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姐的穿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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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这个被洗脑了的男人!任休德头疼起来。他喜欢女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连皇上也很清楚,所以易氏是他的门面,他能轻视能训斥,就是不能废!以前易氏对他还算是上心,听到他的训斥会辩白,被他冷落会伤心,可是现在呢?
他去骂,易氏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过后还我行我素;他冷落,易氏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滋润,似乎没有了他会更好。现在更厉害了,还会对他进行讽刺了。
任休德冷冷道:“你也出去。”
易氏二话不说便站起来往外走,连个告退都没有。任休德气得胃疼,如果现在刘苏站在他面前,他绝对掐死她!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任休德咬牙:他相貌堂堂,身份高贵,他就不信这个女人会对他毫不动心!他一定要想方设法将这个女人娶到手,然后把她丢到后院,让她对自己百般讨好,他再把她视若敝履,这样才解恨!
刘苏当然不知道某人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就算知道也不会当回事,她现在烦心的是如何混出城去。
“老头子怎么不会易容啊,要是他教了我这一招,我们就不怕了。”
齐光揉揉她的脑袋:“这点用毒的本事就够你学的了,贪多嚼不烂。”
刘苏百无聊赖:“小北都京城的房子一点都不好,都没有地方放驴。”
你还有脸提放驴吗?凌恒浑身几乎被黑气笼罩。放驴=被春兰爆/菊=色/诱无效=小豆豆……凌恒的脸色不可谓不好看。
只可惜,没有人关心他,春兰想了想:“要不,我们让虚夜道长帮忙,他武功这么好,一定能带我们出去。”
刘苏踢他一脚:“小春兰,我们有这么多人,还有三头驴,你以为虚夜真的是仙人,无所不能吗?”
春兰嘀咕着:“还不是你口口声声仙人仙人的。”
刘苏不理他,问凌恒道:“小北都,你能不能帮我们弄到几张度牒?我们扮作道士的样子分头走,应该没有问题吧?”
凌恒还没有从小豆豆的阴影中清醒过来,面目呆滞的“啊”了一声。
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看着一屋子男人,刘苏觉得,她不得不担当顶梁柱的重任啊!
32理想什么的,最讨厌了
“今日凌府进了三批牙婆;每一个都带着十几个小丫鬟。凌公子说;他不管在哪里都要舒舒坦坦的;所以要买许多丫鬟伺候;不过他的根还是在北都;将来都是要带回北都的。”
一个灰衣人毕恭毕敬的站在地上禀报;任休德淡淡的点了个头;道:“盯住她们。”灰衣人倏忽间又消失不见。
小丫鬟;那个女人一定会混在里面。任休德觉得自己找到重点了,却不知根本就错了方向。
“看轻女人的人总是会栽在女人手上的。”长风长公主重复着这句话,笑得明媚嚣张。
刘苏坐在她身边,很乖巧的点头:“所以任休德注定是会栽在女人手上的,第一次是我的;第二次是长公主您的。”
长风看了她一眼:“倒是个聪明伶俐的;还知道女装的时候点颗泪痣。我倒是听说六皇子在找有泪痣的女人呢。”
不管她的事,刘苏很无辜的吐吐舌头。
就知道任休德会盯着那些牙婆,于是在牙婆们走后,他们正大光明的变了个装,扮作长随的模样,跟着凌恒大摇大摆的去到长公主府上拜见。然后又跟长风的几个下人换了衣服,凌恒来的时候多少人,走的时候还是带了多少人。
长风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眸子闪过一道寒光:“过几天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出京城。老四和老六想算计我的儿子,他们还嫩了点。”
女王,绝对的女王!刘苏看着仪态万分雍容华贵的长风,再想一想凌恒的小豆豆,顿时有一种不是“他们绝对不是亲生母子”的感觉。
“小苏怎么这样看着本宫?”长风斜斜的抛过去一个媚眼,“本宫脸上有东西吗?”
刘苏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不,实在是长公主太过年轻美貌,我觉得若是您和凌公子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姐弟两。”
“哈哈,这张小嘴真会说话!”长风心神愉悦,冲她眨眨眼,“其实,我这里有几张保养的方子,你若是喜欢的话便可以抄了去。有养颜的,有健体的,还有保养□的,保证你到了我这个年纪,都能紧致如初。”
刘苏抽搐着嘴角,眼神一扫在坐的齐光和小春兰——一个装没听到,一个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由得对长公主殿下异常的崇拜:女王不愧是女王,连这种话都可以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一点应有的羞涩都看不见!
“那么就要拜托长公主了。”在厚脸皮的面前害羞是个屁,所以刘苏很爽快的回答,“我是学医的,对这些方子最是感兴趣了。”
长公主一双妙目在春兰和齐光身上转了一圈,笑道:“我给你方子,你把这个小的送给我吧。”
咦,还要收费的吗?春兰立刻紧张起来,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刘苏,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就差身后长出条尾巴摇啊摇了。刘苏抚额,对长公主苦笑道:“殿下,看看他这个样子,你确定你想要他?”
“哈哈!”长风一阵大笑,“明明自己不舍得,还要让我把人推掉。小姑娘,你很有趣。”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很有趣的刘苏正式被发现有趣的长风长公主当做了玩具。
“他叫飞丹,他叫墨白,怎么样,不比你家小春兰差吧?喜欢就领一个走。”喝着甜酒,长公主抬起下巴,示意刘苏去看阶下的两个绝色少年。
女王陛下你这是QJ民男吗?两个少年神态妩媚,如花一般,可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刘苏觉得,要是她能看上这两个孩子,那就太没有下限了。
见她摇头,长公主拍拍手,从屏风后又转出两个少年来,一人持琴一人持箫,向上行了个礼。长风道:“这两个是侍琴和侍箫,精通乐理,不如让他们合奏一曲?”
刘苏点头,心里默默的吐槽:这两个名字也太随便了吧,在女王府上男人果然是玩物啊!
侍琴和侍箫席地而坐,开始合奏起来。说实话,对一个听着流行音乐以及摇滚乐长大的孩子,这种古典的乐曲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刘苏根本就不知道听点在哪里。看长公主半眯着眼睛欣赏,似乎真的很好听的样子,刘苏觉得她是不是也要扮很陶醉的样子呢?嗯,这乐曲怎么这么长啊,软绵绵的好没有力气啊……
一曲终了,刘苏托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忽然惊醒,啪啪啪的鼓起掌来。两个少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长公主,终于眼圈都红了,嘤嘤嘤的夺门而逃。
她怎么了?反应要不要这么大啊?刘苏看着他们的背影,莫名其妙。长公主道:“刘姑娘,看来你不喜欢这两个嘛,要不要再换两个?”
“不,不用了。”刘苏额头一滴大汗,“我暂时还不打算嫁人……”
“嫁人?”长公主的声音忽然高了八度,“你打算嫁人?”
刘苏弱弱的回答:“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长公主坐直了身子,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要嫁给谁?我家那个臭小子吗?”
“不,不是他……”
长公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其实你长得也不错,你与他生的孩子也不会太差。不过你身边已经有两个男人了,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与他一起。做娘的总是希望自己儿子能得的是最好的。”
“啊,啊,我明白,”刘苏不停的点头,“我和凌公子只是朋友关系,真的。”
“那么,你打算嫁谁?小春兰,还是齐公子?”危机解除,长公主继续上一个问题,“其实,女子何必要嫁人,像我这样活着该多好。”
“您是长公主殿下啊,当然不一样。”
长公主冷哼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外面的名声有多难听吗?你以为,和自己的儿子分开这么远很开心吗?你以为把自己的女儿变得和自己一样,听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我心里很好过吗?”
刘苏沉默了一下:“我没有做过母亲,但我知道母亲肯定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好。大殷朝的女子生活太过辛苦,所以你这样教育女儿是对的。”
长风苦笑:“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从小和兄弟们一起读书学骑射,是对还是不对。如果我大字不识,说不定我就很贤惠的和驸马夫妻恩爱,还会很贤惠的给驸马纳夫侍,让他不被他人耻笑。”
刘苏默然,她明白。人一旦学会了知识,开拓了眼界,他所希望得到的必然要比他愚昧之时所想要的更多。人在不同的阶段是想追寻不同的东西的。一个穷困潦倒的农夫,他想要的无非是吃饱穿暖;而一个学富五车的学子,他想要的却是高官厚禄,大展宏图。
自天山童姥以来,大殷朝就对女人实行愚民政策,制定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法律,甚至还有许多《女诫》、《女约》之类的书,其中的内容她也大致翻看过,完全让她无法理解。一般的女子,没有这个条件去读书,被这些条条框框约束住,眼光自然也会局促在一个小小的后院中,把自己当做男人的附属,生命的价值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可长公主不一样,从小她便和男人一起读书,她的眼界不仅仅局限于后院。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会思考,她对这个社会是不满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她就只能用这些世人眼里荒诞不经的动作来掩盖自己的不安。她本能的觉得这个社会是不对的,但她又无力和整个社会相对抗,她能做的就是教育自己的妹妹和女儿,至少让她们能活得好些,看得远些。
“殿下,我一直觉得很不值得。”刘苏喃喃道,“不值得,相当不值得。明明怀胎十月的是女人,承受生产之痛的是女人,繁衍后代的也是女人,为什么他们要把女人看得这么轻,如同草芥,如同肮脏之物。而那些女人,居然也赞同这样的结果,自己把自己看轻,自己觉得自己人生的目标是生孩子。困在六皇子府的这几日,我看得很清楚。所有的女人都相互斗着,今天你撒个娇,明天她吃个醋,目的就是得到六皇子的青睐。而六皇子的奖赏也很简单,就是去她们的房间里过夜。多么的可笑啊。为了一个男人勾心斗角,目的就是让这个男人来睡自己一下,我觉得,我看不透她们。同样,我看不透的还有男人们。按照书里的说法,男人就应该建功立业养家糊口,这我认了,可为什么男人还必须要娶一个男人?这一路我是行医过来的,见过不少人家,张灯结彩的娶另一个人家的男人,而那个男人的姐妹就是陪嫁,用来生儿育女。然后儿子再嫁再娶,女儿再做陪嫁。女人永远是个妾室,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人前交际。就连宠爱女子的六皇子也不能免俗。殿下,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我不知道这里的女人到底糟了什么罪,不但要被男人看轻,自己还要看轻自己。殿下,您知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长公主静静的听着,眼角落下一滴泪:“我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所以,殿下,可不可以帮我?”
“你想要什么?”
刘苏站起身,昂首:“我要这世间,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