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剑傲江湖-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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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者难逃。
徐天良与数百名武林各派高手,将死于雁荡山金陵宝藏洞穴。
这无疑地已成定局。
但,他们不知道还有两线希望。
钱百灯死里逃生,已到铁血旗联络站,派出亲信,连夜追赶宋志傲,要宋志傲阻住徐天良进雁荡山。
圣火教教主易天凡,已接到杜云魂飞鸽密信,立即传令三名圣使火速前往雁荡山脚溪村截往徐天良,向徐天良告警。
两种告警人,只要有一路截住了徐天良,就可避免武林一场浩劫,救下数百条人的性命。
这无疑也是苍天有好生之德。
然而,还有一把斩断这两线希望的利刀。
一只信鸽飞到易天凡手中的同时,另一只信鸽飞到西子庄庄主西门复的手中。
不久,一道由操纵着这一切阴谋主子签发的格杀令,送到千面郎君虎崽徐在川的手中。
可能扭转的劫难,又被扭转回去。
上天拿不定主意。
雁荡山的生生死死,还在微妙变化之中。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一章 川郎与花容容
花溪村。
一家农舍大院。
院中一颗老槐树参天耸立,茂密的树枝叶将农舍毛瓦屋掩住大半。
院里,两架破车,四个农夫正在破车旁忙碌着。
看样子他们是在修车,但仔细看一下,就会发觉他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
农舍里屋,布帘将门窗封得严严实实。
屋内亮着有灯。
灯下端坐着千面郎君徐大川。
他今日又是另一番打扮,粗布衣褂,布耳草鞋。地道的农夫,但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一双灼炽亮的眼睛,既露出几分行武人的强悍,也有几分公子爷儿的*倜傥。
桌上摆着一只酒壶与一只酒盅。
花容容坐在他的对面。
花容容头发蓬乱,风尘仆仆,显然是刚从远道而来。
她逃出幽冥荒丘之后,思想了一夜,就径直奔来了花溪村。
徐大川在农舍的土墙上画了一条蛇,这是留给她的记号。
凭她的能耐,没有这记号,她也能找到徐大川。
徐大川定定地瞧着她,心里在掂估着这女人的份量。
花容容盈盈笑道:“我又来了。”
徐大川沉静地道:“我说过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花容容故作媚态:“你就这么有把握?”
徐大川点头道:“是的,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杀得了徐天良。”
花容容脖子中一道棱芒一闪而逝;“现在是否到了杀徐天良的时候了?”徐大川抿抿嘴:“差不多了。”
花容容刹时眸光灼亮,脸上泛起一片红辉:“太好了!”
徐大川瞧着她,不禁吞了一泡口水。
好漂亮的女人!
他伸手抓过酒壶,斟了一盅酒。
花容容玉腕一摆,娇嫩的小手盖住了酒盅,娇柔地道:
“你打算怎么杀他?”
徐大川拨开她的手道:“这你就不必多问。两日后,我保证徐天良准死,而且还会被碎尸万段。”
花容容消脸上是一片困惑与迷芒。
徐天良与少林十八金刚罗汉在一起,两日后更将与武林各派取宝人汇合,徐大川有什么法子杀他,而且还将他碎尸万段?
她再聪明与狡诈,也无法猜到其中的奥妙。
徐大川浅浅一笑,举起酒盅送到嘴边。
“慢!”花容容扭腰移近身来,笑吟吟地道:“川郎,我来喂你。”
徐大川身子一颤,“川郎”两个字叫得他酥麻了心。
他眼中闪出贪婪的欲光,把酒盅递到她手中。
她仰脖一口将盘中酒倒入口中。
他睁大了眼:“你……”
说是喂酒,她怎么自己喝了?
正在猜疑之间,她身子像蛇一样缠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香唇凑他的嘴唇上。
一股香喷喷的酒液裹着赤炼蛇的唾液,流入了徐大川嘴里。
这就是喂酒?
好浪荡的女人。
他完全地迷醉了,被她征服了,使劲*着她的香唇。
她绽开牙齿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他并不感到痛,只感觉一种痒,痒到了心底。
他猛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她格格地荡笑着,曲扭着腰身,解开了衣裙纽带。
他骤感心房狂跳,体内烈火煎熬,一张双臂,猛扑过去!
此时,房门突地被撞开。
徐大川扭回头,满脸是愤怒之色。
进房来的是金童。
他怎么也没想到,花容容还刚进里屋就与帮主干上了,一时不知所措。
花容容露着*,抿唇向金童授去一个媚笑。
金童心一慌。脸面通红,赶紧低下了头。
倒是徐大川沉得住气:“怎么回事?”
金童低头道:“他们已经来了。”
“哦!”徐大川眉头一皱,“多少人?”
“三人。”
“在什么地方?”
“何家大院。”
徐大川霍地跳下床,边穿衣服,边道:“立即去何家大院。”
“是。”金童锦身退出房外,头始终不敢抬起。
花容容从床上坐起,故意娇嗔地道:“什么事这么急,连我也不要了?”
徐大川已完全冷静下来,缓声道:“要徐天良死,就得先杀了他三人。”
花容容眼中棱芒一闪,跃下床铺:“我也去!”
徐大川瞟了她一眼没说话,大步走出了里屋。
花容容掩好衣襟,急匆匆地跟了出去!
何家大院在花溪村村尾。
树荫遮掩着一座土砖老屋。
这户人家在花溪村不算首富,可也算是殷实富家。
何家两老口儿,一个儿子,一个媳妇,还有个五岁的小孙儿,一共是五口人。
何老头是个读书人,曾中过进士,虽未做过什么官,却是自命清高,与同村邻舍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自命清高的何老头,却是圣火教的人。
说来这是件偶然的事。
何老头老年信佛,闭门家中常常念些佛经,一日偶遇到一个得道高僧,便一时兴起作了个愚蠢的决定,投其高僧门下加入了圣火教。
此刻,圣火教的三位黑衣圣使就歇息在他后院之中。
内房,何夫人正在四念着何老头:“老头子,你又让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家中,总有一天会给自己招惹下大祸。”
“哎呀!夫人。”何老头摆着手道:“当时那和尚叫我们入教时,他也是允认了的,现在教里的人来了,我怎能不招呼?”
何夫人皱眉道:“可我看他们怪怪的,都像是会武功的,不会是正经人。”
何老头翘着嘴道:“管他们是什么人,反正他们只住两天就走,好好招待两天,不就没事了。”
何夫人担心地道:“有了这次,就会有下回,我怕这种事会没完没了。”
何老头想了想道:“好吧,待会我去与那三位圣使说,叫他们转告教主,我俩退出圣火教就是了。”
何夫人点头道:“这才对,免得日后祸事临门。”
然而,他俩却没想到,祸事已经临门了。
徐大川扣响了何家大院的院门。
开门的是何老头的媳妇。
门拉开一条缝。
金童手起刀落。
刀光,血水,倒下的尸体。
何老头的媳妇没吭一声就死了,来得太快太突然,她连杀她的人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楚;两名汉子将媳妇的尸体,拖到墙角,并拴好了院门。
何大川领着金童和银童,走向里屋。
花容容紧跟在后面。
穿过里屋过道。
金童和银童抢入里屋。
“你们是什么……”何老头未说完的话音突然中断。
徐大川没有纵跃,仍是稳步地走向后院。
花容容走过房门口,往房里瞟了一眼。
金童和银童正揪住了何老头与何夫人的头发,刀在两人伸长的脖子上一抹。
一片血雾,遮使了她的视线。
她跃了一步,趋入后院。
后院,一间大房,两间小房,坪院十分宽敞。
徐大川向大房走去。
他走得很快,但脚下却毫无声息,他微躬着身,那姿态就像一只正在逼近猎物的灵猫!
房门打开,何老头的儿子捧着个酒坛走了出来。
他见到徐大川一怔,刚想开口问话,寒光一闪,徐大川不知什么时候已拔出了剑,剑锋将他喉咙刺了个对穿。
何老头引子张大了嘴,瞪圆着眼。他还未断气,但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手中的酒坛坠落下去!
花容容正欲呼叫。
徐大川左脚尖往前一送,恰将坠落的酒坛托住。
酒坛是空的,显然何老头的儿子,是去替房中三位圣火教黑衣圣使换酒的。
脚尖一挑,酒坛飞起,左手扣住飞起的酒坛,右手长剑往回一带,身形旋转,徐大川已到何老头儿子的背后。
问老头儿子的身体往后仰倒,正靠在酒坛上,酒坛顺势往下放,已将何老头儿子的尸体搁到地上。
这一串动作,只是一瞬间的事,干净利落,无声无息。
花容容看得膛目结舌。
虽然徐大川杀何老头儿子,几乎没弄出任何一点声音,但仍然惊动了房内的三名圣火教黑衣圣使,三名黑衣圣使也非等闲之辈。
三人一齐挥刀抢出房外。
房内只剩下一个五岁的小孩,他是何老头的孙儿。
小孩颤抖着钻到了桌子下。
黑衣圣使三人刚想呈圆圈将徐大川围住,金童和银童已抢身赶到。
场上立即变成了三对三的局面。
花容容退至院墙角。
她知道这三人不会是徐大川的对手,乐得一旁看个热闹,黑衣圣使中一个左额有刀疤的人道:“阁下可是千面郎君徐大川?”
徐大川冷冷地道:“不错,好眼力!”
刀疤人道:“谢徐帮主夸奖不过,在下要告诉阁下,并非是在下好眼力,而是教主料定你可能会在此。”
徐大川心一震,随即冷森森地道:“即然如此,你们也该知道我的来意了。”
刀疤人眼中目光陡炽:“我们当然知道你的来意了,但我们也特意在此待侯你的。”
“特意等侯我?”徐大川不知何意,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刀疤人冷沉地道:“你可认识*千手傅千典和傅千流!”
徐大川脸罩严霜:“你是谁?”
刀疤人冷声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徐大川冷哼一声:“何止认识?还是我亲手杀了他们。”
刀疤人脸上肌肉抖动一下:“他们是我的大哥与二哥。”
徐大川盯着刀疤人道:“你是*刀客傅千古?”
刀疤人咬咬牙,恨声道:“我在此等候你,就是为了替大哥与二哥报仇。”
徐大川淡淡地道:“好极了,今夜你我两人中,无论如何只能有一人活着。”
刀疤人道:“那你就准备死。”
徐大川坦然的道:“在江湖上像我们这种人,不是杀人便是被人杀,时刻都可能丧命,我是早已准备好了,只是不知你们三位,是否也准备好了去死!”
刀疤人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