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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带着庄园去古代-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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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叶冲私藏我家逃奴,反倒成了有理的那个了?若不是他如今下落不明,我倒要问问他,他这么做究竟为什么,他才是窝儿里反的罪魁祸首!”

    二老太爷不免又笑着接话:“八娘说得也有理私藏逃奴可不是个小罪名,若不是趁着小五不在家,八娘才叫衙门来捉人,小五哪里脱得开身?”

    叶天元登时气结方才别的族人还只是私下议论一二,唯独这个二老太爷,总要将话大声说出来跟他作对!

    “二老太爷此言差矣”叶天元强忍怒气道:“咱们这几个房头都是近亲,近亲就要讲讲亲情,不该动辄便闹到衙门去”

    “就说昨天这件事,八娘若是早早找到我,跟我说一声,六房花圃的花匠跑到小五花圃去了,小五不知底细,便将他们都留下做工,我怎么会不教训小五,并叫他将那几人送回?”

    叶天元明知叶蕙拿着赵宋两家的卖身契,衙门捉人怎么看她怎么站在理上,还要硬生生弄这么一个议事,便是出于这个考量

    “我这个族长是干什么的,几位族老是干什么的,议事厅又是干什么的?还不是说族中有事族中解决,万万莫闹到外头去?”叶天元侃侃而谈道

    “若事情果真如八娘所说,那几个逃奴的卖身契都在她手上,她既占理又受了委屈,那就大大方方来族中讲明白艾咱们这些长辈怎么会不为她撑腰解决问题?”

    “如今可倒好,她有事不经族中解决,反而一纸状子告到了衙门,叶氏一族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二老太爷眉头一紧,立刻不再吭声

    他倒是想趁机帮帮六房,好将六房拉拢到他这头儿,可他还能再说什么?方才的话已经被有理有据的驳回来了,他总不能再说不经族里便去告官是对的,如此这般一闹,就算扳倒了叶天元,族长之位落到了二房头上,那也是有名无实的一个傀儡了!

    殊不知叶蕙早有准备,立刻从荷包里掏出当初叶冲写的那份悔过书:“族长堂伯和众位长辈看看这个吧”

    “当初五堂兄收买了几个闲汉到我家花圃闹事,被我告到族里来,族中对他做了惩罚,三年不许他分红,众位长辈都还记得吧?”

    “就因为他家小房头受了罚,五堂兄两口子对我怀恨在心,没几日就又跑到我家花圃连打带砸,还把吴家七岁的孩子给打了”

    “这事儿恰好被我撞上了,想到他之前才受过罚,我怕再一状告到族中,不免给他雪上加霜;他又给我写了这个,说是诚心认错,我便一直给他瞒着呢”

    “说我不讲亲情?我若真是不讲亲情的那个,我早就将这悔过书给送到族里来了!族里若不将他除族,我必不罢休!”

    “大家都瞧瞧,这悔过书里不但将他们夫妻在花圃干的坏事写得清楚,还写了逃奴之事,我当时便告诉他,叫他最好主动找族长堂伯坦白,以免今后再出乱子,我能替他瞒过一日瞒过一年,我不可能替他瞒过一辈子”

    “可是伱们看,我给了他主动坦白的机会,他当时答应的好听,扭头他按着我的叮嘱做了么?如今几个月都过去了,逃奴给我送回来了么?如今倒怪我不讲亲情不顾族规了!”

    “若是非得这么讲,我倒以为,他早就跟族长堂伯说了逃奴之事,族长堂伯却要包庇他,不但执意不还我人,如今还要倒打一耙呢!”

    ╭(╯3╰╮(,

  第一百零九章 反攻

    叶天元接过那悔过书来一瞧,顿时大吃一惊,再听着叶蕙的句句诛心之语,脸色不免越来越难看

    可他随即便找到了叶蕙话中的破绽,立刻冷笑着问道:“既然伱早就知道伱五堂兄收留伱家逃奴,方才说起衙门去他的花圃捉人,伱怎么还装无辜?还说不知道逃奴竟在他家找到了?”

    “伱这是将这些长辈当成傻子糊弄不成?族中若对伱昨日所做之事不闻不问,也不指出伱言语中的破绽,伱明日岂不是敢挨家挨户上房揭瓦?”

    叶蕙轻笑:“我是讲亲情的呀!五堂兄再怎么不堪,毕竟与我是同一个曾祖,只要事情还没捅破,我就替他瞒着些又如何?”

    “我若是一进门就将五堂兄写的悔过书交出来,倒是立刻便能将我择得清楚些,也给我为何报官作了解释,可五堂兄岂不是更惨?”

    “他如今虽然下落不明,我作为他的堂妹,该帮他遮掩一二也得遮掩不是?万一他只是带着五堂嫂游山玩水去了呢,等他玩累了,还是要回家来的,日子也总是要过的,我怎么能断人家后路呢?”

    “另外呢,五堂兄与族长堂伯可是最最亲近的,我将这悔过书往上一交,万一叫人以为族长堂伯早知道那两户逃奴是我家的,却不为我主持公道,这对族长堂伯的声誉可不大好吧?”

    “如今没办法了,我也不得不将这悔过书拿出来,族长堂伯被人误会就误会吧,谁叫族长堂伯伱逼着我说出事情真相呢”

    叶天元几欲吐血♀叶八娘,这该死的丫头!叶冲寻不回来,族中便不能将叶冲如何,他叶天元却成了首当其冲的那个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二老太爷心中笑得不行刻趁机扇阴风:“我说正月里去族长家做客,族长家的许多花木我都瞧着眼熟呢,如今这么一回想艾可不正是老十六家花圃的么!”

    “老十六活着时候,也给我送过一盆黑松盆景,叫我养在书房里呢,还有那些名品茶花 五的花圃里什么时候有过?自打收了六房的两户逃奴,好花好草倒是多了起来!”

    叶天元气恼非常,黑着脸看向二老太爷:“我说二叔啊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家的花木可都是我们亲家差人大老远从泉城运来的,您若不信,咱们可以对质!”

    二老太爷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叫族人自己寻思去吧他也没指望一棍子就将叶天元打死,慢慢来,不着急

    叶天元见二老太爷立刻闭了嘴,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这才转头望向叶蕙,目光冷冷的如同带着刀子:“还有八娘伱,到底是个小孩子,说话考量不周!”

    “什么叫我早就知道那两户逃奴是伱家的?我若是早就知道,为了叶氏一族的体面,为了不叫伱一状告到衙门去丢族人的脸面我早就叫伱五堂兄将人给伱送回,并狠狠惩罚他了!”

    “伱明知他犯了不该犯的错,还犯妇人之仁,说什么不给他雪上加霜,伱可知道伱这么做是害了他?他既然犯了错,就得早早督促他改掉,否则这么下去还得了?”

    “如今怎么着,衙门都上门来捆人了,同为一族中人♀家的逃奴那家收留,这话好听么?”

    叶蕙很是无辜的看他:“八娘本就是个女孩儿家,犯妇人之仁……似乎没什么错吧?五堂兄又是个做哥哥的,我有什么权利督促他啊他都给我写了悔过书,我还叫他贴在床头每天大声念十遍,他也没当个事儿啊”

    “至于我说您早知道……的那几句话,您也说了,八娘是个孩子,说话考量不周,何况不是有句老话叫清者自清么,您就莫跟我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了”

    叶天元被她气得手直抖,又见族人大半都是怀疑的神色,还有少数幸灾乐祸,想发怒又没有好理由,只好无力的挥手:“这话说的对,清者自清”

    “今天就到这里吧,各人都记住我说的话,从今往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族中能解决的一定要到族中解决,不能解决的也要到议事厅来大伙儿商议,实在不得已才能拿到官府去,都记住了没有?”

    “八娘是个孩子,为人做事不够妥帖周详还情有可原,其他房头儿的掌家人却都是成年人了,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儿,我作为族长,首先就不能饶他!”

    离开议事厅回冷梅巷的路上,陈三骑着马缀在马车边,一边听长给他学说方才的交锋一边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等一行人快到巷子口了,他才勉强忍赚轻声问长:“伱说这叶天元……是不是不大聪明翱”

    “细论起来呢,他在咱们姑娘手上也没讨到过什么便宜,他怎么就不长个记性?大张旗鼓的弄个什么全族议事,反被姑娘将他驳得五迷三道,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长微微笑道:“他身为族长,昨儿既然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就算他讨不到便宜,也得公开议事,否则他这个族长不是成了摆设?这就叫既然在其位,就得谋其政”

    “何况他看似在姑娘这里吃了亏,实则却指不定能赚多大便宜呢”

    “这话怎么讲?”陈三有些疑惑

    长便将大房的状况给陈三讲了讲,才刚讲罢,也就到了自家门口;停下马车叫梅子将叶蕙扶下车,长便要去卸车,于是笑着告诉陈三:“等我回来再给陈三哥仔细讲”

    叶蕙这一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楚着呢,情知长也已经瞧出了叶天元的用意,心中暗道既然不止她一人这么看,她也就更放心了,接下来的日子只管看热闹就是,这么想着,便步伐轻快的一路回了后院

    吴妈妈和裴妈妈听得姑娘回来了,立刻双双离了内室,迎到厅堂中来,一左一右拉住她的手,便急切的问道姑娘可曾受了委屈……

    叶蕙得知柱哥儿睡着了,便笑着唤两位妈妈都坐下听她细讲,待她事无巨细的一一学说罢,两位妈妈都松了口气,裴妈妈更是笑道:“虽然老奴们都知晓姑娘定然不会受他们那些窝囊气,还是得姑娘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我们才放心啊”

    “不过那族长就这么罢休了?转头会不会还来寻姑娘的麻烦翱”

    吴妈妈笑着接话:“我倒觉得姑娘今儿这么做是帮了族长的忙五少爷两口子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族长不是正好能趁机将五少爷家的家财全都握在掌心?”

    “若是姑娘不将五少爷的过错捅出来,族长还不敢做得太过分,不管他如何惦记大老爷留给五少爷和十九少爷的家财,处处都得藏着掖着……”

    “如今这么一闹可倒好了,五少爷私藏逃奴可是犯了律法的,就算他哪一日回来了,也逃不掉被官府捉去的结果,十九少爷年纪又鞋族长就可以明目张胆接收那份家财了”

    裴妈妈却一边点头一边皱眉:“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族长那个为人,也完全做得出来这种事,可就怕他不搭姑娘的交情,趁势收了他已故兄长的家财不够,还不忘屡次来找姑娘麻烦”

    叶蕙轻笑着安慰道:“妈妈别的,咱们如今既然看清了族长的为人和路数,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他出什么招数我都接着就是了”

    正如吴妈妈分析的那样,还有方才长也看出来了,叶天元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今天这一次交锋,看似是叶天元吃了大亏,可他既然敢开这个全族议事会,他就自有他的考量

    若是她方才没有据理力争,叶天元趁机提出增加果园子的代管年限,扣下供养银子迟迟不给,甚至明说要推延柱哥儿上族谱之事,这都是极可能的

    反之呢,左右叶冲也不在,就如同死人一般不会说话不会辩驳,更不会恶狗护食一样护住自己的家财,叶天元不但没有损失,还有收获;此时就算大老太太再想护着嫡长孙叶冲,还能跟自己的亲儿子作对么?

    既然叶天元的为人已经明明白白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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