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中计: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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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离王妃小心的唤了墨璃一声,满眼渴求的看向她,老王妃也心知这事便是她说得也不算,端要看宝贝孙女的意思。
饶是墨璃本就另有打算,但看到祖母如此偏坦心中仍是不舒坦,微微转头不去看那两人,语气略显僵硬的道,“晴姑娘的去留祖母做主便是,但是这银两必须全部补上,至于晴姑娘刚刚所说被刘管家贪墨的那十万两。
既然是在漫姑娘手中流出去的就麻烦漫姑娘去找找刘管家的家人,把短缺的也给补上。
本郡主只给晴姑娘天的时间,若是不能补齐银两,那本郡主少不得辛苦一趟,亲自去娄家找顾老夫人絮叨絮叨。
到时若有什么蜚短流长流出,是损了晴姑娘的名声,还是影响了娄家的声誉便不在要郡主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原本趴在离王妃膝头嘤嘤泣哭的娄雨晴闻言不禁猛然抬头,本想与墨璃争论一二,想说刘管家的事不管她的事,可在看到墨璃一脸冷戾及笑得十分诡异的雪霁时,硬生生的把要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继而转化成一声可怜兮兮的,“姑婆……”
她现在绝不相信,她们只凭这两箱账本便能查出这么多,这墨璃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然她那两个丫头无论无何也不可能在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看完这么多的账本,还能把其中的猫腻都给找出来。
既然墨璃现在只要她还钱,那她便不能再多生事端,若是她真的掌握了她贪墨的确切证据,一心要赶她出府,那么她便只有死一条。
只要她还能留在王府,还能留在离王妃身边,她与他们还有用,便不会有事,若是一旦被撵出去,那她便只能算是一颗弃,第一个不会放过她的就是她的亲祖母。
如今便是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里咽,娄雨晴刚脸埋进离王妃的膝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咬牙切齿。
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要连本带利讨回今天的一切,她要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还给墨璃,让她也偿偿她今天所受过的屈辱。
离王妃却不知她这些小心思,只当她是真的知错了,轻轻拍拍她的肩头小声的安慰道,“晴儿,你也真是糊涂,姑婆怎么会不要你。
姑婆早就为你打算好了,等你及笄便为你找一户好人家,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公婆宽厚,到时有姑婆给你撑腰保管不会有人敢欺负于你,你的嫁妆姑婆也早就为你预备下了,保管不会委屈了你!唉……”
老王妃说着不禁长叹一声,这未尽之意已是十分明显,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养在身边十年的小丫头,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将手伸到这王府之中。
但愿这次她保住她后,她能真心悔过,知错改错,才不枉她一翻苦心啊!
只是娄雨晴闻言却并不感激离王妃为她做的一切,反而在心中更加愤恨,为什么同是女,她不过出身不如墨璃而已,为什么就不能嫁入大富大贵之家享受荣华富贵。
只要离王妃肯帮她,愿意多带她出去走动走动,愿意帮她在当中说项,将她介绍给宫中贵人,别说是京中名门贵族,就是皇室宗族她也进得。
她在她身边尽心尽力伺候了十年,到头来她却只想着将她嫁一个破落户,她怎么能甘心。
若不是她娄家到她父亲这一代已经不能再袭爵了,只靠着祖母健在还有一个寿昌伯夫人的名份撑着,皇上才没有收回她们伯府的爵位。
娄家说起来还是寿昌伯府,勋贵之家,但其实早已经是没落了,若是祖母再一故去,那他们娄家便失去了支撑,在这京城根本无法立足,否则她用得着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来伺候她这老婆吗?
娄雨晴越想越恨,把离王妃一腔好意完全扭曲成恶意,她所要的只是无上的风光,却完全没想过她凭什么能拥有这些,只一味的责怪别人不愿帮她。
。。。
 ;。。。 ; ; 娄雨晴越想越心惊,后背不禁汗湿了一片,双拳攥得死紧,就连膝盖也微微打颤也不自知。
墨璃并没有错过娄雨晴的一举一动,看着她那眼睛深处的惶恐不安,已经将她完完全全的出卖,墨璃也不再逼她。
有些事只要她点到为止,必能起到以引蛇出洞的效果,只要娄雨晴一有所动,她便能顺着她这颗藤摸到她身后的那个瓜。
娄雨晴细细回想着当初的细节,绝对不能让人把这事查到她头上来,必要时还需要找一个替死鬼来才行。
墨璃已经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便不再纠缠下去,而是笑着将话题转开,“你们若是查好了没有问题,便将账本送到我院中,一会与晴姑娘去库房清点,列出清单出来!”
这墨璃和新荷一唱一喝的让娄雨晴有口难言,此时听到墨璃发话,雪霁也不甘寂寞的上来搀上一脚。
“小姐莫急!”只见她捧着一本账册送到娄雨晴面前,笑着向她微微一福算是见礼,“漫姑娘,雪霁也有事请教!”
“雪霁姑娘请讲!”娄雨晴不知这丫头又搞什么鬼,看着她手中的账本犹如蛇蝎一般,唯恐躲避不急,但此时她却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晴姑娘想必不知现在城西的铺是千金难求的,以一万两银一间的价格将铺连同铺中的货物一同卖掉这也是情有可原,向姑娘这样的大家闺秀,不知柴米油盐价,以平均超出市价两到倍的价格采购入府也实属正常。”
雪霁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娄雨晴几近扭曲的表情。
雪霁这就是明明白白的打她的脸,什么大家闺秀不知柴米贵,那些王公贵族掌家主母哪个不是大家闺秀,这丫头明里是指她不会掌家,暗里却是在指她贪墨。
原本娘亲明明对她说过这账房是个中老手,这账目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竟这么轻易便让一个小丫头片抓住把柄。
娄雨晴已然是慌了阵脚,但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立马掩饰一脸的惊慌之色,楚楚可怜的小声问道,“雪霁姑娘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比市价贵上这么多么?府中的一应用以前都是刘管家从我这拿银采办的,我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
那小模样完全是一副被欺瞒的悔恨表情,离王妃一见此立马开口道,“这刘管家实在是可恶,竟然敢做这种欺上瞒下的事,都不知道他贪墨了王府多少银两了!”
“十万五千一九十二两!”雪霁调皮的报着一个惊人的数字,离王妃闻言不禁惊讶的合不拢嘴。
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竟有这么多?”
雪霁狠狠的点了点小脑袋,认真的道,“确实如此,而只是单这采办王府用这一项而已!雪霁其实要请教晴姑娘的并不是这事,相比而言这只是小事而已!”
雪霁此言一出不仅离王妃一脸惊讶,这还是小事,十万两银,可不少啊,若是一间铺一万两的价格卖出去,那可就是十间铺,这离王府就算世代荣宠,皇恩厚赐,这家业必定也是有限的啊。
不过还好墨璃聪明,把她这些年赔进去的铺都拿了回来,想到这里离王妃又觉得稍稍欣慰了一些。
而离王妃身边的离王爷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王府竟然养了这么一个蛀虫,这是要将他离王府掏空啊,想着不禁一抹狠厉的目光射向娄雨晴,这丫头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平时宫里按年节赐给老妻的份例,老妻总是捡着好的赏了她,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丫头手伸的够长,心也够大的!
离王爷现在是如比庆兴自己做主将中馈交给墨璃,否则说不得再过两年这离王府就要悄无声息的改姓娄了。
想到雪霁那丫头说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离王爷忍不住开口道,“雪霁丫头,还有什么事还不快说!”
雪霁闻言看到墨璃一眼,见她微微点头,才笑着给离王爷微微一福,继而转向娄雨晴道,“雪霁想请教晴姑娘的是,这珍珠香米,可是专供皇宫御用,按朝庭律例王爷身为一等亲王,应享每年斛,王妃亦为正一亲王妃按制为八十斛,将军和夫人按定制每年也有五十斛珍珠香米可享用,而这全是朝庭恩赏,有内务府直拨到各府,为何这账本上记着的却是以每斗两纹银的价格采办入府的,这每年采办入府的珍珠香米便用去二十万两银之多!”
离王爷目眦欲裂得瞪着,紧紧绞着帕无言以对的娄雨晴,这丫头的味口也大了,这无本之利她到是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入囊中。
雪霁仿佛没有看到娄雨晴难看至的脸色,而是继续道,“晴姑娘难道不知,这珍珠香米因年产量有限,朝庭早已下了禁令,每年新米上市除去留种,便尽数送入宫中,严禁私下买卖!
别说两纹银一斗,便是两黄金在这市面上也难买到一斗,更何况是这账本上记载得这么宠大的数字,要知道私自买卖供可是要杀头的!”
娄雨晴刚想开口辩解,想把责任都推到已死的刘管家身上。
然雪霁好像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晴姑娘知书达理,这供不可买卖之事想必一定是知道的,晴姑娘出自王妃母家寿昌伯府,家中也是功勋世家,这种事漫姑娘没有不知之理!”
雪霁步步紧逼,娄雨晴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只微微垂着头,双手紧紧绞着手中的丝绢,恨不得这手中捏着的正是雪霁的脖,她要狠狠将它拧断!
没想到她今日竟被一个小丫头逼迫至此,娄雨晴心中甚是不甘,只是却也无可奈何,这供米一事却是她的疏漏,若不是过相信母亲派来的那位账房,她怎么会连账本也不翻看一下。
如今便是如何悔恨那也是晚了,只是眼下却也想不到任何推脱之法,一张小脸小惨白一片。
。。。
 ;。。。 ; ; 娄雨晴不敢直视离王妃的目光,心知她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中虽慌但却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扑通”一声跪在离王妃身前哀泣道,“姑婆,晴儿真不知道,晴儿根本不懂经营之道,只是、只是……心疼姑婆身体不适还操劳家事,才帮忙打理的,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晴儿说什么,说什么也不该、不该……”
看着娄雨晴又在那做戏,而离王妃似乎马上又要入套了,墨璃顿时火由心生,一把拽起还伏在离王妃膝头哭诉的再起劲,好像受了多大委曲的人。
“晴姑娘,这是做什么?又没有人怪过你什么?墨璃也只不过是随口问问想知道原因而已,你这一哭闹,知道的人说是你因不善经营败了墨家家业而自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墨家人关起门来合着伙欺负你一个外人呢!”
“是啊,晴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这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那我们小姐的名声岂不是全毁了?”
新荷不知何时已经收起算盘将其挂回腰间,走过来自墨璃手中小心的接过娄雨晴,只是外人看似轻柔,然她这手中的力道却只有她自己和娄雨晴知道。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