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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为妻不贤(wan)-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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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呀,保不住是他给老二那房出的主意。”先拿所谓的‘贼赃’再向对方泼脏水的法子,简直跟她用在郁坪和鸣翠身上的如出一辙。他们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他还告诉您?”

“想勾我,自然要拿点甜头给我,送个我人情。”采筝冷笑。

只是,灯下闲聊的主仆,谁也没发现,屋里躺着的郁枫早就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床顶,将这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42第四十二章

经过这么一闹;采筝一时半会睡不着;和碧荷在灯下一边捂着手炉一边说话。过了片刻;周身暖和过来;懒洋洋的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回到里屋。怕灯烛的光亮把他弄醒,她没让碧荷掌灯;只借着微弱的月光,摸上了床躺好。

赢了柔瑗;她心情极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天亮。每天早上;她都是被他鼓弄醒的,不是亲她就是抱她的,所以这天早上,她自己睡醒了,反倒有点不适应。向周遭看了看,猛地发现郁枫穿着中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采筝莫名其妙:“怎么了?”

郁枫摇头,并不开口,仍旧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落寞,微微噘…着嘴,一瞧那模样,就是不开心的。

大早上,他能有什么烦心事?昨晚上他还好端端的呢。她伸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生病了?”

他还是摇头,然后一声不吭的去衣架上拿衣裳,开始穿戴。采筝笑着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笑问:“做恶梦了?”他还是摇头。

一早上,连连吃了他的‘闭门羹’,采筝没耐心了,不满的道:“睡觉的时候舌头叫人割了?哑巴了?”他回眸斜斜看了她一眼,还是不出声。

采筝不信邪,拽过他:“说话!”他撅着嘴,眨了眨眼睛,不听命令。

她撇撇嘴:“行,不说就不说,有能耐你永远别开口。”

他低着头,看样子是打算顽抗到底了。他表现出了非同往常的韧劲,若是平常,闹别扭,一会就哄好了,可这一次,直到吃完了早饭,他都吐出一个字。默默的拿了书袋,就去书房见赵先生了。

采筝忙的不可开交,他除了不说话一切正常,她也懒得管了。等郁枫走了,便去找婆婆理论昨晚上的事。严夫人的意思是,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找老太太评理去。

正合采筝的意思。

老太太坐在小叶紫檀罗汉床…上,床下蒲团上跪了一个一身绫罗的女子,从衣裳料子看,必然是有身份的。采筝走近了给老太太请安,侧眼一瞧,跪着的女人不是柔瑗还是谁。

知道会惊动老太太,所以先来下跪认错么?采筝没看到尚夫人,心里便猜,可能尚夫人被她的鲁莽气的够呛,不想陪儿媳妇来听老太太的骂。

老太太先让严夫人坐下,然后叹道:“昨晚上的事,我都听柔瑗说了……”

柔瑗将头埋在胸口,怯生生的挑眼看了看老太太,细弱蚊蝇的道:“是我的错,轻信了那丫头的话,被骗去采筝那捉赃。”

老太太皱着眉头,指着柔瑗道:“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我看你是眼里没旁人,更没规矩,才敢这么不能无天的!要是那贼人说丢的东西在我这院,你是不是半夜也要来抄我的屋子?”

严夫人面无表情的坐着,没看到妯娌,她很失望。

采筝知道老太太疼郁枫,便假作痛心的道:“二嫂下次可别这样了,大半夜的真真吓死人,自从你走了,郁枫大半夜没睡着,早上起来,整个人都不大精神。”

老太太听了,气道:“你听听你干的好事。”

严夫人亦担心的问道:“多不精神?可是吓病了?”

采筝灵机一动,心想或许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他见见大夫,便颔首道:“反正人蔫了,叫大夫来看看稳妥些。”

严夫人重重朝柔瑗哼了一声:“你婆婆呢,怎么没和你过来?”

柔瑗决定将责任全部揽下,声音艰涩的道:“昨晚上的事都是我的主意,跟我婆婆不相干的。”

严夫人冷笑道:“昨晚上去采筝那兴师问罪时,你嗓门可比这大多了。”

采筝不出声,算是默认了。老太太气的直拍桌面,旁边的大丫鬟赶紧拦着,劝道:“您仔细手,可千万消消气呀。”

老太太喘了几口粗气后,道:“我是教不好你了,回去跟你婆婆学学规矩再出来管事!手头的事,你暂且放下,都交给采筝罢。什么时候,你好了,能明辨是非了,再说。”

柔瑗大概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轻…咬嘴唇,道了声:“是。”

“老祖宗,二嫂也是被那贼丫头给蒙骗了,行…事是鲁莽了些,现在她知错了,您就叫她起来吧。”采筝小步走到柔瑗面前,一边扶她起身,一边诚恳的问她:“事已至此,二嫂就把供盘拿出来吧。”

柔瑗气的撞开采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藏了那供盘似的,明明被是被偷走的,我怎么会知道它的下落。”

老太太见柔瑗对采筝动粗,赶紧指着两人对身边的嬷嬷道:“别愣着了,快点拉住她,一会采筝非得被她连骨吞了。”

采筝让开两步,轻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二嫂手里有偷东西的丫头,再审讯审讯,应该会吐露事情罢。虽然动私刑不对,可那么重要的对象丢了,一定要拷问出贼赃在哪里。”

柔瑗无力的道:“回老太太,太太,我这就回去再询问那丫头。”

采筝道:“其实我这院最近也逮住个丫头,手脚也不那么干净,我想啊,她说不定和你那院的贼丫头认识,不如咱们让她们见一见,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对了,我那院的丫头叫兰香。”

柔瑗脸色一变,环视你顷刻间更加无力了。因为那兰香就是她的内应,想来她已经被采筝发现了,所以才会被采筝提前做了应对,反将她一局。

采筝原本没把握肯定兰香就是叛徒,现在见了柔软的表现,可以肯定了。兰香之前给鸣翠送过点心,可见跟她关系是不错的,她恨鸣绯,想要诬陷她就说得通了。

老太太道:“你能不能问出个真话来,若是不能,把人带来,我亲自问。”

柔瑗赶紧道:“……我能、我肯定能问出实话来,不必再惊动您老人家了。”

老太太一拧身,冷冷的道:“那就去问罢,以后没事少蹦跶,多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柔瑗觉得老太太是在讽刺自己母亲的庶出身份,紧紧…咬住嘴唇,挤出一句话:“那么,老祖宗,太太,我去了。”

老太太道:“慢着,先给你妹妹认个错再走。”

柔瑗不甘心的对采筝欠身施礼:“好妹妹,昨天是我莽撞了,你就宽宽心,原谅我这次吧。”

采筝赶紧空扶一把,笑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呀,我怎么会怪二嫂呢。”继而话锋一转:“只是二嫂以后有贼要抓,可别天黑造访了,我这里没贼赃自然是不怕搜的,只是夜路难行,您别崴了脚。”

柔瑗嘴角抽了抽,生生将这口恶气咽下了,告礼之后,退了出去。她一走,老太太就把采筝叫到跟前,心疼的道:“瞧瞧把我宝贝孙媳妇累的,照顾小的伺候老的,忙里忙外都累瘦了。”

采筝道:“我这都是替婆婆分忧,真正累的还轮不到我。”

老太太笑道:“知道你最懂事了,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替你做主。”

采筝微微颔首,心道就你孙子欺负我,您能管吗?

从老太太出来,采筝还记得请大夫的事,怕严夫人忘了,又说了一遍。

严夫人道:“等郁枫回来,叫府里的大夫摸…摸脉吧。对了,笔洗的事,有消息吗?”

只是叫府里的大夫来看吗?她想让夫人请御医。采筝道:“应该就在最近了,过了年,还没动静,我就派人去催催。”

严夫人点点头:“尽量赶在年前吧,就怕侯爷过年想拿出来显摆,发现笔洗不见,就糟了。”

采筝听了,赶紧改口:“我这就派个人去催。”

别了严夫人,采筝立即让碧荷从后门出府去外公家催笔洗的事。她则焦急的在回屋等待,这时,郁枫下学回来,还是早上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

郁枫眨眨眼,将书袋往桌上一撂,脱了靴子,爬进炕里躺下了:“嗯,没睡好。”

采筝道:“别睡了,一会有大夫来给你把脉。”

他道:“我不要看大夫,我又没病!”仰头又追问道:“你觉得我有病吗?配不上你对不对?”

她哑然失笑,不知他这样可笑的念头是从哪里来的:“谁又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郁栋那崽子又撺掇你了?”

郁枫吸了吸鼻子:“没人跟我挑唆,是我自己想的。”

采筝瞧他那自卑的模样,着实可怜,忙躺到他身边,哄道:“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我就喜欢你。”

郁枫道:“……那我不看大夫。除非你嫌我傻。”

谁说你傻了?我看你奸的很,强嘴十分拿手。采筝挤出笑容:“你不想看大夫,那就不看。马上过年了,咱们高高兴兴的吧。”摸上他的腰,想给他点甜头,谁知一摸,发现他腰间佩戴的漏雕缠枝莲花纹的玉牌不见了,她沉下脸:“玉牌呢?又赌钱押给别人了?”

“不是!”他烦躁的捂着头:“烦死了烦死了,别问了。”

采筝险些背过气去,捶了他一下,坐到桌前生闷气。

这时碧荷喜气洋洋的捧着个匣子走进来:“成了,我去的时候,那边正要派人送来呢,您瞧瞧,一样不一样?”

采筝冷眼睇望炕上装死的丈夫:“我哪里知道是不是一样?得让见过完整模样的人来看?那谁,还不赶快过来?”

郁枫这才慢慢坐起来,揉着被她打疼的肩膀,低声道:“我看看。”

采筝端起那匣子,恨不得直接撞到他脸上:“看吧,好好看,是不是和你打碎的一样?”

郁枫噘…着嘴,轻轻点头:“一样。”

她把匣子扣上,让他怀里一塞:“一样的话,快还回去罢。”点着他脑门威胁道:“再敢打碎了,我就、我就……”

“别说了,我这就去。”他穿好靴子,捧着匣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采筝还想叮嘱什么,人已经出去了。没费多少功夫,他就回来了,死气沉沉的道:“已经放回去了。”

她松了一口气:“但愿等咱们死了,再被发现。”撑着下巴看他:“你去书房的时候,老爷还没在?又去胡姨娘那儿去了?”

他哼道:“他去干哪个娘们,我怎么知道。”

她气的去拧他脸蛋:“过来!我非把你嘴撕烂了不可,看你还说不说脏话了。”他一反常态,不躲了,仰头噘嘴:“来呀,来呀!给你撕!”

采筝头疼又无奈:“你能耐了,我管不了你了,也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当真不再理他,起身出门去见管事娘子们去了。

之后的几天,她忙的脚打后脑勺,没空理他,偶尔想起来,会哄他几句,可他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说什么,他都要顶嘴。她气的肝疼,索性随他闹腾,不再哄他了。

期间,郁坪身边的人来找过她两次,一次是问采筝收没收到他的好意,采筝回话说收到了。剩下一次,就更直接了,问她最近想不想跟他喝杯酒。

郁坪对女人没耐心,毕竟可供他挑选的人太多,况且又是家里的兄弟媳妇,拖的久了,他没耐心了,或者怕走路风声,中途退缩都是有可能的。

采筝看时机差不多了,可以下手了。

相约年三十夜里亥时四刻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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