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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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玉心中的迷惑直到得胜之师回转天门,才算解开了一小半,阴京常嘴上虽是不说什么,却把她交给了义女左冷芸看管,偏这小姑娘精精灵灵地极惹人爱,和天门里头的人物牵扯又不深,很快就和白欣玉成了朋友。若非怕自己一走了之,会害左冷芸不好应付,又想多加尝试着看看能不能解救两位姐姐,白欣玉早不知有多少机会可以逃出天门。不过这样看来,阴京常收下自己,竟是为了给义女找个伴儿,这种事便传出去都没人信,偏白欣玉又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缩在被内,好一会儿白欣玉才猛然惊醒,刚刚不是自己听错,也不是梦里的声音仍回荡在耳中,是真的有人在叫着!而且声音极近,竟像是就在旁边一般。吓了一跳的白欣玉忙转过了身子,发颤的纤手轻轻地将床褥一角掀开,就着那小小的洞中微光,偷偷望向隔壁阴京常的书房,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那一路上连碰都不碰白欣玉一下,搞的白欣玉疑神疑鬼,甚至不由得偷偷猜想,难不成他竟身有隐疾,对女人不行的阴京常,此刻竟是剥的赤条条的,按着个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大行周公之礼,而且还…还面对着一面铜镜,边行那周公之事边看着镜中淫态,真不知这是不是阴京常的癖好?虽说阴京常和那女子是背对着自己,铜镜却正面对自己这边,活像早安排好的,影像远观虽颇为模糊,但以白欣玉的眼力,镜中的映像仍是清清楚楚地收在眼中,一点儿都没能逃掉。
镜中的那女子脸蛋俏秀无伦,柳目媚细纤长,姿色绝不在白欣玉之下,只虽在淫乐之中,五官间仍透出了一股骄气,与其说是练武之人,还不如说像是官家女子,加上房内地下散落着黑色的劲装,看来也不知是那个官府派来这女子探查情报,却落入了阴京常手中,任他尽兴淫玩,也不知这女子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好?竟让对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碰都不碰的阴京常大起淫兴!看着看着,白欣玉心中竟不由得起了一丝异感,有点儿酸楚也有点儿难受,真不知是怒气还是妒意。
心中虽在乱想,但白欣玉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那女子泛红的脸蛋上头缓缓移下,她那幽谷当中,此刻正被阴京常的大棒深插浅抽,一下接着一下不住勇猛地冲击着,皙白无瑕的粉肌玉股上头,被阴京常的大动作一波一波抽出来的汁液混着血丝,不住地污染着,看的白欣玉心中一荡,心跳竟不觉有些加速,脸上也慢慢发热起来,比之听到夜里黄彩兰的呻吟声时还令人心动。
突然之间,白欣玉似是被什么吸住了目光,脸上的晕红竟慢慢地泛白了,她揉了揉眼,又重看了一遍,才确定绝对不是自己看错,镜中的阴京常突地停下了动作,眼中射出了一股令人心寒的绿光,在镜中尤显狰狞;而那女子呢?也不知阴京常在她体内施了什么手段,她缓缓睁开的眼儿,竟显得无比呆滞,也不知是已被干的昏了过去,还是那滋味实在太爽,令她全神贯注在那大棒的进出,和阴京常与她之间肉欲交融的抽送动作,好挺身迎合,让他下下着实,已恍了神呢?
被那绿光慑的芳心狂跳,白欣玉差点以为他已发现了自己在旁偷窥他行事呢!只那强烈的好奇心,让白欣玉并未在被子缩起身子蒙头发抖,而是继续看了下去。但那正被阴京常奸着的女子状况却是不妙了,镜中的她娇躯慢慢开始加大动作,不住前后款摆,迎合着阴京常的冲击,汁液徐溢,口中的呻吟更从一开始只有“不要,不可以”之类的声音,变得愈来愈娇媚、愈来愈淫荡,令白欣玉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原本看来那女子还在抗拒着阴京常的侵犯,但在阴京常眸射绿光之后,却慢慢变得软化,所有的矜持竟似慢慢消失,就好像…就好像被阴京常给控制了一般。
愈看愈怕,偏愈怕愈不敢移开目光,室中景象虽是香艳莫名,白欣玉却看的心惊肉颤,不一会阴京常终於开了口,语声中却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而是连珠炮般地发问,问的那女子边娇吟边回答,间中还夹着几句渴望男人爱怜的媚吟,竟像是才破身便已爽上了天,再无法自制了。虽是愈听愈觉得心跳加速,难以自制,但白欣玉却没有躲开,心中反而不由得起了遐思:若那天阴京常心血来潮,也在自己身上来这一套,自己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也和面前这女子一样,一边被奸的落红遍洒,一边软语呻吟谄媚,任淫态全落镜中,再没一点闺秀矜持?这想头实在太过香艳,也太难想像了,偏偏却紧黏在白欣玉的心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啊!
阴京常问的深入,而那女子一边扭摆迎合,一边呓语应和,间中虽夹着不堪入耳的淫猥之声,令人闻之脸红耳烧,但旁听了半晌,白欣玉好不容易也弄清了状况,听那名为李月嫦的华山高手的说法,年前偶遇的那位郑平亚郑公子,现正带着大军直捣天门,在白宁枫的内应之下,打算一举将天门歼灭。阴京常虽愈听愈是神色凝重,腰身在李月嫦谷中进出的势子却没丝毫软弱,也不因李月嫦的扭摆顶挺而加速半分,就好像心里想归想,身体的动作全不受心思影响一般。
阴京常虽是动作如常,一边在心中考虑着什么,好像并不把心思放在正被自己干的婉转娇啼、淫语连绵的李月嫦身上,但那看似已着迷於其中的李月嫦却已有些承受不住,她甫破身便被这般厉害的搞法玩弄,到现在早已神魂飘荡、无法自主,又岂受得住阴京常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大举进出呢?不一会儿李月嫦的迎送已然势弱,连娇吟声音都酥软了,肌肤上浮起的酡红媚光却是愈发亮眼,显已被阴京常的动作推上了快乐无比的境界,很快便崩溃似地软瘫下来,伏在地上只知娇喘嘘嘘,任那混着落红的白腻淫渍,不住从幽谷中轻吐而出,竟似已累的再也无法起身了。
见他轻轻地拍了拍李月嫦的裸肩,白欣玉这才发现,虽已淫欲尽泄,她的眼神竟还是呆滞的,只那呆滞之气却不怎么明显,若非白欣玉刚被她那失神的模样吓了一跳,观察颇为用心,怕还看不出来哩!这可不只是男女云雨之后,身心仍沉浸在那高潮余韵当中,犹未清醒之时才显得有些迷茫,阴京常方才必是用上了什么诡异功法,才把李月嫦弄成这么个模样,连被男人强行奸淫都如此酥爽快活,甚至有问必答,把郑平亚等人来袭的军机全盘献上,细节一点儿都没漏掉。
只听阴京常轻轻说了几句,李月嫦竟乖乖地抹拭自己身上的云雨痕迹,对失身毫不在意似地穿回了衣裳,脚步当中微带踉跄地离开房内,间中还对着阴京常献媚几句,神态语气竟像是极想再回来和他爽上一回般。且不说这白道颇有名声的侠女竟全无任何被强奸破身者的反应,光是被阴京常如唤小儿般地摆佈,白欣玉便猜得出来,此刻的李月嫦心神已失,全被阴京常控制,虽还能自己行动,言语行为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其实她的魂儿已不知何往,和个傀儡全没两样了。
见李月嫦已走了出去,阴京常迅速穿回衣服,连望也不望白欣玉这边,立刻便走了出去。
若换了早上一个月,白欣玉该很欢迎郑平亚等人竟冒着与天门这般强豪为敌之险,来援救自己;但现在大姐黄彩兰已失身在杨逖手里,前些日子刚到天门的时候,白欣玉又见到被杨逖带了开来,因而姗姗来迟的二姐范婉香,不只神态异样、娇羞无伦,连行动间也似有些阻碍,显然处子纯洁也已被杨逖给接收了,白欣玉自己又和左冷芸交上了朋友,她虽心知这样想不好,颇有舍己助敌之势,却不禁希望郑平亚别胜的太轻松,至少…至少要给左冷芸一点逃离的机会啊!
轻手轻脚地穿上了衣裳,白欣玉快步奔出,才出书房门口便吓了一跳,阴京常竟就在面前十余步之遥,和堂中一位素以轻功闻名的护法密斟。也不敢靠近偷听,躲在门边的白欣玉只见阴京常低声说话,愈说愈快,那护法不住点头聆听,好一会儿才拜别阴京常,向堂外飞奔出去。
那护法身形才刚消失,阴京常的步子又加快了,还一边吸了口气,低啸出声。白欣玉虽不敢抬头,但她这些日子倒也不是白待的,一听便知阴京常的啸声,是招呼全堂高手集合的信号,显然大敌当前,阴京常也顾不得把大夥从梦中吵醒了,竟用上了这非大事不用的紧急集合讯号,趁夜先做下准备,白欣玉心知方才那人显然就是阴京常所派回总堂,向杨乾等人告变的信使。
心知接下来阴京常所做的,多半是救亡图存的紧急手段,自己非天门中人,只不过是个俘虏,若给他发现自己在旁偷听,为图保密之下,恐怕阴京常也顾不得左冷芸的难过,非一刀斩了自己不可,但不知怎么着,白欣玉心中那股冲动却是怎也按捺不住,竟跟着阴京常而去,眼见他走进了阴风堂集合的大厅当中,其余部属虽还未至,但阴风六识与那三位号称“阴风三卫”的黑衣蒙面人却已等在那儿了,连左冷芸也一幅刚被吵醒,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立在旁边。
不敢靠得太近,白欣玉只躲在门角处,相距既远,阴京常的吩咐声音又低,她自是一句实话也听不清楚,不过光只远观,也看得出阴京常的打算绝非等闲,连一向对他听话已极的左冷芸,闻言竟都急的泪水盈眶,彷彿随时可能会失声大哭,弄得那阴风三卫也摆不住向来冷漠地似是任事不动心的模样,轮流安抚着她,好不容易才把左冷芸已逼上眼眶的眼泪给停了下来。
才刚想着要不要等后面左冷芸心情平静一下,再想办法安慰她几句,偏自己仍算是外人,此事又多半属於机密,自己实也不知该如何劝她才好,白欣玉突地背心一麻,待得她发现之时,阴风三卫中的一人已将她自颈后拎了起来,迅若行风般地把她带到众人圈中,白欣玉只感到耳边风声虎虎,竟连自己是何时被发现、何时被逮住的都不知道,才一出手就将武功也不算太差的白欣玉制住,光这一手就强的出奇,恐怕连杨逖都及不上,真不晓得这阴风三卫到底是什么来头?
“爹…”
“放心,”
见左冷芸又是急得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儿,阴京常微微一笑,伸手爱怜地抚了抚这义女的脸颊,“我不会伤她。这回她和你一道走,等出去之后看你要怎么样都行。不过芸儿你一定要记住,除非义父自己出来招你,否则绝不要轻易露面。芸儿的事就要麻烦三位了。”
“阿弥陀佛。”
阴风三卫中的一人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声音清越雄浑,隐动人心,白欣玉虽看不到他的脸,却也感觉此人必是个有道高僧。“生生死死,爱恨因缘,莫非前定,无可挂怀。还请阴施主小心,本派…唉,老衲的那些师兄弟们,可都不是好惹的。虽说老衲称雄江湖雄心已死,但和阴施主再次较艺之心,却是从未停歇过,阴施主还请保重,老衲先行告退。”
“大师也请当心,”
阴京常回了一礼,嘴上却浮起了一丝苦笑,“京常知所进退,若能和平解决,京常绝不会妄动干戈,这回众人成败生死,就看…就看老天爷到底肯不肯帮忙了。”
见众人已从后门离去,听着外头沈世珍整好的队伍中难免的骚乱声音,阴京常轻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