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中计: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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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雨晴趴附在地,身上仅存一件肚兜和亵裤,光裸着白皙的背脊,在五长老毫不避讳的目光中微微笑泛红,显得更加诱人。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在他面前她只是个物,她能做的只有承受。
“啪!”
五长老随手起起挂在墙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娄雨晴的背上。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鲜红的鞭痕印在白嫩的背上犹如一朵朵正在盛开的花。是那般的美妙绝伦,五长老不禁吞了吞口水。
“这是主赏你的!自己记着!”
“是……一、二……十九、二十……”
二十鞭!五长老等娄雨晴数完二十,便迫不急待的扔掉手中的鞭,一把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向石桌走去。
石桌成了他宣泄的地方,娄雨晴被压在上面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似求饶又似欢乐。
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半睁的眼中满满的尽是屈辱和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承受这些,明明同样生为女,为什么墨璃就能活得那么恣意洒脱,让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宠着她、疼着她,而她却只能生活在阴暗的角落。
她恨,恨命运的不公,更恨墨璃,若没有她,她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若是十年前她就死在外面,现在属于墨璃的一切就该是她了。
越想越恨手中的力道也越发的重了起来,纤长的指甲划破了身上人的背脊,那人微微一顿越发的卖力起来,而初承人事的娄雨晴哪能想到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却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云歇雨收,那五长老收拾好自己才从袖袋中掏出一物扔到娄雨晴还赤果果的身上道,“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这事若是让主知道了我也保不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打开石室的另一扇门离开,过了半晌娄雨晴才慢慢缓了过来,捡起地上那早已成破布的衣裳随意遮挡一下,从原回了自己的房间。
雪霁从娄雨晴房中出来,才惊觉自己早已不知不觉汗湿了后背,才回到院看到新荷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问道,“新荷,小姐呢?”
“小姐在前厅,镇国公府来人了。”新荷看着雪霁那一脸焦急的样,忙问道,“你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上火的!”
雪霁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还在院中,拉着新荷的手就往屋里走,虽说这王府现在明白上是小姐当家,可这些下人毕竟还是原来的,谁知道这当中有没有被谁给收买的。
看着雪霁这份警觉,新荷不禁也生出几分欣慰,看来这丫头自从到了王府这也算有了些长进。
两个丫头进了屋一翻耳语过后,新荷脸色也变得十分谨慎,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前面守着,小姐一出来便立刻请她回来!”
说着拍了拍雪霁的肩膀便出了屋,巧得是离王再挽留镇国公父也没有留下用膳的意思,当即便离开了离王府,墨璃也没有再出门的意思,便也回了院。
恰巧便遇上了来寻她的新荷,瞧着新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墨璃笑着揽上她的肩头,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怎么,我才离开一会儿,小新荷就相思成灾了?”
新荷早已是习惯了她这时而没正经的样,便顺势把雪霁去了娄雨晴那的事给她说了。
墨璃越听是眉头拧的越紧,也早就没了玩闹的心思,放开新荷快步朝着屋里走去。
而屋中听到外面对话的雪霁也忙不跌起身相迎,只是她手才触到门栓之上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
墨璃快步走进屋,新荷也紧随她身后进来,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雪霁见墨璃脸色不好,偏头看向她身后的新荷,见新荷冲她点头便了知道她是把事情告诉墨璃了。
“雪霁,你胆大了!”
雪霁怎么也没想到她这算是立了大功了,墨璃不但不褒奖她,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斥责。
雪霁一脸委屈,却又倔强的看着墨璃,眼中含泪但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她也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
反到是新荷要冷静的多,新到墨璃的话也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忙向雪霁打眼色,奈何雪霁那一幅比牛还犟的脾气,任是她眨的眼睛生疼,她也不看她一眼。
“小姐,雪霁不知哪做错了?”
墨璃长叹一口气,知道这丫头的性,只怕她要不说清楚她就要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做事冒冒失失,你和新荷都是我从镇国公府带出来的人,你要是被娄雨晴发现了被牵连进来的不只是我,还有镇国公府,我且问你要不是有人拦你,你是不是还要跟着她下密道,你可曾想过或许你这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可曾想过我和新荷会为你担心?”
墨璃每说一句,雪霁的心里便多一份愧疚,终于忍不住哽咽道,“小姐,我错了!”
“行了,下不为例!以后做事记得量力而为!”
“是!”雪霁答的铿锵有力,只差没立正敬礼了,当然这个时候也没有这个礼节就是了。
。。。
 ;。。。 ; ; 墨璃听闻还有贺礼可拿不禁两眼放光,墨大将军看她这样不禁无耐的直摇头,而墨云飞却是笑得一脸宠溺。
“爹,你们也不怕把璃儿宠坏了?”墨夫人笑着看着这一幅和乐融融的画卷。
“宠坏了又怎么样?女儿在家不宠着,难道还指望着嫁人后夫家会宠着吗?”镇国公虎目一瞪一幅义正言辞的模样说道。
偏偏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却也暗指了离王府这几年亏待了他女儿和外孙之事,就让在坐的离王爷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只差没羞愧的钻到地底下去。
心中不禁暗自埋怨这镇国公,这事件都过去了,有必要动不动就旧事重提一下吗?
“咳、咳……”清咳两声,离王悄悄掩上脸上尴尬之色道,“亲家公说的有理,这王府也多年没办过喜事了,璃儿纳妾却是喜事要好好的操办操办,儿媳妇这事就要你多操劳操劳了,所有用直接从帐房里支就好了!”
“是!”墨夫人李氏冲着离王方向微微一福。
墨璃对他们所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她比较感兴趣的是这次能收到多少贺礼,瞧着外公、舅舅这架势自己小不得要小赚一笔,心里的小算盘可是打得噼里啪啦的响。
墨云飞偷眼看向他那两眼放光微微失神的亲妹,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息,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财迷。
而这边不管怎么看也能算得和乐融融,而在王府的另一边,某人更是紧紧的绞着手中的绢帕,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怎么也想不到墨璃闹出如此荒唐的事,甚至上达圣听竟然还能安然无事,墨家的人甚至连口头上的斥责也不曾有过。
而她为此所做的一切全成了无用之功,这让她如何甘心?
铜镜中狰狞扭曲的面孔,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她身后伺候的人不禁遍体生寒,心中暗暗叫苦,小姐心情不好她也免不得要跟着受苦,只怕一会又免不了要遍身青紫了!
只是就算这样她也只有认命的份,谁让她一家老小的命都捏在夫人手中。
然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次她的主并没有以折磨她为乐,而是在撕碎了一张帕后打发她出去守着,莫明的松了半口气,却在看到娄雨晴狠戾的眼神后把剩下的半口气给吞了回去。
垂着头快速走了出去,要知道这个被人称道的温柔良善的小姐,退却她那份伪装其实就是个恶魔。
看着门被从外面关上,娄雨晴快速收起她那一脸的阴狠,反而是小心翼翼从里面锁好门,又附在门上透过门缝向外观望了片刻,确定她的丫头正守在门外,才小心在床头摸了一阵。
雪霁屏息趴在床底,她本来想趁着屋没人偷偷进来查查的,怎么也没想到娄雨晴会突然回房,再没想到她在打骂了一顿贴身婢女后会突然朝床上扑来,难不成她还打算上床睡会不成。
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还是这不大的床底藏的竟然还不只她一人,在她躲到床下时才发现这里早已经成好别人的地盘,那人看到她时还友好的朝她笑笑,甚至还给她腾出了一个空位,她还真不知道要不要谢谢他才好。
由于这床下的空间实在小她们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让她和一个大男人躺在……呃……床下,这怎么都觉得诡异。
好在娄雨晴并不是打算这大白天的睡觉,就在转身时床前的地面正在缓缓向两边分开,一条仅供一人出入的暗道赫然出现。
雪霁差点没惊呼出来,还好身的人及时发现她的异状,一把捂着她的嘴巴,她这才来得及把未发出的声音给吞回肚中。
娄雨晴脸上瞬间闪过欣喜之色,随即又变成了忐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暗道之中,房中的地面又回复到原本的模样,地面平整的完全看不出这个地方竟然会有暗道。
趴在床底的两人在确定屋中除了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人时才从床下爬了出来,墨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一辈也没这么狼狈过。
看着雪霁绯色的小脸,拱手长揖,雪霁看他这样便也反应过来,他这是为刚刚唐突自己致歉,便也一笑泯恩仇不与他计较,毕竟当时也是情非得已。
看着那已经合上的密道,微微拧眉,娄雨晴这女人胆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王府中修密道。
她到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密秘,想着手便朝着床摸去,墨华看清她的动作连忙一把拉住她的手,看着雪霁转身时眼中的疑惑,不禁认真的看着她摇摇头。
‘打草惊蛇’朱唇轻启,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雪霁却能将他的意思看的明明白白。
平时虽不及新荷心细如发,却也不是听不进劝的,更何况这人明显也是来查娄雨晴的,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查娄雨晴,但从这点上来说他们有着相同的目的。
而这件事也要先报给小姐知道才好,雪霁看向墨华的眼中多了一丝警惕,这如何能瞒的过他。
想他多久没亲自出过任务了,若不是看这小丫头与那人的关系,他什么地方不能藏身,又何至于委屈自己陪着个小丫头躺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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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狭窄的暗道却难不倒娄雨晴,好似这条道她已走过千遍那么熟悉。
约莫半刻钟左右,娄雨晴停下脚步在一片石壁之上轻敲几下,只见石壁缓缓升起,露出的石壁后是一间不大的石室。
而最让人感到诡异的是那石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让人不禁想这其实就是一间刑房。
娄雨晴在跨进这石屋时也不禁瑟缩了一下,脸上的害怕之情不言而喻,而当她看到石室中唯一的一把椅上坐的那个人,哪怕是一个背影,也让她害怕的微微颤抖更是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娄雨晴力的稳住自己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