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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69部分

小说: 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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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美丽的侧脸染上了苍白,身下的鲜血湿润了她的裙摆,孩子的啼哭之声显得尤为的刺耳,

    可他却颤抖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蔓延过他的全身,像是所有力气都从他身上抽了走,她明明尽在咫尺,

    却又如此遥远。

    手指近乎惊恐的触碰上她的鼻息,有那么一刹那,他几欲崩溃与疯狂。

    她就这般安静的躺在产子之后的床榻上,任他紧紧的抱紧她,呼唤她,乞求她,吻她,她都无动于

    衷。

    而那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皮上,却是那般的无力,她的手垂在两侧,渐渐的开始失去所有温度,慢陧

    的变得僵硬,在她的生命在他的怀里流失了走,让彼时的他泣不成声,东宫之人皆跪地匍匐,不敢将帝

    王的哭声听了去。

    那苍凉的呼唤,几乎能将所有人的心剌痛。

    可独独剌痛不了怀里的那个人。

    她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她再也看不到他揪紧的眉,她再也看不到他颤抖的手指,他将整张脸埋进她墨色的发问,琥珀色

    的眼睛里滚烫着水,一下子便打湿了她的冰凉耳垂与脸颊,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去惊讶他竟然也会

    有泪。

    “可不可以不走呢々”他哀声道。

    “可不可以醒过来呢?”

    “我求你。”

    “……求你睁开眼睛啊。”

    “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的啊……”

    “所以,醒过来好么?“

    花玖卿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一点一点细细的吻着她,他与她的墨丝依旧缠绕着,分不开彼此,

    他突然顿住,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希望,然后突然笑了。

    “不醒过来,也没有关系。”

    他顿顿道。

    “……我下来陪你便好。”

    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线,终是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而脸色便的格外的温柔,比那柔软的雪花还

    要轻。

    窗外大雪纷飞。

    帝宫突然便没有了声响。

    寂静的像是暗沉的鬼蜮之地。

    花烨琥珀终于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便见了那曾今相互依偎的两个人此时也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他生生一颤,错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手指,还有花玖卿胸口上插着的一支簪子。

    血流如注。

    连同着木小锦本就沾染着的裙摆,融汇在了一起,带着生死决绝的爱念,没有一丝犹豫。

    (2)

    花玖卿醒来的时候,头顶上却是熟惹的天花板,雕刻着金龙玉凤。

    他以为他会看到的,会是地狱彼岸的曼珠抄华,抑或着是那一张熟悉的脸。

    他甚至会想,他比她迟去了些许,会不会赶不上她去奈何桥的路上?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还活着。

    却比死了更痛苦。

    四肢冰凉,动一下,似乎都会牵扯着痛,可那又如何呢?

    他睫毛微颤,琥珀色的眸子漫无边际的漂移,却始终不知道以后的自己该怎么把视线落在谁的身上

    ,本该属于这双眼睛所有的注视的人已经消失了。

    他想起那一日,也是大雪纷飞,马蹄每踩一步,都能留下深深的坑,她就那么赤脚站在雪地里,只

    着了一件古怪的裙子,明明浑身冻的发抖,却还是半个字不吐,倔强又高傲的抬头,直直的与他对视。

    那一双透亮的眸,在那一刻,美的让周遭一干雪景都顿时黯然失色。

    他又想起来,那个时候,他发疯的想要临幸一个女人。

    以往在珀残城的宫殿,看着无数的女子围绕在烨的身边轻声低吟,甚至有一次,他无意闯入烨的房

    间,却见了一个丝缕未着得女子正坐在他的腿上,雪白的腰臀,曼妙扭动。

    可他不懂,只神色淡然的关上门,任身后热火掩盖,自己冰凉冰凉的去雪山上打磨无聊的时间。

    那个时候的烨还笑他不解人世美妙,可当遇上了她,才知道,原来那能烧起他的大火现在才姗姗来

    迟,可又怎么样昵?他便把这颗火苗禁锢在身边,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去让她燎原,火势凶猛,便是一发

    不可收拾,谁也别想好好的从那走出去,。

    可如今,她竟然丢下了他,陨灭在了这万千变化的人世。

    他一直在等她白首到老,等着她陪他一起游离与世,等着她一起看着那夕阳幻灭晚霞。

    潮起潮落,朝朝暮暮。

    那曾今一切的美妙,却是骤然消散。

    他终是知道,他等得人永远也不会未了。

    花玖卿空洞的睁着眼睛,而突然间,花烨琥珀一张有些憔悴了的脸便是探了过来,依旧是笑着

    的:“小玖,你已经昏了五日了。”

    他瞧着他不说话,便又笑嘻嘻的勾着嘴,将旁边一个安静的小东西扔了过来,“这是你的,你看着

    办,你若是也做傻事,我便让这小东西跟着你去,反正也{殳有人要,苟活还不如学他爹爹英勇就义,免

    得活着孤单。”

    说罢,又静静的看了看他,让宫人在旁边的桌上摆上清粥和药,便又带着人悄声退下。

    窗外似乎下了雨,打在关阖有致的窗户上,溅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花玖卿的眸色终于颤了颤,胸口上一个暖暖的东西压着,小小的,软软的。

    温度透过薄软的衣襟传下,他似乎有那么一丝室息。

    许久之后,他终是伸出手指,想要将那东西给挪下来,可是还未碰到,一声嘹亮的哭声便是嘶吼起

    来,毫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开始震天动地.排山倒梅。

    花玖卿的手指便是僵硬在了那一刻。

    他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那颗在木小锦肚子里做了几乎快要十个月的球,那个几乎吸干了他母亲所有生命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他烦恨起来。

    若是没有他,她也许便不会死去。

    若是没有他,她也许依旧在他身边。

    孩子的哭声夹杂着雨声在他耳边像是在擂鼓,一声一声,戢斯底里。

    他僵硬在那柔软小东西旁边的手指终究是放了下来,拧紧了眉头,闭上了眼。

    脑海中却又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挥之不去一一

    一一“花玖卿,你要发誓,发誓你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好好教会他一切,好好把当做世界上最好

    的宝贝,因为他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一一“……如果你违背誓言,你将会永远失去我,我将恨你一辈子。”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永远失去了他,他此刻倒宁愿她恨他一辈子,至少,他还能看着她

    ,看着她鲜活的出现在这世上。

    哭声渐渐小了。

    可雨声依旧大的倾盆。

    房间一点一点的恢复安静,可安静下来的空气里却又夹杂着让花玖卿不安的气息。

    孩子都是这般,…惊…乍么?

    哭的时候震天,安静的时候便悄无声息么?

    可这样的安静让他惧怕,他睁开眼,又闭上眼,脑子里无时无刻的便会徘徊在那一日安静的东宫,

    她也是如此安静的,可这么一安静,便永远都{殳动静了。

    花玖卿突然便是坐了起来,身上的伤拉扯着如撕裂般的疼,可他最不怕的就是痛。

    心痛的麻木之后,身体上的伤口似乎根本就算不得了什么。

    他的手掌拖住了那幼小的襁褓,发丝凌乱在脸颊旁边,然后死死的盯着那个闭着眼睛的婴儿。

    他出生才不久,从母体出来,便是这么一副皱巴巴的脸,小手紧紧的蜷曲着,一根一根肉嘟嘟得握

    成了一个小拳头。

    发丝很浓密,和他母亲一样,有着一头好看的墨发,睫毛也很长,卷卷的落在闭着的眸下,甚至连

    脑袋都没他的手掌大。

    看起来脆弱而又纤细,一捏就没了似的。

    花玖卿定定的看着他,甚至有些不敢上去试探他的鼻息。

    他的鼻子那么小,他有些怕自己伸手过去,会压着了他的骨头。

    可房间里依旧安静,在窗外雨声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空当与寂寥。

    时光似乎是停止了。

    这是他第一次好好的看着他,甚至,那一日他都不知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一“花玖卿,他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颤了颤。

    手掌心的孩子还是温热的,他似乎是放了一下心,那眸光中空洞的部分似乎也回未了一部分。

    他伸出手,去弄了弄襁褓中婴孩小巧的手,又小心翼翼的去摩挲了他的脸颊,那皱皱的孩子紧紧的

    闭着眼,也不睁开,微张的嘴里还没牙齿,只有粉嫩的牙龈和小巧的舌。

    花玖卿看了许久,小家伙却始终不发出一丝声响。

    他皱了皱眉,便又戳了戳他,隔着他软软的小狐裘袄子,一会戳他的手,一会戳他的腿,最后又戳

    了戳亮了大半截在外面的光屁股。

    被父亲这么一折腾,小家伙终是不满意了,微微一动,戢斯底里的嚎哭起来。

    他实在太小,连眼睛都睁不开,可那声嚎哭震得花玖卿眼前都有些扭曲,连耳朵也有些轰鸣。

    可是他是否该庆幸,至少,孩子还是好的。

    他明明应该是讨厌这孩子的,可是又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是因为这是她进来的礼物么?

    房间里,烛光摇曳。

    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丝丝的影子,单薄的,悲伤的,却又隐忍的。

    孩子哭了会,似乎是用光了力气,终于又沉沉的睡下。

    花玖卿沉默了许久,他侧过头,看着窗外雨水朦胧的景象。

    桌子上,安静的放着花烨琥珀刚刚端来的稀饭,用暖炉热着的,带着旁边药碗浓烈的药气,一点一

    点的浸透他的鼻息。

    他顿了顿,缓缓从床上走了下来,白衣披肩,越发纤瘦的身子越发的骨节分明,他淡淡的看了一眼

    那些药,正要移开视线去找一件合适的披风披上,出门去看一看那个女人,她是不是已经要准备入土为

    安。

    他要当着她的面,弄痛他们的孩子。

    让这小子戢斯底里的哭声震醒她,他就是小心眼,她走也不带着他一起,他便是要让她在地下都不

    得安宁。

    可就是那一瞥,他突然愣住。

    然后缓缓的,缓缓的,将视线又移回了那梨花木的桌子上。

    药碗下,还压着一封信。

    花玖卿回过头,走过去,展开一看,楞了许久。

    臂弯里的小婴孩扭动了一下,侧了一个头,又继续在父亲的怀里酣畅大睡。

    可花玖卿却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未了,他反复的读着上面的一字一句,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

    想从里面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是写的太过于朦胧,他努力了许久,脑梅中汹涌的一个声音就似要破

    土而出。

    然后突然,他便这般猛的冲出了门,窗外的守着的魂葬魂寂…晾,立刻替穿着单薄的他打上了油纸

    伞,小心护送又跟着他狂奔到了花烨琥珀的宫殿之处。

    他一脚踹开门,发丝上还沾染着少许的水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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