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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靠!这叫什么穿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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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神好像不在。。。。。。那个。。。。。。闭上眼睛再睡会儿。。。。。。 
咦?怎么有蔫呼呼的液体滴到我脸上,睁眼一看……妈呀!是张狗脸!!! 
大黄正从我头顶往下盯,长长的舌头拖着一根根银线,绵绵向下。。。。。。 
我一阵恶心,一个飞身坐了起来,擦干脸上的唾液,大骂:〃死狗!昨天还没整够。。。。。。〃 
〃呼呼。。。。。。〃 
大黄鼻孔生风,咬着利齿,目露凶光地瞪着我。 
我向后一缩,咋就忘了昨天被它追得差点连裤子都掉了哈? 
〃嘿嘿嘿,〃我马上露出献媚的笑脸,〃好兄弟,自家人不咬自家人。。。。。。〃 
正和大黄对峙谈判,门〃砰〃地一声被踢开,那衰神满脸破布地走了进来,我心知不妙,低头温顺地叫了声:〃王爷。〃 
那人冷哼一声:〃是谁准你睡在这儿的?〃 
不是你,还有谁? 
我低着头,心思如水一般流转。 
我不是傻瓜,知道自己的梦游功夫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从那么高的树上安全下来,还安安稳稳地在房里睡了一夜,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帮忙或默许,我大概就成了树下一陀烂泥。 
但是,昨天我让他连连遇挫,这面子他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的,所以站在这里给自己找台阶下。 
呵呵,男人呀男人。。。。。。 
既然这么要面子,我自然不好顶撞,自讨苦吃。 
〃禀王爷,小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躺到这儿来了,只觉得一阵迷糊,像是被风吹进来了。〃 
〃哦。。。。。。好大的风,〃他扬眉一笑,露出点点狡黠,低头瞪着大黄,假装训斥,〃大黄,我不是叫你看紧他的吗?怎么能让他进我房里?失职!〃 
可怜的大黄〃呜呜〃两声,眼里含着委屈的光,脑袋耷拉下来,蔫得像打过霜的茄子,带着郁闷的眼神离开。 
可惜呀,狗不能说人话,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不论在什么年代,就算老板做错天大的事情,做下属的也只能藏着捏着扛着忍着,老板的话就是真理,就算你觉得是狗屁,也得乖乖执行,出岔子了,这黑锅还是咱背着呀,谁叫人家是老板哩? 
唉,大黄,我同情你,要不怎么说咱做狗腿子的其实不容易。 
〃叹什么气?不用干活了?〃衰神站在那里,对我横眉竖眼,此时的语气更像整天把我当畜生使唤的老婆子,〃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清洗干净填饱肚皮,再回来这里!〃 
〃是、是。〃有喘口气的时间,俺自然要好好珍惜,为免他变卦,俺三步并两地跑了出去。 
嘿嘿,吃饱饱,洗白白,虽然那丁点时间让俺像打战似的,总比空着肚子干活要好。 
NANA我……又活过来了! 
得意不能忘形,俺还是得低声下气地回到小筑里待命。 
其实想想那人也没坏透,至少他没有任我从树上摔死,也没让我饿肚皮,如果有我天使般的引导,说不定能改邪归正,改了恶魔的本性。 
不过当我踏进小筑,我才悲哀的意识到,这些不过是我天真无知甚至愚蠢的想法,恶魔就是恶魔,你根本无法改造,恶魔的本性就是坏、坏、坏,外加两个字:变态!   
〃请问王爷有何吩咐?〃 
我变得恭恭敬敬,中规中矩,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感激,竟然忘了昨天被狗追得满世界跑的罪魁祸首。 
唉,没办法,俺的心肠就是好,只记恩来不记仇。 
〃帮我打扫房间,要一尘不染。〃 
这是非常合理的要求,所以我应得很爽:〃是,王爷!〃 
眼角瞟瞟四周,这房间本来就干净,只要再随便抹抹,要一尘不染没问题。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晌午回来。回来的时候这里要干净整齐。〃 
〃是,您请放心。〃 
〃恩。〃他点点头,临出门时,竟然回头,冲着我诡异一笑,〃记住,要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扑通扑通〃,该死呀,遇到这笑容,俺的心就不争气地狂跳一番。 
这是标准的恶魔笑容啊,明知道里面就是不怀好意,明知道他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当菱角一般优雅的薄唇微微扬起,看上去老成的他还带着点少年的调皮,一时间你就像傻子一样失去任何免疫能力,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抹微笑沉溺,沉溺。。。。。。 
只看着他转身走了好远,还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作痴呆状。 
出了庭院的大门,不见了身影,才缓缓回过神来。 
唉。。。。。。 
摇头轻叹,不愧是美男子,走路的时候,连风都要跟在后面,那种外露的潇洒和隐藏的锐气,高傲得就像草原上翱翔的雄鹰。   
一边擦拭桌椅,一边回味那抹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心情突然大好,干活特别卖力,还心血来潮地哼起小曲。 
两个时辰过后,窗明几亮,光滑的桌子椅子熠熠发光,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为了确保干净,我又用手细细摸了每个角落,果然纤尘不染,滑不留手。 
〃YEAH~~~~~~!!!〃 
手指伸出〃V〃字形,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NANA果然一级棒! 
拍拍手准备收工,想想他进来时看到一切焕然一新,定会眼前一亮,赞叹几句,说不定还会冲着我笑……如果是那样,辛苦也是值得的,嘿嘿。 
刚想到这里,门外脚步声渐近,有力的方步虎虎生威,心。。。。。。不由得跳快几分。 
感觉近了,不等他推门,自动迎上去把门打开,兴高采烈的喊了声:〃王爷。〃 
那德行,跟摇着尾巴和主人亲热的大黄没什么区别。 
〃恩。〃他冷应一声,跨进门槛,眼睛扫了一圈,并没有我所期盼的〃眼前一亮〃。 
失望。。。。。。但还不只如此。 
他环绕一周,锐利的眼光审视着屋里的每件物品,每个角落,可我觉得他盯着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我。 
虽然我自信把一切都做得完美,但是心弦还是绷得很紧,我不想让他查出什么纰漏,那让我觉得丢脸。 
看过一遍之后,他笑了,不过却是。。。。。。坏笑……和当时在水池里调戏我时一样的笑,让我不由得一阵心寒,由里而外的冷,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哪里是干净?简直脏乱不堪。〃 
当头一盆冷水,泼得我好冷。 
〃请问王爷,哪里脏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走到书桌前,慢悠悠地拿起墨缸,一脸戏谑:〃这里脏了。〃 
满满的一缸黑墨,像艺术家泼油彩一样,在半空划出黑色的弧线,〃啪〃地一声,全数倒在地上,无情地染黑了刚刚擦洗得一干二净的地面。 
我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污渍不断地扩大,扩大。。。。。。 
还没完。 
他走近隔开书房和睡房的架子,上面摆满了各式名贵的瓷器,刚刚我擦拭它们的时候,还额外小心,生怕一个不留意,把它们碰出个缺口。 
他漫不经心地抓起一个,随手一扔,〃哐啷〃一声,在地上溅开无数花朵,而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懒懒一句:〃这里也脏了。〃 
满架子的瓷器,一件接一件地在地上发出哀号,他不是把整个架子撂倒,而是像丢弃垃圾一般把东丢一个,西丢一个,然后淡淡地说:〃这里很脏。。。。。。那里也是。〃 
我只听着这些〃乒乒乓乓〃的声响,一声一声地击打在我心上,我的努力,我的心血,全被这乌龟王八蛋转眼间毁灭! 
我站在那里,发抖,发抖。。。。。。气得直发抖!!! 
等屋子里可以摔碎砸烂的东西统统倒地,死无全尸之后,那混蛋终于停下来,拍拍手,望了望地上的杰作,得意得像我刚刚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啧啧啧,小黄,你看看,这叫什么‘干净',又偷懒了不是?〃 
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刚刚还亮得发光的地面,现在简直比垃圾场还垃圾场,墨渍、瓷片、甚至被撕烂的纸屑,狼藉地占据了整个地面,像被扫过的战场。 
这。。。。。。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没有人会无聊到欺负一个下人至如此地步! 
先是放一条狗追得我满世界跑,现在又用这种烂方法惩罚我! 
我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该死的混蛋,似笑非笑,似真非真地看着我,那抹刚刚还让我陶醉得忘乎所以的笑颜,现在恨不得冲过去撕个稀巴烂!!! 
我一定是脑袋昏花,才摸不清它的含义,那调笑的眼神和戏谑的笑脸,就是在无言地告诉我:他认得我,我跑不掉! 
是的,那是一抹复仇过后得意的笑,他在记仇,他记得那天晚上我赏给他的两脚! 
这张假脸皮根本逃不过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可他偏偏不揭穿,而是等我像跳梁小丑一样在他眼前玩尽各种戏码! 
他甚至知道我是谁,可他干吗不把我扭送官府,或者拿我的人头得十万赏银,那样不是更解气?为什么要用这种能把人活活气死的方式折磨我?! 
我的脸色一定是一阵红一阵紫,他在那里只笑不语,像是在看笑话般轻松。 
我,绝对不能让他看笑话! 
更不能一气之下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爆出来,让他抓住我的痛脚,这样只能让我死得更难看! 
我咬咬牙,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脸:〃王爷教训得是,小的再打扫一次。〃 
见我这副奴才相,他朗声一笑:〃好,好,好奴才,我一个时辰后回来,如果不能回复原来的模样,今天就不用吃饭。〃 
出门前,又是一停,又是那抹该死的笑:〃哦,对了,早餐吃饱了吧?〃 
然后,扬长而去。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朝那个背影狠狠地扔了过去……当然,是在射程范围之外,纯粹为了解气。 
妈的呀,气得我快要吐血了!他丫的根本不是个好东西!!! 
亏我早上还怀着感激之情,亏我还刚刚还沉溺在他的笑脸里,他妈的我要是再被他迷住,我就是骚货狐狸精!!! 
我恨得咬住袖子,用力一扯,〃嘶〃地一声扯出一角! 
哼,敢把老子当畜生使唤,看我不想个法子把你折磨得哭爹喊娘! 
我要让你知道,我NANA也是个狠角色,不是让你欺负着玩!     
密谈   
白衣男子跨出风雅小筑,嘴角还带着一丝轻笑,身后的人正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他岂能不知? 
呵呵,小东西呀,还真是会忍,忍吧,忍吧,我看你什么时候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正回味着刚才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迎面走来一人,风姿如柳,笑颜如花,见到白衣男子,优雅地欠了欠身,〃王公子。〃 
白衣男子依然微笑,只是这笑容,却换成应酬味道:〃锦先生。〃 
齐悦楼的当家人,柔媚不失儒雅,谦恭却不卑下,一双凤眼总是满含笑意,却隐隐藏着洞悉一切的清明。 
此时来找〃王公子〃,却是别有用意。 
〃王公子,〃锦先生的语调总是徐徐,〃西陶那边来了一帮漂亮的孩子,请您赏脸过目。〃 
白衣男子深知个中含义,淡然一笑:〃还请锦先生引路。〃 
〃王公子,请!〃 
锦先生躬身引领在前,两人一同步进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进门后,他双目朝外迅速扫过一眼,确定无异,才阖上门,闩上门闩,径自走到一副字画前,撩开字画,往其中一块砖头轻轻一按,墙壁徐徐挪开,露出一个不大的入口,刚好容一人通过。 
〃请。〃锦先生恭敬示意。 
白衣男子当仁不让,堂皇地走了进去。 
锦先生紧跟在后,不忘按下暗砖,让墙壁重新阖上,复又赶在男子前头,继续带路。 
往下是一道狭长的石梯,三十来级,门关上后,里面已不见自然光线,仅靠两边燃烧的火把照明。 
走下石梯,竟是一宽敞内室,可容纳百余人,四周的夜明珠把整个地方照得通明。 
正前方是一张漆着明黄的太师椅,雕工精细,显然是主位,两侧各有三排木椅,线条简明,比不上太师椅的气派,整间内室看起来,更像是个秘密集会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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