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掳爱之冷妻难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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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主子没事吧。”不能问琉玥,便要问蓝衣了,毕竟二人是一同进宫的。至于莫离则早在进府之前便已离开。
“蓝衣,你怎么了?”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把目光放在主子的寝房方向,粉雪疑惑的问道。
“我没事。”蓝衣收回目光,勉强一笑。明知道不可能,为何还要去想!
这边,轩辕晔走进房间,将琉玥放在床上。
好闻的气息远去,琉玥不适的轻吟一声,秀眉一蹙,表现着丝丝不高兴。看着她蹙眉的模样,轩辕晔轻笑一声,一抹宠溺之情自眸中浮现,右手抚上她绯红的脸颊,若是就此要了你……
凉气袭上脸颊,使得琉玥轻轻抿眉,睁开闭着的双眸,看向轩辕晔,眼中难得的透着丝丝清明。
轩辕晔坐在床边,俯下身在琉玥的耳边轻轻说道:“我会很温柔的!”一句话,使得原先就略微诡异的气息充满了暧昧。
温雅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配合中使她耳根微痒的热气,使得琉玥浑身一振,眸中水雾泛起,带着迷茫之色,好一出既清纯又充满诱惑之景。
观此美景的轩辕晔喉结一动,一丝异样自眸中升起,头一动,向琉玥的樱唇袭去。迷蒙的双眼看着那愈来愈近的红唇,恍惚之中又想起了那日九连湖的场景,脑袋猛地一偏,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侧脸上。
“不要亲嘴。”天性淡然使她对**看得很轻,再加上强大的自制力,让琉玥硬生生压制了身上那一**的热浪,神思再次恢复清明:如果非要**,她情愿选择快点结束,鱼水之欢的美好在她眼中毫无意义,这样做只是为活下去而已。
轩辕晔抬起头,看着她倔强的模样,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一句话吐出,似是有什么东西悄然变化,原本旖旎的气氛似是有些消减。
轩辕晔俯身压上她的身体,唇齿越上她的脖颈,在上面辗转缠绵,很快,紫红色的吻痕映之其上。
“唔。”琉玥轻吟一声,被她压制的**再次袭向全身,她无神的看着床顶,心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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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功败垂成
“轩辕晔。”
轩辕晔动作不停,对她的呢喃不以为意,继琉玥之后,他的身体似是亦滚烫起来了,右手下滑,停留在她的腰间,扯着她的腰带,不知是从没脱过别人衣裳,还是这腰带跟他杠上了,反正,弄了半天都没拉开。
“嗯,你……”琉玥轻吟一声,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淹没在唇角。
轩辕晔一个用力,腰带一松,那和他苦苦作战的腰带终于阵亡,他右手一转,伸进她的衣内,隔着雪白的中衣轻轻抚着她的纤腰。
“好痒!”琉玥呵呵一笑,被他压制的身体一动,意图躲避那搔扰他的源泉,然,却是无用。他的手紧贴着她的中衣,寸寸向上,愈解开她中衣的带子,大手游动间,那外衫渐渐凌乱,吻,依旧细细密密的落在脖颈上,然后点点移动,落在她锁骨之上……
“喂。”琉玥轻道一声,眼神再一次微微清明,看得轩辕晔不得不感叹:她当真冷情!现在,就连他这个没中媚药的人都控制不住的想要……,可她身中媚药,被他如此对待,她竟然还能做到这般,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他是极其佩服。
“怎么了?”
“你能停一下吗?”
“我想想。”
“那你快点想。”
神奇的对话,出自二人口中,让人不得不道一句:他们真的是在调清吗?
良久又或是一瞬,“想好了没。”
“嗯。”一字哼出,轩辕晔翻身而起。“我看我们不用再继续了。”
“呃……”如此也好,只是她中的媚药怎么办?
轩辕晔起身站在床边,看着衣冠楚楚的自己,再看看琉玥除了凌乱的外衫外,中衣还好好的穿在她身上,陈光,丝毫未露!紫红色吻痕,最下也只是停在她的锁骨上,不得不感叹一句:当真——失败!
轩辕晔的起身让琉玥身子一轻,空气似乎清新了许多,虽然体内热意不断,但她还是想说:还是这样比较好。
“现在怎么办?”轩辕晔轻笑一声,看着脸色绯红却无半点情动之意的人儿问道。
“怎么办,凉拌!”琉玥艰难的坐起身,耸了耸肩膀,一副无奈模样。
“虽然不知凉拌为何意,但我还真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轩辕晔并未回答琉玥的问题,而是转身向桌边走去,从桌上拿起一个碗放在琉玥手里,从自己袖间取出他的兵器——那对可伸缩拆分的短剑。
“这是我用了十七年的兵器,只是却未曾想到,第一个沾上的是自己的血。”说完,拔出短剑向自己的手腕割去。“接着。”
琉玥会意的拿着碗接着他手上流出的鲜血。她看着那道红色伤口,“你确定这剑第一个沾上的是你自己的血吗?而且,你是有病呢还是箭在弦上,yu求不满了?”若她记得不错,他可是用这剑刺了东方琑的,不得不说,她的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此时此刻,竟还记得东方琑被伤这点微末小事。
碗并不大,不过一会儿便溢满了鲜血,琉玥看着碗中鲜艳的红色,眸子微微疑惑。“这是干什么?”
轩辕晔撑起手,减慢血流的速度,然后随手撕下一片衣摆,替自己包扎。“喝下去!”
“喝,喝下去?”琉玥拿着碗的手不可控制的一抖,而随着这一抖,一小滩血水溢出碗,溅落在那月白色的被单之上,红与白的对比,炫丽至极!“我又不是吸血鬼,你叫我喝你的血。”声音带着丝丝尖锐,她一生本就是从鲜血中走过来的,但走过是一回事,她可从来没喝过!
“我中的精荧毒性寒凉,你若是喝了我的血,说不定能解你了毒,不过,我也只是突发奇想,若是没用或是因为喝了我的血之后也不小心中了毒,你可别怪我。”
“说不定?中毒?”琉玥只觉得那被她端着碗变得十分滚烫,比她中的媚药更甚,她极力忍住将碗扔掉的想法。“你这是把我当成小白鼠了啊。”
“没办法,谁叫你……”未说下去的话,两人却都明白意思。好像那样确实比较安全!
“你确定要我喝?你是王爷,杀人不用偿命,我若是被你毒死了多亏啊。”
“喝不喝随你,若是不喝我更高兴。”
“为什么?”
“我们可以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啊。”说着,眼睛扫过琉玥全身,似是在想衡量她值不值得他碰。
“你……”琉玥无语,猛地抬起手,紧闭着双眸把血往自己嘴里灌,那模样,似乎这真是穿肠毒药。
轩辕晔看着她喝下了他的血,脸色一正不再废话,运起内力输送至她的体内,游走全身。他当然不会用她的生命冒险,他敢这么做只是因为他以前做过。
一个时辰后。
“可以了。”感受着身上已经平息的热意,琉玥如是说道。
轩辕晔放下为她输送内力的手,神气略微疲惫,他径直躺在床上。“看在我今日为你付出这么多的份上,你就把床分我一半吧。”说完,便正了正身体,自顾自的闭上双眼睡觉,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喜欢软塌。
“喂。”驱除媚药的过程使得她脸色有些苍白,有气无力的唤了声,见轩辕晔毫无反应后,便也不再说什么。脱下外衫,在他的里侧睡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确实很累了,不一会便呼吸均匀,显然是已经睡熟了。
就在琉玥睡着之际,轩辕晔的双眸猛地睁开。他其实早有办法解她的药,在路上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到了房间之后,他却突然萌生出这种想法,甚至是有控制不住的趋势,好在她说的话让他恢复了神智:他现在还不能要了她!
这一晚,二人进行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同床共枕。而此时的轩辕晔并不知,失去了这次机会,他亦完全失去了得到她的机会,当二人终于越走越远之时,轩辕晔才知,他早已把她放在了心中,却只是因自己的一个想法,亲手断送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第二日,丞相府。旭日东升,此时的清晨还透着夜晚的凉气,一日之计在于晨,可今日的清晨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袁涛身姿笔直的跪在地上,他一袭黑衣,衣袖处用金线绣着一朵彼岸花,那是慕璟宸暗卫的专属标志。他两眉粗直,双目炯炯有神,五官立体,带着浓浓的刚硬之气,墨发挽起,惟留额前一缕碎发自发间突出,斜飞在右侧,为他的刚硬生出几丝俏皮之意。此时的他坚定的跪在那里,略微苍白、带着失血过多的病态的脸上一副懊恼后悔的模样。
地下室中。慕璟宸紧闭双眼坐于温泉之中,泉水上腾腾的雾气挡住了他的身体,遮住了一切陈光,淡淡的硫磺味飘散于空气中,为这飘渺的一幕增添了几分人气。良久,慕璟宸睁开双眼,右手一动,那摆放于屏风之上的衣物便自动向之飞来,他自水中跃出,那完美的身材尚未展现于眼中便已被套进了衣中。
慕璟宸走出房间,看着双膝跪地的袁涛,一丝不祥之感自心中升起。
“属下该死,请丞相赐死。”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确实该死,主动请罪,只希望丞相能给他一个痛快,然,就昨日发生的情况,他发觉这个希望着实渺茫。
“说!”一个字,带着泰山压顶的气势,重重的响在袁涛的耳边,他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震碎了,一时间,本就重伤的身体更是严重了几分。
“属下昨天上午隐藏不当,被晔王发现,被他的人纠缠,受了伤只得暂时离开水小姐,可水小姐昨日被纷纭召进宫,差点被轩辕颢轻博,逃出来时被八公主所救,最后被晔王接回了府中。”袁涛一字不露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报告给慕璟宸,而这一切也不过是黎明之时,他用不到两刻钟的时间查出来的。昨天,他被轩辕晔所伤,又要避开他的查探,不得已只得暂时放弃跟着琉玥,找个地方疗伤,可就这仅仅一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确实该死!”慕璟宸寒凉如冰的声音响起,袁涛低着头等待着他的处罚,却是半刻都没有回音,他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根本没有慕璟宸的踪影。
晔王府,芜妃苑。东方琑一袭红衣焦急的跃进院中,却在临近琉玥寝房时猛地顿住,只因……
“轩辕晔,你给我滚起来。”琉玥咬牙切齿的声音透过门窗传进东方琑的耳中。
“玥玥,你难道不累吗,我们还是多睡一会吧。”轩辕晔睡眼迷蒙的对其回道。
“睡你个大头鬼。”她的脾性一向很好,此时却是控制不住骂脏话,只因……“轩辕晔,你压着我了。”
没错,琉玥一大清早就大发怒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昨夜与轩辕晔同睡一起,而今天早晨她在睡梦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