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个她 火影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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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我和另外一个筒子一起蹲在厕所的墙角边的呕吐桶边呕吐。
“你第一次杀人?”他咳嗽了几下,捂住嘴,然后蹲着继续干呕。
我扶着墙干笑了一下:“你也是啊?”
“嗯。”
“没事,”我安慰他:“吐着吐着你就习惯了。”
“我叫月光疾风。”
“空岚星。”
“卡卡西的童养媳?幸会幸会。”
“好说好说。”我胃部又一阵翻腾,然后苦哈哈的蹲在一边继续吐:“你怎么混暗部了?”
“待遇好。你也是啊?”
“我得多赚点棺材本。”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嘴:“早点把自己从旗木家赎身。”
“你真不容易,才那么丁点大。”月光筒子看了我一眼,无比同情。
我点点头,觉得这筒子也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刀口上讨生活啊。”
月光点点头,从此我们成了好哥们,都是刀尖上过日子的,同僚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死,做人再想不开,那才是真扯淡。
然后我们就真的在吐啊吐啊就慢慢习惯了那些被切成生鱼片一般和脑浆满地的尸体。有些事情你总要习惯的,看着满地的尸体你也得目不斜视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比如说暗部的哥们说小星你狗运一直不错,你果然是幸运星。
好吧,我上辈子其实没怎么看lucky star。算了,能活着就是革命性的胜利了,你管外号是啥。
我在暗部混得人模狗样,连团藏老不死都会夸一句不愧是四代的半个弟子,确实挺有前途。不过我始终没有当上队长,很简单,我没组织能力,当啥子的官。比如你能力可以很强,但是不等于你调兵遣将很牛,比方说鹿丸忍术一般不算强,但是有智商,我想了想,充其量,我就和卡卡西那档次差不多,无非就是我基础好,不会雷切。好歹得想法把他的千鸟学过来。所以杨威利说的好,人有办得到的事,也有办不到的事,知道自己有多少分量才能干出点事业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但是该来的总会来,我兢兢业业赚的棺材本,估摸着……也该是九尾来闹事弄不好变炮灰了,然后我就蹲在角落里写遗书。写完放在抽屉里
皆人四代的儿子刚生下来3个月,还没断奶呢。我想着以后得对这孩子好一点,四代筒子我是孝敬不上了,能多请他吃几顿一乐拉面也是一顿了。至于自来也的影子我都没看着,也就见过三代老头和他儿子阿斯玛一起逛街,看见我就笑嘻嘻的说卡卡西的童养媳,这标签算是贴上了撕都撕不掉。想来就郁闷。至于宇智波家,连个鬼影我都没见着。不过倒是听暗部的一些八卦人员说宇智波家出了个天才儿童什么的。
某日,九尾来袭。
天灾人祸都是躲不过的,总有一天他们要来。
暗部的前辈们去了前线,我们这些年轻一辈的被堵在后面,月光筒子和一些和我不怎么熟悉的人都抢着要去保护村子,某个不知名的前辈讲:你们还年轻,不要那么急着去送死,你们活着,就是木叶的未来和希望。
然后我和月光疾风一干认识的不认识的后辈们中了幻术,被塞进了地窖。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慰灵大会。
月光筒子的眼圈黑了一大圈,他说他要去兼职当老师,好好教育下一代,能教多少是多少。他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想了想说我还是继续在暗部当无名英雄,总有一天我也会像那些没有名字的前辈一样,木叶真是个好地方。可能的话,我想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看上去很帅。
卡卡西站在我身后摸摸我的头,叹了口气,拉上自己的面罩,我顿时有了一种荒烟蔓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的感觉。只不过,我们在向死者告别。无数的有名的,无名的忍者们,在和我们分手。只是来不及说句再见。
他们说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告别的过程,听起来很凄凉。
卡卡西穿着黑色新西装,英俊少年就被恩师的死亡压得透不过气来,我低下头,默默流泪。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勉强的笑笑:“活着就是对死去的人最大的尊重。”
卡卡西拍拍我的肩:“你可以软弱一点没关系,你才多大。”
我无比深刻的看着卡卡西:“我已经老了。”
哥们,考虑改名怎么样?
暗部的那些活下来的前辈都升了特别上忍,阿斯玛也去当老师教育下一代了,总有些人适合站在阳光底下过日子,不是我喜欢黑暗,只不过暗部的日子也不见得难过,再说了有光的地方必有影,有些龌龊事,总是需要有人去做的,我不干有人抢着干,再说这份工作福利好,连买棺材的钱都能省下来。
暗部的人手开始紧缺。虽然风险大,但怎么说都是肥缺,听曾经的前辈们说,以前别人都是抢着进,没几个能坚持半年的。像我这种矢志不移一条路走到黑的,也算少见。
卡卡西招呼了一句,说是宇智波家的小孩也要进来。
我哦了一声,想着宇智波家两小鬼,一个比一个自虐和别扭,谁要和他们搭上关系。反正一个要去无间,一个要当逃忍。未来都已经被岸本定死了,像我这种路人甲,无非是沾了卡卡西筒子的光,多活了好几年而已。
做人要知恩图报,要想得看,干忍者这行的,总要习惯生离死别。
慰灵大会后的一个月,我偷偷打了点小酒蹲在火影最著名的岩壁上瞻仰曾经是亲人,如今阴阳两隔的皆人。
我举着酒瓶冲着四代的脸,向往事干杯:“皆人筒子,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敬你短暂的一生!你儿子以后我会罩着的。”
人总是需要借酒消愁的。老曹是个风雅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你在干嘛?”突然冒出个暗部的小鬼来。怎么说我都算是前辈了,暗部也混了一年多。
“问候四代他全家呢。”
“……”戴面具的小鬼没了话。
我猛灌几口小酒,感觉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呐,我说小鬼,所谓人生呢,只有活下去才会知道明天会更好。没事少学宇智波家的小鬼,从小就别扭,以后长大还让人不省心。做人么,要往前看,别老觉得全人类都对不起你。其实我告诉你啊,我爹把我们村里上下200多号人都宰了,然后卡卡西又把我爹宰了,我就欠了人家一屁股的人情债。要人人都跟宇智波家的黄鼠狼一样,我看大家都别过日子了。都自杀了算了。生不如死啊,小鬼,走,姐姐请你吃拉面。我说你家家长怎么养你的?怎么就那么矮?回去告诉你爹妈,虐待木叶的下一代是不对滴!做人要厚道,还是你妈是后妈?老打你没辙了你才去混暗部的?”
“……”这孩子始终保持沉默。
我叹了口气,拉住他的爪子:“我说,今天的月色真好。走,姐姐我请客,吃一乐拉面去。我说你爪子怎么那么凉?没吃饭啊?”
他被我拖着走。其实他也没比我矮多少。
“哟老板。”我挥挥手,一乐拉面的老板都是老认识了,以前常常和月光筒子一起过来吃面,可惜他不怎么喜欢,我倒是很中意。
“今天有带朋友来啊?”
“暗部的后辈,哪里是什么朋友。哟,小弟你叫啥来着?”
小鬼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宇智波鼬。”
“哎,不是就是个黄鼠狼么……等等,你叫什么?”
“宇智波鼬!”
“宇智波黄鼠狼?!”我伸出手指,指着脱下面具的小鬼,手指抖了好几下:“是你?”
“是鼬!”
“不就是黄鼠狼么,区别就是学名和通称。不管那种,放屁一样臭。”我耸肩,努力镇定,反正我就是不待见宇智波家的自虐二兄弟。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要是我晚生个几年,就能赶上遇到鹿丸的好时代了,鹿丸才是理想的好男人啊……唉,杨过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没有之前的苦痛研磨,否则哪来的黯然销魂掌。比起人家在山崖底下苦守十六年来,鼬筒子21岁就挂了到死连个恋爱都没谈过,果然这人印堂发黑。以后没事多给他洗脑讲讲无间道陈永仁的故事比较好。至少,让他别那么生不如死,怎么说这人都是木叶的孩子,皆人四代保护下生长的下一代啊。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长的不错,以后会迷倒众生,可惜黄鼠狼你名字起的不好,真的,鼬不是好动物,你改名叫小次郎吧!知道风魔小次郎不?传说中的忍者。或者叫半藏,怎么着都比黄鼠狼酷!啊,叫佐助也不错,有名的忍者都爱叫这名。”
“我弟弟就叫佐助。”看着小一号的鼬死瞪着我,我扭头问老板来了两碗招牌拉面。
“小团扇啊……”
果然任何动物都是小时候的有趣,鼬白了我一眼:“你自己还不是小鬼一个。”
“我已经老了哟,黄鼠狼。”我用手指学着长大以后的他弹佐助的动作,弹着他的额头,所谓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等到他把自己全家都杀了,去无间了可就没机会欺负他了:“姐姐我啊,看的东西比你多,所以老的快。趁你还年轻,赶紧去找个人来恋爱,这样你的人生才圆满。”
果然他抱住自己的额头:“你干嘛?!”
“欺负小辈儿。怎么说我现在都是暗部的前辈了。”
鼬小孩不高兴归不高兴,老板送上热腾腾的拉面他还是说了一句谢谢,宇智波家的家教真不错,和咱旗木家的果然没法比。我请卡卡西吃面的时候,这人哪会说谢谢,没再来一碗已经是天大的仁慈。同样有写轮眼,你说人跟人怎么就能那么不一样呢?
哎吃吧吃吧,孩子多吃点才能长得高,没几年你就要向我那个死了很多年的爹学习了,有什么苦酒往肚子里吞的人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信长公说的好,人生五十年如梦,这人只有21年,嫁给他也是守活寡。还是鸣人比较有前途。
人生失意须尽欢
这世道,活着不易。
做忍者的,搞暗杀的,讲究快狠准三个字。那些华丽的吐血结印半天的忍术我觉得其实一点都不实用。
能迅速干掉对方就是好招。简单的来说,我这人就是那么简单。
那谁谁说的好,天下武功,唯快不败。只要你够快,不给别人结印的机会,再厉害的忍者到你手里只有死。
所以皆人筒子说,木叶的闪光后继有人。小星,你很有做我外号继承人的前途。
我说,那你把你的看家本事教我吧。
皆人筒子看了我半天,说行,你好歹也是风属性的,我说我怎么跟你合得来的,原来如此。
所以卡卡西说,你要学千鸟小心查克拉一次性用光脱力,你又没写轮眼,学那玩意有啥用。你都把我老师看见的本事都诓去了。
我说,技多不压身,礼多人不怪。皆人的那是精华所在,我都住你家当你们家童养媳了我说你这个做丈夫的混蛋总点拿出点聘礼来……
稻草人气呼呼的转过身,摸出一大堆忍术卷轴丢给我:童养媳个啥!我呸!还不是猿飞家的大嘴在胡扯!
所以我才要努力赚钱给自己赎身。我耸耸肩,反正全木叶上下都那么说。上街买菜还有人问我啥时候结婚的。这话说的,搞的我非得吊死在旗木家的独苗上一样。
我心里那个他,今年才多大……鹿丸啊鹿丸,我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