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神仙有个约会-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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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心里,却突然荣上来一歌。
……可是,我好爱你,我觉得我会离不开你。可惜,我丢了你,慢慢我的眼泪掉下来……
停停,这歌我非常喜欢,缠绵悱恻,但这时候想起它来,那歌词实在有些不吉利。
我为什么掉眼泪?!
得到她的感情反馈,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我的心底还会有怀疑,不知道他到底是有一点点爱我,还是因为跟我做过、爱,就要负起责任。
只是,这些根本不重要不是吗?我拥有他,我陪着他,就算他现在不爱,难道我不会令他深深爱上我,正如我爱他一样吗?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只用力爱就行了。至于结果,谁去管他,这才是妖应该有的生活态度吧?有时候,药性倒要更接近人性本质啊!
相同这一层,我放弃掉所有的纠结,抹了把眼泪,就近轻咬他的耳朵。
他哆嗦了一下,拉开我,“别淘气了,听我把话说完。”他的眼神很克制,“事已至此,我没的选。但是,你得清楚自己究竟选择了什么。跟我在一起,就是与整个天庭为敌,你平静安详的生活就没了,辜负了你母亲所有的期望。而且结果……”
“谁去想结果?那是你们几万、十几万岁的老头子才想的,重生后我才一千多岁呀。”我伸指,按在他的唇上,“顶多,与你化为尘与灰,我愿意这样。我妈……只要我幸福,她一定会支持我。”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也不许死。”
他静默,没答应,在我心里埋下了不安的种子。
他的秘密很危险吗?他对我只是负责吗?但是,这时候什么也不要想吧,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两千年的梦想成真,在这时候去想别的,真是笨蛋加白痴,再乘以弱智的十次方。
“你改吃药了。”我腻声道。
你一挑眉,无损的高贵中略带些邪气,露出洁白的牙齿,哎呀,萌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萌死我了!
“你不怕累死?”他的声音很诱惑,令人心里痒痒的。唉,我们狐狸是不是都这么色的?
“没办法啊,我是药嘛,得尽职尽责。”我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有没有医嘱?”
“有啊。一天三次,一次三到四粒,温水冲服。”我扭捏着,手指在他胸上点啊点。
他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相识这么久,我是头回看他笑得这样畅快。平时,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带点嘲弄和轻蔑。我不得不把这功劳归在自己头上,嗯,我让他快乐,这很了不起。
“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听到你肚子在叫。”他伸出手掌,轻抚我的脸,眼神里那复杂而看不透的情绪令我心悸不已。
“可是……你真的在恢复吗?”我着了魔似的沉溺在他的眼神里,低低地问。
那医嘱并不是我纯粹胡说,胡姥姥说过,至少七日内要经常在一起,这样对他的伤和我的修为都有大好处。不过,他也确实需要调息的时间。
他点点头,“你们狐族的秘术原是有双修一说,这样疗起伤来野事半功倍。但是,我觉得你这会运的功法又有些不同。放心吧,我确实在好转。”
“那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费尽力气才使自己钻出他的怀抱,“男人厉害,我这压寨夫人才当得威风哪。”
他失笑,“不害羞的丫头,你当我压寨夫人,霍炎要咋么办呢?我现在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抢了兄弟的女人。你现在是与我无媒苟合,被逮到要沉塘的。”
他绝少开玩笑,所以我听他这样说,心情大好,但隐约也觉得会令霍炎不高兴,心里有点小小的纠结,“我跟他没什么的,但也不想伤害他的自尊。”我说“自尊”,是因为我总觉得霍炎的执着,其中有很大的成分是他想赢忘川。
“我知道。”他点点头,眼神里又出现一道笑意。
我灵机一动,“我想起来了,当初霍炎要与我洞房,我莫名其妙地就控制住了他,是不是你在暗中帮我?”
“我怎么能让与我有恩的你,随便让他欺诲。”他淡淡地道,来个默认。
“当时情况很危急哦,万一我没找到那个琉璃似的东西怎么办?”
“我的灵识早已经从大堂脱身,就在那间屋子里。如果你真的很笨,我自然会出手的。”
原来啊,他一直保护我。这认知让我感觉特别甜蜜。
不过,在我说道那个琉璃真元时,他的眼神为什么黯淡了下去?
………【第二十章 巨大的恐惧】………
忘川不是个纵欲的人,但却严格遵守了医嘱。
而且,七天以后还在继续“吃药”。
夜夜的缠绵温柔,极致的肉体快乐和妥帖的心灵契合……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做*爱做的事,还是喜欢那种交颈而眠、温柔相拥、互相陪伴的感觉。他曾说前世的我解了他千年的寂寞,现在我却觉得他的寂寞更深,好像亘古以来就生于天地间的怪兽,从没找到过同类,如今却寻到了家园。
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他需要、并被放在心底最深处温存的感觉。所以,我很幸福,觉得所谓人生就这样便好。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些心神不宁,好像生命的角落潜伏着巨大的危机似的。我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一种直觉,不过因为害怕,我努力忽略不去想它。
“你的伤势恢复得如何?”漏*点过后,我精疲力竭又异常舒服的窝在他怀里,问。
“好了七八成了。”他忽然轻笑,“但需要继续吃药,然后接着吃药,不断的吃药,才能加以巩固,不然说不定会反复。”
蓦然间我有些害羞,拉扯他缠在我腰身上的手臂,可他却抱得更紧。于是我只好放弃,腻声道,“没想到胡姥姥的方法这么管用,之前你苦修了好几个月,伤势也不过好了一半,现在这才半个多月,你就已经接近痊愈了。”
他俯下头,亲吻我光裸的肩膀,声音闷闷的,“是啊,这方法很不错,可惜有上瘾的副作用,吃了就停不了口。用现代的话怎么说?药物依赖?”他很少调笑,但只要一这么做,就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我翻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抱着,“那怕什么,我又不会离不开你。除非……是你想戒药。可是,我们不会分开的,对不对?”
“除非是命运作怪。”他模棱两可,让我更加不安。
他会相信命运吗?不可能!好像他一直在抗争着什么,如果他敌对的不是命运,又是什么?
“没有人能摆脱命运。”他埋于我的颈间,呼吸着我所有的热气,“就算是天也不行。假如不屈从于它,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这是你叛反天庭的原因吗?”我终于问出口,“你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是吗?”
“无关紧要。”说这几个字时,他很冷漠,或者说很绝望,“我要的是自由。”
自由是吗?天庭到底有什么阴暗的秘密?忘川和孙悟空所要的自由一定是不同的,那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张口欲问,却又被他吐出的四个字镇住了。
他说:“还有报复。”
这就是他率领叛军,并且拼命想找到四大法器的原因吧?那四件东西既然是人人都想争夺的,那么一定有巨大的威力。但是,我们这些日子如此幸福,他还是放不下深埋在心里的执念吗?为什么我还是无法到达他的心底?
“一千多看前,你曾说要我做你的双修伴侣,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大概看出我深深的不安和隐约的恐惧,他转变话题,笑道,“双修这种事果然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那天你变回原形,我看到你的毛色似乎变了。”
“是啊。以前是棕褐色的,那天我看……似乎变得有些红。”我到底是乌龟性格,遇到危险的事就缩回壳里,所以我也不追问,顺着他的话题走。本来么,恩爱过后就应该是两个人拥抱着,说些轻松温馨的事啊。
“也许你是极品火狐也说不定。”他很认真的和我研究起来,“以前的你是埋藏在石头中的美玉,到灵气充沛的人界住了一千年,回洪荒界重拾道果,自然就露出本相了。”
“会是这样吗?”我即惊且喜,“如果是真的,我妈会高兴死的,她一直因为我的品性不佳,在狐族中抬不起头来。听胡姥姥说,自从有狐族的记录,我妈是唯一的极品火狐。不过我的父亲是人类,我不太可能会全部继承我妈那边的基因吧?”
“人乃万物之灵,不过后来被蒙昧了罢了。”他轻哼了声,“谁说你有人类血统就比其他妖精低级?依我看,那才是你与众不同的原因。”
他这是夸我吧?
我一高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撒娇着道,“说不定是我和霍炎认识得太久,被他的红毛感染了。话说回来,他不会找不到我们吧?”
自我初夜后三天,忘川坚决不肯待在荷包小天地中了。他认为那里面虽然安全,却隔绝了天地精气,并不利于养伤恢复。但鉴于天庭可以动用人类的力量追捕我们,他干脆带着我往深山老林里钻,找那些最偏僻的村落落脚,远离人群,还不断变幻路线。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有很多钱,而且野外生存能力很强,偶尔还冒险运用一点神力什么的,所以这半个多月来我过得其实很轻松舒服,不但没有因为远离物质生活而感觉不便,还感觉很特殊、很好玩。
但是为了防止霍炎等人回到许愿树那边去找不到我们,忘川让我把他们之间特有的联络暗号绣在了一个买来的荷包上,还挂在原处。至于那个暗号是什么意思,相互之间要怎么联络,将来怎么会合,我就不知道了。
“他虽然笨蛋,却还不至于笨到那个地点。”忘川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躺在我怀里,还要想你的‘前夫’吗?”
我举起手,“冤枉死了,我根本什么也没做过,却都认为我嫁过两次了。跟你吧,还算是背夫偷人。看我们狐狸精都是被谣言害的。其实我们最忠贞了,如果爱上了,就只会爱这一个,永远不变心。”
“说得好听。”他的唇角微微上翘,看起来为我这番话而愉悦。他的唇形真好,虽然总是不大有血色,但很有让人亲吻的欲望。
“本来就是啊,比如我妈,这辈子就爱我父亲一个人。”说到这儿,我叹了口气。我想我妈了,真的很想啊!特别是我现在爱了一个人,就更想把心事跟我妈分享。可是她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妈年轻时候的事?”我幽幽地问,“我老爸到底是谁?能让我妈爱一辈子,又痛了一辈子。”
忘川沉吟着,“我想,她若想让你知道,自会告诉你。否则,何必瞒着?”
我抓住他的手臂咬了一口,“最恨你们这些得道的人,全一个模样,问什么也不说,总是出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
“因为……这叫做无可奈何。”
我一听话题又是往沉重忧伤上跑,连忙又拉了回来,故意大民娇嗔道,“那华如练的事总能说吧?哼,你还吃我和霍火的飞醋,其实我们根本只是好朋友。倒是那个姓华的,听说当年是你的情人,今天你要给我说说看,你们之间的奸情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