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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丫鬟难为-第33部分

小说: 丫鬟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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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事情的真相并没有确定不是吗?
  舒舒拼命地在心里劝诫自己。
  舒舒真心向小蝉道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小蝉颇有自知之明的笑笑:“其实我也只是一时冲动,且未必存了什么好心,大约只想找一个人分担一下罢了。这么大的事情,只自己一个人知道,想想都觉得害怕。”
  又说:“你不会告诉别人的是不是?”
  说完自己也笑了:“就算你告诉别人又怎样,我只死不承认是我告诉你的就是。”
  说着轻松道:“好了,事情告诉你了,我也算道了歉了,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也不指望我们能变回以前那样子,总是心上少了件事,我也该走了。”
  “再见。”舒舒轻轻地说。
  虽然舒舒不认为小蝉有道歉过,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过一个对不起,不是吗?
  只是,这时候她也没有心思计较这些了。
  小蝉也说:“再见。”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其实不管怎么样都不关你的事,你完全没有必要心里不安的。”
  舒舒知道,她是在说吉祥儿的事情。
  而只会迁怒别人的她永远不会知道自责是怎么回事。
  舒舒笑笑,什么也没说。
  小蝉只叹了一声,就离开了。
  舒舒看着香尽,也离开了。
  至此,她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却不是放弃了去追寻这件事情的真相,而是要谨慎的去进一步探寻事情的真相。
  如果,最后的真相是吉祥儿果然就是小蝉看到的那个女孩的话,她想,她势必会为此做些什么的。
  哪怕,她其实不过只是一个再无用又无能不过的小丫头而已。

  第四十章 算计

  舒舒回到了房里,茹竹正在那里等她。
  看到她就好一通埋怨:“你跑哪里去了?哪里也寻你不见;又等了你这么久!”
  看到舒舒的脸色立刻又想起上午的事来;声音忙缓了下去:“你没事吧?”
  舒舒硬邦邦道:“我没事了;谢谢茹竹姐姐。”
  舒舒是真心道谢,都这么晚了;茹竹还在这里;可见是真担心她,她没有理由不心存感激。只是,吉祥儿的死横在她心上;像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此刻;她却是无论如何也堆不出笑脸来,言语也软乎不起来。
  茹竹已经知道了她之前的遭遇;倒也不怪她这么冷冷的,不过还是忍不住说她:“出去了也不知道说一声,今天你那么吓人的回来,之前又突然不见了,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啊!”
  “下次不会了。”舒舒垂下头去。
  “希望永远都不会有这个下次才好。”茹竹叹气,揉了揉舒舒的头,塞给她一个小纸包:“喏,还是你自己做的小面包。本来想给你留馒头的,怕冷了就硬了——你勉强吃点儿吧,都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舒舒抱着小纸包,又真心地说了一句:“谢谢茹竹姐姐。”
  “谢什么谢。”茹竹挥挥手,又说:“遇上这么大的事,今晚也不用去四爷那里了,只在这里睡吧,四爷那边奶奶让青书盯着去了。”
  顿了顿又说:“你要是怕,我去找个人来陪你。”
  “茹竹姐姐……”舒舒这次连谢字都说不出来,一头扎进了茹竹怀里。
  茹竹又摸了摸她的头,叹气:“唉,你个招人疼的丫头。”
  后来又盘庚了一会儿,盯着舒舒把面包吃了下去,并再三求证了舒舒一个人可以,茹竹才没再说什么,回四奶奶屋里去了。
  舒舒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身边有这么多真心对她的人,譬如爹爹娘亲,譬如茹竹青书,譬如四奶奶——虽然四奶奶一心想把她弄上四爷的床。
  可生活就像天气一样,有晴自然就会有阴,所以也会遇到小蝉和三爷这样的。
  小蝉,怎么说呢,只能算是有点儿坏,不能控制自己嫉妒心却又能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既是道歉的普通女孩子吧。虽然她这道歉多半只是为了自己心安,但是能认识到自己错误就不算无药可救是吗?
  可三爷这样的,舒舒过去只知道他渣,没曾想他竟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不管小蝉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吉祥儿都绝对不可原谅!
  只是,这个世界却没有一个可以为一个丫头伸冤报仇的地方,一个爷,糟蹋自己府里的一个小丫头,别说没人撞见,没能被抓个现行,就算抓个现行那又怎样?
  了不起收了那个丫头进房罢了,还不一定就是姨娘。
  可就这么平白的放过他吗?
  舒舒默默地在心里筹划了一个方案,只等确定了那个小蝉说的小丫头就是吉祥儿之后立即实施。
  ——不是她冷漠自私,一来,她毕竟不是伸张正义的女侠,会给无亲无故的人出头;二来,若那小丫头并不是吉祥儿,那就说明并没有闹出人命,再用她那个方案的话,就有些过了。
  第二天一早,舒舒平静地去四爷房里,一看到青书就先谢她帮她值夜,青书看她脸上虽然平静,但是不比往常笑模笑样的,便绝口不肯再提昨天的事,生怕勾起她的不痛快。然后两人又如往常一样服侍四爷早饭吃药。吃饭的时候,四爷几次看她,似乎想说什么,舒舒也没放在心上,想来不是配方的事就是脱籍的事,相比起吉祥儿的事来说都可以往后靠。
  吃了饭舒舒就说要去做曲奇,青书也不敢拦她。
  舒舒到了厨房,连做了好几种,做好后各包了一份,笼在袖里进了菊园。等她再从菊园里出来,袖里的东西已经变成几件破烂的衣裳,上面还沾着血迹。
  吉祥儿的箱笼早就被大奶奶命人送到了她哥哥那里去,这几件被她藏起来的衣裳却被吉祥儿的同屋翻了出来,小丫头正愁如何处理这个,舒舒这一来,她顺水推舟就给了她,还得了好处。
  舒舒拿着这些衣裳感觉心都在滴血。
  沾着柴屑,污着血渍,舒舒都无法想象吉祥儿当时受到的是怎样的对待。
  袖着那些衣裳,舒舒又进了柴房。
  几番搜索,终于找到了被挂住的布料。
  至此,再没有什么错了!
  舒舒直把指甲掐进了掌心,双眼里几乎冒出火来……
  当下舒舒又回到了厨房,把剩下的点心包作一包,大大方方的朝玫园走去。
  幸运的是,一路上都没遇到三爷,舒舒顺利的进了园子,把点心送到了三奶奶房里去,因怕牵累四奶奶,也没说明托四奶奶的名义,只含糊道:“知道您喜欢吃这个,所以给您送些来。”
  三奶奶有些心不在焉,只说了句:“有心了。”
  舒舒见机识趣地告辞,然后,正像她想的那样,她只是一个小丫头,并不会有人相送,只她一个人慢慢朝园外走,她便趁人眼不错,溜进了书房里。
  也顾不得观察书房里的东西,想来三奶奶总是不会进这书房的,一般丫头又未必敢动里面的东西,舒舒冷静的磨墨,在一张纸上写下:“廿二日,三更,荷花池畔,不见不散。”
  写完,随手夹进桌上的一本书内,露出点纸边儿,然后又在上面放了一块特地留下的曲奇。
  这样的布局有些儿冒险还很粗糙,不过舒舒也没有别的法子,首先,她不能当着三爷的面约他到哪里哪里去,那样的话,说不定三爷当时就把她拖到柴房里去翻来覆去一百遍了;其次,她又不能通过别人的口或者手传递这种东西,一般小说里买通无人认识的小乞丐投无名书什么的更缺乏可行性,所以也就只能亲自行险,布下此局了。
  舒舒又谨慎地在书房门口观察了一回,确定没人,这才闪身出书房,离开菊园。
  半路上遇到了翠云,奇怪地问她:“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舒舒腼腆的笑笑:“刚刚肚子疼,去了趟茅房。”
  翠云好笑:“亏得是在我们园里肚子疼的,要是在半道上,看你怎么办!”
  曾经有笑话说,开车上茅房,开到一半又回去了,因为已经拉在裤子里了。这笑话在于府还真不是笑话,于府还没来得及成为景点,也就几个园子并厨房之类人多的大院子里有茅房罢了,路上可都是没有的。
  因此翠云也不疑心,倒关心道:“肚子不疼了吧,要是还疼,就等等再走。”
  舒舒笑说:“不疼了。”
  翠云也没留她,舒舒这才出了菊园。
  舒舒回去之后平静的一如往常,虽少了些笑模样,但惯常的事情做起来一点也不含糊,一样利落干净,连四爷要求的每天的点心都没落下,甚至没央求青书帮她值夜,而一如以前约定的那般要把自己这十天值完。
  其实舒舒心里却一直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焦急,她在焦急地等着廿二日到。
  放纸条的那天十六,离廿二日还有六天,因为怕三爷不能及时看到这张字条,所以舒舒故意往后写了几天,而且廿二日还是吉祥儿的头七。
  而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一件事,舒舒一会儿想,这字条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呢?一会儿又想,这段时间三爷会不会一直就没去书房呢?过了一会儿又想,那块曲奇的暗示到底够不够呢,三爷就算看到那张纸条了,一定就会赴约吗?
  就在这样翻来覆去的煎熬中,廿二日总算到了。
  就像所有电视和小说里演的那样,这一天必然风雨交加。
  不过,其实倒也没有多大风雨,不过略有些风,地被淋湿了一些罢了,毕竟已经是秋天了,再不会有夏天那种狂风暴雨。
  舒舒没等到三更,只二更就悄悄出了竹园。
  她没从门走,早相中了一段比较矮的围墙,带了张凳子放在墙根,踩在凳子上再狠命用了点力就扒住了墙头,然后勉力把自己提上去。外面她也是早先看好的,傍墙边就有几根竹子,其中一根上还有个不深不浅的坑,刚够她放脚,借着这根竹子连她回来的路都有了,虽然没有爬梯子那么方便,比起别出来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已经好很多。
  何况,人被逼急了总能发挥出自己都预料不到的力量来。
  舒舒顺顺当当的离开了竹园,连跤都不曾摔一个,也顾不得那毛毛小雨,黑天黑地的,就那么按着记忆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去,虽说下雨天没有月亮,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倒不是什么都不能看见,总归有些黑黢黢的影子,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舒舒又走到了荷花池畔。
  其实这个池塘相当不小,要找起人来颇有些难度,尤其是这样下着小雨没有月亮的夜晚。不过这个荷塘总共也只有两条路,一个这头,一个那头,三爷总不至于从大爷大奶奶她们住的水阁那头来不是?所以舒舒早早的来守株待兔。
  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舒舒终于看到有人来。
  舒舒也不急着上去,眼看着那人往前走了一段才起步跟上,没走几步,后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搭在她肩上。
  舒舒险些儿就叫了出来,总算记得此时夜深人静自己又是来干什么的才把那尖叫都咽在了喉咙里,转成一股力量,不声不响地勾着后腿往那人膝上踢去。
  那人吃痛,闷哼出声,手上的力气却一丝儿也没小,死死抓住了舒舒的肩膀让她逃不开,低低在她耳边说道:“是我。”
  是四爷。
  舒舒微松了口气,心里头却奇怪,他怎么会来?
  这时候,前面的人似乎对他们之前的动静起了疑惑,站着定了定,试探地唤了声舒舒。
  这声舒舒让舒舒确定了,他果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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