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此一言-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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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用力大了,身体就会有短暂地接触,软软的触感,从后背一直麻酥酥到发梢脚脚。
喉咙发干,情不自禁地就干咽了两口唾沫……口干舌燥的,心里发空……
锦言察觉了,以为他口渴了,走过去倒了小半杯水递过来。
任昆接了过去,两口喝干,舔舔嘴唇,还想要……似乎没缓解。
“侯爷,入睡前喝多水易起夜……”
锦言接过空杯子,略迟疑后还是善意提醒,夏夜本就短,睡不多久天就亮了,若喝多了水,中间再找找便壶上个厕所,更不用睡了。
红润的唇就在眼前一张一合,逗引地不光嗓子干,全身都渴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失态,忙将视线移开……
目光低垂,入目是另一番风情——
锦言拿了水杯,侧身停在桌前,头转向他的方向,身子半侧。
夏日贪凉,又是在自己院里,她只穿了件玉粉斜襟小袄,贴身宽袖,袖长至肘部,喇叭袖口,下面系了条同色的裙子,裙摆宽大,愈发显得腰身纤细,盈盈一握。
灯光下,玉色的衣服衬着她的素肌粉颜,格外诱人。侧身的线条如山峦起伏,特别魅惑,令人受蛊惑般想伸手抚上山锋……
任昆的腿不受控制般地就向前迈了两步……
锦言以为他没接受自己的建议,还是要水喝,就转身又从壶里倒了一些:“侯爷,是不是老叔公饮食口味重啊?上了年纪的人,盐要少吃……有机会你得提醒一下……”
任昆受惊般止了脚步,心怦怦乱跳,后背就冒汗了……
他刚才心神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摆摆手,没接她手里的水杯,掩饰性地转身拿了衣架上的亵衣,背过身,脱了身上那件,直接就要更衣……
他这种行为,头一次遇到时,锦言觉得这哥们太不见外,也不怕别人长针眼。
及至后来观察发现,原来这儿的贵族是没有身体*意识的,自小所有的事都交给贴身服侍的打理,说句大实话,论起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贴身服侍的小厮或丫鬟更知之甚详。
哪里有颗痣哪里长个胎记何处留了个隐约的疤痕,问他还不如问贴身小厮。
开始时任昆是没怎么在意,平素沐浴都有人服侍着,擦身更衣都有人来做,他只管伸手就好,好歹他还记着锦言不是他的小厮,要套上件袍子才能出来……
及至后来,愈发随意,上衣直接脱换。当然还记得要背转身避讳一二……
锦言只当到了夏天的浴场了……
话说,夏天的海滩,男人们哪个不是上身露点,下身一条三角裤?
就是平角的泳裤。两条大腿也赤|裸着平白无遗,来回晃悠,没人会觉得不正常——
比起来,任昆露得要少很多,顶多是小半个胸脯、一个后背而已,腿上有裤子,虽然有时薄薄的料子贴在湿的大腿上,将两条长腿完美呈现,比露着体毛的光腿要性感得多……
任昆心慌意乱,背转着身子。平复呼吸,没话找话:“……这天真热,夜里也不凉快……你见过大海不曾?海边夏天也凉快……无痕过不几天就应该回来了……”
说完最后一句,悔得差点把舌尖咬破!怎么竟说这么一句!
夏天海边凉快,蓬城是距京城最近的大港口。无痕正在蓬城,他心不在焉稀里糊涂地就说到水无痕身上了!
忙回头去察看她的脸色……
……
原来,他是想水无痕了……
锦言心中了然,听说水无痕出差有段时日了,任昆想他实属正常,难怪最近这人常常留宿于此,是因为回前院也是孤枕难眠吧?
而且。睹物思人,愈发难耐,还不如找她这个陪聊的转移注意力呢……
“……水公子这一趟出去时日不短,好在很快就回来了……”
对于相思中的人,理解安慰并给个期待的目标,这是善解人意的上佳应对之策。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任昆的心就冷了,难掩心中的失望。尤其是对上她一脸的同情与体谅,心中的戾气就向上冒,恶从胆边生——
若是将那红红的小嘴封住,就再也听不到这等讨厌的话了!
强压住蠢蠢欲动的作祟恶念。他嗡声撵人:“不早了,回去歇息!”
态度强横,语气生硬,再继续与她同处一室,少不得会忍不住教训她……
锦言对恶劣态度免疫,体谅他相思成狂,情绪不稳。
她早就困了,正好!
“侯爷晚安。”
施礼退下。
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好一会儿,任昆才长出了口气,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双拳紧握,身子前倾,仿佛随时要冲出去将她按在怀里……
真是糟糕透了!
这感觉,理智告诉他一切不受控的都应该排斥;心身却觉得这滋味妙不可言,想要更多。
心头如揣了只小猫,上窜下跳,好的时候真好,软乎乎甜滋滋,让人全身酥痒,爱不释怀,只觉得她哪里都好,笑好,不笑也好,说话贴心,不讲话也贴心,若得她一笑,倾其所有也心甘情愿;
不好的时候,这小东西伸出藏在肉垫里的小爪子,抓挠得四处痛痒,偏她还一幅不自知的无辜表情,任你有千万种应对之策,她只消一眼,就一招也使不出来,打不得骂不得,只恨得牙痒心痒自己憋屈……
难道他对小丫头起了别的心思不成?
……
永安侯这一夜将自己烙成一张饼,想想朝里的事,想想水无痕……到最后,迷迷糊糊间,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里,只余小丫头一个……
红润润的小嘴。粉嫩嫩的脸。香软软的身子。
梦里尤知身体的颤栗与亢奋……
……
早晨醒来,回味美梦,再看现状,永安侯的脸就挂上了尴尬之色。
薄薄的被子搅成一团,压在身下,想必夜里那香软软的就是它!
大腿根处黏腻腻的,白绸亵裤的前档部结了数块硬疙瘩……床单子上也有点点痕迹……
外面,锦言在敲门。
任昆留宿榴园,她就需要上早班,侍候侯爷更衣上朝。
当然,因为夏天天亮得早,她起得也早,若是昼短夜长,就不起来。原先春天时,任昆都是醒了后随便披件衣服,回前院洗漱上朝。
面对狼藉,任昆先是一阵慌乱,随即镇定下来,知晓就知晓!横坚她才是罪魁祸首!
锦言装作不知,如常服侍。
心里乐不可支,侯爷定是做了一夜的春|梦,看来真憋得狠了,一泄千里,交了那么多公粮!
人说春|梦了无痕,他这叫夜思无痕,春|梦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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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谢谢书友hanxia1985的粉票票。这是第一更,晚八点前还有一更。谢谢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