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讨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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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吩咐不让人进去。”年氏见我在说:“蓉福晋不是也在吗?你通禀一声。”我走到门口,不等小高叫,使劲一踢,门开了。
“放肆”,我听到一声怒吼,走进去,老四见是我说:“我正办公呢,你怎么不让人叫门。”我找了个椅子坐下:“叫什么门,麻烦,我就是来看看而已。”他过来拉我到桌旁,却见年氏站在门口,他一愣,脸上有些变色,我故意说:“怎么不叫人进来。”他马上说:“来人,告诉侧福晋,让她先回去。”小高同志关上门,我看见年氏脸上的颜色都灰了,眼睛好像有泪。我有些心软,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在想什么?”老四关心的问我,我说:“在想年氏的眼泪,你不是最心疼她的眼泪吗?”他横了我一眼,不说话。然后把笔放进我手里,握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下两个字“禛、蓉”,我突然笑了,多年前,我曾写过,那时的我,刚十七岁,十七岁的雨季。不过,现在的我不是当年的我,雨季早过了,我的心没那么容易动了,老四,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等到你撑不住了,那么就是我对你说不会再见的时候了。我淡淡的冲他笑着。
老十番外
“蓉儿说要嫁给我,八哥”我没有听错吧,八哥一脸好笑的看着我,九哥说:“老十,你这是高兴还是悲伤呢?”我没有理会九哥,自已出了畅春园,没有做马车,我上马,开始狂奔。耳边一直响着那句话:我愿意嫁十爷。
我从来没有想过蓉儿会愿意嫁给我,我们一直是朋友、兄弟。从认识她开始,我们就斗嘴,后来一起玩儿。我一直惊讶一个姑娘家的怎么那么多想法,那么多花样,平时只要跟她在一起,你一定会很开心,九哥说我见她一次乐一天,我岂止乐一天,我会乐好多天。什么时候,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上这个丫头了,我想是从那次看桃花开始,八哥以为我不知道,我和兄弟们都看见他把桃花带到蓉儿头上,九哥说:“八哥不会成的。”我问:“为什么”九哥却不说原因,后来我懂了,是四哥。
她跟了四哥这件事,我是在几年后重新见到她才后知后觉的,我以为会是十三,但是不是,四哥居然抢了十三喜欢的女人,从来没有过的。但是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也会抢的,因为草原那次,她太漂亮了。
后来,看着她和四哥那么好,我有些伤心,九哥劝我说,多的是人伤心,轮不着你。我看了九哥一眼,第一次没有理九哥。后来,看着他和四哥冷战我有些开心,经常找她玩。我时候怀疑她跟我一样没心没肺的,怎么没觉得她有多喜欢四哥。直到那天,四哥伤了她,她脸上的笑和泪,还有眼中的绝决我才知道她真的很喜欢四哥。可是四哥却伤了她的心。
后来,四哥不止伤了她的心,还让她的眼睛看不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怜的她,当她知道被旨给四哥后,她哭着求八哥带她离开,她的身体在颤抖,蓉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四哥的心太狠了。可能四哥后悔了吧,开始支使十三送玩的,开始到处找药医治她,可是有什么用,十四对着念佛的四哥说:“如果你真信佛,为什么会那么狠心的伤她。”我才知道,伤心的不我一个,十四也是,不过我和他一样,蓉儿当我们是兄弟。这样也很好,她开心就好,我喜欢看她笑,虽然没有礼仪,但是笑得真真的,看了心里就舒服。
她开始发脾气,担心自己的眼睛,八哥找了很多玩意给她,还让八嫂去陪她,我奇怪八嫂这次为什么没吃醋,而且很愿意。终于她的眼睛有希望了,渐渐好了,我真替她高兴,送了很多花给她,我希望她永远像开着的鲜花一样明艳、美丽。她很喜欢,抱了我一下,我马上脸红的走了,以前在草原的时候她还亲过我,摸着脸,傻呵呵的笑了,九哥还以为我生病了。
没想到她会说愿意嫁我,皇阿玛没有表示。我每天都问八哥:“有可能吗?”八哥总是摇头,时间越长,我的心越冷,皇阿玛是不会让她嫁给我的。皇阿玛觉得我是个粗人,可是他不知道,我一定会对蓉儿好的,会对她很好,不会欺负她,我会天天陪着她。九哥看着我的样子说:“不要指望了,你的府上够热闹了,再添她,还过不过。”我说:“有她,我怎么过都行。”九哥一愣,自己走了。我真的觉得有她,怎么过都行,因为怎么过,怎么开心。
该怎么办?
府里的日子还真是无聊,我这样想到。每天这些女人要一大早的起来向四福晋请安,然后陪着用早饭,再回自己的屋子,相互之前可以串串门,没有什么特别的娱乐活动,要出门要得到允许,一个月出门是有限定的。这府上虽然大,可是能大那里去,再大的地方也有呆够的时候,于是她们就用绣花、裁衣服等来打发时间,身为现代人的我,以前在一个城市呆久了还会嫌膩,在一个府里怎么能呆下一辈子。想着想着我就有些抖,不敢再想。
我到四福晋屋里,她见我进来很是高兴,然后对等着她的吩咐的下人说:“快去告诉爷一声,先请太医过去看看。”我说:“什么事情?”她一脸担心的说:“弘时生病了,可能昨天不小心伤了风,正要去看看。爷的子嗣本来就少,如今府上只有这一个,妹妹有三个,但是较之其他人还是太少了。”然后一脸的忧心。我惊讶的望着她,说不出话来。她见我这样拉我坐到她身边说:“妹妹定是想姐姐为何会如此?”我看四福晋:“姐姐从来没有怨过或是恨过吗?”她有些苦涩的笑笑:“年轻时也是一样,不是久了就想通了,皇家的福晋那个不是这样过来的,何况我与爷并不是平凡人家的夫妻,身后都有一大家子,爷对我算是很好的,我有什么可怨。”我握住她的手,说:“姐姐,你。”我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自己这样算什么。她笑笑说:“妹妹不必如此,姐姐心里是有数的。倒是妹妹你,大好年华就这样较劲的过下去吗?”我说:“姐姐,我不是要较劲,是做不到。我不想勉强自己。”她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坐了一会,我告辞出来。走在这府里的花园中,“给蓉福晋请安。”我看一个女子在我面前行礼,我愣了一下问:“你是?”她抬头笑道:“妾身钮祜禄氏。”我让她起来,想起来,她是乾隆的娘,我仔仔细细的看她,“福晋”李么么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我意识到自已太不礼貌了,马上冲她笑笑。然后说:“格格请起,不必多礼。”她方谢恩,起来。我问她:“出来逛逛么?”她点头说:“是。”我点头然后说:“有空去我那儿玩。”她笑着应是,我自走了。
路上,我一直在想,这是乾隆的老娘,过完今年,就是四十七年了,四十七年发生的事情深深的影响了这府上的主人,他开始谋划、开始潜伏,直到最后有力的一击,成了大清的主人。可是这谋划中有女人的加入,那就是年氏。还有为他生下继承人的钮祜禄氏。那么,我在哪里?历史中从来没有我的痕迹,而他最终是让他的年贵妃葬在他的身边,而我又在哪里?我是个注定要消失的人。
回到院子,见小高在门口,见我行礼道:“福晋,主子在歇觉。”我进去,看见榻上睡得正熟的人,在榻边坐下。看着他的熟睡的样子,我的心突然特别难受,认识差不多快十年了,真正说的上相处的时间不足一年。我该怎样处理这纷纷挠挠的感情,我自己也就不清楚。可是要我在他身边看着年氏一个接一个的怀着孩子,然后有人为他生下儿子,我做不到。我是个在感情方面有着强烈占有欲的人,我真的无法像那些清穿中的女主角一样学会接受现实,无论如何也不行,我用想都不可以,又怎么能做的到。我摇着自己的头,握住这双细长的大手,自言自语:我们是无法继续下去的,因为你不是一个有了我就会满足的男人,你的眼睛里有太多的东西,我而却想要一个容我一生的伴侣,来去于天地之间。你有太多束缚,而我最不喜欢被束缚。这样下去,我们会怎样?
我叹了口气,帮他盖好毯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心底异样的烦忧没有办法解开,剪不断、理还乱。我深呼吸一下,走出屋子。但并不知道,身后有双眼睛正看着我的背影,眼中全是深思。
晚上,我叫素云收拾东西,我想回去,把BABY也带回去。四福晋想留我,可是我执意要走,她叫我跟老四商量,我同意了。在屋子里坐着,李么么端来奶子,我挺喜欢喝这个,味道不错。老四见我爱喝,天天备着,说句实话,这几天他对我不错,如果我的要求是这个年代女人的要求的话,真的可以了。可惜的骨子里许多东西没有变,我变不了。
“怎么还没有睡?”我见他进屋,就说:“我想收拾东西,回去了。”他看了看我说:“随你吧。你想来,就住这里。明天我下朝后,我们一起回。”我望着他说:“你不必这样。我自己回就行了。”他坐到我身边说:“我们一起回家。”回家?我笑笑,这才你的家,那个家不是。不过我没有说什么,只点了下头。
躺在床上,我睡不着。第一次正视这段婚姻,我知道是个无言的结局,可是接下来我要怎么做,继续与那些女人玩,没兴趣;做生意,我现在没有兴致,因为收入比较稳定了;杰克走了,瑞少毫无消息,欣姐有任大哥,我该何去何从。还有三个小孩子,我与他们父亲的相处,他们历历在目,会带来什么影响我不知道,云风对他父亲的疏远来自于那次我的受伤,天赐对他的父亲有着敬重,但亲密不足,他更加亲杰克他们,BABY却十分喜爱他的父亲。我该怎么做?我不停的问自己?我又一次叹气。
“睡不着?”旁边的老四搂过我,我摇摇头说:“有点想天赐他们了”他把我抱紧,说:“明天就回了,早点睡吧。”我没有出声,被他抱得太紧,我挪了一下,他却不让,我说:“你再抱紧点,我就出不了气了。”他松了下手,我趁机动动身体。他却把我翻过来,让我面对他。我有些恼,他抚着我的脸说:“怎么又瘦了。”我白了他一眼:“那儿瘦了,尽瞎说。”他却抱着我说:“睡吧。我给你唱曲子。”我不理他,听着他哼起了上次的那首曲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只会这一首。听着听着,渐渐的睡着了。
我回到自己的家,觉得舒服极了,那府上太压抑了。我高兴的叫着,“天赐、云风,妈咪回来哦。”马上见天赐跑了过来,云风却在门边说:“老妈,你不是去欺负阿玛的女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望着他:“死小子,你乱说什么,我是去看你四额娘。”他一脸的信你才有鬼,我问:“你怎么知道的?”他说:“你和阿玛说话时我听到的。”我晕,什么儿子嘛。马上吓他:“你老爹知道要吐血。”他说:“他现在是上朝时间,你一定是偷跑回来了。”然后自己进屋去了。死小鬼,不过六七岁的样,嚣张成这样。还是天赐好,我马上拉着天赐往屋里走,“妈咪,你怎么能丢下我。”啊,我忘记小BABY在外面了,我马上笑脸迎着她,抱她进屋,真是重啊,生下来一点点,这才几年,我都快抱不动了。
又迷草原
老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