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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嗜宠帝皇妃-第50部分

小说: 嗜宠帝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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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感官越来越强,不靠铃声,她也能感应到四周的的回音、气流。
  尹小王爷斜靠在厨房门框上,懒洋洋看着霜儿,总是带着几分调戏的韵味,“霜儿,你可不能帮你家小姐,帝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霜儿白了他一眼,撅起小嘴哼了一下,却备有一番风味,令人心中一痒。
  尹小王爷更来劲了,双手怀抱胸前,瞥了一眼石阑,乌黑的小脸,忙得一身汗水,“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家小姐瞎没瞎都是一样的?”
  虽然霜儿也发现了石阑的变化,根本不像一个瞎子。就连记忆里也变强了,只要告诉她一次东西的位置,她便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却不领情,因为她不想看到尹小王爷这风流的模样,老是来勾引她一个小丫头。
  石阑一听尹小王爷这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变化,她有些吃惊,帝师千方百计不让她复明不是因为丑?而是因为要练就她?她的感官、耳力就连记忆都增强了数十倍,难道这既是他想要的?可是,她变强了对他有什么好处?石阑狠狠甩掉这些念头,就是丑得不能见她!才故意不给她复明,哼哼!石阑冷哼一声,将锅里的热水一瓢一瓢倒进桶里,提了出去,经过尹小王爷身边时,给他一个臭脸色看!
  尹小王爷撇了撇嘴,低怒一声,“白眼狼就是白眼狼!”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不忍心让石阑一个人提水,自己找了两个桶,将剩下的热水提了过去。
  风雷拦住,“小王爷,帝师不让任何人帮忙,您别为难我。”
  尹小王爷不听他的,扔下一句话,“有事我担着!”
  别人帮忙,帝师会责罚,可是帝师不会责罚他,他是例外!因为他这张脸,太像帝师的皇弟!
  霜儿见尹小王爷这一次还挺男人的,心中微微有些软了软,多瞄了一眼尹小王爷。也跟了过去,石阑走在最前面,尹小王爷在身后,一前一后,去了主院。
  石阑一脚踢开房门,一脸乌黑的模样,有些滑稽,红玉噗嗤一声,险些笑了出来,强忍着,只见帝师剑眉猛蹙,幽幽放下手中的画卷,扫了红玉一眼,红玉的心咯噔一下,哪里还笑得出来。
  她知道,风雷又要遭殃了,叫他看着不许别人帮忙,他当真死心眼,真正做了,石阑成了这个模样,指不定帝师心疼成啥样?红玉悄悄退出门外,一把将刚踏入院内的风雷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怒斥:“你当真不让任何人帮郡主?”
  风雷瞄了一眼尹小王爷,似乎有些失职,“小王爷不肯,他说出了事他担着。”
  红玉狠狠摇头,“你可知帝师看到郡主那狼狈的模样,脸都变了,你就等着受罚吧!”
  风雷很憨厚,这下就把他弄糊涂了,上次他落井下石,被罚,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做,只听命令,还是错?他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喃喃道:“怎么又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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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火热完结。
  他,曾经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战神,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可是,却在一场阴谋中,容貌受损,双腿残废,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地位。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性感的薄唇拉扯出一个冷笑,如腊月寒冬的风霜撩过。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红盖头落下那一瞬间,两双冰冷的眸子相对,她是傻子?

☆、063了如指掌

  热水倒入浴桶中,浴桶早已经备了一半的冷水,只听到哗哗的水声,还有石阑吃疼的‘嘶’声。
  石阑的手背上似乎被火烧伤了,红的黑的,分不清最原本的面貌。尹小王爷将水倒入桶中,走的时候,将门关上,他还不忘记瞄了一眼帝师那黑得慎人的玉颜。心疼了吧?心疼了你还是这样做?直接保护她不就好了吗?尹小王爷坏坏一笑,将门关好,松了一口气,冲院落内的人都挥了挥手,将他们都遣散了。
  他还在幻想着小帝师的梦,要是有了小帝师,帝师的脸上会不会多一些笑容?
  房内,石阑找到那个药篮子,他沐浴都要往里加药材,这些香味和他身上的香气一样,应该没有错,石阑便将所有的药材都倒入浴桶里。
  她累得腰酸背痛,只感觉手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添加柴火时,没有注意,烧伤了一小口肌肤,有气无力唤了一声。
  “神棍,沐浴!”
  她叫他神棍,似乎越来越顺口了,他听得也越来越顺耳,他嗯了一声,有些懒散,却有似乎透着某种不明的心情。
  石阑早已经甩掉所有的尴尬和窘迫,小脸满是怒火,却觉得奇怪,他明明就在房间里,刚才还感觉到他的存在,怎么现在,却闻不到他的气息?甚至连心跳都听不到,石阑有些急了,她还等着他沐浴完,自己回去洗这一身臭汗呢,这家伙怎么就不见
  石阑正想骂人的时候,感觉到那冰凉的气息就在身边,不对,就在耳畔,他还在?
  那冰凉的手心又冰冷的几分,轻轻握住她的手,石阑一怔,该死的,他就在她身后,居然掩藏了所有的气息,这个人,太可怕了,可是她却被手心那冰凉的感觉慢慢融化。
  火辣辣的手背顿时冰凉一片,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圈在怀中,他的双臂像一个圈套,慢慢靠近猎物,将石阑圈在怀中,石阑已经不记得自己愣了多久,才醒来,猛地挣扎。
  她一挣扎,他的手突然用力,将她紧紧按进怀中,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她那只受伤的手。“想手快点好,就别动!”
  石阑哪里肯听他的话,这些小伤,她自己就能处理,两三天就好,她催动内力要挣脱,可是他的手却想铁钳一样,令她动弹不得,“放开,神棍!”
  “再忍耐一下!”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像在喝止一个调皮的孩子,却有低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腻爱。
  石阑咬牙狠狠挣扎,却被圈得更紧,她无奈吐了一口闷气,任由他摆布,只是奇怪,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居然没了,她伸手摸了摸,居然好了,突然想起自己额头上那块烧伤就是他治好的。
  她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医术了得,她笑了,开玩笑道:“你医术这么好,我师父若见了你,岂不是气得要跳进棺材里?”
  他沉默不语,紫瞳将她乌黑的小脸深深印下,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有那么一刻,他的眸光似乎很温柔,如那破云而出的月光,倾泻而下。
  “神棍。”石阑一直保持这扭头的动作,脖子有些疼,唤了他一声,他才松开手,放开她。
  仿佛如梦初醒,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伸手挑开玉带,随手将衣衫全挂石阑身上,石阑这一刻根本就想不起来这个男人吻过她,现在只想着,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可恶,屏风就在旁边,他不将衣服挂旁边非要挂她身上,当她是衣架?!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伸手要将身上的衣袍扔地上,她的身子刚一动,他淡淡开口:“你怎么对本宫的衣袍,本宫会十倍还回来!”
  石阑狠狠磨牙,却没有听出这句威胁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问了一句:“你不会连亵裤都要挂我身上吧?”
  他的嘴角一抽,盯着她,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小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低怒道:“亵裤就不必了!”
  石阑咧嘴一笑,不能动手,至少能动动嘴皮子吧?气死他不偿命!
  挂在手上的腰带,突然啪一声落在地上,石阑翘起唇角,仿佛在说,是他没挂好,可是腰间却被什么一扯,丝带瞬间滑落在,衣裙瞬间松松垮垮在身上,石阑大惊,“你干什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石阑一把将身上的衣袍一扔,一脚踩在上面。
  他见她突然造反,眼中似乎有些怒气,却有多了三分邪气,大掌一伸,一股强大的内力将石阑直接吸入浴桶中。
  石阑奋力反抗,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永远是无效的,‘噗通’一声跌进浴桶中,有些温热的水中仿佛还有一块寒冰,撞得她有些疼。
  她挣扎着起来,气得几乎要炸开,“神棍,你嘶”
  石阑倒吸一口冷气,身上一凉,随着丝绸崩裂的声音,冰蓝色的衣裙碎了一桶,浮在水面上,光洁的背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冰冷,透着一股魔力,仿佛一沾上就无法抽身,让石阑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想骂人,想杀人,想灭了身后的这个男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强行按了回去,坐在他腿上,“别动!”
  石阑哪里肯听,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咒了个遍,“放开我,你这个色狼,神棍!”
  她怒,她气,鸳鸯浴,就这样和神棍洗了?正当她要咆哮的时候,那只手拾起一张丝帕,轻轻洗去她脸色的污渍,那动作为什么那么温柔?仿佛在梦中出现过?那一次,似乎是洗脚,这一次,却是洗脸,她不自觉地沉溺在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中。
  她记得这种感觉,似乎上次去温泉时,做过这样的梦。
  他冰冷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如一根羽毛拂过,那么轻柔,最后留恋在她唇边,轻轻摩挲着,似乎在留恋。石阑脑袋一下子想起那个吻,那个刻入心底的吻,她的呼吸瞬间有些不顺畅,指腹划过如撩起一片火云,脸颊顿时烧得厉害。
  他丑是丑了点,可是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人家身材完美,武功高强,医术更是了得,据说才华横溢,这个她还不知,但是,至少她知道这个男人深谋远虑,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似乎找不到他什么缺点,丑是缺点吗?在这个完美的男人面前,似乎根本不算缺点,他所有的亮点都掩盖住他的容貌了。
  石阑的心里又开始响起各种声音,只感觉他的呼吸慢慢逼近,落在她耳边,慢慢下滑。
  他修长手指轻轻勾住她的下颚,盯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他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个奇怪的吻,诱惑他逼近,再靠近,性感的薄唇轻轻印在她唇边,那蚀骨的味道,令他忍不住要探寻。
  石阑蓦然睁大双眼,却一片漆黑,他吻了她?!那般轻柔而小心翼翼,轻轻品尝着,那淡雅的清香,如他一样美味,清凉的气息令人有些晕眩,她想看清他的容颜,不管有多么可怕,她想看清,这一刻,她没有挣扎,沉迷在那片温情的海域里。
  可是,一个吻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薄唇艰难地离开她的唇,划过她滚烫的脸颊,落入她的耳后,那淡雅的香气,轻柔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一阵电流般划过全身,那陌生的感觉,令她不安,遽然推开他,冲出浴桶,玉臂一揽,地上的锦袍裹在她身上,遮住了所有,她艰难地呼吸着,不敢面对浴桶中的他。
  她和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他只是要她圣女之血,除去圣物中的煞气,仅此而已,石阑不断在心中念着,却无法压抑住那颗狂乱的心。
  他静静看着慌乱的她,有些答案似乎越来越清晰,令他有些喜悦,却又开始彷徨,看着她,他知道,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这个人,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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