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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洪荒封神同人)仙道生莲-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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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辰立在青莲身侧,对帝辛之事不做置评,忽而出声道:“那敖光离了青竹峰,径直上了天庭见玉帝王母,半日方回。两日后,昊天、瑶池出了九天之外,一往昆仑山玉虚宫去,一前往三十二天拜访女娲,青青对此如何看?”

“前日那姜尚往玉虚宫见元始,待返回西岐,不正在岐山立起封神台,挂起封神榜?说来当日金烈吞噬敖光三子敖丙,我道敖丙元神溃散,为何连着一点真灵都不见,便是推算都不得,竟是被那封神榜吸了去。”

封神榜为天地自行生成,极为奇特,只作天庭封神之用,再无其他功效。此宝跟着封神之人相得益彰,未有将之挂上封神台时,竟是半点推算不得。现下封神台起,封神榜悬于其上,光华流转,为是非凡,凡人不可见,修道之士却是个个可见。

青莲再要推算,见那榜上有一气息浮动,隐隐然间跟着敖光相近,自是确认了他的身份。

便是青莲亦想不到,这无声无息的,敖丙会成了封神榜上第一个。

“女娲派了座下弟子去,大约不知我早有安排。玉虚宫得了封神之人,暂时未有其他动作,且等着他出招,只需是门下弟子相斗,我自会遵守鸿钧道祖之约,但凡那几位耐不住性子……”青莲唇角微微弯起,“天道想要平衡,鸿钧道祖行事亦有迹可循。我也想要平衡,却不知是否与道祖心中所想一般无二。”

玉辰笑而不答,只轻轻握住了青莲的手。

朝歌,商宫。

姜后被贬,帝辛膝下唯二的两名皇子葬身火海,朝野上下一阵动荡。

时有百官联名上书,奏请帝辛多纳妃嫔,以诞下皇儿,被帝辛一言否决。言道现后宫之中,虽则中宫空虚,却已有西宫黄妃,馨庆宫杨妃,昭阳宫瑞妃,寿仙宫苏妃,实无需择美入宫,行那扰民之事。

帝辛甚至下了一道旨意,后宫不可多时无主,四宫后妃谁最先诞下麟儿,便立为中宫皇后。

至此,苏妲己经过多日沉寂,再次活跃起来。帝辛不知出于何种考虑,竟亦真真假假纵着她闻仲护送殷郊、殷洪二子归来,遣送姜氏的五百将士,带着帝辛问罪书直往东鲁而去。

这般又是数月过去,这一日,帝辛于九间殿升殿上朝,满朝文武尽数到齐。

一时有亚相比干出班奏道:“下臣启陛下: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欲纳贡请见父亲,今在宫外等候陛下召见。”

帝辛沉吟了片刻,问道:“伯邑考所进何物?”

“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三宝。”比干上前将纳贡单子呈上。

随侍官乖觉地接过单子,呈于帝辛御览。帝辛扫过一眼,沉声道:“召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进殿。”

随侍官唱诺:“宣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觐见!”

只见一瞧上去年约十八|九岁,面如满月,丰姿俊雅的年轻人进得殿来,跪伏行礼:“罪臣子伯邑考拜见陛下!”

“伯侯何罪之有?”帝辛细细打量着跪在殿中央的伯邑考,“孤不过留伯侯在朝歌暂居,今其子纳贡请见,实为至孝。”

“陛下厚爱,留老父在朝歌盘桓,下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然西岐一地多赖老父操持,老母年岁渐长,日日思念老父,茶饭不思忧思成疾,下臣身为人子,眼见着老母受苦,怎可无动于衷。万望陛下垂怜,让老父随下臣归去,使得下臣等骨肉团圆,尽享天伦。”

帝辛瞧伯邑考言辞恳切,所言又是人伦之理,倒是不好直接拒绝,只得先赐了他平身:“伯邑考远来,当赐伯侯父子相见。”

伯邑考大喜过望,拜伏谢恩:“下臣谢陛下大恩!”

“传孤之命:今夜显德殿设宴,文武皆来陪宴,为伯侯父子团聚相贺,并择一吉日,送伯侯父子荣归!”

“陛下!”惊喜来得太快,伯邑考甚至还有些不信事情如此顺利,千方百计截留姬昌,现今竟是这般轻易便放了。他却不管这些,只需帝辛松口,当着这众多朝臣的面儿,莫非还要反悔不成,自是纳头就拜,“下臣等万载感念陛下恩德!”

入夜,显德殿。

帝辛设宴,文武百官皆来赴宴,姬昌父子亦在分离多时后团聚。因是筵宴,帝辛召了宫妃随侍,左右分别坐了苏合欢与苏妲己。

酒过半晌,苏妲己忽而轻轻挽上帝辛手臂,出声道:“陛下,妾身听闻伯邑考进白面猿猴,不知可有此事?”

帝辛几不可查一顿,当即点头道:“确有其事,爱妃可有话说?”

苏妲己瞟了苏合欢一眼,对着帝辛柔媚一笑:“妾身曾听人言,白面猿猴善于歌唱,不知今日可有幸听其歌唱一曲助兴?”

帝辛顺势看向伯邑考:“孤亦曾听闻,白面猿猴善人言,不知是真是假。此物既是伯邑考所进,不如由你为孤解惑。”

伯邑考领旨,见已有宫人抬了红笼进来,放在显德殿中央,遂开了笼子,放出猿猴,将一檀板递予它。

白猿轻轻敲击着檀板,张口唱来,歌喉婉转,瞬间绕梁三尺。只闻得这白猿歌声,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似鸾啼之声,唱得忧愁之人舒展眉头,哭泣之人展颜而笑,满殿之人如痴如醉。

帝辛听了,亦觉得身心舒畅。他本是见苏妲己提起,顺着应了瞧瞧她到底打何主意,不想倒得了些惊喜。再看苏妲己,已被白猿世间罕有的歌声所迷,神荡意迷,心神如醉,竟是忘记了束缚自身形体,脱出苏妲己肉身,隐隐显化出原形来。

旁的人肉眼凡胎,自是瞧不出什么不对来,似闻仲、苏合欢这仅有的能看出来的几个,亦是早知苏妲己底细,因着各种缘由,并不会当场拆穿她。只那白猿原是已活千年,另有机缘,将喉间横骨炼了去,方能开口歌唱,又开了灵窍,善能看得人间妖魅。

苏妲己原身一露,白猿见着上面坐着一狐狸——它并不知这是苏妲己本相,总归还是个畜类,哪里知道那么多?当下将檀板往地上一掷,隔着侍席,往前一窜劈头向苏妲己抓来。

苏妲己大惊失色,往帝辛身后一闪。帝辛见白猿爪子抓来,直直一拳击出,将白猿打得跌在地上,抽搐两下再无声息。

苏妲己扒着帝辛衣袖,花容失色泣道:“陛下要为妾身做主!伯邑考明进猿猴,实为行刺,若非陛下出手相救,妾身此命已休!”

帝辛眸底愈深,可惜地瞧了一眼地上白猿尸身,思及方才情景,暗道莫非这畜生能看出妖孽真身。

“伯邑考,这是何故?你若不能解释,休怪孤不念情谊,将你拿下治罪!”

伯邑考大呼冤枉,苏妲己一声冷哼:“你这匹夫!白猿行刺,众目所见,你竟还要强辩,口称‘冤枉’!哪里就冤枉了你!”

“妾身求陛下做主,处置伯邑考!”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想剁手有木有!

本章完


129愈发混乱 封神大战


  “苏姐姐反应未免太过了些!”苏合欢轻蔑地扫了苏妲己一眼;讥道,“方才还是姐姐自个儿提议;言道要听白猿歌唱,现今出了些许意外,竟指白猿行刺,更要攀扯旁?照着姐姐所言;莫非伯邑考知道姐姐定要白猿歌唱?”

    苏妲己微微一窒,反驳道:“谁道提及白猿歌唱;不是正中伯邑考下怀?妹妹挤兑于,反相帮伯邑考,难道对这伯邑考……”

    苏合欢怒极反笑:“姐姐何必这般!合欢是何等样的,陛下知之甚详;何需姐姐来多言?”

    “瑞妃、苏妃之言各有道理;孤暂时不好偏向。”帝辛转向伯邑考,“伯邑考!此事有何话说?”

    伯邑考伏地泣道:“下臣启陛下:猿猴实是山中牲畜,虽能言,却野性未褪,况猿猴善喜果品,不食烟火之物,今见着陛下席上百般果品,心中急着取用果物,便弃了檀板欲要窜上酒席。猿猴手无寸铁,怎可行刺?下臣伯邑考举家受陛下洪恩,万不敢造次。望陛下明察秋毫,下臣死亦瞑目。”

    西伯侯姬昌也挨着伯邑考跪地,求情道:“伯邑考万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愿陛下明察!”

    帝辛思忖片刻,转向苏妲己道:“爱妃,伯邑考之言有理。猿猴山中之物,终是野性不去,况未有利刃如何行刺?”

    苏妲己死死盯着伯邑考瞧了半晌,勉强道:“陛下仁慈,赦伯邑考之罪,然伯邑考毕竟庭前失仪,不可不罚,否则难以服众。”

    “猿猴窜席,爱妃受惊,伯邑考当向爱妃赔罪。不知爱妃想如何处罚他?”

    苏妲己面色缓和了些:“妾身听闻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其艺世上无双,间少有,不如请伯邑考鼓琴一曲?”

    伯邑考听得此言,心知推脱不过,只得跪谢大恩。

    帝辛叫过随侍官,取瑶琴一张。伯邑考盘膝坐于地上,将琴置于膝上,修长十指拨动琴弦,抚弄一曲《风入松》。

    “杨柳依依弄晓风,桃花半吐映日红。芳草绵绵铺锦锈,任他车马各西东。”(注1)

    伯邑考抚琴,只听得琴韵悠扬,如珠落玉盘,万壑松涛,流水潺潺,恍如身九天瑶池,帝辛闻得,亦是心头大悦:“伯邑考果有大才,此曲可称尽善尽美。”

    “陛下谬赞!下臣谢陛下!”伯邑考将瑶琴置于身侧,对着帝辛拜伏称谢。

    帝辛摆了摆手:“此琴名为凤阙,搁置库房多时,今日孤竟是为其寻了个好主。”

    伯邑考再拜:“陛下所赐,下臣愧受了。下臣拜谢陛下大恩。”

    “罢了!群臣饮宴,何需因诸事烦扰?诸卿与孤满饮此杯,愿大商国祚绵长,国运万万年!”

    帝辛举起犀角杯,众文武同举杯:“愿大商万万年!”

    群臣齐声祝祷,其声隆隆,响彻了整个显德大殿,仿若直穿云霄。

    帝辛一口饮下杯中酒液,放下手中犀角杯,姬昌、伯邑考还举着酒杯,耳朵里嗡嗡直响。

    “伯侯为何不饮?”

    姬昌回过神来,忙忙举起酒杯,饮下杯中美酒:“陛下君臣相得,大商国富民强,昌盛繁荣,下臣心生敬仰,故此失态,万望陛下恕罪。”

    帝辛笑着摇头:“伯侯言重。因孤私心,留伯侯于朝歌多时,伯侯未有半点怨怼,反祈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可见伯侯忠心。今孤特诏:加封伯侯为贤良忠孝百公之长,赐白旄、黄钺,每月加禄米一千石,坐镇西岐。夸官游街三日后,着文官两名,武将两名,送卿荣归。”

    姬昌拜谢帝辛大恩,一时换过朝服,文武百官争相庆贺。

    显德殿宴毕,帝辛未再留,姬昌父子随着百官一道出了宫门,互相道别着往驿馆去,准备为期三日的夸官游街事宜。

    姬昌父子两到了驿馆,被西岐大夫散宜生迎进屋内,喝了两口热茶之后,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邑考儿,为何不听为父言,偏要来朝歌纳贡朝见?今日幸好无事,如若有些意外,让为父怎么是好?”

    伯邑考一脸正色:“父亲大上,孩儿闻父母有疾者,不敢宽衣安食,孩儿老父滞留朝歌多时,不知冷暖苦楚之状,每思及便心乱如麻,五内俱焚。朝歌纵是龙潭虎穴,孩儿亦要闯上一闯,求得陛下赦父亲归去故里。”

    散宜生亦跟着道:“侯爷不知,大公子万分担忧侯爷安危,遂禀明夫,说服丞相,带着西岐三宝入朝歌进贡。大公子此举正是应了伦大道,陛下便是再不近情,亦不能拒绝,侯爷还有何可担心?”

    “散大夫之言有理。”伯邑考面上露出松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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