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帝皇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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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堆积着她的哀怨,也堆积着她的仇恨!
她只想毁掉那个毁掉她一生幸福的女人,却不曾想过,她亲手毁掉了自己儿子的幸福。
“母后!”炎王的声音如从寒冰地狱里冒出来,让失神的皇后吓了一跳。
“炎儿”她有些疑惑,只见凤凰将幺娘一把丢在地上!
“母后,那晚,你知道刺杀你的不是石阑,是吗?!”炎王咬着牙,他不想相信,可是他要她亲口说出来,他要亲耳听她说!
皇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微笑,却发现她笑不出来,心中隐隐作痛。看着炎王眼中的愤怒,却有夹杂着侥幸的希冀,她想狡辩,想说她不知。可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她养育了他十五年,多少个孤独寂寞的夜晚,都是他一声‘母后,早些闲着吧,夜里凉。’
他从小就很懂事,她几乎哭了出来,可是,她对他还是有所怀疑,怀疑他不是她的儿子!时间长了,她依旧忘却了,也许他就是她的儿子,有了他,她孤独的心也算得到了慰藉,可是,她却亲手毁了他的爱情!
她不允许她的儿子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不许!
“母后不知。”她终于还是说了出口,她说她不知,她要辩驳,她不要她的儿子和仇人的女儿再有牵扯!
炎王似乎松了一口气,可是,却还是带着一丝怀疑,看着皇后,“母后,是不是蓉姑姑从中作梗?让母后被人误会?”
皇后的手藏在袖中,捏出一手的冷汗,蓉姑姑,她还要她背负这些罪名吗?看着炎王那张熟悉的俊颜,曾经给过她温暖的容颜,她选择了继续隐瞒,“母后不知,蓉姑姑说痛恨圣女,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炎王手挥了挥,凤凰将地上的幺娘带了出去,没有再质问,他说道:“那母后可认识一个叫姚时的人?”
皇后的脸色遽然一变,血色全无,眸光中那么浓浓的伤痛无法掩饰,炎王狠狠抿了抿唇,眼中的恨意如洪水猛兽般充斥着他的凤眸,只听到袖中传来‘咯咯’骨骼的声响。
“母后还是早些歇着吧!”他的语气再无一丝温度,这一刻,再次粉碎了他的观念,原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母子情’可言!
“炎儿”皇后听出那一句话那么冰冷,那么绝望。他每一次死里求生,心中早已痛得难以承受,却用冰冷的语气伪装自己的心伤,他又杀了他的兄弟!而这一次,他是在掩饰,他失去了他的母亲!
她还活着,可是,在他心中,却已经死了!他没有回头,走得决绝,却又那么冷酷!
夜风渐渐转凉,石阑抱着那盆曼陀紫心,站在荷花池边,原来已经渐渐进入秋季。
石阑抱着那盆花已经一个时辰,霜儿看不懂石阑的心思。
“小姐,还是回屋吧,夜已经深了。”
“嗯。”
残月在云层后若隐若现,透着丝丝寒气,月光也少了那柔和的光芒,印在格子窗上,透着纱窗,印在那少女的脸上,却看到眉宇间似乎挂着一丝忧虑。
一个如仙般美丽的影子悄然进入阁楼,那沉静如水的紫眸望着床边的曼陀紫心,透过那紫色的花瓣,依稀看到那少女熟睡的容颜,却被什么缠绕着,那么不安,诱惑着他不断靠近,想要驱走那不该属于她的忧愁!
冰冷的气息又冷了几分,他如冰块般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也许太过冰冷,石阑顿时清醒,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神棍!”
神棍?!他居然怀念她的称呼,她很久没有这么唤他了,今天在大门外,她一口一个帝师,他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
“丫头,没睡?”他的声音很轻柔,似乎是一种诱哄,带着绝对的宠溺,那般温暖,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摸石阑的心,撅起心池的涟漪。
石阑扬起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因为这里有曼陀紫心,她的行为也变得随心,她紧紧握住那只如冰块般冰冷的手,笑道:“神棍,丫头给你暖床。”
她的话说得那般自然,小手突然一使劲,他顺势倒在她身边,他浅浅一笑,心中多日的纠结和阴霾,随着她一句话,一个动作,扫得干干净净。她现在还是他的白眼狼,只属于他的白眼狼。
石阑伸手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小身子钻了进去,将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捂着,另一只手不断在他后背轻轻揉搓着,想让他暖和一点。她忙活着,却颇为得意笑着说:“够不够义气?神棍,我这个贴身丫头称职吧?”
他的双眸早已经随着她的动作击碎一地的碎光,这个女人,当真是他的白眼狼吗?那个没心没肺,忘恩负义,动不动就动手动口的白眼狼吗?
他的目光渐渐柔和,如那温柔的月光倾泻,深深将她笼罩,禁锢在他的世界里。大手狠狠扣住她的腰她的背,将她紧紧拥在怀中,那呼吸声似乎一搓即碎,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楚,越拥越紧,心中某种情绪在叫嚣,他将脸埋进她的锁骨边,那馨香的体香,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让他贪恋。
原来他的眷恋已经渐渐化作一种蚀骨的迷恋,他冰冷的唇轻轻落在她的玉脖上,他想放任自己,他想不顾一切沉沦一次,他想给他的生命里留下一些美好的东西。
冰冷的唇沿着白皙的玉脖渐渐上移,吻过她的脸庞,留在她的唇边,那么温柔,仿佛要用尽一生去记住这个吻,又那么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不带一丝丝掠夺。
却吻得那么绝望,越是甜美,他的心就越显得凄凉。
他艰难地松开她,石阑却已经沉迷在他的吻之中,她随着薄唇的离开微微一愣,她居然又被这个男人色诱了?不对,他都没有色,如何诱?石阑暗自懊恼自己的沉沦,却没有推开他,靠在他怀中,紧紧抱着他冰冷的身子,有些赌气地嘟囔着:“不许再吻我!不许再轻薄我!”
他带着宠溺一笑,冰冷的下颚在她额头上轻轻摩挲着,他眷恋这种感觉,可是,却不敢深入,“好,丫头,记得给我暖床。”
他没有再说‘本宫’,只是说‘我’,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我’。第一次,他说‘上来,我背你!’第二次,他说,‘好,丫头记得给我暖床。’
石阑笑了笑,身子往前送了一下,紧紧贴在他怀中,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还冷吗?”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石阑的青丝,摩挲着她的脑后,动作总是那般入骨的温柔,声音很轻很轻,也着静谧的夜,夜风叩打窗前的声音,“不冷。”
有她在,他不冷,他不想再去想自己还能活多久,不去想自己还能陪着她走多长,不去想,‘一心只为一人生’这个预言中的那个人是谁!他只想放纵自己,静静享受着这一夜,他静静看着曼陀紫心,一切都是因它而起,它又一次让她抛下所有,随心随性。
“不许摸那里。”他的手划过她的背,刚抵达她腰间,她立马警告。
“嗯。”他带着长长的鼻音,他何时听过别人的命令?又有谁能命令他?大手却还是落入她纤细的腰间。
石阑的呼吸瞬间屏住,只感觉他嘴上是答应着,可是手却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按进他怀中,仿佛不允许有任何缝隙。
“不许”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又应了一个‘嗯’直接打断她的不许,仿佛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石阑随之扬起一个浅笑,垂下眼帘,紧紧贴在他冰冷的怀中。
莲花苑外,一个黑影望着那阁楼,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便大胆起来,悄然下了楼,悄悄潜入庞王妃的院落。
夜深人静,庞王妃却一直等着,她相信他一定会来,因为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欲望,他握着她的手在暗示着,她一定会来,可是她又有些疑惑,孝王怎么可能会那样做?今天的他像中了邪,正当她有些疑惑的时候,姬森像做贼一样悄悄潜入房中。
他将石阑给他的禁欲汤药吐了出去,就是为了今夜,为了这一刻。
“王爷。”庞王妃一看到孝王顿时脸一热,将刚才的疑惑都抛之脑后,却不知,这个人是姬森。
“让爱妃久等了,可怨本王?”姬森一看到打扮得十分妖娆妩媚的庞王妃,心中早已经起了邪念,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摆到床榻上狠狠地办了!却只能隐忍着,深怕暴露。
庞王妃早已经心潮澎湃,恨不得给他多灌几杯含有媚药的酒,他已经十几年没有碰过她,十几年,她等得都快年老珠黄,他终于肯再踏入她的房门,她岂会放过?
“王爷”她叫得一阵酥麻,令姬森再也把持不住,大手一挥,房内灯火瞬间熄灭。
两个人瞬间滚入那红帐之中,随时传来丝绸崩裂的声响,每一声伴随着她娇媚的声音,仿佛那土地千年未浇水,早已经龟裂,饥渴无比。
她在迷失中依然有些怀疑,为什么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不对?没有孝王身上那纯正的阳刚之气,反而有一种臭男人的味道?她的身子一震,低声唤了一句:“王爷,你怎么”
姬森担心她看出他的不对劲,克制着自己拿如野兽般的念头,依然模仿着孝王的声音,“爱妃不满意?”
庞王妃的手划过他的背,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的疑心更重,却已经晚了,一阵阵无情地激情想要击碎了她的理智,不允许她再思考一分。
身体上的愉悦,心里的疑惑不断交织着她的头脑,她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张脸,脸上的肌肤和身上的截然不同,光洁如玉,而身上却如那树皮一般皱褶而令人泛起一阵恶心。
“王爷?”她在迷失中又换了一声,难道是岁月让他变了?可是,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肌肤?他才四十啊,养尊处优的他如何会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姬森不回答,因为他再也无法装出孝王的声音,他的身体已经被内心咆哮的念头控制着,身下的女人居然还残留理智?这让他有种挫败感。
红帐摇晃的越发厉害,仿佛在宣誓着他的怒气,雕花木床几乎崩塌,陌生的声响传到房门外,明月郡主在自己院落等着庞王妃,大半夜她都没有来,她心中有些发堵,就自己过来找庞王妃,却听到里面的声音传来,那似痛苦似快乐的声音,那肉体相撞的拍打声,那床脚嘎吱嘎吱的声音,对她而言那么陌生,可是,她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不明白,她的父王怎么突然性情大变,来了她母妃的院落?
从她记事以来,她的父王从未来过,今晚这是怎么了?
庞王妃只感觉头晕目眩,哪里不对?她无法再想,沉迷于其中,直到昏睡过去。
明月郡主狠狠咬牙,难怪她的母妃没有来找她,原来是因为父王来了,她很不高兴地转身离开,却听到门‘吱’的一声打开,“父王。”
姬森一看到明月郡主,心中一惊,连忙合上衣衫,狐疑地盯着明月郡主,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居然听墙根?刚才的那些声音她应该也听到了,看来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被主子发现,他头也不回,没理会明月郡主,径直往外走!
明月郡主眼睛尖锐,看到他衣衫不整,露出胸前的肌肤,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刀疤还有皱褶苍老的腹部,她站了起来,“父王为何不留在母妃这里,而是大半夜就离去?”
姬森的脚步一怔,回眸盯着明月郡主,“明月还是回自己屋里,别管大人的事情!”
明月郡主的眼眸闪过一抹危险,她走到他面前,却不露痕迹一笑,“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