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庄园去古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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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对长过说什么要打姑娘主意的混账话来着?
老爷临终前,偷偷交代过他,说若是太太的身孕还是个女孩儿,就叫他帮着操持操持,将长好好带一带,莫叫他长歪了,将来好给姑娘做赘婿;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允许姑娘天天跟个小厮厮混在一起,他受过老爷临终托孤,早就拼着老命阻拦了
他既然知道老爷的意思,莫不是长也知道,因此这小子才对姑娘生了念想儿?
若果真如此,他可要背地教训这小子一番了!太太既然生了柱哥儿,姑娘年岁一到便可以风风光光嫁人了,怎么会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厮!不该有的念想儿趁早掐死算了!
叶蕙也无声叹气本来长最听她话,如今她连哭带闹的说了这么多,他竟然半个字都不回,恐怕他真是遇上大难题了
可这难题究竟有多难?
叶蕙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究竟,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现——之前在花圃里她就怀疑过,为何万俟轩一说什么海城顾知府,长的神色就不对头,她还想着要抽空问问他呢;结果方才见了他这副涅,她竟然只顾得着急了,也没对上号儿
义庄门前的那个他,打扮虽然像个穷小子,神情言语却不像等将他领回家来交给她爹之后,她爹还与她娘说过,说那孩子是个文武双全的,莫不是哪个落了魄的官宦人家后代……
叶蕙这么一想,便避开长给祝伯使了个眼色,祝伯立刻跟在她身后去了里间,站定后她便低声问祝伯:“您可听我爹讲过类似的话,说长也许是遭了难的官宦人家后代,再不然便可能是什么大户人家流落出来的孩子?”
祝伯一惊,随即就点头道:“老奴还真记得老爷这么说过……难道姑娘是说,长今儿从万俟九少口中知道了他……”
“万俟轩的续弦之事定下了,女方是海城顾知府的族侄女,说是那女孩儿今年都十八了,”叶蕙这般告诉祝伯知道,“长当时一听就脸色青黑……”
她又简单的将长如何阻拦下馆子万俟轩如何将他拉到一边低语她去了趟净房回来,他就更不对劲了等话悉数说给祝伯听
“您说这之间到底有联系没有?宁州春到咱们家才几步路远艾他竟然将车赶得比走路还慢,到了家后嘴还被咬烂了”叶蕙道
祝伯皱眉寻思了片刻,很是肯定的点头:“姑娘说的有道理,他今天这劲头儿肯定是跟那个什么海城顾知府有莫大干系”
“当初他才来咱们家,老爷就说他有海城口音,却还掺杂着些直隶河间味儿,老奴听说,那个顾知府的老家便是直隶河间的……”
“要不然姑娘先回后头歇着,老奴私下里问问他?”
叶蕙轻轻摇头:“他现在这样子,我估计一时半刻问不出什么来,不如这两天不派他差事,叫他好好在家待几天,等他自己个儿愿意说了,或者不再这么闷声不语了,再问他也不迟”
若果真如她与祝伯想得这样,他今天一定什么都不想说不愿说,他正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呢
“正好我又想叫章德章武兄弟去一趟海城,给万俟家送年节礼,不如就叫四喜哥也跟着?”叶蕙问祝伯
祝伯微微点头:“姑娘这个主意可行,等四喜他们回来了,多少能打听出来些,长到时候也缓得差不多了,再跟他细聊也不迟”
两人聊到这儿,也算达成了一致,便一前一后从里间走了出来,原来那把椅子上却没了长的踪影;祝伯正要往外追,梅子抱着个大氅走了进来,“我迎面遇上长,他说他回暖房去了,姑娘和祝伯可问出他怎么了?”
叶蕙一边接过那大氅往身上披,一边笑道:“什么都没问他,就叫他洗了洗脸上了点药”
将风帽紧紧兜在头上,又将手炉抱在怀里,叶蕙便辞了祝伯回到后院;只是此时的她却怎么也没想到,天黑之后,长发烧了——被她差他的梅子急匆匆跑回来,说他额头烫得吓人,还烧得直说胡话……她才将手放在他脑袋上试探,就被他牢牢抓住喊起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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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病了
叶蕙带着奶娘吴妈妈赶到暖房时,祝伯已经来了,正招呼着四喜往小耳房里再添个火盆呢,见得她到了,便告诉她发财已经去请郎中
得知是梅子先去前院报的信儿,才回后院告诉的她,叶蕙又夸了梅子两句,这才往长的榻身前凑了凑;就见他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躺在那里,嘴唇亦是没有一丝血色
“他这种发烧怎么跟常人不一样?”叶蕙纳罕道若是常人外感风寒发烧了,不是应该满脸通红浑身滚烫外加大汗淋漓么?
吴妈妈也有些着急:“姑娘说的那是能发出汗来的,这小子现在却一点汗都没有,汗发不出来,寒气就郁结在里头,恐怕这般病症更是凶险呢!”
祝伯听了吴妈妈的话,立刻又招呼着再加一个火盆,如此一来这耳房里除了跟暖房相通的火墙,便又多了两个火盆了;四喜又回前院抱来两个被子,尽数都盖在长身上,此时郎中还没来,几人便围着他盼着他赶紧将汗发出来才好
也许是温度越来越高的缘故,长的脸色似乎微微有些血色了伯端着热水想喂他喝几口,他却依然人事不省般咬紧牙关,灌了半天也没喂下去半口,反而濡湿了两条手巾
吴妈妈看得焦急,却也不忘嘱咐叶蕙:“这耳房里太热太鞋坐都没个坐的地方,姑娘先叫梅子陪着回去吧,叫祝伯也回去,四喜陪我留在这里照顾他就行了”
见叶蕙不愿动吴妈妈便低声道:“待会儿郎中来了,定然要给他扎几针他如今连一口水都灌不下去,更别提喝药了……扎针的时候姑娘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祝伯闻声也说正是,叶蕙只得听了吴妈妈的,叫四喜陪着吴妈妈留在这里:“若是郎中说需要什么贵重药材,就去后头找我”
她本想嘱咐众人将长从这个耳房抬出去,抬到前院客房的,毕竟这个耳房太小太憋屈,不适合养铂留下来照顾他的人手也没个地方呆;可想到一折腾可能会使他病情加重终是没开口
回到后院的叶蕙只觉得度日如年坐立难安’榴喊了她几次,问她可要洗漱安歇她都摇头说不,也不知过去了有多久,院门响了,她赶紧迎到厅里,没多大一会儿就见吴妈妈满脸疲惫的进来了
“长那里怎么样了?奶娘累坏了吧,快坐下歇歇喝口水”叶蕙迎上前去
吴妈妈赶紧摆手:“姑娘小心过了病气儿,奶娘先回东厢房洗洗手换身衣裳,回来再跟你细说”
回来后坐在厅里喝了一盏热茶吴妈妈这才叹气道:“……身上扎了有二三十根银针又灌了一丸子药,人才有了点活泛劲儿,脸上也见了血色儿郎中又给开了汤药说是小火在炉子上熬着,一个时辰后灌下去,夜里若能发出一身汗,就好了”
“郎中说没说他这是什么部”叶蕙低声问道奶娘回来就张罗洗手换衣裳,莫不是长得了什么传染病了?可也不应该啊
吴妈妈愈加的叹气,“郎中说毛病其实不大,就是受了点凉,可他心里不舒坦,似有气急攻心的症状,内外夹击之下就显得凶险了”
祝伯已经将叶蕙午后的怀疑偷偷跟吴妈妈讲了吴妈妈惊讶之余,也就明白了长这一场病打哪儿来——这孩子身世很是可疑,可他在叶家生活了这么多年,有意无意的都不再想过去的事儿了,还能相安无事;如今乍又听见了跟他有关的人与事,伤心愤怒一起涌上心头,不躺倒才怪了
叶蕙半晌无语人已经病了,再说别的也没用了,如今只有盼着他赶紧好起来,至于他的身世,好了再说吧……
第四天头上,长终于可以下地了,也能自己捧着粥碗喝上满满一大碗粥了郎中又来了一趟,把过脉后又给他开了个新方子,嘱咐说再连着喝上三天药便无碍了,剩下的心病还得心药医
郎中走了之后,叶蕙谁也没带,自己来了中院的暖房寻他
暖房边的耳房里却没人,或许是溜达到前院去了;叶蕙这么想着,就推开暖房门走了进来,想着这几天他病了,花草都是自己照顾的,等给花草浇了水,再去前院看看也不迟,走到暖房深处,却见长默默的坐在小杌子上发呆
叶蕙见他似乎没听见自己进来的脚步声,也不喊他,拿起喷壶来就欲浇水去,就听他闷声说道:“刚浇完了……”
她放下喷壶转头笑看他:“你会说话了?我还当你从今往后就想做个哑巴了”
四喜与章德章武兄弟前天去的海城,就算今天不回来,明天也该回来了,不知道他们会带回什么样的消息?叶蕙已经不指望长自己主动与她诉说了,还是等那三人回来吧
见他不置可否,叶蕙又拿起剪子欲剪枝,又听他闷声道:“也剪完了”
叶蕙放下剪子,又去拿松土工具,听他说土也松完了,又去换肥料,才将肥料拿到手,叶蕙也不容他说话,便抢先笑问道:“肥料也施完了是不是?”
也不等长答话,转瞬她就冷了脸:“敢情你坐在那里看我耍猴儿呢?!多说几句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很困难么?”
话音没落,她人已经离开了暖房,快步回了后院;等长纳过闷来,从暖房追出来,早都看不见她的人影了
“姑娘这是怎么了?” 石榴见姑娘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脸色还不大好看,不由出言询问
叶蕙冷笑:“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石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姑娘今天怎么回事儿?方才听说长能下地了,再有三五天就能痊愈了,不是兴冲冲就出去了?为何转眼就变了个涅!
难道是长给姑娘气受了?这不可能那小子恨不得将姑娘的平平常常一句话都当做圣旨呢!
“是发财不听姑娘使唤了?姑娘别气,奴婢这就去骂他一顿叫他给姑娘负倦罪来”石榴拔腿就要走
叶蕙被她逗笑了,慌忙唤住她:“你可别去捣乱去,根本跟他没关系”
又笑着打趣石榴:“你还没嫁呢,就如此大发雌威,发财哥的爹娘不害怕他受你欺负翱”
石榴红着脸不依不饶:“奴婢还不是为了姑娘?姑娘又不说生了谁的气,四喜哥和章家兄弟都不在家,陈大陈三都听话着呢,不是发财还能是谁?”
“是长”叶蕙淡淡的笑道
“我不信!”石榴一着急,奴婢俩字儿都忘了讲“长那么听话,怎么会气着姑娘”
“你信不信都是他” 叶蕙笑道:“咱们家人口本来就少我早就说过,不管什么主家下人,谁有什么事就不该藏着掖着,你我相帮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可你瞧瞧他,宁可将自己憋闷病了,打死也不说是为什么,本指望他好了后再说也不迟,谁知他病好了后反而更像个锯嘴儿葫芦了”
“他这是将大家伙儿都当成外人了呢!”
石榴毕竟与长共患难过好几年如今她虽与发财定了亲事也无法抹杀过去的事实,闻言不免底气不甚足的替长辩解:“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怕跟姑娘说了后对姑娘不好?”
叶蕙叹气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