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这被诅咒的名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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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遵循欲【和谐】望,就像最原始的野兽,纯血种就只是这样的程度吗?”
“呵……”
在扣结处流连的双手微顿,玖兰枢轻笑出声,微凉的修长手指拨开上面的阻碍,慢慢的整理好零衣襟,转过他的身体。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
“但愿你永远这么君子。”
不屑看着玖兰温和的面颊,零讽刺道。
“怨念这么重,果然那次太过分了吗?”
“…玖兰学长也知道什么是过分吗?”
“零什么时候能改掉这种不成熟的口吻呢。”
“不成熟?你的行为也很幼稚吧。”
冷漠的脸上出现烦躁的情绪,玖兰枢的话总是这么刺耳。
“不一样的,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孩子,毕竟…”
“不尊重人的意愿难道是很成熟的行为……”
“零…你在吗?”
反驳的话语未完,突然出现的声音让两人俱是一惊。
“优姬来找你了。”
看向门边,玖兰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还不快走!”
不想让别人发现他跟玖兰有什么关系,着急的催促道。
“好啊…你吻我,我就走。”
“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不想让优姬看到你也在这!”
“我没有开玩笑…”
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对外面逼近的脚步声恍若未闻。
愤恨的看着那张可恶的脸,零快步上前,在玖兰的脸上轻触了一下。
“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哦。”
消散在空气中的尾音伴随着木门的吱呀声,优姬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我叫你怎么不回答啊?”
瞪着站在马厩中央的零,优姬生气的说道。
“什么事?”
“整天神神秘秘的,为什么没去考试!叫我好好复习,自己却缺考,你怎么总是让人这么操心。”
“操心?我?”
操心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难道真的如玖兰枢做说,自己不成熟,呵,怎么可能,居然因为别人的话对自己产生疑问,自己真是变了……
“好了!快走吧,你自己去向理事长解释吧。”
拽着他的手腕,优姬快步向着半合的门边走去。
高洁的月亮悬挂天际,黑暗遍布的森林中只有快步行走的两人。
看向相反的方向,周围的枝叶在夜晚就像魍魉的爪牙一般伸向城堡一般的月之寮。
“优姬先去房间吧,零跟我来一下。”
微弱的烛光打在镜片上,折射出的光晕带着隐晦的担忧。
“嗯”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优姬转身向房间走去。
“是红玛利亚吗?”
“她是绯樱闲,理事长早就知道了吧。”
“如果她想这么做,谁也拦不住,让她在学院内活动,也是为了更好的监督,不过,零还是委屈你了…”
“她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
理事长无奈的说道,如果可以,自己实在是不想把学校变成战场。
“跟那个女人一起来的人是…一缕,我见到他了。”
晦涩的语气,总觉得说出那几个字很累。
“他…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明明零对他那么好。”
理事长惋惜的说道,当时自己还见过那个孩子,看起来那么温和,而且跟零感情很好的样子。
“就算…他有他的想法吧,不过,这么做未免太残忍了。”
跟仇人一起看着家人被屠杀,那样无动于衷甚至还……
“他这次回来会对你不利吗?”
“我也不清楚他的态度。”
变幻莫测的态度让人看不透一缕的真实感情,想到跟一缕的几次接触,零犹豫着说道。
“你要小心,他们回来不可能没有任何目的,我不想看到你受伤的样子。”
“理事长,优姬找过绯樱闲,你知道吗?”
“优姬…那孩子太担心你了,我想她也隐约察觉你跟绯樱之间的不对劲了。”
“请你保护好她,我也不想让她因为我牺牲什么。”
“我想枢不会让她受伤的……”
也许纯血种只有纯血种才能对付,外人是插不了手的,零握紧拳头,自己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要是你师父在这就好了,起码我们不会这么被动。”
“要不然…我去找他。”
那次的事情说到底也是出于非自身意愿,师父不肯面对他,只好自己去找了。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们师徒二人一个也不说,我问了也是白问。”
“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理事长还是不要管了。”
“好吧…”
“你知道他现在大概在哪里吗?”
古朴的街道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如果说吸血鬼是属于黑暗的,那么眼前的画面就是人类属于黑暗的一面。
无论多么繁华的城市总有它自己破败的一角,但平凡的人们所接触的往往都是表面的幸福美好。
不明白猎人协会为什么找这样私生活糜烂的做联络人,零举步走进巷尾。
这里有人出卖身体亦有人出卖尊严,为了生活总有些隐晦的职业,不被外人知晓。
掉皮的青色墙面上贴着招聘信息,赌博生命的擂台打手,这一职业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得到许可。
喧闹的酒馆风铃响动,穿着风衣的修长身影站在门边。
呛人的烟味混杂着酒味等各种不知名的味道,侵入肺部的瞬间何止是不舒服的感觉,简直让人窒息。
忽略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零寻找着理事长所说的联络人。
黑色的帽檐遮住脸,颓废的气质在其中并不突出。
“夜刈十牙在哪?”
走到桌前直奔主题,下方的人微动,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
拉开座椅在他对面坐下,零耐心的看着对面的人。
“我要找夜刈十牙。”
“…我不认识呢。”
明显的敷衍口气,零皱起眉头拿开对方面前的酒瓶。
“我是他的徒弟,找他有事,是黑主灰阎让我来的。”
“啊…早说黑主灰阎不就好了,有人提前跟我打过招呼了。”
慵懒的语调,对方拿起杯子喝完剩余的酒,放下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现在可以去了吗?”
“当然。”
跟在他的后面离开,酒馆内众人暧昧的眼神让零的心情不佳。
“生气了?”
看着零满脸不爽,对方笑道。
“你…为什么在这种地方?”
“人多嘴杂好打探消息嘛。”
“打探消息?这些工作据我所知不是你来完成吧。”
“额…其实我是习惯了而已。”
被戳破谎言,对方无奈的说道。
“真是奇怪的爱好。”
“…你出现在这里才是真的奇怪,你的干净气质已经让某些人蠢蠢欲动了呢。”
“嗯,他们想要钱?”
自己身上可是没有多少值得抢的东西。
“见到这么大的肥羊,他们可是什么都想要。”
“那就…甩掉他们吧。”
“这边…”
闪身走进昏暗的小巷,这里潮湿的空气中带着异样腐败的味道。
“跟紧我。”
七转八转在各种窄巷中,不是熟悉这里的人一定会迷路在这错综复杂的地方。
等到零意识到已经甩开对方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熟悉的街道了。
街角处的冰激凌店生意依旧那么火爆。
“想吃冰欺凌了?我可以请你哦。”
“我不是小孩子。”
鄙视的看着对方,零强调道。
“跟我一比,你自然就是小孩子啊。”
“你有那么老吗?”
明明跟夜刈差不多大,非把自己说成半身入土的老人。
“哎…也许我是心里年龄大呢,不要那么认真嘛。”
尴尬的面对零的说法,对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你叫零是吗?”
“嗯”
看了一眼对方,零答道。
“你就叫我弥野吧。”
“好…”
对于零来说,对方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
“那个…我现在并不知道夜刈在哪。”
“什么意思?”
“他也不是每天都回去的啊。”
“我需要等多久?”
“不知道…”
摸着下巴,弥野看着前方的建筑模糊的回答了零的问题。
“那我现在先回去吗?”
“不用…你就去夜刈那里等他好了。”
弥野带他来的地方很是清静,树林旁边一栋木制的建筑物看起来有些年头。
“进来吧。”
疑惑的看着弥野,他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夜刈不在这里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在打理这房子,所以当然有钥匙了。”
没有错过零的眼神,对方晃着钥匙说道。
“你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吗?”
“应该没有来过吧。”
“应该?小小年纪记性真是不好。”
“……”
无视这个总以老头子口吻说话的大叔,零没有说话。
“咖啡可以吗?”
在厨房的弥野对着客厅的零问道。
“嗯,谢谢。”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打量着四周。
旁边的壁炉看起来许久没用过的样子,四周虽然有被擦动的痕迹,但还是缺少一种生活的气息。
“手艺不好,见谅啊。”
弥野的咖啡较之他的颜色浅,想来应该是放了奶糖之类的东西。
“不会…闻起来很香啊。”
“呵呵…”
“这里很少有人住吗?”
“嗯,也不是,大多数只是睡一觉而已,厨房跟客厅长久以来就跟摆设一样了。”
“哦”
“零,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要去楼上整理一点东西,有什么需要自己动手。”
“嗯”
鞋底摩擦木板的声音渐远,打在陈色木板上的阳光带出浅色的光晕。
沉寂下来的客厅有一种宁静的味道,这里没有吸血鬼,没有扰人心绪的是是非非。
靠在侧方的垫子上,身体陷进沙发里,放松自己有时就在不经意间做到。
整理好桌子上散乱的资料,弥野带上门。
从楼下的拐角处没有看到人的身影,零难道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想到这点,弥野有些想笑,看来他对这里倒是一点不好奇。
茶几上本来蕴着热气的咖啡已经凉了,现在液体上面倒是有些发白。
走到自己刚刚坐着的位子,弥野惊奇的看着在沙发上睡着的人,无奈的笑笑,随后上楼去取下薄毯。
不堪束缚而敞开的领口能看到精致的锁骨,削尖的下巴抵着柔软的垫子,这种姿势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伸出手,弥野扶着零的肩膀微微挪动了一下,轻巧的动作并没有惊醒睡梦中的人。
银色的发丝窝在手中,托着零的头,弥野慢慢放下。
拿起薄毯,正欲放下的手听到开门的声音顿了一下。
逆光出的身影正是夜刈十牙。
“动作轻点。”
用嘴形说道,然后指了指下发睡在沙发上的零。
夜刈随着弥野手指的方向看去,身体出现瞬间的僵硬,那里睡着的正是自己不敢面对的零。
招呼夜刈来到餐厅,弥野向他说明零的来意。
“谁让他去找你的,他不该去那种地方!”
“嗨嗨…你不要激动,他也不小了,知道一些黑暗面的东西也没坏处嘛。”
“没有坏处?你自己一个人喜欢呆在那就算了,不要再祸害零了。”
“喂,你太过分了吧,什么叫做祸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