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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奇剑傲江湖-第169部分

小说: 奇剑傲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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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良脑海中浮现出了大漠中死亡的那只欲争狼头疙瘩狼。

  花容容垂着血淋淋的剑,贴近了徐天良的身体:“狼崽,我听你的话,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徐天良未待她把话说完,手起剑落,一下劈开了空长道长的天灵顶盖。

  空长道长曾许诺给他一个痛快,他就将痛快还赠给空长道长。

  空长道长的身子陡地颤抖了一下,睁大了眼睛。

  太阳好毒,热烘烘地照在脸上。感到分外火辣的炙意。

  眼前闪现出了奇峻神秘的崆峒仙府,穿着七色彩服的弟子,闪着异光的宝物,坦胸*的女人……

  这就是他组建的沧海圣宫。

  崆峒有多好,沧海圣宫的总舵崆峒仙府在河南临汝西南的崆峒山中。

  他计划掌握了武当派之后就正式打出沧海圣宫的旗号。

  他野心勃勃,想要让沧海圣宫成为江湖邪派之首,位居十大门派之上。

  热炙炙的血从头额顶上流下。

  血,头颅骨里流出的血,意味意死亡。

  被武林盟主令追杀多年的空长道长要在世上消失了。

  沧海圣宫要在江湖上毁灭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狼崽!

  然而,狼崽也会因为……

  他只意识到这里,思维便中断了,热暖暖地血盖满了他的眼眶。

  “当啷!”天神剑应声入鞘。

  徐天良接着织锦袋,抬步就走。

  “你走么?”花容容身形一步,挡在了徐天良身前。

  她身着一件极薄的衣衫,汗水已将衣衫透湿,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线。

  徐天良膘丁她一眼,没说话,仍往前走。

  她盈笑着伸出玉臂,横挡住他:“你走了。奴家该怎么办?”

  徐天良皱起眉:“我走不走,与你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

  她媚笑着,挺起高耸的胸,向他逼靠过来,“我帮你杀了他,你走了,我如何向武当派交待?”

  徐天良肃容道:“这件事,我自会向武当派解释,不会连累你的。”

  花容容装着娇弱之态:“你走了,若那些崆峒弟子来找麻烦,我又该怎么办?”

  徐天良正色道;“凭你刚才的身手与心计,我看对付那些崆峒弟子尚是绰绰有余。”

  花容容故意一扬眉,笑吟吟道:“为了你我已将店铺抛弃了,今后如何生活?”

  徐天良未加思索,从织锦袋中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蓦地抓住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胸乳,眼中闪烁着火焰道:“谁稀空体的银子,我只是想……”

  徐天良手臂一抖,腕上透出一股劲力将她震开:“你想怎样?”

  她凝视着他,眸子里猝然涌上两颗闪亮的泪珠:“我为你已失去了一切,现已无家可归,我无有所求,只求你让我跟你走,这辈子永远地跟着你。”

  “不,这决办不到。”徐天良斩钉截铁地道。

  她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

  徐天良一宇一顿,神色倔傲:“因为你不配。”

  她俏丽的脸扭曲了,瞳仁深外闪过一抹毒焰,但她仍做出一逼楚楚怜人之态,想以情打动对方。

  她用令人同情的哭泣声道:“不错,我配不上你,我太贱,太……但是,俗话说:‘人非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跟着你,我会改过一切……”

  “住口!”徐天良厉声斥喝道,“我不会接受你的。”

  她眼珠溜溜一转,泪如断线珍珠,流落满腮:“难道你这么绝情?听人说狼崽是个多情汉子……”

  “谁与你有情?”

  “可我毕竟救了你一命,我是冒着性命危险,没在葫芦酒中下毒。”

  “这是你自己的事。”

  “虽然这是我心甘情愿所做,但却是惹祸上身。”

  “凭你的身手与经验,不会有什么危险。”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能保证?难道你真忍心看着我为你而死?”

  徐天良咬住了下唇,闪亮的眸光盯着花容容的脸。

  他在考虑,是否要将花容容带去逍遥仙宫。

  他具有狼崽的凶残*,同时因受师傅教诲又具有极高教养素质,怀有礼义仁慈之心,是江湖上少见的具有双重性格的人物。

  他尚太年轻,虽与初出道时相比,已渐成熟,但仍不够老练。

  他不知自己这个决定,是对还是不对。

  他更不知廖小瑶。会不会肯接纳这条赤炼蛇。

  他犹豫不决。

  花容容经验过于丰富,她错看了徐天良,误会了他此刻的表情。

  她阴荡地笑着,抬手褪去了自己薄薄的罗衫。

  一尊雪白丰满的明体,在刺目的阳光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她轻盈地动着腰肢,扭着臀部,摆出千姿媚态。

  她的肠体和挑逼的姿势,的确十分迷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不动心。

  她自信就连少林寺的五佛高僧,也会拜倒在她的明体面前。

  她凭这一手,降伏过天下不少男人,从未失败过。

  她相信徐天良立即就会跪倒在她的罗衫之下。

  然而,她这一次判断失误了。

  她显露的这一手,恰恰是弄巧成拙,适得其反。

  徐天良先是被她突然的动作楞住,随即变了脸色。

  贱货,果真是个贱贱。

  在他眼中,她那醉人的笑靥那扭动着的诱人的明体,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他看到只是一条在他面前蠕动着的逼人的赤炼蛇!

  赤炼蛇蠕动着,发出嘶嘶的叫声,缠向他的身子。

  他蓦地挥出一拳,正打在花容容嘴鼻之间。

  “啊!”一声惊心的尖叫,花容容往后倒飞过去。

  他这一拳用了四成功力,把花容容打得鲜血迸流,在地上直翻了一个滚。

  “啊!你……”花容容从地上跳起,仍呼叫连声。

  钻心的剧痛与失败的痛苦,使她失色的笑容,越发苍煞,尖厉的悲号声,似叫似嚎,分外难听。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拒绝过她,更没有一个男人打过她,心灵与明体的痛苦,同样在剧烈。

  她弯下了腰,将头埋在双膝中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快穿好衣,回酒店吧。”徐天良冷冷地道。

  她只顾哭,没有回话。

  徐天良抬起脚:“你若真想改过,就找个男人嫁了,凭你的容貌、才智,会有很多男人倾倒的。”

  言毕,他迈步就走。

  此地,已无再停留的必要。

  “请留步。”她突然发话。

  他想了想,停下步来。

  她边穿衣边说着:“公子金玉良言,奴家谨记,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与公子见面?”

  说话间,她已穿好衣衫站起,她穿衣的速度,与*的速度一样迅速。

  徐天良沉缓地道:“此事已了,你我无须再见。”

  花容容走过来,垂着头:“若是未遇着公子,奴家恐怕还要受那老贼的凌辱与控制,奴家特此谢过公子。”

  未等徐天良说什么,她屈膝向徐天良跪下。

  徐天良未加思索,立即伸手去扶她,这是男人应有的礼貌与本能的反应。

  突地,寒光一闪,一柄首刺向徐天良肚腹。

  徐天良肚腹往内一耸,天神剑连着剑躇往下划了个弧线。

  “当!”首坠落在地,刃口在阳光下闪着湛蓝的光芒。

  只有淬了剧毒的匕首,才会有这种光泽,好狠毒的女人!

  徐天良手腕一抖,锦然一声,天神剑出鞘三寸。

  花容容仍呈跪状没动,右臂斜垂,闭上了眼睛,她料定徐天良不会饶过她。

  然而,天神复纳入鞘,徐天良迈步走了。

  他饶过她的理由很简单,她毕竟救自己的命,从此以后他俩已不亏欠。

  他头也没回地走,走得很是心安理得。

  花容容一直跪着没动,像个木偶。

  良久,她抬起头,咬着牙狠狠地道:“老娘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狼崽,咱们走着瞧!”

  徐天良万没想到,他虽杀了空长道长,却给自己又招惹来了麻烦。

第五章 地狱火
逍遥仙宫,一个令江湖男子谈虎色变,而又心神向往的地方。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进人逍遥仙宫追逐一夜之后,还能看到第二天的日出。

  即是如此,没有逍遥令牌谁也进不了逍遥仙宫,而执逍遥令牌的人,又将无一幸免地横尸在白纸糊成的断魂桥下。

  神秘而恐怖。

  然而,仍有不少人梦寐以求,渴望得到一块逍遥牌。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资格得到逍遥令脾,得到逍遥令脾的人,必是*淫贼,杀掠施暴者,忘情负义者,换句话说,都是些逍遥仙宫认为该杀的人。

  操纵逍遥仙宫生杀大权的人,就是宫主羽裳仙子廖小瑶。

  她此刻就躺卧在内宫的花床的上。

  石窟修建成的内宫不很宽敞,但装饰得十分华丽。

  洞顶悬满了异形的五彩宫灯,把洞内照得如同白昼。

  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中央置一张搁着白色缀花桌布的小圆桌,桌上置一个白玉酒壶和两只银酒盅。

  雕着风形的花床,翰红色的沙帐斜垂,绣枕罗裳内置,上绣鸳鸯戏水图。

  左右两例是花风帘,梳妆台,还有一架小香鼎。

  鼎内轻烟缕缕,香气四溢,华丽,温馨,令人心飘神荡。

  两支龙风红烛,在熊熊燃烧,照亮了那轻纱帐里,诱人的奇妙的弧线与隐约的身影。

  廖小瑶卧姿优美,曲线玲珑动人,再加之洞内花影的衬托与这醉人的气氛,犹似一幅迷人的美人春睡图。

  她半翻了个身,半掩*的纱衣,又滑下去一半。

  她凝住了身子。

  一切,都是静静的。

  她似乎已睡着了。

  然而,她的眸子却是睁得大大的。

  她要本就无法入睡。

  这些日子,她几乎夜失眠。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徐天良,他那烧伤的疤痕。

  满身被狼牙咬伤的疤痕,就会使她芳心震荡不已。

  她知道,他爱的钱小晴,而不是她,她无须为这个男人牵肠挂肚。

  但,她试过了,却怎么也办不到。

  她说什么也忘不了他。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当年她的娘——凌波仙子廖红玫,为什么会被那个貌并不出众的余行生所迷住,竟然不顾危险,私下赠送红蝙蝠粉帮助他逃离逍遥仙宫。

  这就是所谓的情,情能迷人心窍,情能乱人心智,多少能人强人,即使英雄一世,最终为情所误。

  她为情所困,终日不茶饭不思,如坐针毡。

  花床的设计很精巧,在床的两头与内侧面都嵌上了铜镜。

  透过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这些日子来,自己已经消瘦了,虽消瘦,却仍俏丽动人。

  镜子中的她,*横陈,罗衫半遮,几分娇弱怜人的含露吐香之态,更构成少女浑然天成的风韵。

  她历来以自己的美貌而自豪,现在却没有半点自豪之感。

  她抬起手,轻抚着自己赤着的肩膀,心中充满惆怅。

  自古红颜多薄命,美又有什么用?

  “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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