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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宝贝,我们共用吧(重生+多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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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深深的吐了口气,觉得自己快被闷坏的克里森不耐寂寞的问着李,(喂,李,那个叫威廉?琼斯的病人很特殊吗?你居然会感到惋惜?)
  李站了起来,微眯着眼,对着落地窗外的景色看了会儿,沉默着,似乎是在寻找恰当的言辞。不过,最后放弃般的,只能这么告诉克里森,“是的,他是一位十分‘特殊’的病人。”
  此刻,克里森和李都不知道这件事日后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所以,克里森并没有再追问,他知道李的意思。那个叫威廉的可怜家伙是个和克里森?华特、和穆莱?希沙姆一样的,有着研究价值的‘病历’,李为失去他而感到惋惜。
  (不过,那个探长说什么像‘上次’一样?喂,李,你和他们很熟吗?你究竟有几个病人被‘杀’死啊?)
  李笑了,淡色的唇微翘着,冰蓝色的眼中闪着光,伸手把那厚重的黑色窗帘整个的拉上,阻隔了温暖的阳光,使得这屋子再次陷入了阴暗之中,“克里森,你知道除了外科医生外,哪类医生病人的死亡率最高?”
  不过,这次克里森还是没有回答。对于这种语气的提问,不用猜便知道答案了,他拒绝再听李这家伙的高谈阔论。
  (喂,我们可以互换吗?今天没什么事吧,你得让我出来透透气。)声音无辜的指责着。
  “啊,这个啊,”李居然带着些坏笑,“如果你接下来还想面对那位探长的话,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克里森疑惑着,(探长?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李坐回了办公桌前,没有回答,看着手表。
  十分钟过去了,当克里森快要不耐烦时,克劳蒂亚轻敲了办公室的大门,探出了像小松鼠般可爱的脸,带着快乐的笑容,“医生,迈克先生来找你了。”然后拉开门,侧着身,让克里森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身后那高大的青年。
  于是,当克里森看着那穿着黑色西装大衣,英俊的脸袋上挂着如外面太阳般活力四射的笑脸,张开手臂大叫着“亲爱的,几个月没见,想念我吗?”之类的话语并扑向李的“探长”时,再也无法说出任何话语了——因为他发现,他自己假想中的下巴掉了下来。

  童年的朋友

  “亲爱的,几个月没见,想念我吗?”年轻英俊的探长带着阳光般活力四射的笑容,扑向了李。
  此刻,李的表情不再冰冷,像呼应着对方的热情般,微翘起唇角,淡蓝色的双眼带着弧度,笑意像湖面上氲氤的水气般笼罩在上。站起身,在对方扑向他的那一刻,不客气的一拳捶在对方的胸口上,笑骂着,“你这烟鬼离我远点,克劳蒂亚,把你的空气清新剂对着这家伙好好的消毒一下。”
  “遵命,长官。”活泼的声音,克劳蒂亚调皮的行着军礼吐着舌,转身向外走去。
  “啊,我可爱的克劳蒂亚,麻烦再给我一杯你亲手冲泡的咖啡,好吗?那真是人间美味啊!”青年夸张的对着门外大叫着,双手捂着刚被捶过的胸口。当听到少女欢快的答复后,立即开始用一副哀怨的表情看着李,“亲爱的,几个月没见,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李坏笑着,双眼闪过狡诈,可是这轻松的表情恐怕是连克里森都未见过的。“哦?那你想我吗?”
  对方棕色的眼睛圆瞪着,像为了证明自己虔诚般的拼命点头,“嗯!我当然想你啊!”
  “想我?还是,你想的是我这可爱的克劳蒂亚?”李忍着笑,毫不客气的吐着槽。
  “唰”的,那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探长”就这么红了脸,摸着自己的头发傻笑着。
  终于,看不下去的翻了白眼,李向前,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背,“恭喜你,迈克,你终于当上了道格拉斯探长了。”
  迈克也回应着,“谢谢,不过……”巨大的手抓着李的肩膀拉开,“李,你就不能给我这位新上任的探长一点威信吗?我今天可是带着属下来的啊?”皱着眉,继续抱怨着。
  迈克?道格拉斯有点委屈,好不突然当上了儿时梦想着的探长,可是,居然却得面对堆积如山的案件。最近难道轻松点,正想来这看看可爱的克劳蒂亚以及好友时,却变成了这样。
  “威信?”李毫不在乎对方的指控,反问着,“你昨天晚上只是说来探望我的,结果呢?你希望我用什么态度对你呢?”以李的性格,没有赶他出去已经很给面子了。
  青年坐到沙发上,头痛的托着腮,像个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我也不想啊,你知道吗?原本今天是我的休息日啊!结果呢?大清早被从床上拖起来,横冲直撞的赶到郊外,挣腾了一上午,结果还得来这忍受你的刁难……”迈克指的是他不配合调查的行为。
  李轻笑着,从容的坐回办公椅上,单手轻叩着桌面,“迈克,我在你们那里可是臭名昭著,作为敌对者,我只是配合你的演出而已,‘探长’。”
  于是,可怜的‘探长’只能委屈的嘟哝着,说着还是克劳蒂亚好之类的话语。
  “迈克先生,你的咖啡。”此时,克劳蒂亚正好捧着杯子进来,成功的解救了青年。而后者开心的称赞着,问着少女的近况,努力逗乐她。
  无奈的,李看着他们,宠溺的笑着。
  (李,那家伙是谁?)克里森总算接回了自己的下巴,转着眼分析着眼前得到的情报。只是,得出的结论使他不信般的求证着。
  他是我童年时的朋友,迈克?道格拉斯,职业是警察。李好心的解释着。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然后不置信的大叫声响起,(你有童年?还有朋友?如果这是真的话,我可怜的宝贝,到底是什么遭遇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
  李此刻在深深的反省,我让这家伙呆在身体的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啊,对了,李,”打断了沉思,正在热情的和克劳蒂亚聊天的迈克突然一脸赞赏的表情夸奖着他,“你今天总算有了些正常反应了!”
  李挑着眉,没有听懂,而克劳蒂亚也是好奇的看着迈克,“医生怎么了?”
  后者兴奋的接受着注目,“他居然说了惋惜啊,惋惜着那个叫威廉?琼斯的……”
  “克劳蒂亚,”突然,李打断了他,拿起一旁的一叠手写报告,“麻烦能把帮我把这些输入电脑里吗?”
  少女原本想问,那个琼斯先生怎么了?他是医生的病人中少数让克劳蒂亚喜欢的,平易近人,不会摆什么架子。不过,看了看医生的表情,还是乖乖的接过资料,“嗯,我这就去。”离开了办公室。
  身后,望着大门的迈克无奈的,“李,你要保护她一辈子吗?最晚明后天所有报纸的头条都会公布威廉?琼斯遇害的消息啊。”
  瞪了他一眼,李淡淡的说,“这是我的事。”
  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我是喜欢克劳蒂亚,但我不会把她关在玻璃罩里,即使你是他的‘长腿叔叔’也不能这么做。”
  (这句话我同意,)克里森不客气的插着嘴,(女士远比我们想像的坚强,只有经历了风霜的洗礼她们才能散发出如玫瑰般的成熟芬芳……)顺便一提,在李家里的保险箱内有一份孤儿院的资助协议,所以克里森自从那后就一直知道李是“长腿叔叔”这个秘密。虽然他本人很好奇为什么如此冷漠的家伙会资助一个孤儿,但……克里森没有胆量问。
  收起了刚才的热情,像一场梦幻般,李冷冷的说着,“我说了,这是我的事。”
  顿了顿,迈克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好了好了,你啊,从小时候就这样,遇到不高兴解释的就这么回绝别人,如果不是太了解你,李,我有时真想揍你一顿。”
  挑着眉,李有些好笑的看着沙发上的家伙,“迈克,那么你什么时候向克劳蒂亚表白?如果她成为了道格拉斯夫人,便不由我管了。”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迈克原本粗旷的脸又有些泛红,说不出话来。
  于是,奇异的,空气中的不快被打散。李也毫不客气的伸出了手,“那个呢?威廉?琼斯遇害时的照片,你应该带着吧?”
  “这可是违反规定的……”抱怨着,迈克还是拿出了记事簿,抽出里面夹着的几张照片递给了李。
  于是,李看到了,克里森也看的很清楚——
  凌乱的屋子,敞开的浴室大门,只装满了三分之一水的浴缸。
  然后,黑白照上,威廉?琼斯在水面下扭曲着的面孔便映入了李的眼帘。
  浴缸很大,足够一个成人平躺在底部,而照片中的主角也是这么做的,甚至双手都规规矩矩的垂在身旁。水很低,刚刚可以盖过他已经发福凸出的肚子,把他整个人完整的罩在了水下。
  只是,克劳蒂亚很喜欢的那个总是透着慈祥目光的银灰色双眼,此刻暴凸着,在水光的折射下几乎令人有股要跳出眼眶的错觉。较厚的双唇充血的肿胀,微张着像是离水的鱼般,只是,吸入的依旧不是代表生命的空气。目光下移,紧紧的盯着那置死的原因,脖子处深深的勒痕几乎分的出指印,此刻在水面下显得苍白诡异。
  李神情莫测的盯着这张照片,双眼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尸体上那张因为窒息的痛苦而抽搐扭曲着,最后永远定格了的脸庞。
  “李,你没事吧?”迈克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朋友,“你的脸色有些不好,没事吧?”
  僵硬的移动着视线,冰蓝色的眼没有情绪的看着自己的朋友。就在对方被盯得发毛冷汗都冒出来时,李才开了口,“没事,我没有什么事……”
  “是吗……”似乎有丝尴尬,迈克习惯性的又用右手拇指搓着下嘴唇,这是有着烟瘾人的习惯。突然,迈克抬起头,棕色的眼坚定的看着他,“李,你真的不能让我看看威廉?琼斯的病历吗?”如果可以的话,或许可以找到破案的线索。
  摇了摇头,李同样坚定的回视,“我和每一位客户签过保密协议,所以我不能。”顿了顿,“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在进一步的鉴定报告出来前,那东西对你毫无用处。”
  松了口气,迈克相信李的话,完全的信任。“不过,李,拜托了,你可千万别像上次那个银行家跳楼事件中一样,让我作那样的笔录啊!”棕发的青年几乎有些哀求。
  李挑着眉,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你的意思是,要我作假口供吗?”
  楞了楞,警察的正义感使他无法回答,“至少,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直接?”
  回答他的,依旧是李莫测的笑容。
  (喂,发生了什么事?)克里森奇怪的问着。
  我曾有个病人跳楼自杀了。李解释着,那家伙只是普通的忧郁症而已,可是他却把我当成垃圾桶一样把生活中的不快都向我抱怨,甚至连裁缝做衣服不合身,热水器总故障这类的小事都来烦我。
  (哦,然后呢?)克里森想像着当时的情形。
  然后?李冷笑着,然后我只问了一句:既然你觉得这世界没有任何美好,那你又为什么还活着呢?
  (……)
  接着,他便自杀了,从银行55层的大楼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克里森沉默了,他开始替李所有的病人感到担忧——当然,包括自己和那个“小麻雀”。
  “唉,”重重的叹口气,迈克继续说,“你那时可是差点被人道主义协会和死者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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