很喜欢阳光,喜欢明亮的地方,他总是认为在阳光的之下,所有暗处的阴谋暗杀都无法隐藏。所以,他喜欢明亮的地方,他喜欢躲在光亮处,藏身于安全的玻璃罩中,看着所有阴暗处的对手。
此刻,阿尔冯瑟正背对着阳光,这使得穆莱即使眯起眼也无法看清自己父亲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平静而且缓慢的说着,“意外吗……是啊,真是可怕的意外……”
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唇角大大的扬高,露出了那晃眼的白牙,英俊的脸庞笑的有些自大。“是啊,一个接一个贝蒂?圭尔的影迷,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过父亲,请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处理掉那个行凶者了,为可怜的唐吉先生报了仇。”顿了顿,微侧着头看着阿尔冯瑟,“父亲,后天就是他的葬礼,你要参加吗?”
老者在办公桌后的身影依旧莫测,高大的身影陷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坐上,一只手规律的敲击着桌面,重复着穆莱的话,深思着,“处理掉了?很好……”
“父亲?”穆莱的笑容有些僵硬,浑身肌肉绷紧,戒备的看着面前的血亲。
“啊?葬礼?”仿佛被刚才的呼喊拉回了现实,阿尔冯瑟眨了眨着,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虽然这二十年来我和他合作的很愉快……但,穆莱,对于一个已经没有用了的棋子,已经不必花费太多的心力了,明白吗?”
点了点头,穆莱对这种说教并不感兴趣,直接问,“那么你打算让‘Rose’接替‘柯森影视’,成为你洗黑钱的工具?”
微叹气,阿尔冯瑟的话语中带着歉意,“抱歉,穆莱,我说过这个以你母亲命名的公司,是送给你的礼物……”
“啊,父亲,请你不要再说了。”不耐烦的挥挥手,全然的不在意,甚至于嘴角挂上了一抹坏笑,双眼流露出的淫意之色,似乎还在回想刚才有娱乐室里发生的一切,“父亲,我现在这样也很快乐,至于什么以母亲名字命名的公司,人都已经死了快十年了,还有什么用呢?用东方的哲学来说,人要及时行乐,不是吗?”
阿尔冯瑟看着自己的儿子,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经全无情绪,平淡的用手指了指门口,“穆莱,我帮你介绍一下,阿贝特?冯斯,牛津大学毕业,经济学硕士,他将接管‘Rose’,明天你和他去办理一下交接手续。”
这时,穆莱仿佛才知道这屋子内还有第三人存在,回头,看着从刚才就一直站在门口轻轻的关上房门后就静静伫立着的金发青年,爽朗的笑着,坐在沙发上挥了挥手,“嗨,伙计,幸会,以后烂摊子就交给你了!”
“穆莱!”轻喝着,阿尔冯瑟对于儿子这种无礼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而被称为阿贝特的青年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厌恶的情绪闪过那冰雕般的美丽容颜,金色的发丝随着呼吸微颤着。
看见对方没有回应他,有些无趣的收回手,穆莱站了起来。黑色的丝质睡袍因为摩擦而使得腰带再次的划落,这时阿尔冯瑟才发现自己的儿子那胯间软下的欲望上沾着白色的黏液及血渍,浓黑色微卷的耻毛上尽是些说不清的水渍,有阴影中闪着一种近乎淫靡的反光。
阿尔冯瑟呆了呆,他没想到穆莱居然不清理一下就这么跨进他的书房,在那高档的皮质沙发上留下痕迹。而接下来的话,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愤怒——穆莱坏笑着,说,“父亲,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能回去了吗?我的宝贝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穆莱?希沙姆!”暴吼着,突然顾忌般的看了看门口的金发青年,“阿贝特,你今天先回去,具体事情我们明天再讨论。”
金发青年美丽的脸孔上没有什么情绪,点了点头,恭敬的走出了书房,关上了门,便把那对父子阻隔在门内。
寂静的书房内,穆莱毫在不乎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笔直的站着,深褐色的卷发披散在狂野的脸旁,不桀的神情,让自己几乎□的身子暴露在父亲的面前。
“唉……穆莱。”低沉的声音突然盖上了疲惫,这使得原本威严的声音显的有些苍老,阿尔冯瑟叹息着,“穆莱,最近我们的‘生意’并不顺利……”
穆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听着这个突然转变了主题的对话。
于是,老者继续说下去,“你应该知道我们‘黑鹰’为了壮大,一直依附于‘科洛博’(美国五大黑手党家族之一)吧?”
想了想,穆莱点了点头。
“唉,这就是麻烦。”沙发椅中的老者改变了姿势,用拇指揉搓着太阳穴,一脸的头痛,“最近,老‘科洛博’快不行了,所以他们家族正陷入一场无可避免的争斗中……当然,这原本与我们的关系并不大,”阿尔冯瑟顿了顿,似乎在等儿子自己思考,“我们只需要旁观,然后再次依附胜利者就可以了。”
穆莱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漆黑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在等待对方的继续。
摇了摇头,“可麻烦的是,最近‘卢切斯’(另一黑手党家族)却处处与我作对……这次的意大利之行并不顺利,我们急需那笔货,结果却被‘卢切斯’他们提到很高的价……穆莱,他们在龚断我们的资金,而‘科洛博’却因为内斗而选择袖手旁观……”苍老沉重的声音,倾诉着不为人知的疲倦。
“父亲,你究竟想说什么?” 打断了阿尔冯瑟,穆莱的声音开始透着不耐。
眼神冷了冷,停下了按摩的动作,抬起头与穆莱相同的黑色双眼笔直的看着他,“……孩子,我爱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等我死后这一切都是你的……”
“唯一的血亲?”微微的,勾起了嘲讽的笑容,“那么艾莉呢?她算什么?”
“碰”的一声,阿尔冯瑟双眼怒瞪着穆莱,双手狠狠的拍向桌面,额间隐现着青筋,“不要和我提那个小杂种!你还没把她处理掉吗!?
平静的看着他,穆莱轻吐着,“会的,父亲,很快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阿尔冯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年过五十却保养得宜的身材,与穆莱相仿的体型,连身高都几乎一样。只是,站立在阳光之下的他显得格外高大。
阿尔冯瑟慢慢的走到穆莱面前,走到阴影之前,双手抓着他的肩,用力的拍了拍,“孩子,你不明白,你将会是继承我地位的人,而艾莉则会成为你最大的弱点……所以,孩子,必须由你亲自来处理掉她!”漆黑的双眼盯着穆莱的,阿尔冯瑟坚定的说着,“等到以后,孩子,你会感激我的……”
穆莱感到有些寒冷,他清楚的感到了父亲那种几乎病态的自信……只是,现在的他无法反抗,漆黑的双眼中透不进任何的光,穆莱知道,自己拥有和父亲一样的如恶魔般的双眼,“……我知道了,父亲……”
儿子的顺从似乎令阿尔冯瑟很开心,大笑着,搂住儿子的双肩,“哈哈,真是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喜欢恶作剧的孩子……”猛的,巨大的手狠狠的掐住了穆莱的后颈,扯着他卷曲的长发,促不及防的疼痛使得穆莱后仰着头,困难的呼吸着。
“穆莱?希沙姆,” 阿尔冯瑟狠戾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唐吉?柯森只是一个被利用的棋子,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他,因为他也一直看不起你。”老人缓了口气,看着自己儿子紧皱眉,痛苦的表情,“孩子,不要以为只有自己是聪明的!你的那些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
“……”咬着牙,穆莱的脸色有些苍白,倔强的瞪着自己的父亲。
阿尔冯瑟深深的看着他,突然,就像开始一样,毫无预兆的松开了手,看着那双与他相同的黑色眼睛,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呵呵,好了,我的孩子,现在的形势比较紧张,像这样的恶作剧绝对不允许了,知道了吗?”
盯着这个带着慈父表情的家伙,穆莱铁青着脸,苍白的唇颤抖着,“……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了书房。
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回了沙发椅上,注意着穆莱远去的地方,微笑着,阿尔冯瑟对于今天的成果还是很满意的。
宽大的走道上,穆莱铁青着脸快速的走着,有时偶尔撞上躲避不及的保镖也不停止,只是快步的走入自己的娱乐室,近乎逃避的关上了那大门,让外面的声音以及里面的完全阻隔……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