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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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微一心扑在头顶的千斤坠上,其实他刚刚完全可以闪开,只要那个时候丢下若薇就可以了。可他没有……这种复杂的情感令他决断出现了误差,他舍弃了逃生的机会,与她同生共死。
明明晓得这种情感要不得,可他就是不愿放手。
呼吸越来越浓重,伟岸的身体仿佛一只长满的弓,随时随地都可能断裂
看着黑格走进,若薇大口的呼吸着,心跳犹如擂鼓,她憋足力气大叫:“段微小心!”
黑格阴森森的笑着:“好一幅浓情蜜意的画面,你们二人就在地府再续这段姻缘去吧!”
活动自如的黑格弯腰捡起从若薇身上垂落的拴天链。
只要他轻轻这么一拉,若薇必定当场毙命。
段微银眸仿佛瞬间被烧热了。
只见他猛一提气,脚步在地面上画了一圈,将所有的力气鄯聚集在心上,用尽全身力气向上一顶,千斤坠倏地一跳,趁着这千钧一发的机会,段微单手一击,将千斤坠狠狠的朝黑格拍过去。
“噗……”黑格胸口撞上沉重的千斤坠。立刻口吐鲜血的倒退。
段微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拴天链朝后一拉。栓天链从黑格掌心脱落,段微凌空一掌,浑厚的掌风一下子将黑格定格在山洞的墙壁上。
果真印证了若薇的话,怕死的人必定不得好死!黑格脑浆崩裂,七孔流血,死样非常难看。
段微连忙看向怀里的人,抬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还好,没有死!若薇在他怀里眨了眨眼,似乎有点不相信刚刚看到的,是的,她好像看见段微眼底的惊慌失措……但是伤痕累累的身体早已容不得她再有力气想这些,若薇头一偏,软软的歪在了那冰凉的怀抱中。
耳边的呼喊越来越远……
段微如一阵疾风,穿梭在一望无际的雪地里,即便抱着若薇,也是踏雪无痕。天际越来越黑,段微眼前一片清明。
雪仿佛受了什么蛊惑一般,越下越大,越下越疯狂,似乎要将整个天地都淹没了。那漆黑的发丝在风雪中飘散,异常的醒目。花了三天行走的路,段微只用了两个时辰。
回到皇陵,段微飞快的将若薇放入火焰宫内,却发现两人的发被冰雪冻成一团,他用力扯了扯硬是没有扯动。那纠缠的发丝犹如同根的婆娑双树,盘踞错.乱。
不知为何,段微的心在这一刻狠狠的颤动着。
杀了她,杀了她……内心在叫嚣着。
可他下不去手!
炙热的地宫慢慢消融了两人纠缠的长发,段微头发湿润,紧贴在肩膀上,往日总是风度翩翩,如今却极尽妖娆。
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撕开若薇的衣服,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体上停留一眼。
他一手按着若薇的肩膀,一手握着拴天链,目光聚集在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上,倏地,他一用力。
若薇身体猛地一弹,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可没一会就被段微点住穴道晕了过去。
夜越来越沉,夏桀握着从千里之外传来的信件。他慢慢的收紧掌心……
若薇原来是被段微劫持到大辽的。而段微的真正身份竟是大辽皇族之子
信上说的很明白,段微为了复仇,准备将若薇献给辽国大汗完颜风。
“有消息了么?”离樱问道。
夏桀将手里的信件递给离樱,一双洁白纤细的指尖夹过薄薄的信,慢吞吞的展开,倏地,那一贯喜欢带着浅笑的嘴角慢慢的凝固。
天机子在旁闭目养神。却听见夏桀不带一丝感觉的声音:“段微真是胆大包天,竟将本王的皇后献给大辽皇帝!”
天机子慢慢睁开眼睛,撇了一旁整天无所事事的师弟:“死算盘,到你大放光彩的时候了,快说,若薇现在怎么样了?”
离樱在旁道:“神算大师,不妨卜上一卦看看!”
天机算眼珠子转了转,冷笑:“若薇我是算不到了,倒是段微,他命硬的很,死不了!”
“谁问你这个,我要知道若薇现在怎么样了!”天机子有些动怒道。
“你就知道问,问来问去都一件事,我也跟你说了很多遍了,若薇不在五行中,我看不透她的命格!”天机算十分不满的看着这个师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好像帮他算卦是应该的,人家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他算吉凶的,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前两人是没决裂,理所应当,现在他们好像已经说过老死不相往来了啊。
天机子瞪着他,袖子里的手掌一点一点的紧握,发出咔咔声,而他面色上却无任何异动。
夏桀一挥衣袖,冷声道:“立刻拔营!”
与此同时,容国皇宫,容恒亦收到一封来自奕国的密函。
他轻轻将密函用火焚烧尽。透过火苗,他仿佛看见那张令他魂牵梦萦却又痛恨无比的脸庞。
他费尽心里布置了一个局,想将奕之厉邪连根拔起,没想到,那个导致他全盘皆输的人竟是若薇。想到这,容恒缓缓勾唇,安唯,安若薇!原来是同一个人。好一招金蝉脱壳,庄王一死,安唯立刻被刺杀身亡。
一个答案昭然若揭!
白泽……背叛他!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容恒从来不手软,即便他很庆幸白泽的背叛,但是他一样公私分明!
下完了诏令,容恒抬起一旁美人的下巴,玩弄般的轻轻抚摸着。
在等待猎物的时候,好猎人永远知道如何安奈住自己焦急的欲望。
容恒就是一个顶级的猎人,他相信只要若薇不死,终有一天会来找他,所以,他可以完全放松的等候着若薇的大驾光临,到那个时候,他就能好好的跟她算一算他们之间的帐。
“陛下,还有两个月便要大婚,您不去看看未来的皇后?”赵甜儿仰着脸,任由容恒粗粝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游弋。
看似爱恋的逗弄其实是另一种慰藉,就好像无法在那个人身上实现,便统统移交到她身上,所以,容恒有时温柔,有时残酷,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叫人魂牵梦萦。
“啊……”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赵甜儿颦眉,却不敢反抗,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清醒一点吧,因为只有痛了,才能看清楚,温柔的容王只是一个假象,他的温柔从来都是泛滥的,但是他的认真却吝啬不已。
有时候她会想,若薇有什么好呢?能让容王这样念念不忘,她甚至连爱都不爱他,却令容王如此心心念念的不忘怀。
会不会是那个人的身上有魔力?
容恒慢慢的松开攥着她柔软下巴的手指:“本王的皇后?本王现在有皇后么?”
赵甜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皇后还有三个月入宫,到时候册封大典一过,容王便有了皇后,但是现在还未曾举行册封,说他没有也不为过!
“记得本王说过,立后之日,便是废除后宫之时!”容恒再次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凑近到那美丽的脸庞上,轻语:“你希望本王立后么?”
赵甜儿几乎下意识的摇摇头,她知道容王说得出做得到,他说要废除后宫便一定会废!
但是……
赵甜儿强忍着灭顶的压力,轻轻道:“可皇后如今身怀六甲,陛下应该过去看看的!”
容恒只是笑而不语,突然伸手将赵甜儿捞到腿上,大手沿着那妙曼的腰肢一路下滑,感受着沿途带起的颤栗,容恒满意的勾唇:“你也说皇后身怀六甲了,既然如此,我还去看做什么?”
赵甜儿惊愕的瞪着眼睛,郜不明白此时容恒眼底的笑意到底是初为人父的体贴,还是幸灾乐祸的嘲弄。
这个男人就好像一个迷宫,让人永远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此时此刻,赵甜儿知道,只要若薇一天不出现,容恒便一天不会丢掉她!
门开了,伸进来一个小脑袋,圆滚滚的,乌黑的大眼好奇的搜寻着。
容恒听见声响,一把推开赵甜儿走向门边,一把从微微开启的门缝里将那个不请自来的小人拽到怀里。
果果长高了不少,容恒将他抱在怀里掂量了下,明显感到那重量比以前沉了些。
“你偷偷摸摸的样子哪里像一个小殿下!”容恒将果果向上托了托,这么多年来,容恒仿佛报复一般父亲曾经的逼迫,每次宠幸完妃嫔都会让她们喝下一碗绝子汤,至今为止,容恒后宫充裕,却没有一个子嗣,但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他们身后的赵甜儿却从容恒微微上扬的眼角看到了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宠溺。
果果下意识的勾着容恒的脖子,小脸一沉,有些不高兴:“我现在还是小殿下么?”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果果对容恒的敌意不再那么强烈,甚至有时候还能跟他谈谈心,在面对果果的时候,容恒的耐心总是出其的好!
容恒玩味的看着他,伸手捏了捏他肥嘟嘟的腮帮子:“你哪里不像?”
“我现在就是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那你开心不开心呢?据本王所知,你在你父王那里,每天天不亮都要起床读书的吧?你的太傅名叫陈成城,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喔,他好像还打过你!”
果果惊奇的瞪大眼睛,将手指塞进嘴巴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恒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只要本王想知道的事,都逃不过这双眼睛!
果果凑近,将信将疑的看着,没一会,他带着一丝激动道:“那你现在看看我娘亲跟父王在干什么!”
容恒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扯出一丝冷笑:“你父王正在赶去大辽!你的娘亲……她应该在睡大觉吧!”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来接我呢?”果果又问。
“等她醒了!”
大部分人都做过这样的梦,就是从高处掉路下来,一落地便会从梦中惊醒,若薇也不例外,她梦见自己骑着一个扫帚漫天遨游,谁知从半空中突然出现一只鞭子,缠着她的扫帚将她从空中拉了下来。
然后她就惊醒了。
张开眼睛望了望四周,熟悉的地宫……
她并非躺在床上,而是坐着,而且还是坐在水里!
忽然,一只手掌抵着她的后背,顷刻,源源不断的暖流顺着后背一直涌向七经八脉。
若薇大惊,正欲看个明白,却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冷酷的声音:“不想死就别动!”
若薇一怔,她听出来了,在她背后里的男人是段微!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呢?一想到那致命的一击,她更加迷茫了。
没一会,段微收起掌心,在若薇看不到的背后用衣袖拭干了额头的汗。然后道:“再过不久,你身上的伤便能痊愈!”
此时的若薇全身埋在滚烫的泉水里,而因她体内寒气的缘故,滚烫的泉水已经变成了温水,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一丝不挂!
若薇咬了咬唇,转身看向他,段微全身被汗水打湿,原本清冷的脸庞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那不是害羞,而是被这火焰宫内的热气熏染而成的。
“你既然要杀我,又为何要救我?”这是她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段微掀开眼帘,轻飘飘幺扫过她俏丽的容颜,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想救你么?”
若薇没有说话,她开始在脑子里回忆前几天发生的事,当她想到段微居然将黑格杀了的那一幕,她有些不敢置信起来,一心想得到宝藏复国的段微,居然将黑格杀了,他难道不想要宝藏了么?还是他觉得,《推背图》比宝藏更重要?
段微蹲在她面前,一张脸阴寒的吓人:“我已经被师傅下了一种蛊,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