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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嗜宠帝皇妃-第44部分

小说: 嗜宠帝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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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岂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面前?”
  这个理由说得过去,毕竟虎毒不食子,他不是皇上,没有皇上那样的冷血,庞王妃虽然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可是心中依然有疑虑,她没有再劝孝王,而是直接将其击倒,若孝王出手,孝王府和她的娘家少不了收到牵连,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那个贱人,就让她死去好了!
  幸灾乐祸看戏的,希望石阑死的人,大有人在,明月郡主带着面纱,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色枯黄,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盯着石阑,似乎恨不得落井下石,将石阑刺死。
  那些早已经嫉妒石阑多年的千金小姐,虽然很想石阑去死,可是她们更加担心炎王的安危,毕竟这个男人是她们梦寐以求的良人。她们不敢奢望那个美得如仙似魔的帝师,而觊觎帝师的人,明月郡主,丝毫不担心炎王的生死,她只关心石阑会不会死,若是死了,她宁可折寿几年都无所谓,只要她死了,她要好好利用这个妹妹的身份去接近那完美的男人,帝师。
  她一想起那个绝世风华的男子,心中顿时荡漾起来,突然感觉天黑黑压压一片,一只巨大的大鹏飞过,那绝美的人儿,从天而降,洁白无瑕的锦袍,金色的光芒点缀,柔和的光芒笼罩着他,一身煞气铺天盖地而来,那张绝美的容颜,紫瞳璀璨撩人,令人心花怒放,忘记了大殿内打斗的场面。
  突然,炎王被皇上一掌击出大殿,石阑一惊,灵巧的身子两下躲开皇上致命的招式。可是皇上却如那苏醒的蛟龙腾空而起,大掌瞬间化作一个锋利的鹰爪,朝石阑的玉脖发出致命的一击。
  石阑的耳力极好,她刚躲开了两招,还未变化动作做好防备,就迎来皇上的第三招,这个帝王是当今琉璃国武功最高的人,不管是武功还是才学,谋略都要高人一等,她岂能和他相比,又如何能和他对抗?这一招,她无力躲开,心中有些凄凉,自己难道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死在这里?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亏欠那个神棍,也不知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莫名其妙想起那个人,那个她以为是最丑的人。
  一抹白影如闪电般划过,石阑没有迎来那掐断喉咙的袭击,却撞进了一个冰冷的胸膛之中,那冰冷,让她瞬间意识到是谁,神棍?怎么又是他救了她?他来了,她根本不用再担心自己的性命,也许自己的血当真很重要吧。这个神棍难道真的能掐会算?算准了她在这一刻要一命呜呼?两次都是在关键时刻出现,他怎么就那么会掐着点来?
  ‘咔嚓’那骨头拧断的声音传来,石阑猛地去摸摸自己的脖子,不是自己的,送了一口气,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那神棍紧紧抱在怀中,密不可分。
  皇上的杀招被帝师一击粉碎,帝师毫不客气拧断他的手腕,他吃疼冷哼,却没有吭声,毕竟,他也是从地狱爬出来,再大的痛苦都尝过,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但是他很吃惊慕容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想上次一样,来得毫无预兆,他惊呼一声,“帝师”
  “还记得本宫是帝师?”慕容哗的语气充满了怒气,一掌击出,将皇上的身子打出一丈地,皇上的身子重重击在地面,地上的琉璃砖被他击碎,可见这一掌丝毫没有留情面,皇上狠狠吐了一大口血,脸色早已煞白,却不吭一声。
  “请帝师恕罪,石阑是圣女,朕是担心她会毁了琉璃国,为了顾全大局,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慕容哗的脸色的怒气未消,如凝结千年寒冰,无法融化,身上的寒气逼人,更是令人止不住颤抖,整个人如地狱苏醒的恶魔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她是圣女就要杀?那么,刀剑可以杀人,毁灭一个国家,你是不是也要毁?”
  皇上根本无力爬起来,又吐了一口淤血,“刀剑运用得当,可以保家卫国!”
  慕容哗撩人摄魂的紫眸猛地一眯,杀气更浓,“圣女和刀剑一样,运用得当,国泰民安!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还是你已经忘记了她是本宫的人!”
  他说到‘她是本宫的人’声音忍不住又高了十几个分贝,带着浓浓的怒,又是一击,皇上根本无力躲闪,这下伤得绝对不轻。
  “朕知错。”他又喷出一大口鲜血,吃力回答着。
  炎王站在大殿门口,他想说什么,看着那只扣在石阑腰间的手,觉得十分刺眼,那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姿态,却偏偏感觉那么般配,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帝师,请放开本王的石阑!”
  这一语,让某人脸上的寒冰瞬间又冻结了三分,寒气入骨,大掌有些用力,将她紧紧扣在怀中,越扣越紧!
  他满满侧头,冷睃了炎王一眼,那一眼,如一把寒剑,铺天盖地直射向炎王,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哦?你的石阑?”
  “是,本王的石阑!本王即将娶进门的妻子!”炎王压住胸口那股血气,强迫自己由往前走了几步,却那么艰难,很显然,他为了救石阑,被皇上伤的不轻。
  慕容哗依然单手扣住石阑,只是那只手狠狠往上提,几乎将她提起,冷眼盯着石阑,声音透着什么,那不明的情绪在翻滚,有些低低的怒气,却冷得如寒冬腊月的风霜,“你答应了?”
  石阑心头一惊,她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刚才她确实没有拒绝,可是一想到炎王不顾生死,和皇上父子反目,她又开始犹豫了,却轻轻摇了摇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声音有些无奈,“没有。”
  慕容哗似乎有些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眼众人,又看向炎王,“既然没有,她就不是你的妻子,日后,她是谁的妻,还不一定!她出嫁那天,本宫定当给她准备最美的嫁衣,让她风光大嫁!”
  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石阑是谁的妻子?会是谁的?炎王狠狠咬牙,“你”
  石阑狠狠撇了撇嘴,是谁的妻还不一定?谁知道她的夫君是不是还在娘胎里没出来呢,哼!他还要给她嫁衣?让她风光嫁人?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很不舒服!
  慕容哗低头看着石阑,见她这模样,也不介意,更不去理会所有人,他生性嚣张,就算千年磨练,也未减去半分,淡淡道:“炎王保护圣女有功,皇上,你应该封赏,若是她死了,琉璃国才是真正的走到尽头!”
  皇上一怔,不明白为什么琉璃国的国运要和这个女子挂钩,艰难地说:“是,帝师!只是,圣女的生死为何和琉璃国的国运相连?”
  “可记得千年前的煞气?若圣女死了,无人能压制煞气,别说琉璃国,就是整个天下,都会变成炼狱!”慕容哗说完,伸手擦去石阑脖子上的血痕,那动作轻柔,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石阑感觉到他冰凉的指尖比上次又凉了许多,心中莫名一痛,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了,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瞬间气得抓狂。
  “啧这血有些可惜了,要不,回东宫,用它洗圣物?”他说得一本正经却又像在说笑。
  石阑果然如他所料,所有的感动早已经灰飞烟灭,就像一只狼,被他揪住了尾巴,气得直抓狂,他却笑了,一个闪身,一阵狂风连同她一起席卷,消失在众人眼中。
  洪公公立马去扶住皇上,帝师这两掌是往死里打,可见帝师的怒火有多旺盛,若非皇上内功深厚,必然当场致命。
  一场干戈又是由帝师收尾,战将军终于解开了冥王的穴道,冥王气得一掌将他打倒,他无法眼睁睁看着石阑面临危险,若非帝师,石阑必然丧命于此,一想到这里,他就恨自己,更气战将军。
  战将军被狠狠击倒在地上,目光却死死盯着被抬出来的皇上,那神情中不知为何,居然有一抹疯狂的喜悦闪过,看着皇帝受伤而喜悦的人,应该不多,可是却少不了他——战简!
  炎王本想追过去,可刚走两步,他再也压制不住那股血气,他的父皇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帝王,恰恰相反,是一个千锤百炼的强者,可是,却和他一样无法将炎谷神功第十层突破,在帝师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王爷。”凤凰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王爷,你伤得很重,先疗伤。”
  凤凰强行将炎王带走,大殿外的人也纷纷散去,这场闹剧,看似结束,可是,却才是一个开始!
  明月郡主痴痴望着东宫的方向,她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心,被那个男人吸引着,不能自已。她暗暗咬牙,日后一定要取代石阑,一定要走到那男人身边,只要能得到他一个垂怜的眼神,她死都情愿。
  东宫内,石阑胡乱抓挠,却被他一把扔在地上,石阑不知为何心中很不爽,他又何尝不是?
  “这点血你都不放过,是不是我每个月来的葵水,你一并收了?”石阑大言不惭说出这句话,只听到几声咳嗽,某人果然被她的话惊了一下。
  却又笑了,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寓意深长‘嗯’了一声之后,幽幽说道:“只要你敢给,本宫欣然接受!”
  石阑的脸蓦地涨红,该死的,本来想要他不好意思,怎么这个人脸皮比她的还要厚?居然说她敢给他就敢要?激得她一口气没提上来,狠狠咳了好几声,几乎要将心肺都一并咳出来。
  那冰冷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气,喃喃道:“一会儿,陪本宫下棋?”
  他突然很想知道石阑未来夫君到底是谁?唯独要她与他下一盘棋,他定能看到那个人是谁?
  石阑气得哼哼了两声,扭过头,鼻孔朝天,“我是瞎子!除非你把复明的药引子给我!要不然,我还要等到猴年马月才看得见?”
  他的眸光有些暗淡,似乎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闪动,可是,他没有答应,转身离开,“那就要你这只白眼狼好好练就一副心肠,用心去看人,而不是眼!”
  石阑跺着脚追了过去,却讨好一笑,“你都说我是白眼狼了,没心没肺,要是有心有肺还是你的白眼狼吗?所以,不要练就什么心肠了,给我吧,药引子。”
  他冷扫了一脸笑意的她,没有心软,走到桌案,他拿起一个小药瓶子,看了一下,“这药,治伤口是良药,药性温和,你需要的应该不是这个。”
  他又拿起一个药瓶,薄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适合你!”
  石阑收回笑容,不满意地冷哼了一下,“神棍,我要的是药引子,不是治伤口的药,再说了,这个只是划破了点皮毛,不痛!”
  “正因为是不痛不痒的小伤,所以你更需要。”他话语刚落,已经将药汁毫无预兆涂抹在她伤口上。
  “嘶什么东西,这么辣?你故意的!”石阑吃疼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刻她暴躁如雷,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肩膀,这个该死的神棍,自己破了点皮,他却涂毒药在伤口上?太可恶!
  可是,一想到他说正因为不痛不痒才需要?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任由她掐着,眼神的无奈那么明显,她说的对,没心没肺,才是他的白眼狼。
  “不痛,如何长记性?”
  石阑一愣,他是在提醒着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是不长记性,可是管他什么事?
  他转身又拿了一瓶药,轻轻涂抹在她的伤口上,这一次,居然是冰凉一片,减去了那股难忍的痛和辣,“没有对比,就不会明白此刻的珍贵!正如这药,没有刚才烈性的药效刺痛,你也不会觉得这一刻的舒适是宝贵的!痛,是要你反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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