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安笔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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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喊叫,也不会有人回应,并把你救出来。
我把她的那本书放置好,作者曾经这么写过,但那毕竟只是写在过去,等他长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想必拿起早年的作品,同样会痴痴的笑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这样写。而扬弦也同样,她正站在人生的一个十字路口,面对着许多条路,错综交错,迷茫,彷徨,踟蹰不得前进。她现在最需要的也即是有一双手,一双援助的手,伸出来,来着她,为她指引方向。而自己能不能帮助这孩子走出来,也只能取决于自己的态度了。
听魏阿姨讲她,她想叙述故事一样说道。
“弦子小时候是个很听话的孩子,活泼,调皮,很有灵气,他们家之前光景很好,但就在弦子十三岁那年弦子的爸做生意赔了钱,就再也没有富裕过,从那以后,弦子爸整一换了个人,他开始酗酒,赌博,整天跟着一帮痞子鬼混。
我是无论怎样激励他责骂他都鼓不起他的斗志来的,在这期间我也曾多次试探性的给他提出离婚,想以此使是他悔过自新,可是都以他的胡搅蛮缠而告终,不怕您笑话,他为了气我们,甚至把他外面的女人直接领到我们家里,就当着我的面,醉醺醺的拉着弦子让她喊那女人妈,吓得孩子直哆嗦。
后来,他便外出,两年都没踏进过家里的门。之后,听一个朋友说他在上海,于是我就去上海找他,便把弦子托付给她的姥姥。而这两年我们也都过来了 ,弦子他爸也明白过来了,在那边给朋友合资办了个厂,现在基本上生活还过的去,只是苦了这孩子,没有爸妈在身边,受了不少的苦。”
说着,阿姨的眼中泪花闪烁,她抚摸着扬弦的头。
而此时的扬弦似乎从开始就没听见她的话,眼睛瞟向远方,那边的一个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正拿着雪球朝他老爸扔来,老子乐的不成样子,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可是后来听说这孩子是慢性白血病患者,倒是可怜了这一家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心形硬币》第三章 心往(上)
【不是每个去过海滩的孩子都会贪婪于晒太阳的,另有的*就是走过沙滩,回头看印在身后的脚印,拉得长长的像一条曲折的长龙,静静地回忆。岁月不经意间从指间流逝,可那颗畅想过的心还是久久不得平息…】
扬弦不经意间进了一家小店,名字叫——夜色霓虹,很难想象这是个衣店的名字。里面放的是摇滚乐,高晓松的——《立秋》:
那本书合了又开飘落下梦想;
我们两合了有分像一双船桨;
总是有些随风有些如梦,有些长留心中;
于是有时疯狂,有时迷惘,有时唱…
很老的一首歌,现在听起来,就像是在翻看泛黄旧相片的感觉,轻轻地打开相册,从全家福到一百天时目光呆滞地蹲在脸盆里傻傻地看着相机,到青春时期的纪念册,那种久违的感觉,恐怕不仅仅是曲子带来的吧。
她挑选了一件外套,深紫色的,款式不算太新潮,但穿在身上可能会显得自己越发有职业女性的气质。一个跟她一样大小的姑娘走过来,提议她试穿一下,她脱了身上的大衣,穿上,的确显得成熟起来,她让老板包装好,离开小店。刚走出去没多远,那个给她试衣服的女孩子便叫住了她,“等一下这位美女,你的手机刚忘在试衣间了。”说着便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来,对她说了声谢谢,女孩子叫住她,
“你看上去很眼熟。”
女孩子打量着她,
“对了,知道了,你是不是魏扬弦呀!”
扬弦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子,微笑道:“您是?”
“哦,你可能不认识我了,我叫谭莉,高二时你隔壁班上的,我是在顶楼认识你的,你可能不认识我了,可是我仍旧记得你。”谭莉说道。
扬弦突然想起来,那是在期末考试的一个阴沉的下午,考试完物理,心情烦躁极了,便把上楼顶透气。就在楼顶最西侧的栏杆旁坐在一个上着黑色上衣的女孩子,她右手夹一支燃了半截的烟,烟圈从她的嘴角缠绕着向上飘,看着她当时落寞的样子,扬弦转过脸不再去看她,正在这时,女孩子叫住她,“过来坐嘛。”扬弦走近她,在她旁边坐下,女孩子没看她,只是递上来一支烟,“给,抽吧。”
“我不会抽烟的。”她很乖巧的拒绝。
“抽了不就会了,接着。”女孩子帮她燃着,递到她的手里,扬弦接住,不过没有含进嘴里,女孩子转过身子,对着她,笑了笑,“抽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的,解闷嘛,快,就像我这样。”接着她示范给扬弦看,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白色的香烟,很熟练的含在嘴里,深深地吸上一口,很优雅的吐出烟圈来。
这时,扬弦看清了她的脸,光洁的额头,漆黑的瞳仁,微微隆起的鼻梁与净洁的脸蛋之间构成一道滑嫩的细线,头发细黄亮泽,并飘散出一股幽香来。白皙小巧的耳朵浮没在发浪间,像贝壳般晶莹可爱,撇开她黑色的外套,她的整个人就像是从清溪中长出的鲜嫩荷花,娇柔可人。可是娇柔的外表之下不想却有着那么倔强的性格,从她抽烟的样子来看,她一定是个叛逆性极强的丫头。
“我叫谭莉,你隔壁班的,我早就听说你的,怎么这次来不会又会想傻事吧!”看着她坏坏的笑,扬弦的头开始猛地一下发涨起来,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慌,想必谭莉也看得出,但随后她又笑了起来“开个玩笑,我知道你的,都是被别人冤枉的,对吧?”
这时扬弦的心才开始渐渐平静下来,这个女孩子的精灵古怪,却漠然的有种亲和力,而这种陌生的亲和力,也成为了自己在楼顶上获取温暖的心理保障。
扬弦把烟含在嘴里,吸一口,吐出来,没有像她一样优雅的烟圈,唯有苦涩的味道,细微的尼古丁分子经过口腔进入喉咙,使得喉咙痒痒的,有要想咳的感觉,但被她憋了过去。
谭莉看着她,呵呵的笑起来,“慢点吸,别呛着,感觉如何?”
扬弦没回答她,紧接着又抽了一口,随后像是上了路,一口接连一口,就是这种苦涩的味道成了她今后无法丢弃的习惯。
她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直到把谭莉身边的那包烟抽完。
“好了,干了。等哪天你要请我的。”谭莉将烟盒朝下磕,里面的些许烟丝随之掉了下来。
看着脚下的烟头,扬弦莫名的感觉有种罪恶感,“自己到底还是不是好孩子了。我到底在做些什么?”但随后这些莫名的感觉也被内心里的快慰所代替,这种矛盾心理此起彼伏,不时地跌宕在她的周围,而此时的谭莉却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泛红的夕阳,余晖照着她的脸越发甜美可爱了。
她们没忘把烟头清理走,随后便各自散去。接下的日子里,扬弦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再回到楼顶上,却再也没见过这个叫谭莉的女孩子。
后来,扬弦也曾去她的班级找过她,听她班的一个同学说,她在一周之前就辍学了,那同学说她时的表情带着不屑,并用犀利的眼光又瞄了她一眼。
而现在眼前这个女孩子,白净的脸蛋,由于太白而显得苍白,淡蓝色的眼影,睫毛涂得浓黑,玩弯弯翘起,整个脸蛋看上去像个SD娃娃。不过这种美丽已经不是四年前那种清秀可爱,而是毫无遮掩的妩媚妖娆。
扬弦微微一笑,“记起来了,你变了很多。”
“呵呵…是变了,你也是,不过还是认出了你。”谭莉让她又回了她的小店,谭莉拿出香烟让给她,并帮她燃着,扬弦像四年前拒绝她一样,摆手作罢,不过这次更加坚定,谭莉没再勉强,于是两个人就坐下来聊了会儿。扬弦临走留了电话,便于两人今后联系。
等回到姥姥家里,扬弦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便倒在床上睡了起了,这个土里土气的小城,却有着城市所没有的古朴气息,街道虽然不比上海的宽阔,楼房没有上海的高大,就连行人也沾染着城镇的土气,但却让人有种强烈的归宿感,她属于这里,永远属于这里。转了一天的街还的确觉得很累,过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
《心形硬币》第三章 心往(下)
【望着窗外,隔着那层玻璃,夕阳的微光折射出中午残阳的影子,泛红的余晖打在玻璃上。华灯初上,楼下匆忙繁杂的脚步声渐渐隐去,拉上窗帘,沏杯茉莉花茶,慢慢的品着&;#8226;&;#8226;&;#8226;】
初五的正月天,仍旧到处散布的新年的气息。
周家的门前,张灯结彩,别有一番喜气洋洋的气氛,明天是周翔的大喜之日,三十一岁的周翔按照当地风俗已经所得是大龄青年了,在这个年龄恐怕人家孩子都满大街的跑了,可莫名地他却对婚姻有种盲目的抵触,之所以说是盲目,只是因为自己压根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恐惧婚姻,也许是感觉一直没有遇见自己心仪的对象吧。
而今年,家里人逼着他非得把婚事办了不可,年前姑姑给他介绍了个女孩子,今年二十二岁,用他们家人的话说这女孩子就不像是小城里出来的人,貌美时尚,顶好看的人儿。到现在他们才交往了三个月,周翔觉得两个人还不够了解,便试着跟家里人推迟婚期,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两位急着抱孙子的准婆公,无奈也就算了。
婚礼照时举行,周翔穿着端庄整齐,一范儿似的,看上去英俊多了,外加他本有的成熟气质,整个人散发出男人所特有的魅力来。他把别在右侧的胸针扶正,斗大“新郎”字使得他突然间明白:从今天起,他将要担起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爱家,爱妻室,努力维系一个和睦的家庭;从今天起,他将不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始终将有一个人陪伴他,守候着他,两个人并肩前进,共建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他也深深地感觉到,心里有个东西像即将沉入大海旋木,下沉,上升,再下沉,就这样起伏着,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的阳光异常的明媚,夏日的天空,湛蓝,飘着几朵白白的云,火辣辣的太阳照着大地,使得地面燥热起来。他站在一棵微微倾斜的法国梧桐树下,不停地擦拭脸上的汗,汗水流过他的脸,像一股暖流,一股接连一股袭来,烫得他满脸涨红。
街上人流匆匆,女孩子们掌着花花绿绿的遮阳伞,给小城增添不少生机,路边一条黄色的金毛,耷拉着舌头,哈哈地直流口水,身上似乎沾着一些粘粘的东西,弄得毛打成了撮,显得它更加丑陋起来。他开始私下里笑那只狗,但那只狗却莫名的向他投来目光,接着一直盯着他,于是,他私下里又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也像这只狗一样狼狈,以至,它也很好奇的盯着他。他向下拽了一下T恤,又向上拢了一下头发,发型,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疏忽不得,这样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扑哧笑了起来。
而此时,扬弦手摇着一个黄色的大包向他走来,“呵呵&;#8226;&;#8226;&;#8226;等急了吧,瞧着满头大汗的,快擦擦!”
说着递上来一包纸巾给他,他接过纸巾,抽出一张,折开敷在脸上。
他们进了一家超市,在餐饮部要了两杯冰茶,就这样两个人对坐着,彼此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