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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潘郎憔悴-第94部分

小说: 潘郎憔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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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眉子微微低头吟哦了一番才目视着楚少秋。

    “我点苍山庐造就武林弟子二十年来已逾百人无一不是根骨上乘以你根骨质秉看来到也说得过去只是想入我门中却非简单。你因情形特别这么吧……”

    他稍微顿了顿才又接道:“按往例凡有志入我门中要根骨入选;次却要为我门中进一项功德;最后还要留待山庐经我兄弟考察二月才可。你么!倒可一切便宜行事由今日起你暂入我庐中居住一月后如真见你言行合一我兄弟自会引你入门传你绝技。你是带艺入门的我们亦会另眼待你你只要刻苦勤学定可达到你来时的愿望这样做你意若何?”

    楚少秋听后心中固然大失所望可是仍有万一的指望当下只好唯唯称是。

    飞云子叶潜见他答应后才笑道:“如此你已可算我门中一半人了你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楚少秋仍是肃立一边。

    “在二位师尊之前哪有弟子的席位?老前辈有话请问弟子洗耳恭听。”

    这几句话说得二子十分受用那飞云子叶潜不禁点头笑道:“好!好!那么我就问你你既和那管照夕相识自然对他很清楚了?他的功夫如何呢?”

    楚少秋低头想了一会儿遂道:“以弟子看来这管照夕临敌只在以巧取胜并无有什么实学虽较弟子高一些可是在老前辈面前却是不足挂齿。”

    赤眉子葛鹰不由哈哈一笑朗声道:“如此说来这管照夕只不过是一个薄有虚名的沽名钓誉之流了!”

    楚少秋欠身:

    “弟子以为如是!”

    飞云子叶潜却微微一笑:

    “此话或不尽然否则乌头婆婆怎会落至如此惨败地步呢?”

    楚少秋目光忙向乌头婆望去却见她一张黑脸却涨成了深紫颜色正自嘿嘿笑着。楚少秋这才现她原来没有左耳朵只是一块暗红色有疤痕像是新伤方愈的模样不由心中动了一动。

    这时乌头婆望着楚少秋微微冷笑了一声。

    “你又知道什么那管照夕确系有一身罕世的武功并非我老婆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今武林少年辈中确是无一人可与他相提并论。”

    她说着遂转目向赤眉子葛鹰苦笑道:“前辈休信他话心存轻敌之心这灰衣人管照夕确是一不同凡响的人物万万不可大意。”

    葛鹰赤眉微皱:

    “诚如你所说这管照夕定是一不凡之辈只是若说他是雁老的高足却断断令人难以置信我看这里有些蹊跷。”

    飞云子也摇头:

    “那雁老人自从六十年前与我弟兄打赌输后已遵约隐名面壁深山;至今风闻早已物化他这个人是否尚存已是问题了要说他还能传人功夫却是太奇怪玄妙了!”

    乌头婆讷讷道:“这是他亲口说的至于详情如何我却是不知;不过他用来对付的几手功夫却是我生平仅见的怪招令我怀疑他可能真是那个雁先生的弟子。要不然他的功夫就是另外有高人传授。”

    飞云子叶潜紧紧皱了皱眉:

    “这倒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我兄弟三人这几十年来也未结过什么仇人更没有这么一个少年人物这真是奇了……”

    赤眉子葛鹰冷冷一笑。

    “他不来算他聪明真要是不知好歹那可是他自不量力我倒希望见识一下这位出奇的少年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敢和我三人为敌。”

    说话之间但见厅门开处走进了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红面老人。

    这老人大大的脸膛浓眉大眼颏下留着长须色作苍白却是根根见肉。他一手提着一根青竹鱼竿进门后把鱼竿向壁边一竖大声笑道:“今天我钓了两条大鲤鱼叫司晨拿到厨房里去了一条弄糖醋的一条豆瓣鱼咱们喝他两蛊。”

    他说着换上软鞋往厅内走来一面看着楚少秋。

    “听司晨说来了客人就是这位吗?”

    飞云子叶潜笑道:“方才是客人现在却是你我的门人了。”

    无奇子丘明忙问故叶潜这才把楚少秋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丘明听罢细细朝楚少秋看了一阵却是没有说什么话。

    楚少秋忙至其前跪地行了大礼无奇子丘明用手扶他起来却对他正色道:“楚少秋!你如真是志在习技倒还罢了如是存心别图……”

    他冷冷一笑楚少秋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丘明那双灼灼的瞳子在他身上转了一转:

    “哼!那可是你打错了算盘了。”

    楚少秋吓面色苍白。

    “弟子天胆也不敢如此存心三位老前辈万不可如此见疑。”

    无奇子丘明淡淡一笑。

    “这还罢了我只是把话先说在前头而已!”

    他那双目光在楚少秋面上转了半天又招了招手。

    “你走前一步。”

    楚少秋战战兢兢往前走了一步心中不知丘明意欲何为心正忐忑不想丘明已伸出双手紧紧把他双臂抓住。楚少秋浑身战瑟。

    “老……前……辈!”

    丘明遂松开手眉头微皱看着他道:“你印堂暗目光外散不日当有横祸加身这……是怎么回事?”

    楚少秋不由大吃一惊讷讷道:“求前辈指示迷津。”

    这时那赤眉子葛鹰也皱眉:

    “大哥所言不差方才我也看出来了此子煞气上冲天灵印堂已开确像有大难将临之兆。”

    楚少秋更不禁吓了个魂飞魄散当时几乎要跪下了。那飞云子叶潜闻言皱眉道:“他如今既入我点苍山庐就是我淮上三子的门人哪一个大胆之人还敢上门加祸于他?”

    丘明轻轻叹息了一声:

    “老三!命运定数所限非人力所可变易你怎还会此偏论呢!”

    叶潜脸色微红但仍不服气:

    “这么说莫非在我淮上三子这苍山庐之中还会有什么大灾降临不成?”

    这一句话就像电似的令无奇子丘明吃了一惊他目光很快地在在座各人脸上转了一转面色突变全身籁籁抖了一下遂即直直坐在了椅上。

    叶潜大惊道:“大哥……你怎么了?”

    无奇子丘明脸色惨变:

    “二位兄弟……我等也将是大难来临了!”

    此言一出非但葛鹰、叶潜二人吓了一跳就是一边的乌头婆和楚少秋也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葛叶二子面面相觑那无奇子丘明忽地长叹了一声:

    “昨日我午睡方起似觉右眼已有不祥之兆当时并未在意此刻看你二位各人俱是玉门大开青筋横岔只怕眼前亦是大祸将临了!”

    二子不由脸色一变那叶潜哈哈大笑一声: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命运之一说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我等实无此必要效庸人以自扰。”

    葛鹰却是紧紧颦眉低头不语无奇子丘明脸色灰白地由位子上站起冷然道:“三弟之言极理命运之说亦不可全信今夜我破出一夜不睡以先师所传‘正反相克先天易理’细细推算一番明日当可确实知道吉凶。”

    他说着又叹息了一声面色黯然离座自去经此一来各人都神色黯然。只有那叶潜比较看得开些他看了葛鹰一下嘻嘻一笑:

    “二哥!你我都是将近百岁的人了生死之念很可以抛得开了慢说大哥之言不见得是真的即使是不幸言中只要是死得其所又有何惧?何故如此‘楚囚对泣’真是好笑。”

    葛鹰为拜弟说得脸色一红不由苦笑了笑。

    “老三!你的话固是不错只是我兄弟莫非就如此甘心受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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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死亡本身也许并不痛苦痛苦的是等待死亡那就等于是对死亡的预支。古往今来多少圣贤豪杰依我看能够真正把“死”字看得很开的也并不多。“死”这一个字实在对人是一项很好的考验人们往往在生前伪装自己;可是在死亡来临前一切的真面目也都会显现了。这是你的人生舞台上最后一次也是最真的一次表演你能不卖力表演么?

    点苍山庐的淮上三子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有大祸将临时显然是无比的恐惧那素来镇定高傲的赤眉子葛鹰尤其感到不安。因为他很知道拜兄无奇子丘明料事如神尤其是麻衣神相之术更是金口断言从来没有错过那么这一次又怎会错呢!

    他紧紧地互扭着双手在大厅内来回地走着。乌头婆见状不由插口安慰道:“两位前辈不要惊恐丘前辈虽是料事如神依我看来这所谓的灾难只不过是一场虚惊而已。”

    飞云子叶潜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何以见得?”

    乌头婆赫赫一笑。

    “老哥你请想当今宇内有谁又敢和你们三位为敌除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管照夕我看另外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正在踱着的葛鹰忽然站住了脚赤眉微皱:

    “这么说莫非这步劫难竟会应在他的身上不成?这倒是奇了。”

    叶潜冷冷一笑楚少秋本是侍立一旁未一语此时闻言后愤然道:“二位师尊也太以高看他了此人固是如乌头前辈所说以两式怪招惑人取胜可是要想与三位老前辈动手那真是无异以卵击石。”

    葛鹰顿了顿才道:“话虽如此可是俗语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只凭他小小年纪居然敢单人独骑来此赴约此人……”

    他摇了摇头眉毛皱得更紧了。叶潜此人最是高傲目无余子。

    在他眼中他是绝对不相信一个弱冠的少年居然敢和自己兄弟为敌的他对拜兄葛鹰的多虑实在很不以然当时耸眉一笑道:

    “二哥你也太庸人自扰了他一个毛孩子即使他下苦功学了十年功夫又能奈你我何?我看他真是太不自量了!”

    他冷笑了笑又接道:“以我看来八月十五之约只不过是个幌子到时候他才不会来呢!”

    赤眉子葛鹰虽然觉得叶潜太过自信可是想一想也确实不信这个陌生的少年竟会给自己这淮上三子带来什么大劫。

    当时也就不愿对这飘渺的问题再与深究。他叹息了一声:

    “且待大哥明日算定后再说吧!总之我也绝不信相那灰衣少年竟能瓦解我点苍山庐。”

    本来极轻松的气氛为这临时的恐惧心理破坏得一塌糊涂几个人再也没有什么心情来随便谈笑了。飞云子叶潜注视着楚少秋道:“你今夜起就住在这里你也不必为命运之事愁有时候人力胜天这也是常有之事。”

    楚少秋连连称是叶潜就高声叫了声:“司晨!”

    那童子答应着由后面走来叶潜亲自关照他嘱他在这竹楼内整理出一间房子来供楚少秋住宿;然后他就和葛鹰、乌头婆上楼去了。

    楚少秋本来着实为自己的命运吃惊的可是淮上三子既如此照顾他他也就很心安了;再说命运之一说到底是很虚空的玩艺他并不真地去太相信它。

    而使他惊奇的是那管照夕到底是有什么出奇的本领居然胆敢和淮上三子为敌?

    这一点他真是想不通而三子口中的“雁先生”其人楚少秋对他也是很模糊的。

    想到了管照夕他实在难以掩制自己内心的仇恨他恨这个人恨得莫名其妙恨得没有理由。现在他可以归恨为雪勤的变心可是当初呢?因为在第一次和管照夕见面的时候他已种下了恨苗“妒忌”和“仇恶”实在给他更带来了丑恶。

    夜深的时候他辗转在床上脑子里兀自愤愤地想着他要想出一个足以能制其死地的方法。他认为他和管照夕之间是绝不能并存的那是“不共戴天”可是他却以为自己必须要生存着。如果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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