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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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轻轻道:“你该沐浴了。”
木小锦瞪着眼睛,一时间没有从这样的表情转换之中回过神。
一捧鲜花便已经落到了她的怀里,沾染着清晨的露水和雪水,都是山间开放的最美的野梅,剪去了
割人的枝桠,被绸带缠绕在了一起,还在尾端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喜欢么?恩?”
一丝极具蛊惑的尾音从某人的嘴里飘出,木小锦眼中成分复杂,纠结了许许多多种得猜测,好半天
才放弃了去用手摸他额头看一看是不是发烧了生病了或者是脑子出问题了,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要怎
么样?”
“恩?”元子攸微笑的应了一声,抬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一把横抱起来:“……时候过了,便不好
了。”
“……你这个疯子,你要做什么?!!!“木小锦眉头快要变成两把刀,霍霍的要杀人。
元子攸顿了顿,笑容依然不变,然后缓缓腾出一只手,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木偶,捏着它最脆弱的小
脖子晃了晃。
赤.裸.裸的威胁……
“乖乖听话,别闹。”
他的声音温柔而宠溺,可落在木小锦的耳朵里便是浑身恶寒,直到被一路抱到了药泉边,剥光了扔
进温热的泉水里,依旧觉得冷的发慌。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
还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可元子攸含笑而不情/色的面对着她的满身春色,默默的用银针封她血脉,依旧替她逼毒,未了还
替她运气调养。
相对于第一次剧烈的疼痛,这一次缓和了许多,却依旧折腾的她半死。
而元子攸服务尽心又周到,像是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未了一个大失忆,忘得一干二净。他安静的把
她送回房间,又安静的离去。
木小锦却在一片混沌的疼痛里,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面如花似玉的花玖卿告诉她,元子攸其实才是她的真命天子,然后自己就左拥右抱揽着一大群
美人笑呵呵的去了。
她一生气,扑上去就撕了他的脸皮,可凶猛的撕开过后,下面竞还有一层一一
却是元子攸。
真是一个大噩梦……
第四十四章 让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二)
木小锦还记得刚刚被送来沧封山的时候。
夜哆嗦的厉害,脸受的凹了进去,像鬼一样苍白。谢天砚说,那个时候的她还没这张脸皮好看,估
摸现在也差不多,还不如就让这脸皮跟了她一辈子,免得红颜祸水惹来一堆麻烦。
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还傻里傻气的给谢天砚交代若是真不能救了,尸体便烧了撤进大山,让人永
远都找不到。
可一醒来,仅仅凭了一股执念,竟然就又活了五年。
难怪那个时候谢天砚用那样鄙夷的神情看着她,说她命贱,丢进大山会扰了圣灵,下了地狱这副面
貌鬼差也得嫌弃。
想来也是,要不是这样,她怎么能一次都没被勾走过?
可峰回路转,她眨了眨眼,面前竟又是花玖卿的脸,一撕,又是元子攸。
浑浑噩噩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背上已经惊出了一身的汗。
自己还是躺在那竹子编制的小阁楼里,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门也关的好好的,自从见了元子攸的
笑脸,她便似乎{殳一夜睡好了觉。
这已经是笫几日了?第十日?还是第十一日?
她竟有些记不清,窗外暖日高升,昭示着大白天早已经降临,她再一次在床上躺尸躺到了正午,
身上似乎已经被针扎过,隐约在手臂上还能看得见几个小小的针眼,一摸头发,是湿的,衣服竟也换了
一套。
她定又是在不知觉的状态下被人拖到药池里泡了一早上。
而最诡异的唇间的萦绕的药味,那药似乎已经苦到了她的肠子里,可她就是不记得自己喝过药,
一个睡着的人难不成还可以自己起身端着药碗喝?而那药已经进了肚子,被胃酸全部吸收,她甚至连知
道药昧的成分的机会都没有。
木小锦抱着被子发了老长时间的呆,将自己能记得的回忆都想了一遍,可为何她就是没有任何的
知觉?若是平常,风吹过大的动静都是能将她惊醒的。
可如今,整整一上午,她被人拖来拖去,任意宰割,却只记得自己在噩梦里混沌着撕脸皮,清醒
的时候便是躺在床上,整个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像是被人用药熏了一遍。
她现在一点也不用去担忧自己一日{殳逼毒,一日扎针就会暴毙而死,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盈,
像是腐朽干枯之后被雨水润泽,连血液也是鲜红而刺目,不如以前那般朱色而黯淡。
她想弄清楚这里面的缘由,可却找不到询问的对象,因为一一
元子攸消失了。
准确的说,便是从她的面前消失了。
这一次,他还消失的很彻底,若不是他那宝贝儿子还在,木小锦恐怕会真的认为他很有自知之明
的永远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一样。
这段时日,每一次醒来,元子钰都会在已经准备好的饭栗桌子前等她。那桌子饭菜都是山下醉翁
楼最上等的佳肴,还是新鲜热腾腾的。
木小锦四下去找了一圈元子攸.可他却真的再也没用他那张春心荡漾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吓人。
鸡犬不宁了几日,却突然一下子都安静了似地,让人有些不习惯。
大半月眨眼便是过去。
她时常提醒自己要撑着不睡,或者是提前醒来,甚至怀疑那食盒中的饭菜下了迷药而故意不吃,想
尽办法去抓住那个偷偷摸摸“玩弄”她的男人,去质问他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可他就像是一条鲶鱼,
渭不溜秋根本捉不住。
而木小锦也才明白,这世上就又这么一种人,他若是不愿意出现在一个人的面前的时候,就算投日
没夜都会尽在咫尺,你也没有办法找到他。
和谢天砚的一月之约只剩下了寥寥几日。
木小锦自己把脉,也能明显的察觉的出那越发正常的律动,她倒是有些想不通,连大名鼎鼎的鬼医
都无法做到之事,他一个元子攸,为何能做到?
“小哥哥,你还好么?“
元子钰笑嘻嘻的往木小锦的饭碗里夹了一道栗,将发呆了的木小锦给拉回了神。
她面色有些尴尬,顿了顿,才道:“你爹爹呢?”
小家伙嘿嘿笑了笑:“你想爹爹了么?”
……想了,可却想的是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肚子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元子钰盯着木小锦的面部表情半响,幽幽叹气:“可怜的爹爹。”
“……”木小锦拿起的碗筷又放下:“为何?”
“因为他就是一个傻瓜。”元子钰眨巴眨巴眼睛。
“能说一些不是废话的东西么?”
“可是我不能说。”元子钰摊摊小手,表示无奈。
自从上一次爹爹强迫微笑了一整天,还半夜去山里鼓捣什么野梅之后,就再也不愿意听他的建议了
至于他究竟在做什么,也被严厉要求守口如瓶,要不然就撕烂了他的嘴巴。
木小锦也知道闩不出个什么东西,转头默默的吃饭。
窗外风声呼呼呼的吹,树叶吹的飒飒作响。
元子钰突然小声嘀咕道:“我爹爹本来在忙着让自己的女人红杳出墙,后来发现自己原本的魅力太
大,便放弃了,现在又做着一堆傻事不让对方知道,你说他傻不傻?”
木小锦一愣,刚刚风声太大,她没听清。
可抬头用眼神询问的时候,元子钰倏地钻进了她的怀里,依旧粉嫩可爱,大眼睛却带着许许多多的
眷念,乌溜溜的像要淌出水:“小哥哥,如果你的病治好了,你会去哪里呢?”
木小锦旺怔的坐了许久,如果治好了,她要去哪里?
这个问题她曾经想过千百次,在花玖卿没有选妃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要回到珀残城,回到他的
身边。可是如今,她茫然的不知所措,本以为那是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问题,可现在突然就近了,她要
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她自己也不知道。
空气空白了很长一段时间。
元子钰又道:“小哥哥,我能叫你一声娘亲么?“
木小锦呆呆的点了点头。
元子钰竟也呆了呆,眼泪鼻涕突然就呼哧呼哧的往下流,仿佛这个要求很不容易很不容易一样,他
扑进了木小锦的怀里,甜甜的叫了一声:“娘。”
怀里温热的小小东西颤抖的厉害,声音有些哽咽,断断续续的叫着“娘”这个音节,胸口便已经湿
了一大片,想来是太思念的缘故。
木小锦抱紧了他,揉了揉他绒毛一般的黑发。
窗外的风声有些大了,天空似乎聚拢了乌云,密密麻麻的看不清。
要变天了呢。
也不晓得那个家伙究竟藏在了哪里,若他真不是为了什么来接近自己,真是只为了寻这小家伙开心
而治好了自己的毒,是不是也应该告诉他一声……谢谢?
夜幕沉沉降临。
天空终究是下了雨,涌涌答答的打在地面上,夹杂着雪的温度,冷的刺骨。
木小锦在沉睡的边缘挣扎着,她总是觉得,今儿连元子钰也有些不那么正常,她竟然嗅到了离别的
意味。
可离一月之期还有那么几日,怎么就要走了呢?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倒在枕头上,四肢无力,辗转反侧,也没法把沉重的眼皮子提起来,在那一片黑
暗里,她恍惚是听到了门开的声音,然后便是淡淡的脚步声。
木小锦能猜得到来人是谁,可就是丝毫没办法使出力气抓住他。
冷不防有人拖住她的后脑勺,将一颗冰冷的丸药塞进她的口中,可她没办法用力,也无法吞咽,那
人便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用气将丸药渡了过去。
那唇瓣带着滚烫的热气,顺着她的唇齿往里窜,而后边又是一口温热的水,一瞬息,药丸遇水划开
,毫无阻拦的融化进了肺腑,浓厚的药味苦涩的充斥进四肢百骸,却像是甘霖一般,顺通了她所有的血
脉。
而下一刻,手掌被握了起来,那人手叠了过来,一股密密麻麻的真气便是顺着输入过来,带着让她
几乎快要热的沸腾的温度,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是最后一颗,让老头子回来替你调理调理,你一点病根也不会落下。”头顶上,飘来一道有些
憔悴和苍白的声音。他说的很轻,像根本{殳打算说给任何人听,又透露着些许欣喜和无奈,淡淡道:“
这一次,你不会再逃了,对不对?”
木小锦似乎从那话里听出来什么,脑子里波涛汹涌,想伸手去抓那唯一的温度,可是翻了个身,却
似乎什么也{殳抓到。
她又开始混混沌沌的迷失在那梦境里,可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左左右右翻了一夜,眼泪终似滚在
了一只滚烫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