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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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他唯一的挚爱,他用他的整个生命爱着的人儿。
几家欢喜几家愁,重逢的喜悦是属于水似冰和冷焰的,而看着他们俩重逢的亲密产生的酸楚滋味则是属于释无情,楼望月和蔚星辰。
“真是令人羡慕啊!多感人的场面”水融融很不识相的打破了那温馨的画面。撒旦的面孔耶——二姐真是幸运呀,钓上的男人也乃上等货,不似平常见到的青菜萝卜。
“唔!”冷焰突然闷哼一声。
水似冰忙稍微拉开与冷焰的距离,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问,“焰,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你的脸怎么这么白”
“他受伤了”一旁的水融融提醒道。
“焰!”水似冰双手搭在他的双臂上,更拉开些距离,仔细察看他的伤口位于何处。看到他前身并无伤处,她放开他转身绕到了他身后,看到了他背上正冒出血的伤口。
鲜血汩汩的自伤口流出,染红了那蓝色水痕纹的绸裳。虽然冷焰已很小心的躲开那开飞走的刀剑砂石,但在他为水似冰披上披风的那刻,他却不能闪躲的被划伤了。有被刀剑割至见骨的伤口,还有被砂石刮伤的道道细小口子,让人看来是有些恐怖的,若不好好处理,日后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
“只是些小伤,不要紧的,别担心”由于失血过多,不仅脸苍白,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
“冷焰!你看你现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脸比白无常还白了,还说只是小伤!”她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冰儿……”
“闭嘴!”
冷焰乖乖的闭上嘴,那双深情的眼一瞬也不离的看着水似冰,苍白的脸却越来越没生气。豆大的汗从他的额上滑落,身子摇晃的快倒下,好在水似冰眼明手快的扶住他。
其实冷焰知道自己的伤并不轻,特别是没止住的伤口不住的流血,刚才硬撑的站着,现在的他可说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可是尽管他此刻再狼狈,再弱,他的眼也始终没离来她的身影,深怕眼前的佳人只是个幻象闭上眼就会消失。
水似冰同样深情的看着他,到了口要责怪他的已身犯险又因他的痴望而收回。
若不是因为满地的狼籍,血迹和尸首,那么此刻的两人该是一幅多美的郎情妾意图啊。看的人羡慕,看的人嫉妒,看的人心碎。
蔚星辰和释无情是即羡慕又嫉妒,而楼望月则是心碎。
她终究还是属于冷焰的,他和她真的就该于此分开吗?楼望月心底酸楚,无声的心碎在强力的提醒自己,是他自己答应把她送回冷焰身边就该松手的,以后会有冷焰来保护他的仙子,他的仙子是为了冷焰而再次降临在这凡尘的……
“咳咳咳……”情之一字,伤人,伤心。无边的伤痛,不只是身的,还是心的,剧烈的咳嗽使楼望月吐出血来。
“望月!”同样呼声,出自不同的三个人。蔚星辰和释无情马上给楼望月输送内力,把在体内运走的毒压制住,而水似冰这才想起楼望月也深中巨毒危在旦夕。
水凝冰和水融融一前一后的从树上翻下,那水凝冰依旧冰冷冷的说道,“似冰,用水圣石,不想看他们死就快点”。
听到水凝冰的提醒,水似冰这才想起她还有水圣石,她可以用它来给冷焰和楼望月疗伤。
“水圣石?”蔚星辰和释无情疑惑的看着她。
水似冰扶着冷焰,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是她扶着他往走楼望月那走去,实际上她是将手放在他的身上用法术让他的身子变轻微抬起,毫不费力的移动着。
在水融融的帮助下,两人将楼望月和冷焰靠于路边的大树前,让他们的手臂相靠着。然后水似冰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水泪’,走到两的面前,与他们面对着面。
“那不是‘水泪’吗?”蔚星辰和释无情是亲眼看着水似冰将‘水泪’赢去的,对那条吊坠自然不陌生。
虽然不知道他的冰儿要做什么,但是他是绝对的信任她,配合她。
他身中断魂的毒因该是来不及获救了,他的仙子是要救他吗?可是这样不是会……暴露她不同于寻常人的身份。
“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们”她依依给两人传去坚定的目光。
静下心,把精神集中,让周围的空气都温和的流通着。青葱般的白玉凝指放于胸前,凌空的划出银色光芒的奇怪图形,口中念念有词。白色的光自水圣石发出,水似冰用咒语启动了它。
她将两手分别搭在冷焰和楼望月的胸口,口中不断的说着咒语,神情专注而严肃。水圣石的魔力渐渐的吸入水似冰体内,为她所用,强大的法力顿时翻涌起来。她的发变成了银白色,黑色的眸变成了湖绿色,唇像是吸了血般的红泽。
水圣石乃巫界一大宝物,女巫借助它的力量提高自己的巫力,以水似冰本来的巫力恐怕也只能救一人,若用上了水圣石的力量就不同了。
那白色的光围绕着水圣石越来越大,直至将三人包起来。有些暖暖的气体流窜在冷焰和楼望月的身体里,慢慢的贯穿着全身,那些疼痛的伤口汇集着更多的温暖气息。每个受伤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小小的绿色光圈罩着,随着水似冰掌心逸出的绿气慢慢的汇集成另一个光球,将两人包在光球中。
冷焰背后大大小小的伤停止流血,接着那暖暖的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绿光将他的伤口慢慢收起,那些伤口像是倒带般的恢复到没有受伤的肌肤,而他的气色也好多了。
那股绿气将楼望月身上一些小伤治好后,又窜进了他体内,为他把毒一点点逼出。
当他们两人的伤完全治好的时候,水似冰才停下,让水圣石慢慢收回光。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抹诡异的紫光从水圣石射出,射进了冷焰的体内,然后游走了一圈后竟走进了楼望月的体内,然后那紫光在两人间交换的游窜了一会才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水似冰转头问水凝冰。
“我也不知道”水凝冰摇了摇头,眉微皱,不断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却也无法想出原由。
“怎么是紫色的光?那不是……魔族才有的光吗?”水融融惊讶的说。
听水融融这么一说,水似冰和水凝冰猛的一震,对看了一眼。
“发生了什么事吗?望月和冷兄的伤怎样了?”总算从之前的奇异景向回过神来,释无情出声询问楼望月和冷焰的伤事,对于水似冰那异与常人的疗伤法和奇景却绝口不提。
“他们已经没事了”水似冰回答。不再去想那紫光的由来,她走进冷焰。
冷焰慢慢睁开眼,那抹紫光在他的双瞳一闪而过,那双眸有那么一瞬是阴冷的,残酷的。见到水似冰朝他走来,他的眼又恢复了那不变的深情。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楼望月的身上,只是他的眼在后来的深情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水似冰,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蔚星辰问道。
蔚星辰的疑问正是释无情和冷焰想知道的,在场只有水似冰的姐妹和楼望月知道她是女巫这件事,楼望月的三个下属秉着本份不问不该问之事,所有看到的听到的都要装做没发生过。
“刚才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忘了它”水似冰凉凉的说,懒的和他们解释。
释无情一个箭步走到她那,扯过她的一只手,将她拉至自己面前,有些急噪的喊道,“刚才的事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你叫我们怎么忘记!给我解释清楚!”。
“这……”水似冰来没来的及说什么,那本就不是披的很实的布从头上滑落些,露出了她一头的银发。
几声抽气,几个惊讶的忘了反应,还有几个兴灾乐祸。
“冰儿……你的头发……”
“你的头发……怎么会?还有你的眼睛……”
“似冰……银白的……怎么回事?”
“好炫呀,银白色的头发”巫力较强的女巫的眼睛都是绿色的。
“……”巫力过强。
这时,那只在树上呆了很久一直没开口的乌鸦总算飞了下来,停在了水似冰的肩上,给了那几个男人一个受不了的眼神说,“吵死了”。
马上,几道杀人,不杀乌鸦不尝命的眼神射来,像是要把那只多嘴的乌鸦给射死。吓的我们可怜的汤圆缩起它小小的脑袋窝进主人的肩窝里,小声的哭泣带抱怨,“主人…有人欺负汤圆…”。
水似冰刚想开口,就见水凝冰的脸色突变,“似冰,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也别在此地久留”。
匆匆的留下句话,水凝冰便闪的无影无踪,水融融见大姐走了说,“估计是大姐的冤家来了,所以她才跑这么快,我要跟去把大姐送回去了,再见了二姐——”。
和水凝冰一样,水融融也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在楼望月的建议下,他们一行人也马上离来了。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那片杀戮过后的残林。那绝色的容颜桀骜不驯,冰蓝而阴森的双瞳扫视四周。
“看来,又给你逃了,我还是慢了一步。不过,让我逮到你,这辈子你休想再从我眼前消失!休想再离开我!” 凌厉的风伴随着阴冷嗓音袭来。
抛下愤狠而又暧昧不清的话,那人也飞快的离开了,树林里只留下依稀的鸟叫声。
正文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西溪秋雪
16K 更新时间:2011…4…9 14:06:32 本章字数:4681
树林一役,楼望月一行人都受了不轻的伤,蔚星辰提议到最近的黑魂宫稍作停留,然后由他派人护送释无情回无情阁。于是,他们便随蔚星辰去了黑魔宫,一住,已有数日。
一只船从野荷和浮萍中划出一条水路,船过后,河面又被浮萍淹没。极目四望,只见两岸芦苇丛生,水草茂密,弯弯的河道就这样曲曲折折地通向幽静的远方。任谁也想不到,那个幽静的远方竟藏着江湖颇为神秘的黑魔宫,而这以狠绝闻名的帮派竟建在如此诗情画意之地。
远处洲渚上,有白鹭或灰鹭栖息,三五成群地优雅散步,遇到那只小船惊扰,便腾空而起,从芦苇丛上掠过,复停在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那日来的匆忙,所以水似冰也没心情的欣赏那自然怡人的风景,今晨蔚星辰说是要尽地主以仪邀水似冰来观景。他本是想两人相处的,可水似冰走到哪冷焰便走到哪,两人形影不离,于是冷焰也跟上了。途中又遇到楼望月与释无情,无奈中,蔚星辰构想的二人世界变成了三人,然后是五人同行。
鼻间弥漫的是泥土的清香和河水淡淡的腥气,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白茫茫的芦苇,美的如同秋雪。
“西溪秋雪”披着黑色的披风,坐于船尾的水似冰轻声道。
“恩?西溪秋雪,好名字”蔚星辰看向她,然后继续说,“那么此处以后便叫西溪”。
“原来黑魔宫还有此等美景”释无情也被眼前的如梦似幻的景致所吸引。
楼望月与蔚星辰本是好友致交,此地楼望月自然是来过数次,和以往看景的心情不同,这次多了她的相伴,再看那片白色的芦苇时也如欣赏飞舞的桃花瓣,浓情蜜意。
坐在水似冰身旁的冷焰,动作轻柔的为她拉紧披风的带子,右手再握住她的左手,手心里散出的温度传递着无言的爱恋。
“冰儿,可否为此番景色吟诗一句?”冷焰低头询问。
三人同时看向她,眼露兴味,想听她是如何道来的。
她低头想了想,吟道,“虽无弱水三千里,不是仙人不到来”。
“好诗!”楼望月赞道,其他几人也同意的点头。
清晨的微风吹过,几缕纷飞的芦苇落在了水似冰的头上手掌上,她将手放到眼前,一个低头,轻吹出气,那芦苇又在空中飘荡去了。
几人看着那白色的芦苇突然想起什么,却又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