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鼎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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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要~要”小黑极度厚颜无耻,根本不在乎张小苗的生气,屁颠屁颠的跟在张小苗脚下求食。
“真是两个活宝!”张天赐轻笑一声,开始整理草药。
……
夜,孤月,无星。
房间内,张天赐盘膝而坐,眼帘微闭,气息细如发丝,进入了空明之境。
此时,张天赐体内犹如滚滚江河,翻腾不已,浓稠的内元在经脉里震荡,一波接着一波,从下而上,如叠浪般朝天地二桥涌去,仿佛江河入海,在海口轰然涌入,短暂的轰烈归于平静,之后再无动静。
“呼”轻吐一口浊气,张天赐从入定中醒来,“果然又是如此,老天为什么怎么捉弄人呢?先给我逆天的天赋,然后,又设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我的天地二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所有的真元冲进去就会消失不见?”
不错,十年来,张天赐修为寸步未进,始终被天地二桥开住,但是,他的实力却和修为不相称,因为,他十年如一日,每次冲击天地二桥,就会让他之前所有的内元消失,却从来没有放弃修炼,一次次重新修炼,一次次冲击天地二桥,让他的内元无比精纯,如今,若是他再将内元修满,内元强度将是同境界的百倍,再加上他逆天悟性,这十年来,早已在天地间感悟出一丝“震”的轨迹,实力堪比“人雄”强者。
其实,张天赐只是被这种真元消失现象所迷惑,要知道,他的体质可是半仙之体,他并不知道他的天地二桥至始至终都是相通,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内元完全消失的现象,那就是血剑之灵在作怪了,当初,血剑之灵附身张天赐和唐人极大战,被唐人极的自爆炸成重伤,重新隐没在张天赐识海之内,而天地二桥联通识海,故而,所有内元都被血剑之灵所吞噬了。
张天赐百思不得其解,但是那么多年来已经习惯,所幸,收拾心情,继续打坐,慢慢地他又进入空明之境,似乎这种别人梦寐以求的修炼境界他很容易就能做到。
鸡鸣破晓,第二天悄悄来临。
气息微动,张天赐入定醒来,一夜修炼,已经恢复十之一二的内元,又上次精纯了一丝。
打开房门,天微微亮,夜的寒气还未散去,空气显得微微清冷,轻风拂在脸上,深吸一口,神清气爽。
他转身回到房间,拿起在房间角落的药锄,然后往屋后的药田里去了。
药田是他自己整理出来的,由于修炼受阻,所以有一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用在了研究医道,而且,他脑海中时不时浮现的药材知识,让他深知医道的博大精深,要说那药草便分了好几个级别,有天地玄黄四级之分,天级最高,属于绝世药草,黄级最为普遍,一般寻常百姓都使用得上,上了地级之后便属于稀世珍贵的草药了。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医道方面超越了自己的父亲张庭伟,然后,他便开始自己研究医道,还在自家腾出一个房间,开了一间免费的药铺兼医馆,专门给乡亲们解决疑难杂症,渐渐地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医术高超,来看病的人也多了起来,医过的人早已过了百户之数,“人杰”的尊号已经实至名归。
太阳东升,一夜的寒气被阳光扫去,温暖回到了大地。
这个时辰该到早饭时间了,张天赐挥了挥身上的露水,收好药锄,回到了家院子里,便看见小妹在院落里舞着玄凤女剑书,如凤凰起舞一般轻灵活跃,剑法是娘亲温慧教给她的,专属女孩子的剑法,而且,小妹的天赋不错,已经将剑法练至小成。
“呱~天赐早~天赐早~”
小黑一看见张天赐,就打着招呼,由于懒,一副肥嘟嘟的身体趴在石阶上懒得动,只是对张天赐点了点头,像极了一个人样。
“小黑早!”张天赐早已经习惯了小黑这幅摸样,像朋友一样的打着招呼。
突然,小黑又叫道:“老头早~老头早~”
张天赐回头,看见父亲从书院回来,紧跟在他身后,他停下身来,让张庭伟超过他的身子,叫了一声爹。
“嗯,走进去吃饭。”张庭伟含笑的点了点头。刚好小妹收了剑,父子兄妹一起进去了吃饭。
饭桌上,四人一鸟,一家人安静温馨,张天赐很满足,父母十年来还是一副老农夫妇的模样,不曾变老,他知道爹娘都是修炼之人,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他这一辈子的爹娘。
“小黑,你这个吃货!不要抢我的鱼!”张小苗愤愤不平想要抢回小黑嘴里的鱼,却被小黑猥琐的闪躲开来,惹得一阵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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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莽汉
“吱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医馆的门被打开。
“天赐叔早!”阿宝见医馆门一打开,打了个招呼就走去了,一眼就看见在药柜打扫的张小苗,“苗姑早啊!”一边打招呼一边上前去帮忙。
“呱~阿宝不早!”小黑趴在柜子上,头一摆,对阿宝的无视表示生气。
“哟,小黑生气了,给这是你的点心。”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新鲜的青虫。
“呱~呱已经不吃素了,鱼才是最爱!”小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里却啄着青虫吃得很享受。
“看把他惯得,肥成什么样了,飞都飞不动,哪有一点鸟样!”张小苗不满的说道。
“呱~苗姑骂鸟,呱是最帅的鸟!”小黑抗议的鸟叫道。一时间,大家都乐了。
“小黑当然是最帅了,呵~呵,好了,阿宝把这服药给你三叔公送去。”张天赐将药包递给阿宝。
“好嘞。”阿宝接过药,便快步走了出去,张天赐看着阿宝勤快的身影很欣慰,也有点无奈。
要说,阿宝已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了,跟他那般大的伙伴都已经成家了,他却是说要跟天赐叔学本事,等学了本事再说,其实,谁都知道他的心思,张天赐瞟了一眼小妹,暗道:这小妮子这么不开窍呢?
时间慢慢地过去,各乡的病人陆续地来到了张家屯。
“大娘,您着身子骨啊,挺健朗的,只是害了眼疾,我给你开个方子。”张天赐给一位老妇人把完脉说道。
一个上午陆续很多乡亲们来了看病,只见后面排出了一个长长的队伍。
“孩呀,你看连张医师都说了,娘的身体挺好的,不就犯了个眼疾,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大老远的跑来,麻烦人家张医师。”老妇人说道。
张天赐看了一眼老妇人身后憨厚的中年大叔,点了点头,劝慰的说道:“大娘,不麻烦,你也别怪孙大叔,孙大叔不也是想让您安享晚年吗?这是一片孝敬心啊,您应该高兴!”
“嘿嘿~俺~俺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张医师明白俺!”孙大叔憨憨地说道。
张天赐将药方递给旁边的阿宝嘱咐道:“阿宝,给大娘多抓一贴补身的药。”
孙大叔谢过了张天赐后,将老母扶走,后边走上一位妙龄村姑,只见她红着脸不敢看张天赐。
“姑娘,请把你的收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张天赐其实一眼就看出姑娘的的问题,见姑娘害羞不说话,还时不时的瞄着他看,他也不点破,便先切脉诊断一下。
不一会儿,张天赐把完脉,便拿起笔,开始写方子,写好后说道:“姑娘,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拿着方子去抓药吧!”说完,便将方子递过去,不想,那姑娘却是不接,反而开始说起她的病症,“我~我腹痛。”
“我知道。”张天赐含笑地说道。
村姑见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脸更红了,声音入蚊声一般细,说道:“可是我每个月都来一次。”
张天赐依旧含笑地点头说道:“嗯,我也知道,所以,我给你开的是安定补血的方子。”
“可是~可是~那~那我能每个月都来看一次吗?”村姑羞涩而紧张地说道。
一旁的张小苗终于忍不住,气鼓鼓的双手叉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有完没完啊!女人病也来找我哥看,以后,每个月拿着方子自己去点药就成了。”
这时,小黑起哄的叫道:“呱~女人病~女人病~”
一时间,满堂的人都笑了起来,那村姑顿时满脸通红,无言以对,抓起方子,灰溜溜的跑了。
张天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道:“小苗,你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姑娘家!”
张小苗不服地说道:“哼,怎么了就说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这时,温慧刚好从后堂走了出来,听到她的话,笑骂道。“你这丫头,人家姑娘看上你哥是好事啊,你哥都老大不小了,娘和你爹都等着抱孙子呢!”
“哼,她们想打我哥的主意就是不行,想做我嫂子必须过我这关,而且,我的嫂子必须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孩,才能配得上我哥!”张小苗骄傲的说道。
“丫头,俺看你是要你哥打一辈子光棍咯~~”一个乡亲调笑的说道,顿时,引起一片笑声。
“让开!快让开!”
突然,后面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接着,后面一阵混乱,排队的人群被一个抱着一个人的光头莽汉撞开。
只见光头莽汉抱着一个衣衫破烂面相威武的国字脸中年人进来,中年人昏迷不醒,气息微弱且不畅,他将中年人放在医馆里的诊床上,粗鲁的一把抓住张天赐的手,说道:“快快快!快给他看看!”
张小苗见光头莽汉如此粗鲁无理,大为不满,怒斥道:“你谁啊!这么粗鲁!难道你不知道排队吗?”
张天赐手臂微震,不着痕迹的将光头莽汉震开半步,光头莽汉微微一愣,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简单,心中一喜,但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鲁莽了些,心中一急,“噗咚”一声跪下,哀求地说道:“大夫,求你救救我大哥吧!”
张天赐知道救人如救火,也去不怪罪光头莽汉的冲撞,上前检查中年人的病情,不一会儿,深深皱起眉头,光头莽汉一旁紧张地问道:“大夫,怎么样?能救吗?”
张小苗也知道人命关天,没有跟莽汉过多纠缠礼貌的问题,站在一旁也不出声了,看到张天赐皱眉,知道情况不佳,一般很少有让他棘手的问题。
张天赐沉吟了一下,说道:“嗯~情况很糟糕,我尽量试一试。”
“好!好!”光头莽汉似乎看到希望,激动地点头同意,他寻了很多医者,都直接拒绝了,这是唯一说能试一试的。
“好,小苗去将后堂的病房收拾一下,阿宝,你在前堂继续给乡亲们诊病,走吧,跟我来。”张天赐安排后,光头莽汉便抱着病人跟着张天赐往后堂走去。
后堂,房间里,张天赐全面诊断后,对光头莽汉说道:“病人全身经脉寸断,气血不通并且亏损严重,如今,只剩最后一缕微弱的气息吊着,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