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情缘--在越南做婚介的那些事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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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有点失望,在我印象中,能够给别人5万月薪以上承诺的老板们最起码的应该是奔驰S500级别的。
“哎,那都是场面上的事儿,我这车能拉人就行了,节省成本啊,剩下的钱反正都是自己赚的,干什么不好,没必要弄些形式上的东西。”老丁说这话的时候相当坦然,很符合他的性格。
接下来,我们免不了询问对方这几年的近况,毕竟上次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在国际电话里也没说几句,因此在车内我们看着仍旧是两年前容貌的彼此,开始侃起了各类话题。老丁提出要先带我吃顿越式大餐,然后充分的感受一下越南的夜生活,也将他给我的承诺兑现。
“老丁,饭我是要吃的,不过之前你那承诺我权当玩笑了,就免了吧。我怕水土不服。”当时我这话说的异常诚恳。
“那可不行,怎么着,难不成你大老远的被我请来是侮辱我的啊?我老丁什么时候不是说到做到。走,带你去一好地方。”老丁豪爽的性格倒着实有着广西人的风格,透露着淳朴和憨厚。
老丁驾车快速的驶向阮坡路,在我们聊天之余,我望向窗外的夜色。本以为在越南的首都会有国际大都市的气派,但是给我的直观感受并非如此。沿途高层的建筑物并不多,基本上都是在国内80年代时候常见的那种五层以下的小楼房,更不用说有什么标志性的代表。旁边的街道显然是异常的窄小,而且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广场,或许是因为已经是深夜的原因,很少见到“的士”和私家车,人力三轮和嘟嘟车倒是不少,还在为生计奔波。为此我还特别询问了老丁这里是否为河内的中心,老丁毫不犹豫的回答:“对,对,我现在走的这条路就属于是中心地区,旁边那是很有名的还剑湖,这边属于旅游购物区,你要是白天来看也有很多名品店。再说了,你也别用国内的眼光来看越南,想在这里找到一个平衡点,你至少要先学会让时光倒退。”听老丁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精神,像坐上了时光机,趴在车窗口看着朴实的街道,虽然简单,却有别于国内那些繁华亮丽的都市,给人一种清爽感,路旁有很多殖民地时期留下的带有法式风格的建筑。
老丁最后将车停到了一家“阳台餐厅”(Verandah Restaurant)的门外,接下来:春卷、米纸卷、酸汤、河粉、香草蚬汤、炭烧酿海螺……足以看出老丁对我到来的欣喜而又热诚的欢迎。直到我看到这些带有法式风格的越菜想哭为止,老丁结了帐,拉上我开始体验河内的夜生活。 。 想看书来
夜店阿兰
越南的时间比北京要晚一小时,因此到达Funky Monkey Bar的时候,是当地时间23点左右。夜店街的建筑同样是欧美的风格,很多鬼佬到了晚上都跑到这里来,热闹的人群,在不同风格的BAR各取所好。有的门口停满了重型机车,甚是拉风,一般像是这种情况这家店内的风格一定很摇滚。
在这儿我也真算是长了见识,作为一个出生于现代中国的80后青年,印象里的越南始终是充斥在战争后的苦难和落后中,但是,没想到这里的夜店姑娘居然也是如此的奔放,那些火辣的女性倒真的是一种国际化的象征。我看到吧台那边有很多女孩子有着超好的身材和时尚的外貌,而且很多女孩的皮肤还都不错。老丁说在越南有一部分人是中法、中美的混血,都是在殖民时期和战争时期那些殖民者的后裔。不过从总体上来看,无论是中法混血还是本地的越南女孩子,个子都不是很高,绝对是保留有东南亚小巧女人的风格。
老丁似乎对这里的女子都有所熟识,一进门一个看似中年的女性就迎了上来,后来我从老丁那里得知,他通常合作的那些养妈也经常会到夜店来,有时候做做拉皮条的兼职生意。而老丁将我介绍给每一位他所熟识的养妈,毕竟我也即将踏入这个行业,当然,有我在的时候她们和老丁之间的对话明显的顺畅了很多。养妈阿金告诉我,在此之前,经常会有比较急的生意,在找不到翻译的情况下,每到那个时候也就是她们最痛苦的时候,老丁和她们的交流基本上就停留在断断续续的英文加越南语还有肢体语言上。有一次老丁带了一个东北征婚团,刚巧遇到了这种情况,他们见老丁对着一中年妇女手舞足蹈,就是不见承诺他们的姑娘,于是老丁差点被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扔到湖里,好在最后阿金带来了几十个应征的女孩,这才没有耽误这笔生意,也让老丁避免了遭受皮肉之苦。
能看得出来,养妈们似乎很欢迎我这样一个越语通。很快,一个身材适中,面容娇好的姑娘走到我身边,邀请我一起喝几杯,她自我介绍是阿金的侄女,经常到夜店来玩,很喜欢中国。这样一种正常的谈话邀请,我自然不好拒绝。在吧台我看了啤酒的种类,和南京1912酒吧街区的店里没有什么大区别,喜力、虎牌、百威、嘉士伯、科罗娜……
最后,我将目光锁定在了越南333啤酒,向服务生说明要了一打,这倒是一个新鲜的品种,值得品尝,不过在这里夜店消费的价格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稍贵一些。我告诉阿兰,我个人喜欢比较安静的角落,也很喜欢Funky Monkey这种静谧的音乐风格。她倒很尊重我的想法,专门找了人少的双人座位落座。因为初到越南,对风土人情还不是非常了解,所以,我还是有些拘谨。阿兰倒是显得自然大方,她并不像其他一些夜店妖娆的女孩子那样脸上涂的像面缸,反倒是这种不施粉黛的自然美才显得真实,给人的感觉很舒服。阿兰询问了我在国内的情况以及到越南来的原因,我如实的向她做了说明。在她得知我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便将话题扯到了中国的越南新娘热上面,然后明确的表示她也希望找一位中国老公,尤其喜欢定居在像南京这样带有古蕴色彩的城市,这番话里的意思傻子都能听得明白,不过看来她也真的是认真的研究过中国。当然,我也并没有表示出抗拒,只是给她报以微笑,然后举杯,喝掉了杯中的酒,再次转变了话题。不难看出,阿兰脸上有一丝失落,但是她很快为我倒满了酒杯,我们开始一起听酒吧的音乐。一首叫不上名字的越南歌曲,是一个小型乐队在中央场地进行表演,女主唱伤感的曲风很能牵扯人心,虽然这主唱确实长得质量不怎么样,但是我不能否认她的歌声。
听歌,喝酒,然后我开始向阿兰了解越南的夜店文化,阿兰告诉我越南近现代夜店的兴起要追溯到上个世纪初了,甚至比中国夜店的发展还要早一些,她拿河内和西贡这样的城市作比较,总体的生活水准都要比越南全国的平均消费数值高出两倍以上,因此在这个地方的消费也并不低。我很喜欢看阿兰在说话时脸上那淡淡的微笑。
不知不觉间,乐队停止了演出,换成了酒吧在放背景音乐,转换着不同风格,都是很安静的曲调。在播放到一首阮明雪演唱的《偷喊你的名字》时,我们的一打333基本上全部结束了,阿兰告诉我12点河内整座城市都要宵禁的,说完索性直接瘫软在我身边不再说话。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宵禁,我向老丁的方向望去。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抱了个白种妞在那儿缠绵,不时还望向我这边,似乎在关注我和阿兰的进展情况,然后他大喊:“管凡夫,剩下的戏份就看你的了。”他说完这话,养妈阿金走到我这边,问我:“管,和阿妹入房吗?她可是做梦都想嫁到中国哦!”说完将一张somerset grand hanoi hotel的房卡放到我面前的桌台上,上面还标注了详细的地址。看阿金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今晚的老丁看样子肯定是不会安分的,对于阿兰的主动,虽然我有所准备,但还是有些出乎意料。阿金在这个时候已经安排了车,在门口等着我和阿兰,临走前,老丁还坏笑着对我说:“管凡夫,保重身体啊。明天上午我去接你!正事儿在后面呢,留点体力。”阿金也对我抱以善意的微笑,对我说:“好好照顾阿兰。”
作者题外话:关于阿兰和夜店的歌曲,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移步到博客//blog。sina。/baiaixin
我会陆续发布图片。
越南的歌曲如果无法上传,想要的朋友可以发邮箱或M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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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默塞特的夜晚
幸好萨默塞特酒店离酒吧并不远,位于二征夫人街,也是在河内的中心区。进入房间后,阿兰就完全放松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不时用半睁的双眼看向我的方向。我突然想起了杜拉斯的《情人》,虽然那是在西贡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身处越南,眼前又有一个漂亮的渴望嫁到中国的阿兰,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一个经典的片段。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的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我拉上窗帘,眼睛的余光瞥到窗外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游离而又孱弱的光,像这个夜晚一样透露着暧昧不清的情愫。这个名叫阿兰的女子与我在这个浪漫的小城偶遇,她喜欢中国,梦想嫁到中国……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困境,阿兰似乎像是前世宿命中的情人,就这样被命运牵引着,与我所处的这段平行线相互交错,在我来到这里不到半天的时间,遇见了她。
我以为和阿兰的一切都是上帝在安排,虽然我不相信主,我是一个纯粹的佛教徒。其实,我们都相见恨晚,于是,在萨默塞特酒店的这个夜晚,我也就跟着宿命的安排随波逐流了。记得《红与黑》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要打动人心就得伤害人心。阿兰是个很好的女孩,伤害这种词汇是不会属于她的,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无论时间幻化到多么的久远,她终会一如我初见时的模样。
阿兰还是在微醺的状态,她从床上起身,对我说她要去洗澡,然后冲泡了一杯咖啡给我,又将电视打开,把遥控器递到我手中。她执意要帮我脱掉鞋子,让我不要推脱,更不要难为情,这是越南女性的传统。这一系列举动不免让我感到温暖贴心,也让我清楚的知道了为什么中国的男人们会如此迷恋越南女性。即便是年轻,拥有新思想的阿兰,身上也仍旧很好的保留了越南女性的优秀传统,温柔,娴熟,善解人意。与此同时,我对国内一些现代女性青年的价值观和择偶观产生了严重的鄙视,也对阿兰产生了更多的好感。
时间是午夜,VTV的节目有些乏味,尽是白天节目的复播。浴室中水声淅沥,我能感觉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来自于内心的情感,是那么强烈,暗潮涌动,让我再也不敢去刻意遮掩。
阿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就像是一只鱿鱼,平摊在床上,脸贴着被子。我起身正了正身子告诉阿兰:“你先去睡吧,我也要去冲凉的,谢谢你的咖啡。”
“没关系,我等你,浴缸里的水我放好了,你先歇歇,然后再去冲凉。”阿兰的几句话,细心又不失温情,也表明了她对我的态度。
二十分钟后,我们一切整理完毕,两个人躺在床上显然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