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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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绛仙身上,在她身上运动的手指头也愈动愈快,让那香气愈散愈多,不只让绛仙浑身发软,再无法阻止绛雪的动作,也让绛雪觉得体内好像瀰漫着一股热气,想要喷散出来。
原本绛雪还以为,自己身子里的热气,是被池里头的温泉烘出来的,虽不算千里迢迢,但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来这儿,一路上又避不了风,脸上手上冻的冷冰冰的,不住呵气也拉不回一点儿体热;身子里头偏又发着热,闷在衣服里头,弄出了一丝丝黏在身上的汗,当真愈走愈不舒服。
在入池之前,绛雪原已在身上沖了几次水,把那些汗气全沖的一乾二净,可身体里面的热气,却没因为身无半缕而消失,只是随着娇躯投入池中,那热气便似化成了烟一般,从毛孔里头滑了出去,现下体内若还有热气,如果不是被温泉水给烘出来的,那还会是从那些跑出来的呢?
不过说也奇怪,随着绛雪的动作愈来愈大胆,绛仙酥的脸红体软,瘫的像是骨头都化了,浑身更是香气缭绕,连汗水都一丝一丝地流了出来;而绛雪自己呢,随着手指的动作,竟连自己也觉得慢慢没了力气,好像体内有股冲动,也不管姐姐的娇声告饶,手指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姐姐身上不住撩动,整个人竟也似愈来愈软了一样,软绵绵地伏到了绛仙身上,再起不来了。
“哎…不…不要啦…这样弄…绛仙会…会…”
被绛雪的动作弄的浑身犹如虫行蚁走,又软又麻的,一双手像是没了力气,想推开她都没法子,偏偏绛仙又不知道,自己体内这前所未有的感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让她愈来愈舒服,体内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不满足,有某种莫名的渴望,又好像有什么想要宣泄出去,又有一种好像极羞人的感觉,让她当真难以启齿,明知非得要绛雪赶快停下来,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偏偏她又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跟绛雪说才好。
“哎…求…求求你别闹了啦…再…再弄下去…姐姐会…会…”
嘴上的声音愈来愈甜腻,绛雪看着姐姐脸儿晕红,好像连呼吸间又发着热似的,整个人都被温泉水烫的发烧了,偏偏她身上传出来的那香味儿,却是愈来愈馥郁动人,让她的动作愈来愈难以控制,整个人都像是沉醉其中似的,虽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纤巧的手指头却愈动愈是熟悉。
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明知绛雪对自己的动作也是无知之至,恐怕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绛仙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知道这样弄法很是舒服,却也很是羞人,如果声音放了出去,给留在外头的赵平予听到了…想到这儿,绛仙整个人更羞的无力动弹,虽不知道消息外泄之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却本能地知道,这绝不是能够让赵平予师弟,或者师父师伯知道的事情。
偏偏明知如此,绛雪的手法却愈来愈温柔熟稔,一手温柔细緻地贴上了她贲张的高峰,又好奇又柔软地搓揉着她那美的像是水蜜桃般,摸来既柔软又富弹性的玉峰,手指头轻捻着峰上半开的蓓蕾处,虽没怎么特意揉弄,但随着绛雪的手在柔软的峰峦处不住高托浅揉,那温柔甜蜜的刺激,也令绛仙娇躯上下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终至麻酥酥地倒在池边,任由绛雪继续动作。
何况绛雪的动作还不止此而已,她另一只调皮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绛仙玉腿之间。姐姐的腿上皮肤是这么柔软娇嫩,肌肉又结实柔韧,摸的感觉真是奇妙至极,若换成了男人,可真是爱不释手,绛雪虽只感觉到摸来极其舒服,体内却也有着一丝奇妙的感觉,令她愈摸愈是顺手,加上绛仙的娇吟声愈来愈甜美,食髓知味的绛雪非但没停手,反而缓缓地顺着玉腿向上游去。
不知何时,绛雪的巧手已经分开了绛仙脆弱的防卫,感觉到了那全然不同於汗水和泉水的柔腻湿滑,而且随着绛雪的指尖,逐步逐步地、轻轻地探入了绛仙微启的幽谷里头,那种湿润感愈发强烈,光只是触摸而已,感觉都如此温润美妙。
全不知其为何物,绛雪不由自主地举起手来,只觉随着她的手指抽出,微微刮动下,绛仙的娇躯微微一震,但指间那波黏着的汁液,闻来和方才在绛仙身上嗅到的奇妙味道,却是如此相似,只是微带一丝甜意,更加地令人心跳不已,那感觉令绛雪再次探手下去,虽也隐隐地觉得不太妙,应该停止了,但手上却像已被本能佔据了一般,动作虽放的轻巧至极,指头仍是探了进去。
此刻的绛雪只觉手指头被姐姐的嫩肉给夹住了,没法再动,只能在谷口处轻轻浅浅地刮弄着,加上那儿的感觉这么柔嫩,好像只要稍稍用上一点儿力气,就会把姐姐的身子刮伤一般,因此绛雪也不敢妄动,更不敢试图深入,只是在那被夹紧的所在,轻轻浅浅地随意轻挠轻搔着,却不知这样轻柔舒缓的动作,反而使绛仙神情朦胧,喘息不断,惹的她玉腿轻张,汁液愈发氾滥。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绛雪愈觉口中乾渴不已,身上更是香汗淋漓,体内有一种奇异难言的感觉,却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觉体内有一股冲动,让她更想和姐姐贴的更近更紧。
不知何时起,绛仙已经落入了她怀中,绛雪的双掌贴到绛仙的腰臀上,抚的绛仙脸儿发烫,娇躯随着绛雪甜美的抚触,不住向她挤去,两女胴体交缠,难分难解,只觉对方的肌肤温软如玉、触感极佳,尤其是当双峰交贴互擦的当儿,峰顶处愈发热胀,胸中只觉一股火儿袭来,那甜蜜火热的美感更是动人心魄,下身更是无法抑制地向对方磨蹭个不止,虽是畏羞却全然不知罢休。
当幽谷和绛雪的谷口擦到的当儿,只听得“啊…”
的一声轻吟,谷口处强烈的快意,犹如海啸一般将她整个人卷入,绛仙整个人都僵了,一双玉腿犹如触了电一般,直直地伸着再松不下来了,好像有什么强烈的感觉在刺激着她,忍不住向绛雪贴得更紧,口里更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很自然地便流下了眼泪,想要好好地说话,偏偏就是没办法动嘴,全力无力地软绵绵下来。
而随着绛仙像是解脱般地瘫了下来,绛雪只觉体内的热,似也顺着下身的发泄散了出去,谷口处的酸麻快感是如此陌生而强烈,令她再抱不住姐姐,下身的感觉好像尿尿了似的,有一股什么流到了腿上,流出去的感觉好害羞又好舒服,偏她又明知那绝不是尿,虽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但看姐姐现在松弛的如此舒服,自己的体内也像是流掉了什么东西似的,感觉蛮畅快的,绛雪满足地吁了一口气,赖到了姐姐身上,情不自禁地在姐姐润红娇艳的颊上吻了一口。
“讨…讨厌…还在使坏…”
“没…没使什么坏啦…姐姐…”
听姐姐的声音,甜甜的有点哑,像是加了蜜一般,比起平常的温和柔润,更多加了一层甜蜜味儿,绛雪听的心下一动,看来姐姐当真是很舒服的,她承受的滋味儿想必不坏,却不知道姐姐是不是也肯用在自己身上,好让绛雪也尝试一下那美妙的滋味。
“姐姐…我们刚刚…到底在弄什么…姐姐好像真的好舒服的样子…让绛雪也停不了手了…”
“都是你坏啦…”
听绛雪把她不肯停手的原因,全归到了自己的头上,绛仙羞的在她颊上轻拧了一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才好,“明明…明明听到姐姐说不要的,却还是…却还是故意在姐姐身上那样子搞…弄的绛仙整个人都软了,连到底是在弄什么都不知道…教姐姐怎么答?”
“可…可是…”
绛雪嘟起了嘴儿,一幅不肯认输的样子,这姐姐就是这样,明明嚐到了甜头,整个人都像是舒服透顶的模样,却还敢怪她哩!“弄了之后,绛仙姐姐你…也是一幅快活样啊!怎么现在又怪我?再这样的话…绛雪就去告诉师父,让师父来评评理,看谁对谁错?”
“哎…好绛雪…别告诉师父…怪羞人的…”
虽还不知自己弄出了什么事,但浑身酸软的绛仙本能地感觉到,这应该不是可以告诉师父的事情,就算是知情识趣,对外头的事蛮清楚的赵平予,最好也是守口如瓶为佳,“连平予也别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让别人知道…不好啦!”
“啊…我知道了,”
绛雪娇娇地在绛仙耳边轻咬着。这动作是两姊妹自小的习惯了,但不知怎么回事,方才的事儿似是让绛仙的身体都不同了,给绛雪这样一咬之下,整个人竟又有点儿暖热了起来,“你不是怕师父或平予师弟知道,而是怕给平亚师兄听去,对不对…对不对啦…”
“讨厌…”
听到了郑平亚的名字,绛仙不由自主地脸儿又红了,忙不迭地在绛雪耳上轻咬了几口,还顺道在上头舐了几下,舐的绛雪也像是初次承受似的浑身娇颤不已,“绛雪你才是…”
其实,绛仙和绛雪的心放在郑平亚的身上,在玄元门下早已是不公开的事实。杜平殷虽是年轻英俊,但在山上时极其用功,比起现在的赵平予,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怎么和师妹玩耍的,加上他终究是大师兄,虽没有恃气凌人的作风,但也难免有点长兄的威严,连身为师姑的玉真子都敬他些许,绛仙和绛雪两个调皮姑娘,对上这师兄时,自然是不由自主地退避三舍。
比较起来二师兄郑平亚就好得多了,不只容颜俊挺处和大师兄可说是各擅胜场,性格上和大师兄比较起来又温和多了,虽然老把两姊妹当成小孩子看待,但也还不到太过份的地步。加上杜平殷年轻艺高、早入江湖闯荡,又不像郑平亚尚未艺成,还留在山上习艺,平日总陪着她们,因此两女的芳心,自然而然地就系到了郑平亚的身上。
只是自从杜平殷失踪之后,郑平亚武艺虽未大成,但也还算过得去。一方面为了多个人手寻找徒弟,一方面也让郑平亚多点江湖历练,因此元真子便带了郑平亚下山寻访,这些日子以来,两姊妹一直朝思暮想着心上人,心乱如麻,自然就更没心情练剑,也难怪玉真子老要摇头叹气。
只剩师父和姐妹两人,山居生活本来甚是无聊,玉真子习道久矣,比较习惯这种日子,倒还好排遣,至於年轻活泼的绛仙和绛雪,可就有苦头吃了,幸好后来赵平予拜了师,两姊妹穷极无聊之间,至少还有个师弟可以玩一玩,虽说这师弟长的极丑,性子又太沉稳,和大师兄的性子满接近的,但至少他没大师兄那种年长者的威严,还肯陪师姐们弄些鬼玩意儿,也算有趣。
反正这赵平予丑到令人放心,就算和赵平予再怎么接近,郑平亚也不可能吃这师弟的醋吧?因此两姐妹更放心了,若非赵平予虽是专心用功,却也颇拨的出时间和师姐玩耍,绛仙或还忍的住,至於满脑子古灵精怪主意的绛雪,可就不知会在无聊之下,弄出什么搞到大家人仰马翻的事儿呢!
“啊…完了完了…”
“怎么了,姐姐?”
“刚才我们在…在弄的时候,声音会不会…会不会给师弟听去?”
“不…不会吧?”
听到这可能性,绛雪微微一震,不过立刻就换回了平日的顽皮表情,捏了捏手指头,嗄吱作响,“应该…应该没那么刚好吧?何况…哎呀,就算他听到也无所谓,我们待会儿好好警告他一下,让他不要乱说,我就不信平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