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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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三个老於此道的恶人这般熟练的玩弄调戏之下,几番弄得绛仙差点要开口呻吟出声,若非她对这三人实是厌恶到了极点,死拚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再加上三人一边玩弄这正值青春、春心荡漾的裸女,一边在口边交换着心得,不时涌出几句不堪入耳的粗口,听的绛仙又羞又气,勉强还能压抑住自己的话,怕绛仙这般娇嫩敏感的小女子,早已在三人的魔手之下呻吟不已了。
原先本来单则和罗维还有些气不过,明明干都干了,绛仙的神情也似爽到了姥姥家,偏偏她不但体内天生媚人,令两人没过多久便弃甲曳兵,射的背心发麻,败下阵来,还能在极端爽快之中,守着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声音都不漏出来,虽说正当青春的胴体诱惑力极佳,比妓女还要厉害,干来着实痛快,但这一点缺陷,却让两人在射精后高潮的舒爽之中,难免有些不足之憾。
但现在看老沙这般直截了当的出手,弄的绛仙纤腰款摆,香汗泛溢,幽香满室,连幽谷都已流出了汨汨春泉,显是已芳心荡漾,再无法忍耐体内情欲,却还能忍着不出声,连原想先搞到绛仙出声求饶,再狠狠玩她的三人都快忍不住了,若非单则和罗维原先在客栈中注意绛仙时,已听到她和小二对话,两人还真要忍不住以为,这青春美丽的女子是不是天妒红颜,竟不会说话哩!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连幽谷都已泉水潺潺而出,肉体完全准备好承受三人的轮番侵犯了,但绛仙终归是正派出身,经验也不多,虽是情欲如火,却颇有些少女的矜持,当罗维和单则一左一右,将她抱了起来,让绛仙玉腿大开,沾黏的泉水汨汨而落,直滴在老沙的硬挺肉棒上头,犹如火上加油般令他更为坚挺时,她仍是羞的不敢目睹;而当老沙的肉棒,终於在她不由自主的娇躯沉坐下,整个没入绛仙体内时,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着肉体的欢乐,感受就更不用说了。
芳心之中虽还有一丝骄矜,明知就要被三人轮奸,也不愿开口发出声音,绝不让三人听到她享受时的娇吟,但那老沙的肉棒硬挺的着实惊人,加上这姿势下,绛仙的幽谷可是全面开放,被舂的紧紧实实,单则和罗维扶在她藕臂和纤腰上头的手更不客气,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带给绛仙更勃发的春情,一边将她的胴体向下带去,自己的重量加上两人的力气,使得绛仙顿时只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被侵犯了,那老沙的肉棒彷彿已达到她敏感的深处,真舒服到无法忍耐。
芳心的矜持和侠女心胸的藩篱,可没有这么这么简单就被破去,但在这种直抵深处的痛快侵袭之下,绛仙只勉强能忍着不出声,其余全受不了了。不知不觉之间,绛仙的纤腰和臂上已脱离了单则和罗维两人的掌握,变成她玉手搂在老沙背后,腰臀拚命用力,在老沙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这样主动控制的感觉如此舒畅,加上挟着她的两人都已松手,任凭绛仙动作,只要她愿意,想谷间那个地方被肉棒疼惜,便可令那处在搔摩之下舒爽有加,使得绛仙的动作更加狂放了。
何况三人也不是这样闲着,任由绛仙去动作的,老沙俯下头去,大口轻柔地啣住了绛仙峰尖的蓓蕾,那未开的娇红已因着绛仙情欲贲张之下,被体内的欲火不住烤灼,弄得肿胀起来,已从粉嫩化成深红的玫瑰色,倍加敏感,那堪老沙口舌如此巧妙的吸吮逗弄?何况单则也已经动了手,他转到了绛仙身后,一双大手时紧时松、时重时轻的抓捏在绛仙圆臀上头,力道虽大,在绛仙觉得却没有痛到无法忍受,反被这重重力道直袭谷底敏感处,既痛且快,令她套弄得愈发颠狂。
本来绛仙还以为,自己这回虽是受辱,不过是被三人轮流奸污,忍一忍该当可以过去,却没想到老沙虽正干着自己,单则和罗维却不肯闲着在旁看戏,单则那抓捏着自己圆臀的大手,彷彿正将一股股的火送入自己体内,尤其那儿极近敏感之源,力道像是会攻到谷心里头去似的;而那罗维呢?虽说绛仙被单则和老沙夹起来似的淫玩,全没留给他插进来的空间,但他却凑在绛仙耳边,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着热气,间中带着几句淫语,令正舒爽中的绛仙更加羞的无地自容。
大概是因为在进来前就听了单则和罗维的“前车之鑑”知道绛仙虽是稚嫩小女子,幽谷中那本能的功夫却着实厉害,足令任何男子无法自制,那老沙动也不动地任由绛仙套弄,绝不主动出一点力,好延长时间,一边在绛仙敏感的乳上连啜带吮,大施口舌淫技。敏感处被这般面面俱到的强袭,已被插入的绛仙套弄更烈,若非芳心仍守得住,欢快享乐的淫声怕早已奔出口来。
虽说心中死忍,但当单则开始动作的当儿,绛仙差点忍不住要出口求饶了,这人明知绛仙正在老沙的肉棒上套弄不休,那魔手竟轻抹着两人交合处的汁液,在绛仙菊门处不住揉弄。
原先他的动作极轻,套动中的绛仙还未察觉,只知道又有一处敏感点受袭,愈发快活;待得菊门口处已被单则的动作揉弄得无比酥软,连紧绷的肌肉都被揉软了的时候,才发觉单则邪欲的绛仙想要抗拒却已不及,她经验不够,虽说已习媚男採补之术,但这般主动套弄下,体力的消耗却令她腰间颇有酸软之处,上下套弄的动作才一松,便只有任单则扶住她纤腰,将那肉棒突入菊穴,虽说有点儿痛,但在汁液润滑之下,一阵阵难以形容的胀满感传来,倒不会那么不舒服。
既是已被插入,又没有原先心想的那么不舒服,绛仙一阵微弱而毫无益处的挣动之下,没多久便放弃了。幸好单则知道此处非是正道,经不得太过勇猛,动作够轻够柔,加上老沙知绛仙已是俎上之肉,一方面要展现男性雄风,一方面也要配合上单则的动作,令两人享受更多,犹如和单则下下合拍般地前后抽送,虽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痛快,舒服的绛仙差点都要叫出声来了。
正闭目品味着被两人前后抽送的滋味,既诡异又奇妙,酥的绛仙几番想要开口呼叫,将心中那又怪异又奇特又畅快的滋味全化为言语叫出来,却又被心中那股渐渐被削弱的矜持阻住的当儿,绛仙突觉鼻尖一股骚味传来,她睁目一看,差点羞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罗维那已挺得发热的肉棒,就在眼前不过数分之处,她虽是及时闭上了眼,却已逃不过那味道的冲击,更可感觉到那热力,热骚彷彿直贯脑中,虽是骚臭难闻,但那里头却像含着异力,令绛仙的胴体愈发兴奋。
虽说这感觉如此羞人,但绛仙却知道,这罗维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虽是又恨又气,真想不到自己竟会受到如此凌辱,但一来已落入贼手,再脱离不得,至此绛仙已不能抗拒;二来她几乎已快忍不住胸中那娇吟媚声的冲动,若这样做,能令樱唇不得闲,避免发出声来,倒也还好。
一边这样想着,绛仙就像是被体内的情欲催眠了似的,雪白柔软的玉手又似害怕、又似期待地边颤着边轻触到罗维的肉棒上头,一开始还只是微颤着不敢下手,待得几下轻触,慢慢习惯那火热之后,才将罗维的肉棒像易坏的瓷杯般轻捧起来;至於她的香舌呢?动作可比玉手来得灵巧多了,只是几下伸舌轻点,随着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罗维贴近了她,她很快已将罗维的肉棒顶端吸入口中,不住品尝吸吮,舐个不休,畅快的让罗维不住呻吟,爽得活像是就要射出来似的。
“喂,老罗,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正被绛仙那比幽谷还要窄紧,抽插起来肉贴肉的感觉更加灼热的菊穴夹的舒服已极,差点又要一泄如注的单则看到了罗维的举动,也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偏是声音才响便觉得背心发酸,彷彿光只是开口说话,就要忍不住体内冲动狂射出来似的,“不是说好要弄出声吗…这样岂不是…岂不是听不到了…那…可不行啊…唔…够紧…棒啊…”
“唔…好…好棒…好甜的一张小嘴儿…唔…吸得…吸得好厉害呀…”
一边享受着被绛仙吮吸的滋味,罗维闭上了眼,浑身都在颤着,像是随时都可能被吸出精液来似的,哼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单则的说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们啊…光顾着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傢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后,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於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着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娇躯上头泄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嚐着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肉棒,气味虽不甚好,却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精神,像是能把体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套弄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么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难嚐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肉棒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淫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泄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穴深处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射了精,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罗维的肉棒,蓁首微偏,怕连罗维射出的精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精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阴功,但前后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
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精没射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淫态,罗维胸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液,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只能向着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
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