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月冷丽人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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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听你的,咱还怕几个鞑子兵。”徐耗子也豪气顿生。
这时又有一名弟子进来报告说:“皇帝和马士英还有一些官员在一群武林人物和士兵的保护下,眼下已出了皇宫,要弃城出逃,正往南门而去。”
凤声对徐耗子说:“咱们跟上去看看,马士英这个老贼我正想找机会杀了他呢。”两个人便相街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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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此刻的街上空空荡荡,家家关门闭户,这个时侯,能逃的都早已逃了,不能逃的此刻也躲在家中或什么地方,不敢出来了。
果然,刚到街上不一会儿,便见一大群人马从皇宫方向跑了出来,一路匆匆向南,往南城们方向而去。凤声细看,尽然是京都不肖生和几个大门派的武林高手那一伙人在保护着皇帝、还有王子明、马士英他们。
她迟疑了一阵,没有立刻向马士英下手,只是和徐耗子暗暗的跟在后面,她决定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和时机在下手。
由于人马众多,这伙人走得并不十分的快,凤声和徐耗子优哉优哉的的跟着他们沿街向南而走,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了她的眼帘,她不禁一怔,好在那个人并没有看到她。
那个人一身店小二的打扮,肩上背着一个包袱,静静地坐在一家早已关了门的酒店的门口,那酒店尽然正是晋贤酒家,他好象完全的与世隔绝,也根本不关心眼前发生的一切,像个无意识的人像。
“沈公子!”徐耗子轻轻和她说了一句,真是沈龙生,他怎么在这儿?但凤声不想理他,心中又决定隐隐的不安,便说:“大叔,我跟着这伙人,你过去看看他在哪里干什么?如等不到我,就先回镖局的秘道里等我,别说起我在这里。”
徐耗子点点头,便朝沈龙生走去,凤声呆呆的忘了他两眼,一咬牙便继续跟着那伙人出了城。
南京的城外果然已驻扎了一些清军,还有一些正忙着安营,也是乱糟糟的一片,看来是不久。那京都不肖生,高喊一声,便指挥者那些人向清营中冲了过去。
凤声暗喜,这正是一个杀马士英的绝佳机会,她在地上拣了一枚石子,相等趁两军交战的时候杀他。
那清军虽然是一时的慌乱,但毕竟训练有素,很快便形成了包围圈,不过要想围住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却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凤声一边随意的躲闪着那些清军砍过来的刀枪,一边向马士英跟前靠过去,好在她刚才何徐耗子收拾行囊时,已换过了男装,所以并不引人注目。
可就在他即将接近马士英时,忽然看到了一件奇怪的事,那京都不肖生忽然一挥手,领着大队人马又向回杀来,而福王和马士英那伙人却一路向前冲去,大队的清军立刻跟了上去,所以那京都不肖生等又从容的进了城,关了城门。
凤声一下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呆立了一会儿,马士英却已跑得远了,她只好向回反去。那些清军自然是连他的衣角也没摸着,就给她闯了出来。
她在城外盘桓着正要找地方进城,忽见徐耗子穿着一件清军的衣服正在东张西望的寻找她,她赶忙一跃到了他跟前问:“大叔,他是怎么回事?”
“奇了,太奇怪了,你快去看看吧,尽然又是一个沈公子。”徐耗子惊奇的说。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凤声问。
“你还是赶快跟我进城吧,天下尽有这么奇怪的事,你亲自去问一问就知道了,我让几个兄弟在哪儿受着他呢。”徐耗子说。
凤声心中不禁也奇怪起来,向徐耗子一定不会看错人,更不会欺骗自己,便立即带着徐耗子找到一个僻静处 飞跃过护城河,跃上城墙,进了城里。
四、假作真时真似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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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果然还静静地坐在晋贤酒楼的门前,依然象置身世外一样,不理会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在那些明军还当他是一个傻子,没有人上来理会他,要不这街上不见一个人,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呢?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徐耗子径直把凤声拉了过去,本来凤声的心里还别扭着不肯过去呢,但一来被徐耗子说得好奇,二来也被徐耗子拉着,她知道徐耗子对她是绝对的一心,不会骗她,也不会做让她感到难堪的事,还有她还想当面和他做一个了断,揭穿他的真面目。
所以她就走到了那个人面前,这个人显然和初出道时的沈龙生一摸一样,远不如印象中的那个英俊潇洒,看见他们走过来,那人抬起头来看着。
“沈公子,你等的人来了,你看是不是她?”徐耗子指着凤声对他说。
那个人果然还静静地坐在晋贤酒楼的门前,依然象置身世外一样,不理会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在那些明军还当他是一个傻子,没有人上来理会他,要不这街上不见一个人,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呢?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徐耗子径直把凤声拉了过去,本来凤声的心里还别扭着不肯过去呢,但一来被徐耗子说得好奇,二来也被徐耗子拉着,她知道徐耗子对她是绝对的一心,不会骗她,也不会做让她感到难堪的事,还有她还想当面和他做一个了断,揭穿他的真面目。
所以她就走到了那个人面前,这个人显然和初出道时的沈龙生一摸一样,远不如印象中的那个英俊潇洒,看见他们走过来,那人抬起头来看着。
“沈公子,你等的人来了,你看是不是她?”徐耗子指着凤声对他说。
“大叔,你别开玩笑了成不成?我真不是傻子,我没告诉你我是在等一个会弹琵琶的美貌的盲女吗?这明明是一个漂亮的睁眼的小伙子。”那个人说。
“我不开玩笑,真的是她,咱们先离开这里 ,让她恢复本来面目,你就知道了。”徐耗子说。
“我不会跟你走的,等不到她,我是哪里也不会去的,哪怕就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要在这里等她。”那人认真的说。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凤声问他。
“不认识,虽然你长得有点像我等的那个人,但你却是个睁着眼睛的男人。”那人说。
“你不要假装成这样来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凤声生气了,她以为眼前这个人就是扬州的沈龙生过来假扮的,故意这样来找她的。
“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怎么是假扮的呢,我在这晋贤酒楼一年多了,不信咱们去后面问问老板和那些留下的伙计,看看我可曾变过样子,离开过这里一天?我真不认识你。”那人一脸惊奇的说,凤声心里不由相信。
她摘掉帽子,露出长长的头发,缓缓脱下包着琵琶的布包,那人一下子惊奇的站了起来说:“果真是你,果真是你,总算等到你了,总算等到你了,你的眼睛好了?”
凤声点点头,徐耗子说:“怎么样?这回你该跟我们走了吧?”这个沈龙生点点头,三个人便快速离开了晋贤酒楼的门口,回到了路路通镖局。
一进路路通的大门,沈龙生就惊奇的问:“哎,你们怎么会来这里?你们就住在这里吗?”
“当然了,我们就住在这儿!”徐耗子说。
“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沈龙生说。
“什么巧事?”凤声问。
“啊,啊,不怎么,不怎么。”沈龙生支吾着,进了屋里,这沈龙生就问:“姑娘,你姓甚名谁,你虽然在晋贤酒楼唱过曲子,可我们并不认识,你何以在店里留言,让我不论多长时间无论如何都等你?”
“你真不认识我?真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凤声还是不相信世上真有第二个沈龙生。
“真不知道,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沈龙生说。
“那你何以要在哪里等我?”凤声问。
“人无信不立,姑娘既然留言,自然是找我有事,我自然应该等待姑娘,有什么奇怪吗?”沈龙生说。
凤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纤指一搭他的脉,沈龙生尽然是内力全无,这武功假不了,真是奇怪,凤声此事完全相信了,这居然又是一个沈龙生,根本不是曾和自己形影不离的那个沈龙生,但凤声还要确认,问道:“公子,那你是哪里人氏,你叫什么名字?”
“沈龙生,山西人。”这个沈龙生说。
“那你可会武功?”凤声继续问。
“不瞒姑娘说,我只练习过三路弹腿。”沈龙生说。
“你来这里多久了,干什么来了?”
“我来这里一年多了,至于其他的就不必说与姑娘知道了吧。”沈龙生说。
“好,那我说,你的父亲可是叫龙在天,十几年前,你的父亲可是被人杀害了?你来这里正是为了探查你父亲的死因。”凤声说。
那沈龙生不由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凤声说:“姑娘,你怎么知道此事,此事我对人从来没有提起过。”
四、假作真时真似幻(2)
“我什么事都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你,你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凤声忽然有些疯狂。
“姑娘,我真没装,我真的一直就是这个样子,难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和我一摸一样的人存在,并且一直在假冒我?”沈龙生诧异的问。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兄弟?”凤声说。
“没有,和姑娘说了这么时间的话,我还判断不出来,我不是傻子吗?”沈龙生说。
凤声再不能不信了,问:“你一直在晋贤酒楼没有离开过,我怎么在晋贤酒楼几次都找不到你?”
“是这样,有一天我在晋贤酒楼接待了四个奇怪的女子,叫什么‘花间四友’,妖里妖气的不是什么好人,我还和他们的两个徒弟交过手,就在那天晚上,我刚收了工,关了店门,准备去休息,忽然不知怎么就被人套在了一个袋子里,我想一定是她们的那两个徒弟干得,他们明着打不过我,就趁我不注意下了暗手,他们把我装在袋子里,一直扛到了江边,把我扔进了江里,幸亏我命大,被一个夜里打鱼的老人救了起来,在他那里住了好多天,养好了身体,才慢慢找回了酒楼。我这才知道你找我,回来以后,我的行礼全丢了,包括和我爹的仇有关的这个镖局的腰牌,还有一支铁笛,衣服鞋袜,全不见了。”沈龙生讲了一下他的经历。
凤声听了不由一阵恼怒,看来是有人先做了手脚,调了包,但她还是要完全的搞清这个事实,总不能再受一次骗。她问:“那你可查到了你爹的死因和仇人了吗?”
“没有,来了这里几次,没有一点线索,我又不认识一个江湖上的人,我的武功又不高,跟踪过两次那些来这里寻宝的,又跟不上。所以想挣点钱,去寻一个高明的师傅,然后再探查。姑娘,你到底是谁,找我什么事,可是知道我仇人的事。”沈龙生问。
“这样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再和你说明这一切。”她知道,有两个沈龙生看来是真的事实了,这个看上去诚实可信,看来不会是假的,但那个和自己在一起一年多,也没有对自己半点不利的举动呀,如果他是假的,他为什么要装成沈龙生和自己在一起,有什么企图?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实在看不出来,难道仅仅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