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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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奴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现了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异名。只是赵平予怎么也没想到,柳凝霜竟会知道这般羞人的事情,更没想到的是一向矜持娇羞的柳凝霜,竟会在听到雪青仪从高高在上的峨嵋掌门变成赵平予的性奴隶之后,主动告知他性奴与调教一事的原意,解去了赵平予心头对调教一事那无知的厌恶感。
见赵平予听得目瞪口呆,雪青仪虽也不由得羞意满面,但她身为女子,对同是女人的柳凝霜心中的想法,可比赵平予了解得多,看赵平予还像只呆头鹅般地边听边点头,雪青仪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差点没令他一个踉跄,不留意间已站了起来的赵平予这才注意到,犹然挨在草地上的柳凝霜轻伸纤手,神情既娇柔妩媚,又带着一点决绝的坚持,正等着自己将她扶起来呢!
伸手温柔地将这才刚被自己弄的娇躯慵懒乏力的美女扶了起来,将她搂入了怀中,听得耳边雪青仪低声提点,赵平予总算猜到了柳凝霜的想法,只听得柳凝霜的声音娇柔无力,软媚之中带着一丝诱人的软弱,听来却有着不容推却的坚持,“好平予…凝霜的清白之躯已被他人污了,便想成为你的妻子也做不到,不过…若蒙平予不弃,凝霜愿意成为你专用的性奴隶,无论你用怎么羞人的办法调教,用怎么难堪的手法拿凝霜的肉体来泄欲,凝霜也甘之如饴,绝无推拒…”
“这…”
心中对柳凝霜实是爱意满满,赵平予着实不愿拿她当泄欲用的玩物对待,但他也知道,郑平亚之意对柳凝霜是极大的打击,现在的柳凝霜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心中的悲泣自怜却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除去,若自己不答应此事,以她钻牛角尖的性子,真不晓得柳凝霜会不会想不开。幸好听柳凝霜的言述,这性奴隶表面听来吓人,实则只是夫妻之间一种较出奇的对待方式,何况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柳凝霜虽有性奴之名,实则和自己的妻子也无甚差别,项家姐妹是她的爱徒,蓝洁芸和柳凝霜更是极谈得来,收柳凝霜做性奴对她其实并不会有太多的伤害。
“既是如此,平予就收下凝霜这性奴了。”
一边在柳凝霜颊上一吻,赵平予一伸手,把旁边的雪青仪也手到擒来,故示公平地吻了一口,他既知道性奴隶的调教要怎么做,不只是柳凝霜要亲身指导,雪青仪想必也难倖免了。“以后青仪和凝霜都是平予的性奴,我会好好爱你们的…”
“那就多谢…多谢主人了…”
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派掌门变成任他鱼肉的性奴,本来该是令人难以接受的过程,但柳凝霜之前所受到的伤害太大,若不把自己的地位狠狠地伤害下堕,柳凝霜还真受不了呢!这变化的过程不只不令她难受,相反的还有一种自虐的快感在,加上赵平予在床上也太厉害了,那令人难舍难离的美妙滋味,令柳凝霜一心只想和他欢好,只想接受他的宠爱,对沦为性奴的自己她可是完全敞开心胸接受的。“从今以后,我柳凝霜就完全是主人的玩物了,以后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天山掌门“雪岭红梅”柳凝霜的存在,惟一有的只有主人专用的霜奴…”
“那可不行…”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魔手,托上了柳凝霜那高耸丰挺的玉峰,爱怜不已地抚揉玩弄着,只弄的柳凝霜面泛桃红,连呼吸间都热了起来,偏又不敢也不愿逃开他的魔手侵袭,“平予可是最爱“攀岭採梅”的,若没有了“雪岭红梅”的存在,平予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是…嗯…那么…那么以后就…就剩主人的“雪岭红梅”霜奴的存在…啊…平予…主人…以后只有“雪岭红梅”霜奴…是你的专用玩物…霜奴愿意让主人尽情採梅…採到霜奴爽死…啊…霜奴爱你…爱死主人了…霜奴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求求主人…请你尽情地宠爱霜奴吧…”
原本这话是打死柳凝霜也不愿出口的,但事已至此,她既已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说话动作自然就要有个性奴的样儿,何况她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为赵平予上的第一课,等到以后赵平予熟知该如何调教性奴,那时才有得自己受,既是如此现在就该好好习惯身为性奴的自己,不只是向他表态,同时也是对身旁的雪青仪做示范。光只想到尔后自己与雪青仪两个性奴用最羞人的方式服侍着赵平予时的景象,柳凝霜已是淫情汲汲、爱欲孜孜,再也无法自拔了
朦胧的媚眼不住在赵平予的身上流转,柳凝霜解衣的动作虽犹带羞涩,却没有一点儿迟疑,不一会儿她修长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娇俏柔媚地立在赵平予面前,胸中满溢的紧张令柳凝霜难以镇定,那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不住起伏,令得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在赵平予眼前不住弹跳跃动,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烙在自己胸口的目光,火辣到令柳凝霜整个人都发起热了,偏偏那羞到想钻进地里的紧张感,混着体内肉欲的火热渴求,以及自己即将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掌门沦落成性奴的强烈反差所造成的刺激,令柳凝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发着颤,真的好想赶快被赵平予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甚或直接就将自己鲜花般的胴体蹂躏,总好过这样被欣赏的羞人样儿。
本来柳凝霜和赵平予已非第一次上床,何况从密林中将芳心里的情思全盘吐露之后,柳凝霜早在心中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他,甚至情愿成为任他玩弄的性奴隶,便是这样赤裸裸地任他欣赏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也该算不得什么。但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想不到,事到临头时那感觉竟是这么羞人,不只是因为这儿是赵平予特别佈置的房间,无床无桌,遍地尽是软绵绵的被褥,一见便知这整间房都是男人用来“调教”女人的地方,更重要的是这回还不只赵柳两人在,连蓝洁芸竟也来掺上一脚,此刻她正娇滴滴地挨在赵平予身上,想逃却又躲不过赵平予那有力的手。
这才是柳凝霜被救出湘园山庄这险地的头一天,才被赵平予与雪青仪带来这隐居的所在,休息了一个白天之后,紧接而来的就是这般羞人阵仗,柳凝霜虽知赵平予对“性奴隶”这新玩意儿颇有意思,加上他修练《梅花三弄》功夫有成,床笫缠战之术当真了得,想必自己很快就要遭殃,却也没想到才刚到此处的第一夜,自己就要面对调教的第一道关口,甚至连蓝洁芸都下海了。
算了,反正该来的一定会来,从下定决心成为赵平予的性奴时起,柳凝霜原有的矜持便都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情,总之是很愿意任赵平予无礼,而且是愈无礼愈令柳凝霜快活,便是白天的休息当中,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猜测着,赵平予到底会想到什么羞人的方式来令自己一改以往的娇羞矜持,转而全面臣服,变成任他予取予求的淫妇,光只是猜想而已便令柳凝霜感到无比刺激,股间春泉难抑,若非早先沐浴过了一次,怕现在就要出丑。
娉娉嫋嫋地缓步而前,柳凝霜轻巧地跪坐在赵平予身前,整个人似完全沐浴在赵平予和蓝洁芸的眼下,那感觉令柳凝霜又热又酥,股间那汁水缠绵的感觉竟似又回来了,偏偏心中愈觉羞人,体内的刺激愈形提高,她不用看也感觉得到,自己那令赵平予目瞪口呆的绝美玉峰上头,两朵红蕾早已娇绽开来,又鼓又涨,似有着无比热力要从其中爆发开来;那热情更早将她娇嫩的肌肤烧的红透,整个人都似浸在一股火中,正待赵平予佈施甘霖,用那男人的热力将她融化成水。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轻轻柔柔地捧起自己一边美峰,指尖似有若无地捻弄着她的玉蕾,一股美妙的酥麻感登时传遍周身,勾的柳凝霜忍不住闭目呻吟起来;偏她那强忍快感的娇羞模样,在赵平予看来比任何表情更为甜美诱人,已探出的魔爪自更不可能收回了,只见他双手齐出,一边一个地摸索着柳凝霜的香峰,连揉带捏、或托或抹,只玩的柳凝霜娇吟时作,原本端正的跪坐姿态再也难以保持,没一会儿她的娇躯已软绵绵地柔媚起来,娇慵无力地半挨着赵平予,任他那带着无比火力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尽情奔驰,带着连腿都软了的柳凝霜的欲火愈来愈高,愈来愈旺。
“前…平予的好霜奴…可知道平予为什么一定要找洁芸小姐一起过来?”
也不知弄了多久,赵平予才依依不舍地放松开来,却也没有就这样放掉柳凝霜,那登岭採梅的双手仍在那又大又柔软温润,怎样摸弄都不会腻的美峰上流连,虽减缓了动作却仍不肯放手,倏地减弱的动作只弄的柳凝霜鼻中不住娇哼,股间的汨汨春泉早已露了头,再掩不住她体内那强烈无比的需求了。
“霜…哎…好主人…霜奴自然知道…”
媚眼如丝地望着脸红耳赤的蓝洁芸,那娇羞的模样令柳凝霜差点想探头过去吻上一口。说句实在话,若不是赵平予在场,情热如火的柳凝霜可真想一把将蓝洁芸抱入怀中,好生抚爱一番,“那日在…在柜里给主人…玩了之后…霜奴不甘示弱,把留下来的芸妹妹给…给弄了上手…后面还和她弄了…弄了几之…主人自然要…要罚霜奴了…”
当日之事给柳凝霜这样揭了开来,蓝洁芸纵是心中早有准备,仍忍不住羞的浑身发热发烫,她虽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对柳凝霜的异样关心绝瞒不住赵平予,更知自己在与赵平予的欢爱之中,当日之事或也透了蛛丝马迹,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露了馅,尤其竟在这种情况之下!
“是没错…好凝霜确实诚实…”
一勾手将想逃却无处逃的蓝洁芸抱了过来,在她羞红过耳的嫩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赵平予一把环住了柳凝霜艳若春花的脸蛋儿,亲了几下子,三人脸贴脸地廝磨了好一阵子,这才将两女晕红的双颊给松了开来,“所以平予也不怎么罚你…首先呢,好凝霜帮我个忙,我们先把洁芸小姐剥光了,再论其他,今晚我们的节目…可还多着呢!”
“哎…你坏…不要…喔…”
虽说原就知道赵平予让自己参与是不安好心,可一来她前次对赵平予凶过之后,唬的赵平予对上她时都不敢稍有放肆,倒令蓝洁芸自己不甚舒服,二来她对柳凝霜的情份非同一般,因此明知山有虎,蓝洁芸可是偏向虎山行,心知赵平予心中必没什么好事,仍是含羞参与赵平予对柳凝霜的调教,没想到才刚见柳凝霜宽衣解带,羞的脸都还不知何处放呢,赵平予竟就把矛头转向了自己!偏生眼见柳凝霜被赵平予的魔手把捏的娇慵无力的媚态,蓝洁芸正自羞怯,又给赵平予一把搂在怀中,她想挣扎也没力了,又那抵得过柳凝霜和赵平予的手?
更糟糕的是,明知今夜风流难言,两人从脱衣起就不安好心。蓝洁芸和赵平予已非头一日的夫妻了,对他那魔幻似的手法,蓝洁芸是愈来愈没有抗拒的能力,加上她心中对柳凝霜的情愫,使得柳凝霜那纤巧的小手抚上她娇躯时,带来的热力竟全不低於赵平予的爱抚之手,给两人前后夹攻之下,蓝洁芸那脆弱的羞意和抗拒很快便烟消云散,只听得她的娇吟声在房中轻回着,“求…哎…求求你…不要…唔…好平予…霜姐姐…别这样…哎…洁芸…洁芸会…会受不了…拜託…”
嘴上说受不了,但从赵平予学了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