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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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将这贾氏骂了个稀巴烂贱人不愧是贱人孩子贪玩不懂事跑丢了,还要说什么“未被允许参加斗花会,心里不痛快”,这是想赖上锦绣山庄赖上常家呢!
好在在座的都是明白人,由不得贾氏胡诌十一二的孩子了,跟大人也没什么区别,哪怕真是出了事,也只能赖他自己个儿胡作非为!
又有在座的这么多人给常家作证呢,即便将事情摆到公堂上对簿去,又有何所惧!
六少爷纪廷听老太君如此讲罢,立刻站起身来主动领命,得了常老太君默许后,看也不看贾氏一眼便离了座位,径直出了花厅
花厅外的服侍之人早就得了交代,方才顾家的管家来时也并不曾阻拦,如今见自家六少爷出来了,听到吩咐,立刻选了六个精壮的护院,只等顾夫人贾氏出来
花厅里的贾氏见常老太君毫不犹豫给予援手,心中多少好过了些;用帕子擦掉不自禁时流下的眼泪,盈盈杆疙,又给花厅中的众人施礼道了抱歉,连自己的侄女也顾不上了,脚步匆匆朝门外走去
自打贾氏的管家出现在花厅门旁,梅子就一直替自家姑娘侧耳倾听着,外加上贾氏后来进来求助,叶蕙早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垂头思量了良久,她终于捋出了头绪——莫不是常纪棠是要借着这次斗花会下这种手?
这倒真是个好路数,莫说贾氏膝下只有顾伯翔一个孩子,听闻那管家送来的消息立刻就慌了心神,若是顾伯翔真的彻底失踪了,对顾敛之也是个极大的打击呢,说不得还能令顾府两夫妻反目成仇!
顾敛之本来是有两个儿子的,十几年前就丢了一个,如今又丢了一个,还不都是贾氏使然!尤其是如今这个顾伯翔,若是细算起来,都是为了贾府的小算盘才丢的,顾敛之岂不会将贾府恨到骨子里?
顾伯翔一定会丢的,叶蕙抬眼看见常纪棠莫名的笑容,心下愈加笃定;可这斗花会,被贾氏方才那么一搅合,还接着开不开了?还有那个贾四姑娘,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
“姑娘还不知道她么,这才打了几个照面,她吃什么饭拉什么屎连奴婢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梅子冷笑,“走的只是顾夫人,又不是四殿下”
嘘!叶蕙侧头叫梅子噤声这花厅里人数众多,谁知道还有没有哪个耳朵像梅子一样尖,被人听去了可是不美
不过梅子这丫头说的确实有道理,贾氏只是陪着贾媛来的,又不是主客,叫贾媛为了庶出姑母家的表弟操心,甚至连斗花会都不参加了,露脸也不露了,那怎么可能?
“大家都静一静!” 站在男宾那边的常家小管事拍了拍掌,笑吟吟的露出白牙:“顾夫人本就是贾四姑娘的陪同,并不影响咱们斗花的进行,方才大家在哪里停下的,可以继续了!”
众人听得顾夫人的离去并不影响斗花会的进行,情绪又一次高涨起来,纷纷又离了座位,围着叶天元的十八学士品头论足起来
叶天元面带微笑着立在一旁,并不多言,只因他心中很有把握——六房的花匠最勤恳不说,莳弄花草的本事也很是了得,若他凭着这盆精心莳弄的山茶斗不过贾四姑娘这个棒槌,那可真是没了天理
叶蕙此时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依旧叫梅子四处精心看顾着,独自到了叶天元身边,微笑着与他聊起了天儿;叶天元猛然想起什么一样,轻声问她:“方才离开的那位顾夫人,可是万俟九少的岳家人?”
叶蕙轻笑着点头:“正是万俟九少奶奶的族婶”
叶天元顿时忿忿不平,将顾府的管事如何找到他那里,如何叫他带着十八学士退出遴选的话说了,“……虽然顾府是官,八娘你说说,他们如此做是否也太仗势欺人了些?!”
“咱们叶家多少也与万俟家沾亲带故呢,何苦这么不给面子!” 叶天元指的是三娘叶雁,万俟震的妾室
叶蕙心中顿时无比通透
怪不得贾氏的儿子顾伯翔能一个人走丢了,原来是贾氏大清早便将人手都派出去做这种事去了?顾府管事带着几个小厮找叶天元去了,顾伯翔身边没了人看护,不丢才怪了
常纪棠这个时间差打得也真是好!她怎么就不知道,这小子才离了叶家两年,就变得如此腹黑了?
抬头瞟了眼他所在的位置,他似乎有了心灵感应,立刻抬眼微笑回她,她慌忙扭过脸来,笑着安慰起叶天元来:“我倒觉着族长堂伯应对的很得体,这也就是您呢,换成我也许就被他们吓弧了”
叶天元情知叶蕙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如此说不过是故意逗他开心,却也还是受了这一捧;此时围在他那十八学士周边的人也都各自散开了,只选了个看似德高望重的老年男子笑道,叶老爷这株山茶明显高明出贾四姑娘那一株不少
贾媛一直就等着众人做评判呢,如今评判结果出来了,却是要将她淘汰!这怎么可以!
于是她立刻将贾氏之前的教导全都抛在了脑后,出京前祖父和父亲的教诲也全都忘了个干净,横眉立目喝骂起来:“你们都欺负我不懂么!一样是十八学士,凭什么他的要强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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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笑话
贾媛虽不尊重,那德高望重的老年男子也不恼,只管笑眯眯的问道:“既然贾四姑娘说您懂得很,那么小老儿敢问一句,十八学士这名字是从何而来?”
贾媛顿时哽住(手(打(吧(。( (出京前,她祖母和母亲也曾将关于十八学士的小册子交给她,并且再三叮嘱要熟记于心,可自打到了锦绣山庄,不顺心的事儿一桩接着一桩,方才贾氏又提前离席,她心里慌张,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啊
“民间多有传闻说,十八学士的名字来自于十八种颜色,其实这是个谬传,只看叶老爷与贾四姑娘这两盆就知道,十八学士的得名不是因为颜色”那老者见她不语,卦笑道
“这还用你说么!” 贾媛挑眉道:“若十八学士真是十八种颜色,岂不是说我拿了盆假的来!”
“那倒请贾四姑娘接着说说,十八学士的得名究竟是因何而来?你既说不出,就乖乖听着教导就是了,还动不动就插嘴!”老者身后有唯恐天下不乱之人高声起哄
见贾媛又一次语结,老者情知自己年纪大,对一个小姑娘咄咄逼人未免落了下乘,只呵呵笑道:“同为十八学士,叶老爷那株是红十八学士,颜色是极正的正红,贾四姑娘这一株是粉十八学士,粉却不是淡淡的粉,色泽发污,粉而不纯,因此十八学士的筛选中,叶老爷那一株获胜”
这话却不是对着贾媛讲的,而是讲给在场的所有人听;贾媛来不及反对,众人已齐齐应声说好转头又开始了对其它相同花卉的遴熏半个时辰后,别人带来的牡丹也皆落熏胜出者正是叶蕙带来的楼子首案红牡丹
斗花会并不曾有规矩说每轮落选的花卉与花卉拥有之人都要立刻离会,因此花厅内还是那么些人;贾媛一边庆幸不用离开,还能与四殿下苏毓祥同处一室一边暗自恼恨,为何自己的花木却是落选的那个,转了转眼珠,便离开座位,挺胸抬头朝着主位走去
六少爷纪廷正要唤人拦住贾媛,却被毓祥轻声唤缀“莫拦着她,我倒要瞧瞧她还有什么幺蛾子要使”
母妃生了他与二哥两个二哥是个胸怀大志的,他却早就立志要做个闲散王爷,游遍天下名胜;因此上莫说区区一个户部尚书的孙女,就算是一等公的嫡亲女儿,他也是不稀罕的他想要的,是能跟他携手走过一生的女子,无论他富贵,还是贫穷……
既是无人阻拦贾媛奔着主位走来,才到了主位的桌前,贾媛也不给常老太君施礼,便盈盈含泪对着毓祥道:“四殿下也不帮着媛儿评评理,就叫那一群不讲道理的这么欺负了媛儿去 ”
常老太君将厌恶之情藏在心里并不表露,只面上带笑看着纪廷与纪棠也是稳重的,只将头扭做一边,不想看这大家闺秀却做出轻浮之举来
小八小九并小十几个却忍不住了,叽叽咕咕就乱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互相推搡着,小十更是学了娇滴滴的声音唤祖母快给评评理,莫叫八哥九哥他们欺负了我去……
毓祥本来并不欲搭理贾媛,听得小十的话,口中才喝了半口的茶根本含不住了,噗的一声就喷了出去,好巧不巧喷了贾媛一脸
贾媛既受鄙视,又受茶水喷脸,哪里还忍得了这种委屈,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明明她是想美人含泪求得四殿下怜惜一二的,为何反受了这么大屈辱?
难道这招数不好用么?要知道父亲房里的姨娘们,每每使出那种含泪低语的伎俩来,父亲都是无法抵挡的啊
毓祥纵使再厌恶贾媛,亦是没想到自己喷了人家一脸茶,当时就呆住了;小十几个这会儿早就笑成一团,哪有心思管他,还是纪廷匆匆唤了两个丫头来,叫她们带着这位贾四姑娘到偏厅净面
叶蕙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待到贾媛脸上挂着滴滴答答的茶叶水往偏厅去了,终是垂头闷笑起来——她本来一直都想忍着,谁知根本忍不住了,若是再强忍下去,恐怕会被憋出个内伤
“你说叶姑娘这是在笑话我么?”毓祥闷闷不乐的问纪棠
他虽然是个男孩子,并不用像公主们那般自小就要严苛的学习宫廷礼仪,可他到底是皇子,礼仪上也绝对不能出什么差错;可今儿这究竟是怎么了,不过是遇上贾媛那个蠢笨的女人,便当众破了功!
纪棠扭脸吭哧了几声,拼命忍住笑意,方才回头安慰他:“表哥多虑了,她一定是在笑话贾四姑娘,小十他们几个也一样,不信你问问祖母”
皇子龙孙就是个香饽饽,贾四姑娘这种没教养好的也敢来窥觑!众人除了在笑贾四姑娘丢人,也莫不是在笑毓祥的香喷喷呢……可这话叫他如何对表哥讲呢,皇家的事儿,常人还是莫非议的好
一来二去之间,上午的斗花也就告一段落,暂时以叶蕙的楼子首案红牡丹居首;山庄暖房的仆妇们鱼贯而入,将众多花木都带回暖房去看护,花厅中的众人也就散了,由六少爷常纪廷招呼着,往另一个宴会厅而去
纪棠早就叮嘱小八小九几个扶着老太君先走了,自己刻意落在后面等叶蕙;叶蕙迎上他,与他一前一后错肩走着,见周围已经没了闲杂人等,这才轻声问他:“你也该再差几个人问问去,那贾氏究竟找到了顾伯翔没有?”
她早就断定贾氏寻不到顾伯翔,可万一是她自以为是了呢?她如今是想叫纪棠再给她个准话儿,莫叫她惦记——两人既然已经注定要绑在一起了,他的仇恨就是她的,他的胜利也是她的;早点看见胜利的消早省心不是么
纪棠果然轻笑着回她:“莫为这点小事操心,贾氏就算将宁州城翻过天来,也找不到顾伯翔一根汗毛”
贾四姑娘的刁蛮无状,贾府事先对贾氏的殷殷期盼与嘱托竟然无形中成就了他计谋的一环——贾氏若不遂贾四的心,不差了顾府跟来的管家小厮四处去寻另一株十八学士的主人,他的人想绑了顾伯翔还是个大难题呢,除非将顾府的管家小厮一同迷了,可这样一来……常家几乎就站到了明处
如今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