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神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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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血魔
夜风习习,惨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床前。麻鬼雄躺在床上,睁开大眼,无法入眠。
进入越秀城城主府已近两月,今日,是麻鬼雄的九岁生日。当然,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他现在不是麻鬼雄,而是“吴界”。“自己”的生日是在冬天,不是在今天。
虽然这城主府上下,个个对自己恭敬有加,称自己为少主。但自己知道,那是短暂的,只要那对老狗男女找到了真正的吴界,自己就只能黯然退出,依旧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麻鬼雄双眼泛出愤恨的光芒,又想起自己那“未婚妻”虽然此时年纪尚小,但一看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我麻鬼雄,一定要成为他丈夫,一定!”麻鬼雄心中暗暗发誓。
“今天,是我九岁的生日,唉!爹,娘,这是第一个没有你们一起过的生日。对了,家族仪式!”麻鬼雄突然想起,父亲让自己九岁生日这天,以吊坠上那个雕像的舌头,刺破自己眉心,说那是麻鬼家族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仪式。
麻鬼雄坐起身来,从颈中取下那个雕像吊坠。月光之下,那雕像隐隐发出血色的光芒。
麻鬼雄摸到自己的眉心,右手持着雕像,将那细长的分叉舌头,慢慢移近眉心。
“噗。”眉心皮肉刺破,一缕鲜血流出。
豁然间,那雕像红光焕发,一闪而逝。那雕像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麻鬼雄大惊,忙低头在被窝里找寻,心想应是刺入的瞬间,自己手抖将那雕像掉落。
突然,麻鬼雄只感全身剧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
“少主,怎么了?”丫鬟娟儿在外屋急切问道。
“没…没事,我做噩梦了!”麻鬼雄紧紧咬着牙关,忍痛说道。
麻鬼雄将牙龈咬裂,牙血流出,但他死命挺住,并不发出异声。过得一会,他感觉全身的疼痛竟然慢慢收拢,聚于自己胸口之上,但凝聚的疼痛更为强烈。
麻鬼雄扯开自己衣服,见自己的胸口正中,出现一颗豆大的红点。
良久良久,麻鬼雄才感觉到疼痛缓解,此时月上中天,月光移出房外,房间里一片幽暗。
突然,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在麻鬼雄脑中响起:“五万年了,终于找到了契合的宿主!”
麻鬼雄一惊坐起,道:“你是谁?”
那声音道:“嘿嘿!我是要送你一场大造化的…魔!”
麻鬼雄小声而急促道:“你走开,我不要。”
此时外屋丫鬟不再询问,想是已经睡着了。
只听那声音又道:“你我已然一体,我如何走开?小子,你想不想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
麻鬼雄下意识就答应道:“想,谁不想啊!”
那声音嘿嘿而笑,道:“这就是了,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实现。如今我刚刚觉醒,还很虚弱,需要沉睡。你有什么**,就去做吧。”
说完这句,那声音不再出现。
麻鬼雄喃喃道:“**,我有什么**?我只想那真吴界死去,想那两个老狗男女死去,那敢自称我母亲的婊子死去。我要把冰儿那贱人压在身下,狠狠折磨她!”
突然,麻鬼雄只感欲火浑身,那**,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什么,就如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但此时那种**,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但却比吃饭喝水的**强烈千倍万倍。
麻鬼雄再也忍耐不住,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修为,从房间窗户一射而出,竟然飞了起来。
不过,他此时飞行甚是吃力,周身有淡淡血雾弥漫,月光之下,显得稀薄而透明。
不一时,麻鬼雄就飞出了城主府保护大阵光罩,向北疾飞而去。
此时夜已深,街道幽静,灯火稀落,少有行人。麻鬼雄飞在空中,突然闻到一股极香的气味,至少那对于他来说,那气味极香。那香味简直直入神魂,让他不由自主的循味飞去。
又飞行数里,只见下方一个小小的城中村,静静的躺在北越山山脚之下。一座院落之中,却是灯火通明。
麻鬼雄知道,那香味,就是从那院落中传出。
麻鬼雄降落而下,如幽灵一般进入院中。只听得一间厢房之中,传出“啊…啊…。啊…。”痛苦的呻吟之声,原来是一名孕妇正在产子。一名壮汉在门外焦急的徘徊,房中一名产婆抓住那孕妇右手,急切道:“用力啊!用力啊…。。”旁边地上放着一盆热水,热气腾腾。
麻鬼雄静悄悄的走上前去,那在屋外徘徊的壮汉登时一愣。未及惊呼,只见麻鬼雄口中一条细长的舌头探出,一下就刺入了那壮汉的喉头,那壮汉软软而倒。
正在这时,房间中嘹亮的婴儿啼哭之声大作,麻鬼雄举步而入,见此情景,心中狂喜,暗道:“正是时候!”
“你是?”那产婆突见房间中有人,不由得惊问道。
麻鬼雄邪邪一笑,并不说话,嘴中长舌探出,几近两丈,分叉的舌尖刹那间刺入那产婆喉头。
虚弱的产妇听见异声,睁开眼来,只见晃动的灯光将一组诡异无伦的黑影映在墙壁之上。一个人影,嘴中伸出长舌,连着另一个人影的颈部,瑟瑟颤抖。
那产妇转头看见实景,顿时惊骇得面无人色。张口大叫,但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就如沙漠一般,竟然只能发出低沉的嚯嚯之声。
产妇想要挣扎着爬起逃走,可感觉此时身体竟不似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就如梦靥一般。
产妇意识清醒之极,但却被那恐怖到无以复加的气场死死压迫,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双腿兀自大大张开,胎盘、卵血流出一大滩,婴儿的脐带另外一端,还在她双腿之间的孔穴之中。
婴儿尚自哭啼,麻鬼雄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从产婆喉间拔出,伸向那产妇双腿之间。竟然开始舔食那一大滩卵血与胎盘。
只几十个呼吸的时间,就将那滩血红的秽物,吃了个干净。连沾在那产妇大腿内侧以及穴门之上的,都舔食得干干净净。
产妇清晰的感觉到,那妖魔一般的东西,舌头在自己胯下舔来舔去,直吓得魂飞天外,胆裂而亡。
麻鬼雄满足的将长舌收回嘴中,舌头前端,在自己嘴唇之上惬意的舔舔,只觉全身充满了力量,精神旺盛到达了极点。
突然,他身体之中一蓬血雾爆出,形成一片被子大小的血云,那血云飘出,将那哭泣的婴儿笼罩。
那婴儿哭声嘎然而止,身体立即化为一滩脓水,脓水中一颗针尖大小的精血珠飞了出来,融入血云。
麻鬼雄运着那块血云,又将那被吓死的新产妇人笼罩,同样,瞬间化为脓水,脓水中小小的血珠飞出,融入血云。
麻鬼雄再次将产婆与屋外汉子的精血融入血雾,剩下空荡荡的屋子,连骨头也不见,只剩几滩脓水,慢慢向地下渗去。他飞身而起,没入夜色之中。
来到城主府护城大阵光罩之前,麻鬼雄心中知道,那护城大阵挡不住自己。身上血雾蓬出,形成一片血云,将自己身体包裹。“波”的一声,只稍稍受阻,就穿进了光罩。
次日一早,麻鬼雄起床,丫鬟娟儿打水前来为他梳洗。
麻鬼雄闪电出手,一下碰翻面盆,一盆水尽数倾洒而出。
麻鬼雄怒喝道:“你怎么搞的!滚…滚…。以后我不需你伺候,我不需要任何人再来伺候我!”
娟儿惊得一下跪倒在地,牙齿相击,体如筛糠,畏畏缩缩道:“少…主…。,饶…绕了娟儿这次吧!”
麻鬼雄厉喝道:“滚…。”
娟儿捡起面盆,惶惶而出。
苏荷与麻鬼雄住在一个院落,房间在第三层,而麻鬼雄的房间在第二层。
苏荷听到声音,在丫鬟陪同下急急下楼,喊道:“界儿,怎么了?”
麻鬼雄平静道:“妈,没什么。”心中却暗骂:“臭婊子,界儿,界儿,界你妈逼的儿!”
麻鬼雄起床,如往常一样,上午到演武厅那里修炼。
中午时分,来到喻冰儿院落前,拍门后丫鬟翠儿打开门,见到是他,眼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隐藏极深的讨厌之色。表面上却恭敬的道:“少主,有事吗?”
麻鬼雄如沐春风的一笑,道:“我来约我的未婚妻,下午一起去生死斗场,观看赌斗。”
翠儿道:“少主请稍等,我去禀告。”说着返身而回。
不一时,翠儿出来,道:“少主,真是抱歉,我家小姐正自修炼。”
麻鬼雄笑道:“没事,没事,修炼要紧,修炼要紧。”转身之间,恨恨咬牙,心道:“小娘皮,终有一天,本座要让你在我胯下呈欢,我要戳你小嘴,戳你菊花,戳你肚脐眼。恩,对了,到时候你为我生孩子时,我要将你的胎盘卵血统统吃掉。”想着伸出舌头前端,向往的舔舔嘴唇。
从此,没有人知道,麻鬼雄夜夜离开城主府。而越秀城城北区域,更是疑案连连,接连出现产妇莫名其妙凭空消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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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喜宴变凶宴
且说吴界日夜皆程,径直往西而去,两日后,已到达穷山山脉边缘地带,吴界根据那地图知道,三恶教的外围岗哨,就分布在这一带的山巅。虽然岗哨间相距数十到数百里不等,但其间教中喽啰往来游弋巡逻,是以吴界打算入夜之后再潜将出去,毕竟第一次出山,小心谨慎一些为妙。
是夜柳月斜挂,星辉暗淡,吴界不时散开神魂感知,且行且伏,小心翼翼的穿过岗哨分布区,绕过那些隐藏的法阵。到得天明,见前方山势渐缓,吴界不敢大意,仍然展开潜行术,以密林、山石、灌木、沟壑、草丛为掩体,或疾掠、或缓爬、或攀沿、或低窜,始终不让自己的身影直接暴露在各方的视线之下。
如此又行出百来里,终于出了穷山山脉。吴界顿感这数年来的压抑全失,只想纵声长啸!回望那穷山山脉,重峦叠嶂,万峰千壑,被自己抛在身后。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壮志豪情油然而生。不过吴界将这种心情深深的抑制住了。前路漫漫,艰险难测,他从肖张身上学到,长期的谨慎低调,关键时刻出手绝不容情、毫不犹豫,那才是处事的王道。
吴界在一片荒野之中,脱下身上那件胸口绣有白色恶龙的衣服,只穿内衣短褂。又从魂梦空间取出五个瓷罐,一顶棕色兽皮帽,这些都是吞噬申屠炫的神魂,从其魂梦空间所得。
那五个瓷罐中所装,就是杀堂的易容膏,每个瓷罐中的易容膏颜色不同,分为白、黑、红、黄、绿五色。吴界打开黑黄两色易容泥,黄色取七成,黑色取三成,调匀后在自己脸上涂抹塑造起来。
吴界施展易容术,将自己装扮成一个二十来岁的普通青年,脸膛方正,