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穿越之限量版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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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除了明哥儿两眼放亮,身旁的小九、侍候明哥儿的小奴,外加那个看病的郎中无不侧目看去,仿佛见到了怪物般,揣测着她这话里有几分真假。
夕兰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一声,“好好看病,我去和父亲说,这几日不去书院读书了!”见明哥儿点头,又拜托郎中用药勿需顾忌,不会差银子,哪知一提钱,那郎中说道:“姑娘客气了,林公子看病的费用不需姑娘再花费了,在下本就是县令府上的专侍郎中,受六郎君吩咐,特意来此为林公子诊治的,姑娘放心,一定不会耽误病情,在下的医术在汉水郡也是牢靠的!”
“呃……”这么说这郎中是官医?她可真是眼拙了,而且这六郎君也太执着,她没去酒楼,他居然请官医到家里来诊病!到底是关心还是试探?一时倒让夕兰惊诧不已。
也幸得明哥儿真的摔伤,不然,官医来了,岂不就穿帮了?摆明是她故意推脱不去王县令府上!
当下忙施礼道谢,客气话说了一堆,这才带着小九出去,到外面她问小九,“你是从哪请的郎中?怎么把县衙的官医带进来了?”
小九当时一听那郎中说是官医也愣了半天,听夕兰问他,他也纳闷,回道:“在临街的路上,小奴一转弯就见到那郎中,背个药箱子,小奴看正好,只说自己是林府的,为公子请郎中,他便跟了来。”
【018】黄父相求
母亲的正夫姓黄,也就是被夕兰称呼为父亲的人,此时,黄父已病入膏肓,夕兰第二次见黄父,床榻上的男子面如白蜡,颧骨凸现,身着沧兰色的袍子,见她进来支撑着起身,一边伺候的小奴将枕头垫在他腰后面,这才半支着身着看向她。
“父亲,身子可好些了?药还按时吃吗?可不能耽误吃药啊!”她这话虽对着床上的病人说,其实是在问那侍候的小奴,她是怕墙倒众人推,太奶奶克扣月银,断了黄父的药。
黄父虽然病体沉重,脑袋却是清醒的,对着小奴挥挥手,等到小奴退了出去,并关好门,他才对夕兰道:“为父的身子什么样,为父心里明白,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也就这样了,再有,你太奶奶虽是冷漠了些,但自家人她不会坐视不管,你也别看是你大姑奶奶管事,这家里,说话还得看你太奶奶的意思。”
夕兰闻言点点头,她何尝不知这家里是太奶奶说的算,可却没想到黄父说起太奶奶竟有几分敬重,难道他不怨太奶奶将林夕月嫁出去?
“父亲,明哥儿顽皮,摔伤了臂肘,女儿让他在家里养着,书院那边我差人去请了几天假。”
黄父一听,皱了皱眉,叹口气道:“明哥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爹娘都不在身边了,兰儿,你要多担待些,善待明哥儿,为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爹爹又不擅主事,你二姐又远嫁他乡,将来为父离世,就全指望你了。”
夕兰在这一刻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娶黄父为正夫了,黄父有大家长之风范,爹爹虽善,却做事踌躇,三爹爹虽没见过面,但就以他爹死娘改嫁的事情来看,也是个经不住事的人。
“父亲安心,女儿一定会照顾好明哥儿,不会让他受委屈,若将来女儿只能出嫁,也会与太奶奶提,带上明哥儿,不会留他一个人受苦。”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出嫁,起码现在还不想,但看黄父的意思,她若不表态,恐难安心。
黄父点点头,说了这一会儿话,他已经累的半喘,气息不匀,夕兰赶紧将他腰后的枕头拿起,平放到床上,扶着黄父躺好,掖好背角,道:“父亲好生将养身子,您康复比什么都重要。”
平躺在床上的黄父略微好受了一些,拉住夕兰的手,缓缓道:“为父知你心思聪慧,性情纯良,今日见你又长进了许多,已然能独档一面,兰儿,为父现在有事求你,你能不能答应?”
夕兰刚要告辞,看黄父的神情似有些难堪,勉强开口,她不忍拒绝,便道:“父亲请讲。”
“唉,夕月的夫君殇了!”黄父话语很轻,像一阵风吹过,可明明没有任何力量的话,夕兰听后,脑中怦的炸开了。
女子嫁夫,夫殇了,要不要守寡夫家说的算,因为这女子可是他们娶进门的,相当于现代人说的入赘,但听黄父的语气这里肯定有事啊,不然也不必这样无奈的开口了。
【019】烦恼救人
林夕兰没接话,因为她知道黄父还有话未说完,就听黄父接着道:“夕月的夫君年仅十九虚龄,去年上京赶考,过了年关不但人没回来,连音信都断了,正月一过,夕月便带着家奴动身上京寻去了,唉,哪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从胭脂堆里找到了他,夕月伤心过度,一病不起,那张群不但不心疼娘子,痛改前非,竟变本加厉要将那青官接回家,夕月自然不愿,一番吵闹过后,还是没挡住青官入府,半月前,那青官与夕月犯了口角,争执不下竟投了井,张群知道后责打了夕月,并将她送交官府,硬说是她逼那青官投的井。”
“兰儿,你相信夕月吗?你们都是为父看着长大的孩子,为父曾与你母亲说过,你外柔内刚,性情与你母亲最像,夕月则性情温顺,倒像是你爹爹的亲生孩儿,那样惹人怜的孩子,却摊上这样的事,兰儿,看在你们一母同胞,你且拉她一把,救救夕月吧!”
夕兰跟听天书似的听黄父说完,嘴张了又张,都不晓得怎么措词了,这番话下来倒是说全了,说她的性格像母亲,夕月的性格像林父,到底是夸谁贬谁呢?再说起夕月的出嫁,自己似乎也要踏她的情,不然嫁给张群的可能是她!摊上这事的也就换了人,说来说去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唉,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若是袖手旁观,倒显得她无情无义了。
“父亲,虽然女儿也相信二姐是被冤枉的,可女儿只是待嫁闺中的庸人,想二姐没事也不知如何出力啊?”就算当初她借了夕月的庇佑,如今却也成了一尊过江难保的泥菩萨,虽承恩,却没有能力去管别人的事。
黄父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送了一口气,道:“只要你肯答应帮你二姐就行。”
什么意思?她现在有点糊涂了。
“想你二姐出嫁的时候你还小,已经不记得夕月嫁去了哪里。”黄父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夕兰,又道:“夕月的婆家就在景宁府。”
林夕兰带着小九回到兰苑的时候,已经要用晚饭了,两菜一汤,是她吩咐厨房弄的番茄炒蛋和凉拌三丝,还有一碗鸡汤,本是可口的菜,她却一点食欲都没有了,黄父所说的景宁府正是柳父宗家的所在,她这才知道,原来柳家三姑奶奶的正夫官居景宁织造,若能求到他,救夕月易如反掌,可她凭什么要柳家人出力呢?黄父不去求爹爹,反来求她,这饼子里面难道还有馅?
简单的吃了一口,她又去明苑看了明哥儿,直到那孩子睡熟她才回来,小九为她掌好灯,知道她最近改了习惯,不喜别人侍候更衣安寝,便躬身退了出去。
夕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成眠,耳听外面更梆三响,硬闭上了眼睛,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忽听窗扇‘吱呀’的响了一下,虽然很轻,可在静谧的夜里,特别是在她十分清醒的情况下,听的真真切切,夕兰马上意识到,有人从窗口爬进来了!
【020】连生自白
夕兰连忙起身搭了件外套,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伸手抄起桌案上的茶壶,躲到屏风后,眯着眼睛盯着床榻处。
过了一小会儿,果然见一人探着身子走了进来,虽然轻抬腿,慢落脚,可步履之间却不见一丝慌乱,倒像是摸黑回自己房间的人。
那人走近床榻,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对着垂放的罗帐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的心意你早就知晓,为何不去争取,你真要嫁去白家吗?你真愿意见我进大姑娘的房吗?兰儿,你真真要碎了我的心啊!”
夕兰拿壶的手一滞,这声音?是……连生!她自小就有过目不忘,过耳留音的本领,到了这里居然也是如此,所以,虽没怎么见过连生,却一下子听出说话的人是那个在太奶奶身边伺候的男子。
连生只是站在床前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应着大姑娘身子不爽,我暂时还能推脱,兰儿,我等着你复兴家业,等你娶我,若今生等不到,就等来世,兰儿,不论最后如何,连生不会负你,死也不会!”
欣长的影子动了动,夕兰赶紧缩到屏风的角落里,心怦怦的乱跳个不停,眼见男子缓缓离开,‘吱呀’窗户又被推开关合,她干脆捧着茶壶坐到了地上,呼了一口气,久久不能平息心绪。
“干爹啊干爹,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都是些什么人啊?”静谧的暗色中,她像是飘忽不定的鬼,自言自语的说着鬼话,也无怪乎她这样挫败,太奶奶逼嫁,黄父逼她救人,酒楼的事八字没一撇,现在可倒好,又冒出来个情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是说,日子还得照样过,翌日,夕兰顶着一对熊猫眼呆若木偶的洗漱更衣,直到小九要给她盘发,她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出生阻止道:“换男装吧,今日去酒楼!”
小九拿着梳子的手一顿,奇怪的看了眼铜镜中的容颜,女子眉宇间凝聚着倦意,未施脂粉的脸现出几分憔悴,怎么她昨夜没睡好吗?不及细想,在夕兰的注视下,竖高冠,着男装,装扮妥当,随着她出门上轿,直奔林家酒楼。
夕兰虽出了招牌菜,可上门的食客仍不见多,她也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广告打的好,不如食客的口碑好,她相信自己的特色菜,只等着来日方长。
又是晚霞满天的时景,远远就见王县令的六郎君带着小奴进了湖岸的凉亭,夕兰唤来小九,带上自做的糕点,再一次去拜访那个心高气傲的男子。
这一次通传的人回话很快,夕兰主仆二人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别院后湖,见到岳炎,两人虚礼了一番,主人吩咐看座上茶。
“林公子的伤好些了吗?我听郎中回来说起码要半个月不能自便,怎么今个儿就出门了?”岳炎看着瘦弱的夕兰,关切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将目过落在她的左肩上。
【021】切磋琴艺
夕兰前日来访报的是自家弟弟林玉明的名字,昨日郎中去了恰巧也是给林玉明瞧的骨伤,这会儿岳炎问起她的伤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只是小伤,已无大碍,玉明还得多谢六郎君遣去的官医,看病的手法是极好的,今日起来便发觉不痛了,不怕六郎君笑话,我是买卖人,靠的就是生意混口饭吃,就算是病了,也放不下账本和我那日进的几两银子!”她半真半假的说着,虽伤了的不是她,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就算是自己伤了,也是放不下酒楼生意的。
岳炎闻言点点头,他岂会不知买卖人的事,别的不说,就说自家的姐姐不也是成年的在外跑码头,谈生意,整日风尘仆仆,累的心力交瘁,他那几个姐夫倒是清闲,没事就知道拈酸吃醋,无聊至极。
“说的是啊,想我朝日国,男子除了科考进去,便是从工经商,然家里但凡有姑娘的,也不会将生意交给儿郎,像林公子能继承家业的倒是少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