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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潘郎憔悴-第53部分

小说: 潘郎憔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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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少*妇并非别人正是江雪勤只因丈夫恃强凌人心中不平却因事为自己本来尚能勉强忍着只是内心感伤难受而已。

    谁知对方少年并不与他一般见识几番求去竟均为丈夫所阻此刻又一少年拉了先前少年就走分明识礼之人不愿多事。却不想自己丈夫竟死追不休更要下毒手把对方二人全部结束掌下似此狠毒真是无异禽兽一般。

    因知楚少秋劈空掌力不弱生恐二少年受了重伤这才不顾羞辱众目之下奋身上前把楚少秋鲁莽的举动予以制止。

    不想楚少秋恼羞成怒竟自厉颜相对要说江雪勤武功实在高出楚少秋不少既生厌恶之心大可反目自去。可是须知那时社会情形女子一旦出嫁讲求的是三从四德哪怕所遇非人也要忍气吞声下去何况江家更是声威显赫之大家。雪勤自幼受熏陶这种妇道观念早已根深蒂固不容少变。

    她昔日嫁楚少秋一半是久候照夕不归不知管照夕生死存亡如何能空守名份?再者是楚少秋之父为官正直很为父亲器重楚少秋执后辈之礼出入江府颇勤加以外貌武功尚称不恶。楚父既一再提亲江提督先还支吾其词后久候管照夕非但照夕自己没有影子就是管氏老夫妇也没有提亲之意因念及“女大不中留”这才忍痛将爱女嫁出。

    江雪勤闻讯之后很哭了好几天对照夕更不由有些失望。俗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上那谋有深心的楚少秋在这一段时日里竟是体贴入微人前人后寸步不离须知“烈女怕缠郎”日子久了江雪勤也就不再坚持己见了。

    这时候那活泼英俊的潇洒的管照夕在她脑中已渐渐成了淡影那花前月下共结的海誓山盟也都由于失望而退了颜色尽管是犹自常在耳际绕转也都成了空谷之音……

    感情!真情!哈!我真应笑它们……它们是一具纸老虎是经不起考验的。

    它们的存在是由于相聚而甜蜜分离是它们的致命一击。世上确有痴情真心之人短短的时间里大家全是痴情之人可是如以十年的时间加以分判那真情就微乎其微了更不要说一生一世了!

    江雪勤也就这么把终生许配给了楚少秋一朝出阁就成了楚家的人了!

    世上的事真是太离奇了想不到那久无音讯的管照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

    江雪勤如同遇到了一个晴天霹雳那晚照夕离去之后她几乎悲不欲生一切失去的幻想重又复活了……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似一番滋味在心头。”整整的十天她沉醉在悲痛的命运与大胆的幻想之中。

    在旧道德观念与真情奔放的两个极端之中打着漩涡。暂时她仍是屈服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种观念之中但是她原本平静的心这时已起了层层波澜再也不安宁了。

    在幻想中她享受到了甜美的爱情滋味奈何漏短更长幻想得愈美现实也就愈丑陋。

    照夕挺俊的影子一天不去楚少秋也就益粗俗、惹厌、可憎。

    她想到那夜照夕的突然来临他那种狂喜的情形直到得悉真情之后那种悲愤呆痴那苍白的面颊失神的眸子……

    雪勤每想到此心如刀绞她真想去找到他投到他怀中哭诉一个够。自己把话说完了任他处置自己好了如他愿带自己走自己就抛弃这些虚名假节随他远走天涯海角……

    这种观念虽能使她暂时兴奋可是冷静之后她又不这么想了!

    她想到照夕临去时那种失望冷漠的情形这种热念立刻冷了一半。她知道管照夕是不会再理她了只看他临走时那种表情就可确定。

    这么多日子以来这可怜的女人一直是沉痛于这种矛盾的观念之中。

    照夕病了她自是无从得知可是每一个夜晚她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认为照夕一定会来的她怕他来可是她又希望他来。

    十天以来她总是这么期盼着可是她失望了她知道照夕是不会来了定是恨透了自己了。热念一消也就不敢再存着痴想。

    楚少秋是何等厉害之人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他每夜都是假装借故出门其实都伏侍在暗侧只以为管照夕定必不会死心只待他再来之时定要暗中给他一个厉害即便是出了人命谅江府也不敢张扬。

    他这种心机毕竟也是自用了一连七八天过去了他才知自己竟是猜错了。

    因见雪勤日日愁锁眉间对自己直似无往常那么亲近心中又恨又愁可是却又莫可奈何。因知本月十五日护国寺有盛大庙会十分热闹就再三约了雪勤同去一游雪勤却因是自己愁闷得厉害故此一说就成遂就轻装而出。

    楚少秋本以爱妻总似不愿随己出游今日却想不到一提就成大是受宠若惊心中大喜特地选了一件大红坎肩穿定用意无非吸人目光。

    夫妇二人乘骑而出沿途之上雪勤却是一言不楚少秋虽用了不少心机奈何雪勤仍是不一言。殊不知雪勤此刻一颗心早已不属于他即使同出共游无异视其为路人一般有时迫不得已谈说三言两语也只是迫于无奈多是言不由心。

    她这种心情令楚少秋心中大是不悦要是别人他早就作了。

    无奈他确是爱雪勤太甚情知自己得此娇妻已遭天忌更不能稍有得罪。心中虽怒却还能如自忍着遇有路人对二人投以目光他尚要作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显示自己艳福不浅沿途更大声说笑毫无忌讳。

    雪勤知他度量奇窄性又阴毒再加以骄横任性这些缺点也都是婚后她一一现的。因之痛悔十分奈何木已成舟也只有徒呼薄命而已。

    楚少秋陪着娇妻出游在婚后来说还算是次为了在雪勤眼前逞能这才有意找申屠雷麻烦不想双掌内力眼看撒出却为雪勤出身拦阻心中自是不悦。他本性多疑又以为雪勤或是爱上对方年少英俊故不忍令自己伤他。

    疑心一起更是怒不可遏却不知江雪勤因丈夫无故欺人芳心早已不悦这时见他几欲对自己翻脸不由更是气恼。只冷笑了笑道:“你自欺人难道说人家生来眼睛却连看人的自由也没有了么?”

    她说着话愈触动伤怀泪珠儿在眸子里直转方想转身而去却见前行二少年忽然站住了身子。内中一人倏地转过身子冷笑道:“楚少秋!你也欺人太甚了莫非我管照夕还怕你不成?”

    雪勤乍闻这人口音已似耳熟她本也没注意二少年是如何长相此时听这人一报名不由暗中叫了声:“啊呀……”

    目光视处那前行二少年正自转身走来那话之人正是自己心中梦寐深思的心上人。

    只是这几天不见却料不到他竟是消瘦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这些日子以来他必是伤心到如何地步了。

    江雪勤情不自禁地叫了声:“管大哥……”

    以下的话却为那泉涌的泪水所取代了她呆呆地看着这个她所负情的人一步步地向他逼近着。

    楚少秋这时已认清来人是谁了他真的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了他当时又惊又怕又怒。他脸色倏地变了一下向后遇上一步惊异道:“啊……原来是你……”

    接着出了一声冷笑目光又向申屠雷扫了一眼。这时申屠雷心中更是惊疑他想不到照夕竟会早认识他们谈话之间更是不辨敌友。

    因为那少*妇曾唤照夕为“大哥”可见交情不恶可是少*妇又是这楚少秋的妻子这其中关系申屠雷又如何能猜知他越感到迷惑了。不由侧身看照夕一眼惊问道:“大哥认识他们么?”

    照夕这时并不答话只看着楚少秋狠狠地道:“我这位朋友有什么不对了你要如此对他?今天倒要请你还个公道!”

    楚少秋哈哈一笑道:“好个管照夕你当北京人怕你么?来!来!今天楚二爷倒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管照夕闻言后退一步冷然道:“如此我倒要领教了。”

    申屠雷见照夕竟要与红衣人动手只以为他旧病复如何能是对方敌手当下大惊道:“大哥!你病还未好把这狂傲的小子交给我吧!待我来收拾他也是一样的。”

    照夕方自冷笑道:“无妨我病已好了。”

    楚少秋见照夕出面动武本就心虚只想待机冷不防再下毒手。正自为难无意间听到了申屠雷这句话心下大喜暗忖道:“好小子!原来你是带病出来的今天活该你小子倒霉。”

    想着胆子大增一迈腿已窜近照夕身前正要猛下毒手却闻得雪勤一声惊叱道:“少秋!不可……”

    楚少秋浓眉一展道:“怎么?”

    雪勤只抖声泣道:“管大哥有病你就算胜了他又算什么英雄?我们……还是回去吧!”

    楚少秋闻言嘿嘿一声冷笑正想不起什么说词却见管照夕目光向自己爱妻转了一眼那锐利的目光立刻化为乌有。他嘴皮微微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只冷笑着道了声:“要你多口?”

    说着却又重重地往地上跺了一脚一拉申屠雷道:“走吧!兄弟……”

    申屠雷间直被弄了个莫名其妙这种复杂的感情因素不要说他一个局外人无从得知就连当事人的他们自己一时却也不可思议。

    申屠雷心知定有原因心中虽然恨楚少秋到极点巴不得叫他尝尝厉害;可是照夕既如此说他不便不依只狠狠地瞪了楚少秋一眼转身而去。

    这时四周早已围满了人群二人本正在愤怒头上还没觉这时见状不由大吃一惊愈无意再闹下去了。

    管照夕拉着申屠雷很快地钻出人群直向庙外而去身后却还跟着不少人。

    二人匆匆出外轿夫早已在外面等着了管照夕脸色悲痛的催促道:“快回去!快走!”

    申屠雷遂也跟着跳上了小轿两乘小桥遂自抬起匆匆而去。

    申屠雷原以为陪照夕来此可解除一下心中烦闷却想不到反倒更为照夕加重了伤情。只见他坐在桥上脸色青白不定状同呆痴一般不由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待小桥走了个平行时才苦笑道:“今天都是我不好为大哥惹了一肚子气。”

    照夕勉强笑了笑道:“这又怎能怪你那楚少秋太欺人了!”

    申屠雷叹了一声道:“大哥怎会和他们认识呢?”

    照夕叹了一声却摇了摇头。申屠雷益不解道:“大哥如有心事不妨吐出一个人闷着总是不大好。”

    照夕忽然双目一动苦笑着对申屠雷道:“并非是愚兄藏拙不肯告诉你……实在是……这其中有难言之隐!”

    申屠雷黯然道:“我与大哥情逾骨肉还有什么难言之隐……适才见那少*妇似对大哥颇为情深。”

    才说到此照夕长叹了一声一时伤心道:“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与你说起过的江雪勤……她如今……”

    申屠雷不由一怔道:“啊……就是她……可是她又怎会?”

    照夕神色黯然的苦笑了笑道:“如今她已嫁了楚少秋为妻就是那穿红衣服的少年……”

    他说着仰目视天申屠雷仍可见他眸子里晶莹的泪水他心不由也跟着一阵难受下面的话却不便再多问了。遂叹了一声劝道:“这世界上的一切事都不必看得太认真了大哥还是想开一点的好。”

    照夕强作笑脸地苦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申屠雷很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小轿走了一程他到底忍不住道:“大哥我看那江雪勤心中仍似爱你她之所以嫁给楚少秋怕也有她的难处。”

    照夕仍是不一言申屠雷正想再找些话来安慰他一番却听得身后一连串铃响声跟着跑来一骑飞快的小驴驴背上坐着一个青布衣裳的姑娘老远就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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