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里包恩]黑暗的尽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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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武器。”
“武器?”纲吉的嘴角微微扭曲,“谁会用这种软绵绵的东西做武器?”
“彭格列初代就会。”
不理会纲吉的惊讶,将戒指盒子打开,却发现里面只剩下四枚。云雀一枚,我一枚,里面至少还应该有五枚的。我有些怔然,难道这些戒指真的会自己选择主人?
“这是什么?”
“这是守护者的证明。”
“给我的?”
“对,你选择一枚。”
纲吉轻轻捏起了其中一枚,我心中一跳,是刻着天空标志的戒指。
“戴上它吧。”
纲吉将指环套上食指,一瞬间,他的额头上亮起了橙色的火炎,而戒指上,也冒出了一簇小小的火。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金红色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纲吉抬起了手,微微发烫的手摸向我的脸庞。
“里包恩。”低沉的声音,淡漠的表情,这次,我却没有之前所感觉到的疏离感,反而有种莫名的亲昵。
就在我的注视下,纲吉薄薄的唇线轻轻弯了弯。
露出了一个美丽的、轻淡的,
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像风一样·上
“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里包恩?昨天你还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呢,今天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跟着去了……”纲吉皱眉询问着,一脸担忧。
我对着镜子打领结。
其实颇觉得麻烦。西装这种衣服,穿起来是挺酷,但是有时候看起来又一本正经,没什么变化,尤其是大多数时候,一身黑色,让人觉得生活也是一成不变的,死水一潭。
“没关系,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面。”
镜子里面,一个完美的帅哥出现,我满意的点点头。
走到门口,换上皮鞋,“也不是没有事。我有一位老朋友在你们学校里,很久不见了,想去拜访他。”
“在我们学校?是哪一位老师?”
我促狭的笑了笑,“你见了之后就知道了。”
“……你又卖关子……”
同光学校看起来并不大,历史却十分悠久。即便粗粗算起来,大约也有了百年以上,是西西里最古老的中学之一。
校园里都是树,高高大大,晴天里,黄绿色的树叶飘飘摇摇,下面就流泻了一地斑驳的金色影子,人们走在树下,也有一种沐浴在春风中的感觉,就像见到那个人一样。
纲吉去上课了。
我在校园里面随意的晃荡。正是上课的时间,校园里空空的,似乎只有风在四处流窜,吹落一地的树叶,吹走那些干枯的黄叶。
朗朗的读书声远远地传来,我停驻许久。
突然间有些羡慕起那些孩子们,可以在一起,安静地、快乐的读书,将全部的美好青春都投入到了校园的时光里,无忧无虑。
我并没有真正的上过学,所以也不晓得真正的老师是什么样子,但是这样的自己,却成了一个家庭教师,一个兼职的老师。
这大约,也是一种命运。
逛了许久,终于找到了校长室,我轻轻敲门。
一位打扮精练的女士打开门。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里包恩。”
“啊,请进请进。里包恩先生,校长吩咐过的,说您今天会过来,他暂时有点儿事情出去了,叫您等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
“好的。”
“您请坐。”
女人泡了一杯咖啡,放到我面前。
“校长说您只喝咖啡,请。”
我尝了尝,味道还行,“谢谢。”
“您请随意。”
“好的。”
女人出去了。我放下杯子,无聊的看了看,又站起来走了走。
褐色的木质地板,棕色的办公桌。米色的布包沙发极其柔软,窗帘也是米色的,干净的玻璃窗子打开着,倾泻了半个屋子的阳光。阳台上,几盆开得极好的菊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我微微一笑,他的确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心也很温柔。
在校长室的里面,还有一道门,半掩着,并没有关。我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大大的书架靠墙壁而立,上面摆满了书籍,哲学文学历史学,甚至数学生物学天文学美术学,都是有一些的。
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我不小心启开了,发现满满当当都是衣服,各式各样的长袍长衫,红色的黑色的黄色的白色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顿时有些无语,他对于长衫的执着……看样子他真的很热爱这些,呃,传统的东西。
我看了看自己一成不变的西装,鬼使神差踏了进去。
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选了一套灰色长衫,褪去一身的西服,换上了他的衣服,戴上了我的圆圆的黑色礼帽。对着镜子看了看,咋,还行。
若无其事的走出来。
桌子上,木雕的笔筒、笔架,还有墨水,毛笔鹅毛笔钢笔圆珠笔,摆放得整整齐齐。一枚精致的镇纸下,压着一叠细细的白纸。
我顿时来了兴致。
若说写毛笔字,我也是练过一些的。全世界的文化里,只有汉文字形成了书法,看起来也极有味道,所以特意偷偷学了一点。只是时日尚短,也没什么耐心,就荒废掉了。
也只有他那样恬静而传统的一个人,才有耐心用这些东西作伴。
从笔架上选了一支笔,沾了墨水,黑色的笔尖软软的接触了纸页的时候,才觉得手在颤抖——毕竟很久没碰它了。点点的墨滴下去,在纸上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乱花,终于没写成字。
我看了看门口,没有人,然而仍觉得心虚。偷偷将纸卷了起来,揉成一团,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去。
我再试。
几次下来,终于写成了几个字。
——唯我独尊。
低低的笑声传来,我慌忙抬起头。
“传说佛祖降生,一落地,便走七步,一手指天,一手之地,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那个声音说,带着笑意,“真像你会写的字,里包恩,你看起来……还不错。”
我立刻把刚写好的字再次揉成了一团,丢进了一边。
“这些字跟我这个人相比,可就差多了。”
“呵呵,我指的,不是这些字。”
他说,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我的全身。
我顿时意识到,他说的是我穿的衣服。
“你应该再加上一条围巾……”像是变戏法似的,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条长长的白色围巾,绕在了我的脖子上,“像周润发那样,才帅。”
“……”
“照照镜子吧。”
我站在了镜子面前,忽然就觉得那条围巾果然让人风度翩翩……有种沧桑的书卷味道。
“没想到你也是个追星族,风。”
风笑了,温润如水,君子如玉。
红色的长衫穿在他的身上,并不会让人感到累赘或者女气,却有一种淡淡的书卷气息,民族味道。长长的黑发编成了一条辫子垂在了脑后,黑色的刘海柔柔的垂着,一双凤眼像含了春水,黑而且亮。
气质淡然,永远不温不火。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的中国人,最最传统的中国香港人。
也是重生者之一,我的老朋友,风。
“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啊,这些习惯和爱好,都多少年了?”
风笑了笑,拿起笔,一手扶着有些宽宽的袖子,一手稳稳地写了几个字,“既然是习惯,哪里容易就变了?而且,可以修身养性,为什么要改?”
他写了我刚才写过的字,然后递给我。
“送给你。喝咖啡的人不适合用毛笔,书法不错的人,要么喝茶,要么嗜酒。你今天穿了我的长衫,自然只能喝茶,不能喝咖啡……”
我接过来,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
“我觉得不好,没有霸气,太秀气了。——没谁规定穿了长袍就一定得喝茶,喝咖啡一样别有滋味……”
风笑出了声。
“你果然还是里包恩。”
我笑眯眯的点头,指了指厚重的笔架,“那当然。重写一份,用那枝最粗最大的笔来写,要写出气势。”
风照办。
我看着他的动作。
他从笔架上取下那枝大毛笔来,粗粗的笔尖沾满了厚厚的墨水。他轻轻扯住衣袖,另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笔杆,温温的表情已经变了,凝重、端庄、严肃,起笔,写,唰唰唰,龙飞凤舞,淋淋漓漓,沉重的气势扑面而来。
我目瞪口呆。
从没见过风这么霸气又帅气的一面,很酷。或者已经不能用“酷”形容了。我看不出字写得如何,只觉得好看。
屋子里的空气陡然一轻,他写完了。
雪白的纸面上,墨还没有干。
我望着那几个字,蓦然笑了。轻轻走近,对着风竖起了大拇指,赞美的话已经不能用语言表达,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点头,“嗯,还是这样够味道,符合我的口味。”
风放下笔。
“吃了没?”
“就等你请呢。”
“呵呵,好,走,去我家,今天我下厨。”
等墨干了,把字卷起来。我们一边聊,一边出门。
“还有几分钟就放学了,我们去大门口吧。”
“嗯,正好也有两个人,介绍给你。”
“你的学生,泽田纲吉和云雀恭弥?”
“已经见过他们了?”
“算是吧,他们一进学校,就和同学打架,想让人不知道也不行,尤其是那个云雀恭弥,已经变成了孩子之王。”
“他呀……”
我根本不想提他。
叮铃铃——这是下课的铃声。
在一株格外高大的树下,我们停留了一下,以避开放学时候的拥堵。
就要中午的时刻,太阳光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教人昏昏欲睡。风吹过,树下摇摇晃晃的都是斑驳的影子。一片树叶落下,我伸手接住,椭圆形的叶子,郁郁葱葱。
“这是什么树?”
“这是槐。在中国,这种树很多,生命力很强。汉字当中,‘槐’字的一边是木,一边是鬼字,是为不详的树,一般都种植在祖坟上,跟华夏民俗有关……”
“里包恩?还有——另一个恭弥?”
没等风说完,纲吉吃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过头去,看到云雀神情冷冷的站在纲吉身后不远处,蓝波窝在纲吉的怀中,好奇的望着我们。
“你们放学了。”我说道。
纲吉的视线停驻在我身上,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什么,“里包恩,我记得出门的时候,你穿的不是这个……”
“我不能穿别的衣服么?”
“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帅。”纲吉说着,几乎红了脸,“你们看起来几乎像兄弟……”
风微微一笑,转移了纲吉的注意力,“我是风,你们的校长。”
“校长?你就是里包恩所说的老朋友?跟恭弥长得好像——不,简直是一模一样吧……世上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我一怔。
不禁来回重新打量了云雀和风,他们一冷一温,除了第一次,我从未将这两个人弄混过,甚至,也未觉得他们很相似。
我从未认错两个人。
这么明显的分别,他们是性格如此分明的两个人……
我收回古怪的心思,将纲吉和云雀蓝波介绍给风,然后说道:“今天风下厨,请我们吃大餐。他的手艺非常不错,我们有口福了。”
风谦虚道:“算不上大餐,只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