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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第19部分

小说: 退役宫女的居家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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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机,什么是时机呢?如果每一次都要夫君我身陷囹圄,那我可要搬张床过来了,再叫你那位李大人的什么人,帮我煮个阳春面,捎壶小酒来。”
  念离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明媚。
  “下一次,我不希望夫君替我坐牢,如果要坐,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吧,我们一起。
  这就是小小宫人我,逃出高墙,来到你身边的唯一原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案子的解决办法就是:安园拿钱换人,将披头散发赤脚开怀的安以墨赎了回来。
  虽说这幅邋遢样子是安以墨一贯的妆容,但在安家看来,这就是安大少受苦的堂堂证明。
  这笔账,当然就结算到了念离的头上。
  同时,裘夔在念离的返乡宫人档案中也记下了这么一笔:宫人念离,出宫返乡,借戏服冒充高级宫人,骗婚嫁入安园,罚钱。
  这种纪录按理说不会昭告天下的,属于暗中记录,可谁叫安园里面住着裘夔的小妾和妹子呢?官方的消息不通,这女人间的八卦可是传的紧,再加上这安园里上百的小丫头们嘴巴都跟漏斗似的,不日,消息就传出了安园,遍地开花。
  “哎呦呦,听说了么,那个嫁入安园做大夫人的宫人,原来就是个小婢女,听说她连皇上和娘娘们都没见过呢!居然欺负咱们溯源偏远,跑去披了件戏服就耀武扬威起来,浑水摸鱼地嫁入安园了,真是号人物呢!”
  “滋滋,我说的呢!居然有女人会在新婚第二天跑到青楼去找相公,还天天给他送饭!莫说宫中的大人物了,就算是咱们溯源本地的大家闺秀,却做不到这点啊!你看那柳家的和裘家的,不曾做出这样有辱身份的事儿来,偏她一个——这回算是明白了,她是心中有鬼,百般讨好!”
  “而且这回还连累这安大少进了大牢,安家花了好大一笔钱才了事,这笔帐,还不都算在她身上?!”
  这话自然也有渠道传回到念离耳朵里。
  虽说这是她早就设想到的结果,或者说,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但是这四面八方的流言蜚语竟然是如此不堪入耳,这倒让她有些吃惊了。
  “想不到溯源这样民风淳朴的地方,也是虎豹豺狼之地啊。”
  彼时,安以墨只是坐在他落雨轩的那张梨花木书桌后,翻看着账簿,头也没抬,只说:
  “有人的地方就有虎豹豺狼,因为这世上,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处见不得人的黑暗地方。这一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原以为出宫后会有不同。”念离轻叹一口气。
  “我原本也这样以为的,所以当年,抵死不肯——”安以墨说到此处,门外一阵骚动,婷婷慌忙地喊着:“六小姐,您可不能进去啊——”
  话音未落,落雨轩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安以柔笑着扫了一眼大哥,又瞥了一眼念离,尖着嗓子说:
  “娘让我来告诉你们,今晚摆大酒席,为我接风,为大哥免灾,主桌是不够坐了,让大哥你自己在三个夫人之中,选一个去院子里坐——”
  安以柔故意把一只脚踏在门槛里面,看着安以墨有些阴沉却不敢动怒的脸,竟快活起来。
  “大哥,当年你好不容易把我嫁出去的时候,这落雨轩就不许女人进来,如今,都五六年了,你依旧不允许么?那这个女人算是怎么一回事?”
  安以墨放下账簿,看了看安以柔,突然极其明媚地说:“她于我来说,不算是个女人。”
  安以柔听着这回答,得意极了,转眼向着念离,慢条斯理地说:“姐姐和我真是如出一辙呢,都是连拐带骗地把自己嫁了出去,以为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只是妹妹走在姐姐前面,算是前车之鉴。姐姐,这样的嫁法,早晚要出事的,与其被人说成不算女人,不如自己争一口气,像我似的,直接收拾行囊回家,不是更好么?哦,我忘了,你已经没有家了——就连嫁妆,都是戏班的吧,那不如回——”
  “柔柔,我允诺给你做的衣裳,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我这就给你拿去。”念离屁股还没起来,安以柔就横出一句来:“我看不必了,谁知道又是从哪里搞来的?我可没有这么好的相公替我顶罪,也没有那么多闲钱来赎人。”
  说完,安以柔扭头就走了,还重重撞了一下在门口侯着的婷婷。
  婷婷一脸委屈,看着主子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心里憋屈得很,这几天下来,安园上下就没有给过她一个好眼色,从两位老夫人到几位夫人,到六小姐,甚至那些有点资格的丫鬟,都敢拿这事奚落取笑。
  看着主子还有话和安少爷说,婷婷就势把门关上了。
  “看来你往后在安园更难做人了。这一遭闹的,你再不能拿宫人的身份壮门面了,日后你打算怎么挨呢?”
  安以墨一撩念离,念离倒是并不在意。
  “在宫中开始混的那段日子,我不照样是什么都没有么?不是也活过来了么?刀光剑影就活下来了,这点讥讽嘲笑算些什么呢?相公实在不用替我操心的。”
  “我倒是愿意为你操心的。”安以墨说这话时,盯着念离,那女人却不肯抬头回应他的话,“方才我说,你对我来说不算是个女人,你恼了?”
  “没,不是说好了,是对坐么?”
  “我这么说,只是因为我对你来说也不算是个男人。”安以墨进一步试探着念离,“无论是闺房之乐,还是令你无忧无虑展露欢颜的本事,我都——”
  “不必再说了。”念离这才抬起头,“有人能给我一切,只是我并不稀罕。这世上并不算给了什么才重要,而是要看是什么人在给。如果是相公——”
  安以墨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会想起了念离说过的那些万般柔情的话。
  相公的话,我一定会记得,哪怕你不记得,我也会记得。
  愿伴君侧,不求一炮共暖,只求一茶天明。
  双影并离去,孤身还又来,心底复念念,何时与君来。
  字字句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念离,为何我觉得你是爱我的?仿佛已经很久了?”
  安以墨不自觉就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念离一愣,也微微一笑。“我只知道很久很久以后,也许相公也终于能够爱我。”
  安以墨眸子四处涣散着,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
  其实,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一定太久的。
  ××××××××××××××××××××××××××××
  晚宴设在安园的大院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这共有三喜。
  一来是为了安以墨,二来是为了安以柔。
  三来是为了不知能不能出现的安以笙。
  主桌设在主堂里面,一圈只能坐下八个人,因为两位老夫人、安以墨和安以柔都上了桌,又特意把柳老夫人和裘夔也给请上主桌了,所以剩下的两个位子,只能允许两位夫人坐上来。
  安老夫人虽然让儿子自己选,但是安以墨和念离都知道,这明摆着要在亲戚朋友面前给这位名声不好的大夫人颜色瞧瞧,好让溯源的人都知道,安园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当安以墨和念离步入大院时,念离自行就朝着院子中坐着女宾的那张桌子去了,安以墨看着她信然而去的背影,突然想要叫住她,可就是这时候,柳夫人在身后突然喊了一嘴,“哎呀,女儿,你怎么了?”
  安以墨一回身,看着柳若素一脸惨白地伏在桌子上,这女人倒是够奸,还没请她呢,自己先装晕占了一席之地。
  旁边的裘夔也不甘示弱,一把拽过妹子的胳膊,按着她就坐在柳若素身边,还假惺惺地说:“你呀,这么不懂事,看着你柳姐姐身子不舒服,还不坐在跟前照顾着!是吧,安老弟,说的没什么错吧?”
  安以墨一看这主桌大局已定,只能失落地回望了一下,念离已翩然入席,他也不说什么,摆了个脸子坐了下来。
  “当然没错,裘大人连小弟的家宴都放在心里,安某真是受宠若惊。”
  “哎呀呀,老弟这下子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之前那样的疯癫都是装出来的吧,就不要在老哥面前再装了,你有几斤几两,老哥能不清楚?”
  随后,裘夔就乌鸦一般地笑了起来,那样子,丑陋得可以。
  念离远远地望着,心里还有些庆幸,不上主桌也有好处的,要是和那一桌子妖孽坐在一起,才不知多累呢。
  这一桌子上,有裘夔的小妾,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甚清楚;还有卫家的女眷,估摸着也是来看她的笑话的;还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不知什么来历。
  念离正点头微笑致意,突然秦妈妈过来了,伏在念离耳边说:
  “次主桌的主人是二少爷,可是二少爷估摸着今天又是不会来了,老妇人觉着次主桌没个主人不好看,说夫人您酒量好,请您去照应一下。”
  念离脸沉了下来,这算什么,陪酒么?
  这于理不合。
  “既然是娘这样安排的,那我只能听命了。”念离这一起身,牵动着满园子的目光,所有人或是直愣愣的或是偷偷摸摸地追逐着她的身影,等到她端着酒杯来到满是男人的次主桌前,所有人心里都在暗笑。
  戏子做的再逼真,也有露馅的一天,您哪,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奴婢吧,非要逞什么能呢?安园是你撒泼的地儿么?
  幸灾乐祸者有,添油加醋者有,拍手称快者有。
  安以柔托着下巴看着念离,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着:
  要是早知道下面这么好玩,我也坐下去了。
  安以墨背对着院子,没有回头,只是一口气闷下一口酒,然后就看见了张望着的裘夔那眼里的猥琐,看见了两个小妾相视而笑的小伎俩。
  这是早就设计好的,说什么三喜,不过就是要变着法儿的整治念离。
  重重地将酒杯置于桌上,安以墨闭目深喘了一口气,如今这万众瞩目的时候,他起身去救,是不是又一次弄巧成拙呢?会不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难不成就这样坐视不理?
  手扶住桌边,安以墨从未对自己的事这样愤怒过,那屁股已经抬离了座椅,此刻,身后,传来一阵哗然,安以墨猛地转身看进院子去,一个青袍在身满头光亮的修长背影,从念离手中自然而然地拿过酒杯,温润的声音洒在耳边:
  “大嫂是在抢我的主人风光么?”
  一句,顷刻化解所有危机。安以墨长吐一口气,不知为何,又泛滥起一股酸意。
  安以笙,你终于肯回府了。
  还是和尚打扮的安以笙一口吞了酒,面不改色。
  “今日起,小僧静安已死,不肖子孙安以笙回来了。就从这酒起,破第一戒吧,余下的,慢慢破。”
  那清幽的目光绕在念离身上,念离心里着实忍不住想起一个词。
  色戒。

  不能说的秘密

  “你一个小叔子天天往嫂子屋子里钻,害不害羞?!现在是你年纪小,大家不计较,若是来日你也长起来了,不是给娘娘添堵么?!”
  大手猛地一推,正高举着草人打算到魏姐姐屋子里“邀功”的小男孩,就这样被推倒了,屁股重重磕在石子地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裤,活活地蹭花了一层皮。
  他狠狠地瞪着这个大不了他几岁的女人,那眼中的乖张活让魏娘娘身边的红人月娘缩了一缩。
  “总有一天。”壁风咬牙切齿地说着,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草人,草人的头上,还系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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