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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悍女茶娘-第47部分

小说: 悍女茶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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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走下来又累又饿,南风眼见前方有座酒馆儿,便走了过去。
    先歇一歇脚,吃口饭再说吧。
    此刻正是吃饭的时辰,故这座不大的酒馆里头儿已经人满为患。不得已之下,南风与两个中年男人拼了桌。
    这俩人都是细高个,黑瘦的身材,眉眼间还有几分相似。从二人的对话间,南风听出这俩人乃是兄弟俩。
    饭菜还没上来,南风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听这俩人吹着牛皮乱侃,聊以解闷。
    “日后,你还是少去那些地方。咱爹身子不行,你也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了。”年纪稍长的男人听自家兄弟一提到赌坊就滔滔不绝,不由劝道。
    他那胞弟却不以为然,“我昨日里还赢了五吊钱呢!若非这五吊救命钱,咱爹哪儿来的钱抓药!”
    “有输便有赢。赌坊里拼的不全是运气?你不是不知道,输的倾家荡产的人多了去了!”
    “好了好了,菜来了,先吃饭先吃饭……”被教训的男人显是没耐心听,见菜上来,便急忙岔开话题。
    他那兄长却不依,没去动筷,皱眉说道:“你别回回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昨日我去赌场找你回家,你难道没瞧见,先前输给你钱的那人,欠赌债还不起被打成那个样子吗?”
    男人闻言手下动作一僵,是想起了昨日那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惨象,倒也真的骇人,便干笑两声,道:“我赌的小……也不借钱,二哥你就放心好了。”
    听他如此不知悔改,年长的男人不由地摇头叹气。
    南风将二人的话听在耳中,想着史三猫会不会是进了赌场?
    先前李年在世的时候,便隐隐跟他提起几次,史三猫,是个好赌之徒。
    只是因为老寨主的威压,后来改了很多。
    就是不知道这几年来,他过得是不是太轻松,太舒坦了,会不会又‘旧病复发’,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不是有句话叫做饱足思淫欲吗。
    想到这,南风草草的吃完了饭,跟那两汉子打听了赌坊的大概位置,便赶过去了。
    却不料,扑了个空。
    “你说的这个人,是有来过我们赌坊,但据说是欠了麒麟帮的钱,筹银子还债去了!”赌坊的看门人说道。
    “他连在我们赌坊待了四五日,前四日一直在赢,少说也赢了百两银。却偏生不走,不料第五日撞见了咱们镇上有名的‘赌王’,一股脑儿全输没了,还倒欠了几十两!”
    守门人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并非唏嘘感叹,而是喜闻乐见一般,在这赌场里,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
    说白了那就是一个字:该!
    都是贪得无厌,自己自作自受。
    倒欠了几十两?!
    还找什么麒麟帮借了钱?
    饶是南风不接触赌坊这类地方,但还是听说过这麒麟帮,就是一放高利贷的,认钱不认人,到期不还钱,满大街的追着你砍,也没人敢拦。
    逃到天涯海角,那也得要你的命。
    总之,跟他们借钱,你要么还钱,要么还命,自己掂量着吧。
    南风简直被这情况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史三猫,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竟然敢找那帮人借钱!
    南风听这看门人也不知史三猫具体的去处,便道谢告辞,匆匆地赶回了白头山去。

正文、071:方瞒的策划

    待南风赶回白头山,打算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老寨主、叶六郎还有落银他们听。
    可刚开口说了半句话,便被老寨主伸手打断。
    “行了,别说了。”老寨主的声音有气无力的,眼中尚有未完全褪去的怒意,像是大气过一场的样子。
    南风一愣,拿疑问的眼光看向落银。
    “刚才他人回来过了。”落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是欠了赌债,想要借银子。”
    张口便是三百两。
    三百两啊。
    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数目了。
    且不说他们暂时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就是拿得出,也不可能就给史三猫会还赌债。
    帮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他家又不是开善堂的,就算是开善堂的,也没有给赌徒还债的圣母心肠吧。
    这几年来,靠着茶园,虽说家里宽裕了许多,但除却寨子里的日常开销,再有他们的工钱,目前攒下来的银子,亦不过百两左右。
    “狗改不了吃屎!”老寨主沉声道:“那一年,他就在我面前发过誓,此生不再沾赌,若是违背天打雷劈。就等着看他被雷劈死吧!谁也不许帮他!”
    想起方才史三猫鼻涕一把泪一把,哭着磕头要帮忙的模样,落银却也生不出一丝同情来来。
    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可怜。
    帮他十次,只要有一次帮不上忙,便立即视你为仇人。
    方才他借钱无果,愤然离去的时候,那眼神,简直可以杀人了。
    好像他们亏欠他良多一般。
    虽然她没想着能让他真的被雷劈死,但却也不打算理会他这档子事。
    几人围在牀边宽慰了情绪激动的老寨主一通。
    “寨主爷爷,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
    “银儿说的是,您老就别挂念这事儿了。就随着他去吧。”
    南风也附和着说道:“都是他自作自受。”
    “好了。我没事儿,就是刚才一口气没上来,心口儿憋得慌。现在好多了。”老寨主情绪稳定了些,便同几人讲道:“你们不还有事吗?快去忙正事吧,别净围着我这糟老头子打转了。”
    叶六郎笑了声,“也好,那我们先走了。您好生歇着吧。”
    老寨主点头称好,几人这才离去。
    一出门,南风便扯了落银的衣袖,示意有话要跟她单独说。
    落银跟叶六郎打了招呼。说晚些回去。
    见叶六郎夫妇走远。落银才问道:“干什么。神秘兮兮的。”
    “不是我神秘兮兮的,是方瞒交待我,一定要将这信单独给你。”
    “方瞒?”落银一阵惊讶。
    她跟他,哪儿用得着传什么信啊。
    南风亦一副纳闷的表情。将信从袖中取出,递与她,“你快看看,他信上说什么了?”
    搞得这样隐秘,有什么话让他传过来不就行了,作何还写信,这让一心绑在落银身上的他,很难不想歪,很难不去猜测这信中是否有逾越的内容。
    比如……表意什么的。
    若是方瞒和落银知晓他心中所想。只怕要吐血了。
    二人关系,虽然几年下来熟悉了许多,亦有一种难言的默契,但最多也只是朋友的关系,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损友。
    落银将信拆开来看。
    眉间开始显出惊惑的神色。
    最后,方瞒一再提醒,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叶六郎他们。
    落银感受的出来,他这并非是出于不信任,而是谨慎,极度的谨慎。
    可不过是见个面,治个病,真的至于如此吗?
    但方瞒这么说,一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怎么了,他怎么说的?”南风见她神色有异,心如火燎。
    “没什么。”落银平定了心神,笑道:“前些日子我让他帮我留意一味稀有的药材,他说找到了,让我明日过去取。”
    “真的?”
    “骗你作何,明天你赶车送我过去。”
    南风听她这么说,便再无怀疑。
    这个方瞒,神经兮兮的,还真是闲得慌,这种小事还值得写信吗?浪费纸墨!
    南风在心里将其骂了一通。
    此刻方氏医馆后堂中,方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站起了身来。
    卷起竹帘,他步行至内间的书架前止步。
    上面林列着一排排的卷籍,多是医书。
    只见他弯下身去,在最下面的一格里,取出了一本不起眼的蓝皮医书来。
    打开,里面却夹着四五封书信。
    看上面的笔迹,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方瞒将信一封封的打开来看,一字不漏的,似在寻找什么隐藏的信息。
    那人做事一向谨慎到极点,可谓滴水不漏,就算在此种情形下,若非有万全之策,他绝对会力求不让人抓到一丝把柄,从这出自众人之手的书信,还有上面毫无信息的内容,便能看得出来。
    而依照他的行事作风,想说的话一定是隐含其中……
    可方瞒始终未能看出什么异常来,这些书信,明眼一看,再如何深究,都像是普通的问候信,寥寥几句,平平无奇。
    但他知道,断不可能只是如此。
    三年前,他那封信已经递到他的手中,这三年来,方瞒相信,他一定在暗下筹划。
    他将五张信纸按照时间的顺序摆列在地上,眉间露出深深的思索。
    口中默念着信上的文字。
    “不对!丁……丑?城遥………玉门……”
    “大、雪……”
    方瞒眼中闪过顿悟之色。
    原来,如此!
    … … … … … … … …  …… …
    身下马车摇摇晃晃。
    落银几经犹豫,终究还是将话吞咽了回去。
    “你想说什么。”易城坐在她对面,问道。
    落银一噎。
    这都能看出来?
    “没什么,就是想说……今天挺凉快的。”她胡乱诌了一句,应付道。
    易城岂会听不出来她没说实话。
    甚至,她想问什么他都已经猜到了。
    他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于是,一路无语。
    车在方瞒的医馆前停住。
    南风在外喊了声“到了”。落银便撩开帘子准备下车。
    动作到一半,转过头去,将手伸了过去。
    易城没看到她的动作,径直起了身。
    “喂,扶着。”落银无奈地出声提醒。
    易城神色稍滞,随后,伸手搭在了落银的手臂上。
    二人下了马车,南风便道:“我有点事要办,就不跟你们一起进去了,等我事情办完便回来找你们。”
    落银点头说好。
    南风便满脸带笑的转身朝西街方向去了。
    见二人进来。方瞒一把丢下手中正配的药。迎了过来。
    他先是看向落银。笑道:“说来也巧,我无意间得了那本医书,上面有记载关于清除此毒的偏方,就是不知好用不好用。这才传了信让你将易公子带过来。”
    落银无感的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诚意的笑了两声。
    没谁喜欢被人当做傻子来用,到头来却被蒙在鼓里,她也不例外。
    但她心里却也明白,这事儿,不是她能管得着的。
    她向来秉承不管闲事的原则,所以方才在马车里,她忍住了没问。
    就且配合着,做一回傻子吧。
    方瞒见她脸色。有些尴尬的清了声嗓子,看向易城,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易公子随我去内间诊治吧。”
    易城下意识的看了眼落银。
    说是看,也不过是将头转过去三分。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你就是。”落银口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易城原地驻足片刻,终究没说任何,随方瞒走了进去。
    落银坐在偏堂等候,一盏茶喝去一半,不由想起了这几年来,零零碎碎的,有关易城的事情。
    特别是方瞒。
    对易城的态度,远远不是只出于一个大夫对待病患的态度,具体的她说不上来,但能肯定的是,方瞒认识易城,在易城来这医馆之前。
    他第一次看到易城的时候,眼神的确有些错愕,其后便是他帮助易城脱险,躲避那些神秘人的追查,这些,都热心的太过头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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