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小逃妃:我的王,别太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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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传说中娘亲的花容月貌?”
H……¨
“爹爹,你……”
于是还未等他说完,男人便已经眉头一皱,大手一捞,把他狠狠的塞进了床铺里面。手指又对准了
他的上下两个唇瓣做了一个撕裂的姿势,把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封了起来。
靡靡黑夜里,那软绵绵的被子有着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两父子的鼻息之间,漂浮不定。
小男孩不禁便往父亲的怀抱里缩了缩,好办天,他又抬起头,嘿嘿笑了笑;“爹爹,刚刚咬嘴巴好
玩么?”
H……¨
“爹爹,你别老皱眉瞪我,阴森又恐怖,大晚上,好吓人的。”
男人闭了眼,把男孩往自己怀里塞去。
“爹爹,你的匈部好硬好结实,你说娘亲的会不会软软的,绵绵的,就像那些姐姐们一样……你刚
刚摸了摸,感觉如何'”
“闭嘴。”
“哦。”
窗外风声依旧,夹杂着淡淡的雪意。
男孩渐渐平稳的沉睡声从被子里飘出来,带着满足的呼吸.小巧精致的脸只露出半截,乌发散乱在
额头,像是一团一团的绒毛。
男人缓缓的睁开了眼,他的双目在黑暗中幽幽的掩藏在那浓密的睫毛之下,良久,他轻轻的吸了一
口气,手指摩挲着那软软的棉被,埋进自己的鼻前深深的一嗅,淡而幽的女子香气充斥而入,便像是她
发问莹莹的味道。
他又若有所思的的又闭上了眸子,径直喃喃:“……我总是有办法能把找你出来……”
“……你逃不掉。”
那如飘絮的声音散落在那一片一片的空气中,像是夜晚的风,悄然捎散。
木小锦在山野里被冷风吹了一夜。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通通透透的耍了一番,可又硬不下心肠真的把那两个人丢出去。如此多年过去了
,她隐居在深山,那嗜血的性子也一日一日的被磨了去。无所事事与世无争的本性露了出来,总是容易
同情心泛滥,对山底下落难的病人也无法视而不见,就因为如此,谢天砚才会弄了一个又凶又丑的蜡黄
脸皮戴在她的脸上,像鬼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罢。
兴许是那小男孩太惹人爱,而那寻找娘亲的身世又太让她触动,她竟然便纵容了他们。
五年前,她从皇宫中“死去”的时候,甚至没有来得及看自己的孩子一眼,想来着是按照年岁,也
应该和那孩子差不多的年纪。
而偏偏男孩还叫“花槿钰“,虽然理由荒谬可笑,可从那孩子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便是掷地有声,口
口是道,心里觉得古怪,可就是找不到空隙去推翻。这世上巧事多又多,难不成他爹正好便叫了花玖卿
一想到那个刻在心底的名字,木小锦止不住痛了痛。
他和他们的孩子,此时此刻应该是在那遥远的珀残城皇宫之中安稳生活。而那说书的先生才告知帝
王册立了储君,而下一步便是全力攻打西泱国,忙忙碌碌,战事凶猛,怎么会分身来这偏远之地?
虽然时间极短,但是她也确认过那个男人脸上的容貌,并没有任何易容的痕迹,更何况,他们根本
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怎么就会把别的男人认作是他了呢?
木小锦不禁为自己有些可笑的想法给逗到了,唇角勾起一抹涩然的笑,抬眸望去,天际翻了鱼肚白
,竟然已经陕要天亮,被冻的久了,那身r体里的毒素似乎又开始四处乱窜,木小锦从腰际的口袋上掏出
几根银针,封住几道筋脉,又吞下一颗药丸,才往回头的方向走去。
谢天砚一般会在中午的时候醉醺醺的回来,所以,那两个人必须在那之前离开,否则,她也保不了
他们的命。
一方庭院,积雪皑皑。
木小锦小心跃了进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正要唤他们起来,可是入目只有一片空荡荡的床铺,被
子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就像没有任何人来过一般。
她楞了楞,又跑去柴房,药庐,谢天砚的屋子,甚至最角落的茅房,却都没有看见他们的影子。
除了两只被洗的干干净净的碗,她几乎找不到他们来过的任何痕迹。
就如他们未,走的也是相当的风轻云淡。
木小锦微微叹了一口气,走了也好,省了她打包丢出去的力气。
四下看了看,确定已经{殳有了人,便走进屋,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慢腾腾的往后山而去。每一日,
她都必须泡在那硫磺热泉里一个时辰,疏通血脉,再用谢天砚教会的心法自行逼毒,五年了,每一次的
血液都会比以前的要透彻,而身上的乌青也越来越少,可谢天砚却是说,这些远远的不够,她的毒素早
侵入肺腑,而这只是暂时的保命之法,就算污血去尽,也只能算一个开头。
她用了五年的时间,只换回一个开始。
也许在有生之年,她还能回去。
后山的温泉周围种着草药,雾气弥漫出白色的气团,朦胧了四周的雪景,剔透的像是琉璃。
木小锦褪去衣服,沿着青色的石板绥缓漫进了水中。
温水浸透过她冻僵的肌//肤,浮起一阵莹莹的粉色,如凝脂般的色泽与脸上黄蜡皮相明显的格格不
入。
四周雾气萦绕,像是将她也裹进了这雾色朦胧中去,几粒巨大的乱石将水道隔开,更像是仙境一般
飘渺。她正要定下神,却突然听水中一阵骚乱,一只不明意味的“东西”便是缠绕上了她光洁的小腿一
“爹爹!抓住你了!”
那道阴魂不散的声音便是这么突然的响起在了那空旷的树林中。
一个湿漉漉的东西猛的从水里冒出来,一脸兴奋,因为水汽还紧闭着眼,微红而稚嫩的脸颊粉嫩如
苹果,小手如藤蔓,缠绕在木小锦的身上,像是只被淋透的小狗,甩了甩浑身的水,“爹爹,你认输么?”
空气便在那一刻窒息住。
木小锦的嘴角抽搐,退后一步,正要一把丢开他,背脊却忽然抵上一道伟岸的匈膛,只见一只修长
的手臂从她身后伸出,一把捞起那个正在边擦眼睛便要扑向木小锦匈口的小屁孩,下一刻一一
狠狠的扔了出去。
“扑通”一声,像是扔了一块石头一样轻松又随意。
H……¨
木小锦猛的转头,可那匈膛竟又贴近了几分,那比她高出了几个头的影子有一种无名的压迫感,木
小锦只退后了几步,便是被抵在了乱石的石壁上。
雾气缭绕里,她透过那朦胧的视线定定的看着男人的脸,比起昏睡的模样,他的轮廓越发的幽深,
发丝缠绕着水,一滴一滴的顺着他裸/,露的匈膛滚下,有着无名的诱//惑。
而这样的气氛让木小锦很是难堪,虽然水已经漫过了她的匈口,将她曼妙的身段隐藏了起来,只露
出一张黄色蜡庾的脸,可那男人的视线却是火辣的,一瞬不瞬的穿刺过来,没有丝毫的躲避。
木小锦知道为何自己会在他的面前变得慌张,变的毫无招架之力,因为他的气息是如此熟悉的,和
那个人一样,霸道的,丝毫j殳有任何忌讳的,就如他昨夜吻她的时候一样,连唇舌缠绕的方式,都是如
出一辙。
他的出现,几乎便是猛然的勾起了她埋进深处的记忆,翻江倒海。
她甚至会将这两个人重叠在一起,那修长的身形轮廓,瘦削的下颚,雪白的鼻梁,还有那一一
木小锦轰隆的脑海却是在那一刻忽的安静了下来。
男人拥有一双漆黑的眼眸,深邃的像是从深梅而来的黑色珍珠。
而花玖卿是琥珀色的。妖异幽媚,晶莹剔透。
“滚开。”她倏地便沉下了脸。
那认错人的感觉让她懊恼,让她疯狂。
她隐藏在心底的思念被一股脑儿的勾出来之后,又是翻天覆地的失望。
她怎么可以把别人认作是他?没有人可以代替得了他。
第三十七章 沐浴偷窥!色狼?(二)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男人却垂眸高挑的鄙睨着她。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睫毛往下滴落,可声音却是冷冰冰,还带着一丝讥诮。
“爹爹,那是神医,就是昨天救你的人!“石壁后,一道稚嫩的声音适时响起,还有一些呛水后的
咳嗽,听起来很是可怜:“爹爹,你又扔我,不是说过了不能乱扔么?你就算喜欢扔东西也不能老扔我
啊!我又不是东西你怎么可以扔我?“
男人的眉毛挑了挑,冰冰凉凉的盯着木小锦:“那你又为何在这里?”
“……”这是她应该问出的问题。
木小锦抿着唇便要推开他,她未着片缕,体内毒气不稳,不适合在水里揍人,可那挡在前面的两只
手臂就像是铁栏杆,没有丝毫撼动的痕迹。
而头顶上那道视线紧迫逼人,完全没有要放她过去的趋势。
“……还有啊,爹爹,神医是男人,我觉得,你在没睡醒的时候最好不要夜寐症发作,否则娘亲若
是知道了你染上了断袖之癖,她会永远的弃你而去……而且,这是神医的地方,所以,我们不交钱便能
洗澡,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要再……“小孩子的声音喋喋不休的提醒,男人的姿势却在那一刻有了
松动,他顿了顿,再也不看木小锦一眼,径直绕着水道绕到了乱石后面,男孩的声音便像是断了的弦,
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单音,然后便是一阵哗啦啦从水中走出的声响。
留下木小锦一个人怔怔的站在水中。
仿佛刚才的都是幻觉,他们便像是两只鬼,悄无声息的走进她的视线,又悄无声息的退出,再走进
来,再走出去,反反复复,可笑的那个人仿佛变成了她,惊慌失措的人变成了她,被戏弄的人也是她。
那一股子火气就{殳来由的大!
“你们……”木小锦咬着牙,下定了决心要将他们揍成半身不遂再永永远远的丢下山,可刚游到
温泉旁边,要去取自己放在石头上的衣服的时候,却被胸口猛的传来的疼痛给镇了下去。
糟糕。
谢天砚交代过切勿在这池子里动气,血脉若是倒流便会侵入心脉。
而她天性清冷,能够惹她生气的事情少之又少,加之在这深山野岭,安静异常,有谁会想得到她
竟然会被两个不知所谓的人气到吐血。
木小锦只觉脑子阵阵发昏,疼痛从脚底开始蔓延,直至了她的四肢百骸,骨髓像是被若干刀子一
刀一刀的切割着她,折磨着她。
她摇摇欲坠,眼前一片漆黑,踉踉跄跄间,便是无力的落回了水里,温热的池水漫过头顶,溅起
了一片耳鸣之声。
意识朦胧间,一双温热的手掌似乎贴了上来,而后她便陷入了黑暗里,失去了知觉。
木小锦又做梦了。
她梦到许许多多张花玖卿的脸,每一个表情都是如此清晰,近在咫尺一般。
她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